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都之路-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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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的他实在也快憋不住,一阵动作细密如急雨的铺垫工作后,便是狠狠地几下全程的长距离冲锋,随后背脊抽搐了几下。便把那侍女的双腿轻轻摆在一边,那侍女就像昏过去般,微微侧了下身子,臀部间歇性地抖两下,去享受起死回生般的极乐感受了。
只剩下卡拉比斯坐在地板上,满地的膏粉被水混合过的糊状物,喘着粗气,抹了把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水的混合液体,便准备起身再冲洗下,再去铜杆上穿上衣物。这时浴室门口传来几声轻微的咳嗽声,卡拉比斯扭头看去。只见那老梳发侍女带着几人,站在那儿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好像在迎接军团特使般。
“这。。。。。。天气似乎有些太热了,她俩有些昏暑。”卡拉比斯背着身子转过去解释道,把身上的几块糊状物去抠去,谁想又黏在手上,又甩了甩,没甩掉,便只得在马赛克墙砖上挞来挞去。
老年梳发侍女给卡拉比斯换上了一身透气的名贵波斯刺花睡袍,穿起来就像和皮肤融为一体般,十分舒适宜人,随后几人手举烛火,火光沿着自长廊间流通来的夏夜的清风跳动,随后站在一个庞大的房间前,老年梳发侍女接过后面人的烛火,将它放在了彩色的玻璃罩下,将卡拉比斯引导到房间里,这是个分为内外室的地方,其间用一整道垂帘隔开,内室满是漆黑,露台处吹来的柔风,带着盐水湖的咸咸味道,总算不是高原日常所见的狂热干燥的风了。
“就寝前,请稍微等待下,特使阁下。”那老年侍女很有礼貌地说到,而后一名宦官走上来,用枚小剃刀,把卡拉比斯的络腮胡子细细刮去了,随后又有人把卡拉比斯的睡衣解开,那宦官又伸着小剃刀,对着卡拉比斯的腋毛,“喂,这个不需要!”卡拉比斯威严地说到,那宦官立刻挂上了讨好的笑容,便和其他几人纷纷俯身退下,青铜门轰然关闭。
房间里,只剩下那提灯的老年侍女,和敞着睡袍的卡拉比斯了。
“这个,我睡觉时不需要有人侍寝的。”卡拉比斯不知道这属于本都宫廷的“优良习惯”,还是阿狄安娜这小娘的满满恶意,但无论那种情况,怎么说这侍女的年龄都大太多了。
“不,特使阁下,我马上就在这道帘子外看着,您不用紧张,当然——女王陛下也不会紧张。”那老侍女依旧礼貌地笑了下,随后将垂帘缓缓拉开,把提灯挂在了中间的青铜吊架上,摇曳的灯光下,卡拉比斯看到床榻前,阿狄安娜正低着眼睛,两侧的长发自由地垂下,眼神都要坠到脚跟了,穿着件很轻薄的丝衣,亭亭玉立着。
随后那老年侍女跪在地上,牵着卡拉比斯的手,膝行着把他拉到了内室里,而后站起来,将阿狄安娜的丝衣解开慢慢脱落,随后低声鼓励了阿狄安娜几句,大概意思是特使阁下经过刚才的“鏖战”,精力元气已经削弱不少了,你完全不必过分畏惧他。
而后,老年侍女又将垂帘拉上,背对着他们,坐在一个榻上,整个内室只剩下那盏灯,和外面星夜飘进来的清辉。
