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要术传-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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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也是铁了心啊!”金长老可能感觉自己做的太八卦,顺口答了句后又开始摆弄他的茶具了。
“铁个屁心!”胡军长老把品茗杯往桌上一磕。
第三十五章终于解禁了,今日有事,只开了个头,先道歉。
张雯瑜满脸羞红,慢慢地转过身来,两人双目才一对视,刷的一下,整个人顿时如同掉进了染缸,白皙嫩滑的皮肤上红晕涌现,只是声若蚊蝇的樱声道:“闯王哥哥,这样可以了吗?”
“可。。。可以了!”李闯王这些天不停地推敲着如何治疗张雯瑜,但无论怎么推敲,也根本没料到,会有如此的结果。
李闯王他压根儿就从没想到,如果单独和张雯瑜治疗会有怎么样的情况,他也低估了张雯瑜的羞涩会有如此的杀伤力。这不,当他看到张雯瑜低垂臻首,转过来后,脸上更是红的如煮熟的虾子一般,那李闯王吓得赶忙弯下腰去,顺势做了个拱手的姿势,心里一边哀叹着出丑,一边颤抖着声音道:“请雯瑜姑娘躺下,我这就来施针。“
趁着张雯瑜转身上床躺下之际,李闯王狠狠地在大腿处掐了自己一把,希望通过剧烈的疼痛来缓解身体的反应。
“得罪了!”李闯王一边努力抵抗着这非人的诱惑,尽力地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一边掏出石针走近榻前。
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后,李闯王屏气静心,立刻默运太平经,这真气一运转开来,顿时如同换了个人一般,他脑海里一片清凉,张雯瑜对他的诱惑也不由得大减,至少可以让他从容行针了。
只见李闯王双手如彩蝶纷飞,弹指间,十八枚石针立马遍布在张雯瑜的身体上,石针上一顿上搓下揉,那丝丝麻麻的感觉,让本来睁不开眼的张雯瑜禁不住浑身颤抖。
一股如往日里发病时的剧痛随即升起,疼得张雯瑜脸都立马变色了,但很快,那股剧痛就如被牵引住了一般,顺着行针方向咕噜噜地上涌,猛然喉头一甜,哇的一声,张雯瑜脑袋一侧,一口腥臭黑浓的血便喷了一地,居然还滋滋地响着,似乎里面有剧毒一般,李闯王手指一指,便用一只小石瓶收起了污血中的硬块。
俄尔,李闯王双手再次运功,十八枚石针依次拔起,张雯瑜感觉随着人也随之接连十八次的轻松,到了最后,甚至明显感觉舒坦,又禁不住嘤咛了一声。
“呔!”李闯王再次吐气开声,瞬间又将赤焰诀运至指尖,含而不发,顿时指头一片红热炽烈。
说时迟,那时快,刹那间,李闯王顺着张雯瑜的身子,从上依次炎灸下去,一股股丝状热气化成银针一般,再次刺入张雯瑜体内,那股更为剧烈的疼痛顿时大作,如同极为不情愿一般,就如积雪陈冰,在炎灸术下,赤焰真气的炽烈中,竟然逐渐消融。
十四针,十五针,十六针,十七针。。。。。。
终于到了最后一针,第十八针便可大功告成,这时李闯王似乎犹豫了一下,但随即眼睛一闭,果断地一指下去,张雯瑜顿时面如朱丹,身子不由得受了刺激一般,竟然扭动起来,嘴里再也忍不住,竟然发出了撕心裂肺疼痛的声音。
这第十八针的位置,实在太过于敏感,李闯王在拿到古玉牌后,一心想帮张雯瑜断了病根,这些天根据太平要术医术是反复地推算,方才确定了这十八行针路,也只有如此方可彻底治愈,对张雯瑜的身体也有莫大好处,这也是李闯王没有行医经验,有的只是仙家医术,方才定出这等行针法子,这也似乎就如冤孽一般。
这第十八针,位置正处于张雯瑜丹田之处,气海之位,属于人一等一的重要险穴,加之这李闯王一路行针下来,张雯瑜是一下子疼痛,一下子舒服,一下子又冰冷,一下子又炽烈,到了这关键窍穴之处,李闯王那能不重视。
说来也不能怪李闯王,这女子身子的病,本来就是与生养有关,治疗起来的感觉自然与先天之气分不开。
房里的气氛瞬间凝重,年轻的女子,禁闭着双目,躺在榻上,一身蒸汽腾腾的。
整个局面显得格外的紧张,甚至都已经让李闯王已经汗流浃背,甚至连眉角都渗出点点汗滴,只见李闯王双目圆睁,屏住呼吸,神经也如钢丝一般,崩的紧紧的了。
但最大的麻烦还不在于此,第十八针乃是李闯王用赤焰真气,用炎灸术来焚烧宫寒阴毒之处,这宫寒阴毒被炎灸针灸术激发出来,尔后又被一针一针地赶到这最后一点,这十八针处,便是最后的战场。
所以这第十八针,李闯王是怎么也不敢松手,就如同围猎困兽一般,那能撤围放生呢,况且就算李闯王想放,也得防止这宫寒阴毒反扑,那时怕就如困兽逃命,其势必将更为凶厉了。
于是,这极为重要的第十八针,李闯王只得闭上眼睛,持续地按着,赤焰真气不停地焚烧,那宫寒阴毒似乎也在吱吱地惨叫,这一冰一火地交战,勾起剧烈的异样,甚至让张雯瑜浑身冷汗热汗直滴,牙关也咬的紧紧的,似乎极为痛苦。
李闯王就是闭上了眼睛,但耳朵里全是张雯瑜粗重的喘息,这样让李闯王更为担心了,生怕一个不小心,伤了张雯瑜,正待李闯王要叫糟糕之时。
。。。。。。
“闯王哥哥!”正可谓屋漏偏遭连夜雨,漏船又遇打头风,就在这极为尴尬又极为重要的关头,张小虎居然蹦蹦跳跳地边喊边跑,眼看就要进到屋来了,顿时张雯瑜和李闯王俱是全身一震。
“别!”张雯瑜尽管已疼痛难忍,但神智还有些许清明,此时听到张小虎的声音,简直就如雷轰,疼痛和羞涩。。。汇成了恐惧,顿时那宫寒阴毒本来就快消融殆尽,此时如同活过来一般,见有缝隙可逃,那还不乘机而动,瞬间便呲溜一下隐逸了起来。
李闯王一愣,只得收起了第十八针,这整套行针下来,最后关头却被张小虎撞破,虽不能说前功尽弃,但至少还是走了宫寒阴毒本体,以后再想要找出来,怕就绝非易事了。
“啊!”张小虎如同傻了般站在门前,张大着嘴巴,眼睛珠子似乎都要掉出来了一般。
“出去!”
