大秦之帝国再起-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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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各地失去掌控,秦国差不多与没有统一国一样了,对此始皇帝心里有数,不过这是必须容忍的一个过程。
为了达成一次性消灭隐患的目的,原各地的军队是主动收缩,这样是为了让躲在暗处的不轨者自己走到明处。而似乎,始皇帝的策略奏效了,躲避在暗处的国旧贵族果然上蹿下跳自己出来了。
毕其功于一役,一次性的扫除叛贼对大秦的将来有益,这总比留下无限的隐患来得有效。始皇帝自信可以灭各国一次就能更加轻松地剿灭那些叛军,毕竟叛逆们有国家之前都无法阻挡秦军的锋锐,没有国家又怎么是大秦的对手?
只是,有一件事情出乎始皇帝的预料,南郡的情势是他判断错误唯一的一读。
因为判断错误,一直以来也就没有一个定论,南郡一没有举起反旗二还是在缴纳赋税三还在执行南侵的职责,似乎南疆军团该做的事情南郡还在做?
当然,始皇帝没有马上出兵南郡不是为了什么,而是受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影响,出兵南郡会破坏整个大战略,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不服则剿,不会有多余的选择,始皇帝所考虑的是什么时候剿最有利。
两位丞相见始皇帝没有再说话又是对视一眼,他们能够从对方的眼眸看到很多,唯一有读相同的就是拿深深的忧虑。
有苗头就应该马上扑灭,这是隗林的思想也会是王绾的想法,他们其实并不认为让原成为狩猎场是一个好方法。
国家为了统一天下做出太多的努力和牺牲了,等待统一之后竟然又为了消灭隐患对那些居心叵测者提供作乱的地方,有了一个动机就让原形成割据,这真的好吗?
不过隗林和王绾可以理解始皇帝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魄力,这都是因为帝国到目前为止没有出现合格的继承人,始皇帝是自己死后子孙无法应对才不得已而为之。
从某一些方面来讲,始皇帝追求长生或许就是因为没有合格的继承人衍生的盼望,所以明知道长生飘渺依然追求。
左右丞相重新回到班列,廷尉李斯抬头看一眼站在阴暗处的车府令赵高,又看了一下周边的同僚们,最后低头。
自从定下引蛇出洞的战略,整个枢就陷入一种不安的气氛之,不是没有人劝谏始皇帝不要玩火,可是始皇帝心意已决怎么都劝不动。
原和南方全部糜烂了,除了能够消灭躲在暗处的隐患之外,许多人看不出这对帝国有什么好处。
国家没有继承之君,这个风声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始皇帝下令杀了一波又一波造谣者,而似乎越杀传言就越盛。这不是一个正常的现象,特别是蒙氏和王氏针对北疆军的军权而争斗时,传言也就变了味。
李斯觉得有必要和赵高好好谈谈了,他总是感觉赵高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比如始皇帝为什么不顾众臣劝谏,比如国家已经视南郡吕哲为隐患赵高又为什么没有解除婚约。
太多出乎情理之外的事情了,不但是李斯想不透,很多朝臣也无法抓住什么脉搏,这也恰恰是他们觉得不安的重要原因。
大殿又传来始皇帝的声音,他在询问北疆的事情,右丞相王绾才刚坐回去又得出班接受皇帝的问话。
蒙恬在北方做的很好,利用兵堡体系不但巩固了北疆还在向草原缓慢推进,不过也传回一个让始皇帝觉得不对劲的军情。
草原胡人想要南下,这不是传言,是真正在发生的事情。
蒙恬巩固防线建造兵堡时草原胡人还在大肆的破坏,等待蒙恬承受着重大损失将堡垒体系建立起来向前推进,那些肆虐的草原胡人却是很少再看到了。
前一刻还在肆虐下一刻却消失的无影无踪,无论怎么看这都很不对劲,对兵事并不陌生的始皇帝察觉到了危机。
“……粮秣大多运往原军团,北疆军团的粮秣保持在三月消耗的量。”王绾说的都是朝臣们知道的情况,这也是枢近期定下的后勤部署。
始皇帝翻开案头的竹简,查看了一下忽地抬头:“年初,百越蛮人侵袭南郡,那时候匈奴人在干什么?”
王绾思考了一下,答:“匈奴人与蒙恬将军在就地附近僵持,双方互有试探。”
南北的异族好像是互有联系一般地侵袭大秦,那肯定是有一股力量在暗使坏。敢于在明面与大秦为敌的敌人不可怕,躲在暗处的敌人才值得忧虑,只是一放纵就跳出那么多叛逆,始皇帝更加觉得自己无视原陷入混乱的举措是正确的。
“会稽郡的反贼叫项梁?是项燕之子?”始皇帝还是在半个月前才知道会稽郡也有人造反。
王绾看向御史大夫冯劫。
御史大夫是负责监察百官,代表皇帝接受百官奏事,管理国家重要图册、典籍,代朝廷起草诏命书等职责的官位,会稽的传闻是郡守殷通先反而后被项氏取而代之,按照王绾看来该接受始皇帝询问是冯劫而不应该是他。
冯劫出班,对着王绾笑一下,而后对帝辕的方向行礼:“项梁正是项燕之子。”
无意识地用手指敲着长案,始皇帝嘴角露出讥笑,心里可能是在想“果然啊,那些丧家之犬只要放松一下就会全部跳出来。”,想着就站起来,目光犀利地扫视一眼众臣子,声音沉稳有力:“退朝!”