“进来!“
张雯瑜和李闯王急切地发出了截然不同的命令,张小虎更是蒙了,傻傻地不知道往那边走。
“小虎,你过来!”李闯王和张雯瑜对望了一眼,沉声道:“坐边上,别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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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静心守意
一“老子带着门内的人,都给朱老四说的清清楚楚了,那朱老四不感谢我便罢,居然还和老胡我耗上了。”胡军长老一口气喝完一杯山参茶,既不服气地望着金长老道:
“你来评评理看,老夫做错了什么,老子要他朱武退下,他不听,结果老子解了他的难,再要他退下,他还不听,最后他遭受此噩后,老胡我又替他想了多少办法,你来说说!”
“就是在你这里,老胡我也求了你多少次,你是知道的,最后你帮朱武吊命,你自己说,里面有没有我的一点半点的功劳?”胡军长老极为不服气地望着金长老,那脸色的青筋都冒起来了:
“他朱老四到底要记恨老子什么,在少华山,要下去也是你那龟儿子朱武一定要下去的,老子为了你那死鬼儿子,连最难得的九尾天狐的幼崽都给放走了,到最后还落此下场,你说我找谁去哭去,你说,你说,你说啊……”
看到胡军长老越说越激动,金长老自然不能等闲视之,连忙暗运静心诀喝道:
“老胡,你冷静点!”
“我冷静你个毛!”胡军长老如同醉酒了的人一般,把品茗杯往桌上一甩,嘴里叽里咕噜地骂了起来:
“操他娘的朱老四,以为老子怕他不成,老胡无非是看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给他面子,不然依老子的脾气,早就日了他全家了,他还敢给老子甩脸色,也不找镜子看看!”
“老胡,静心!”金长老见胡军长老越说越火,本来这朱长老和胡军长老只见得恩怨,当真又有那个能说的清楚,你说胡军长老错了,也对!
不为别的,别人家的儿子都因为是你带出去的,回来中毒了,还强求不回来,你说不怪你怪谁?
如果要说胡军长老错了,那九尾天狐幼崽如此难得的天赐之物他都舍弃了,回来救你儿子,也不是没救回来,但问题是救回来后,你儿子还要自己去送死,又有什么办法?
难道要怪那五花王蛇不该出现,还是怪那九尾天狐不该出现?
这本来就是笔糊涂账,朱老四要记恨胡军长老,是谁也劝不得,也劝不回的,但要胡军长老认了,打死胡军长老他也不认,他可算是做的仁至义尽。
在胡军长老看来,那朱武被他救回后还要冲上去,不就是你朱老四一天到晚哼哼唧唧,要找那五花王蛇吗,所以你儿子看到了,非要他走都要自己去斩杀五花王蛇,这要怪也只能怪你朱老四一天到晚神神叨叨。
所以朱老四才记恨胡军长老,而胡军长老也是宅心仁厚,被别人记恨便罢,还反复想法设法地救那中毒续命的朱武,到最后,天道使然,朱武终究是杀手人寰,他胡军长老以为自己可以扪心自问,无愧于天,也无愧于地啊!
胡军长老也是宅心仁厚之人,不然也不会自责这么久,甚至在自己的好友金长老面前终究失态了,要说做为金丹期的长老能如此失态,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金长老喝完后,发觉问题不对,连忙把手中心爱的玉石茶罐一丢,一个掠身,就到了胡军长老的的身边,随着那玉石茶罐清脆的破碎声,金长老的声音也传入胡军长老的耳朵:
“静心,守意!”
“鸿蒙开天,始见……”
伴随着金长老呢喃的声音,胡军长老僵硬的身体才开始慢慢转化,一点点,一丝丝从头到脚,方渐渐恢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