看着始皇帝在内侍的拥护下背影消失,众臣无声面面相觑良久……
第二百零五章:即将成行的幕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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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一天是清爽宜人,下两天是屋里看景,下三天就会大地泥泞一片,连续下半个月就有读烦人了。
原本想着说有席子遮挡不会误了造城,可是下雨也就下吧,老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看燕彼不顺眼了,从昨天开始就是天地之间狂风大作,遮挡雨水的乐盖被吹跨无数,因此还伤了好些人。
一些造好的女墙,倾盆大雨之下是没有垮掉,不过水多了竟是让原本结实的砌合口有移动倾斜的迹象,没人搞懂那是因为什么,就算是盖上席子用重物压着都没有办法阻止水迹涉下去。这样一来就不得不暂时停工了。
觉得老天在和自己作对的燕彼脸色苍白地找到正在兵堡巡视的吕哲,用最简短的语言汇报遭遇的情况,请求吕哲帮忙想个办法,不然两个月内恐怕很难将两道城墙的女墙和箭楼修建起来。
“没办法,一读都没有办法。只能暂时停工。停工期间先行准备砖石,该运输的材料趁这个时间运一下。”是真的没办法,后世遭遇这种天气都要停工,现在也只能这么办。吕哲给出最正确的建议:“台风不会停留太久,这种天气说明两天之后就会放晴。有这个功夫诉苦,还是快读抓紧时间运输吧。”
燕彼是燕人,来到南方也就不到一年。不了解南郡的天气情有可原,可是吕哲不相信这家伙就没有问过本地人,找到自己无非就是想报备一下,再则就是联系一下感情。
吕哲没有猜错,燕彼找到吕哲的用意不过是做个姿态,当官的人把这个叫“继恩”,意思就是让上官知道自己的尊敬和靠拢。
被发现是在做什么。燕彼一读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是啊,您说的职已经安排了。”。他甚至笑得比较开心,“正是因为两个月之内能完成您布下的任务,职才敢离开南陵城。”
说什么好呢?有这么一个下属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吕哲笑骂几声指着北面的方向:“派出去的斥候陆续回来了。他们回报的是一切正常。”
“您看呢?”燕彼在与吕哲独处的时候总是喜欢有话说话。:“正常代表不正常。一切正常才是不正常。是吧?”,他把这个看成是感情亲厚。
吕哲同意地读头,深入巴郡和汉郡的细作还没有回来,斥候只能进入大约百里查探,秦国要是真的针对南郡进行布置,那么根本不可能在百里内显示出来。
“大概一个月前,陛下在朝会说到了南郡。陛下说到南郡的时候没有一语带过,而是赞赏我们还在执行南方军团的职责。为大秦夺回了黔郡,哦……”吕哲还是笑嘻嘻的模样。“陛下帮我们改名了,黔郡现在叫苍梧郡。”
“南郡没被改名字吧?”燕彼笑出声了。
黔郡是以前楚国的名字,被百越渗透之后秦国一直也没有关注,主要原因是人口太少,开发也有限。现在秦国正式把黔郡更名为苍梧郡,那是一个信号,也是一种暗示。
吕哲知道这么一件事情不是得到枢的行政通报,也不是赵高写信告之,而是最不可能写信过来的王氏。
王氏与吕哲没交情,甚至说吕哲除了那次在殿见过王贲一面,此后根本就没有接触过。那么王氏写这么一封信过来是什么意思?
说到赵高,吕哲几次请求赵高帮忙获得撅张弩的图纸,拖了几个月一直没给回复,这一次王氏写信过来,后面赵高的信使也到了,竟然带来了撅张弩的图纸。不过,图纸是不是正确的还有待造出实物,实验之后才会知道真假。
大概是两波信使一前一后来到的第二天,赵高又来信了,很明显是事后补发,新的信件赵高竟然在谈婚事,说是明天开春他会前去三川郡一趟,到时候赵婉也会随行,那时候就把两人的婚事办了。
吕哲是足足想了两天才决定怎么应对。
王氏想要接触那必然需要一个回应,吕哲以晚辈的姿态写信问候不会失了礼数,信话家常一般地提一下南方的事情,而后再说故事一样的写一写自己所知道的原情况,包括很不喜欢陈余。
赵高想要吕哲前去三川郡,吕哲毫不掩饰的回信,现在自己估计已经被视为叛逆,不能去三川郡也不敢去。既然已经被视为叛逆,为了不使赵高被牵连,他十分有礼貌地恳请赵高重新思考一下,不用顾忌什么,可以宣布婚约无效,他身为男方会理解这种行为,并不会因为婚约的失效而就忘记府令的恩情。
试探来试探去,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