“这。。。。。。”卡拉比斯还没开口说话,阿狄安娜就带着种轻微古怪的声调说:“行了,双耳陶罐,今夜本女王的作为,宫廷内是全知道的,你不要让我蒙羞!”然后,她抬眼看了下,只见那垂帘后的老侍女正用手影,打出提醒如何下一步行动的信号。
但她头脑却一片昏濛,只能机械地上前,用娇软的前身,与卡拉比斯的胸膛贴到一起,而后满身就像触电般颤动起来,“马上,马上就是你获取报酬的时刻了。。。。。。”随后,她似乎想起了之前那老侍女嘱咐过的**话语。
“一朵玫瑰若无良辰雨露,那它衰老凋零之刻,谁人还会说它的刺儿都很美呢?”阿狄安娜便含糊不清地说出这话来,说完自己都觉得极其耻感,随后她用眩晕的目光,又看到那老侍女在帘子后慌忙地打着手影,表示刚才自己的**诗歌的朗诵实在是不合格。
事实也确实如此,也许卡拉比斯在罗马城时间呆长了,更喜欢拉丁人间粗鲁直接的俚语,他和波蒂间的床笫之事都是激越而狂放的,所以对阿狄安娜这种不知所谓的希腊式风雅,有点不知所谓的感觉。
“够了,双耳陶罐!连正宗的身为大流士后裔(本都米特拉家族自称大流士和太阳神的后代)的女王都没有,都没有那个过,你还能在罗马城称王称雄吗?”终于,阿狄安娜受不了那老侍女的提示了,说出这句直接了当的愤激之语。
第10章神圣的麦田(中)
说完后,当她看到帘子后那老女在不及所料下,打出各种慌张到意义不明的手影,居然还噗哧下笑了起来。
没想到卡拉比斯也笑了起来,他回头看了下那不断耸肩摊着手的老侍女滑稽的身影,随后对阿狄安娜说:“我还以为走错了房间,或者是你错了。”
仰视着他的阿狄安娜的眼眸里映着星光的柔和,说:“没错,很久之前,我就错了,错得非常彻底。”
“很久之前,是多久前?”
“不要再问这无光紧要的问题了。”随后阿狄安娜踮起脚尖,与卡拉比斯吻在了一起,他们吻得很自然,阿狄安娜觉得自己的躯体越来越软,好像满身地荆刺自动卸去,被柔风刮去般惬意,有些东西是不需要刻意教授的,她很快便轻轻咬起了卡拉比斯那带着耳洞的耳垂来,这时她将象牙般的手臂伸出,圈在双耳陶罐的脖子上,顺带对那老侍女打了个手势,那老侍女慌忙地点头,忙不迭地取下了挂在架子上的提灯,连告退都没做,就急忙离开房间了,整个房间只剩下四处涌动的朦胧的星光了。
“这是你第四次犯蠢了,阿狄安娜。”卡拉比斯顺势将如小猫般的女王轻轻抱起。
“别搞错了,双耳陶罐,我可是这儿的女王,是我在临幸你,你懂吗?”但当阿狄安娜的小嘴被卡拉比斯那还带着残留坚硬胡渣的嘴堵住时,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她温顺得被放倒在床榻上。栗色的长发就像个缎子铺在她白皙的小娇躯下。双手以一种投降的姿势。被上面的卡拉比斯狠狠按住了,而后双腿也被卡拉比斯的双腿给蛮横地抵开了,她有种甜蜜的惊慌,脑子里还闪现出那老侍女刚才的忠告,但劝诫卡拉比斯要温柔些的企图却被这个野蛮的罗马军团特使的“速攻战术”打碎了,因为卡拉比斯基本还保留着和波蒂同床的习惯,阿狄安娜抬起了下巴和脖子,颤抖着喊了起来。她十八岁的生命被狠狠灼热刺伤了,泪水又不争气地横着淌出,甚至渗到了耳朵里、
卡拉比斯明显地感到刺入后,王女的粉嫩的双腿在疼痛般的抖动着,而初经人事的那里,在本能地收缩防卫,才悟出了刚才的行为太过于狂风暴雨了,他便松开了双手,“你个混蛋,你简直比那些贫民窟里出来的罗马大兵还要混蛋!”阿狄安娜带着哭腔。歪过脸去,哽咽道。
卡拉比斯便带着歉意。将阿狄安娜眼角和脸颊上微咸的泪水吻干净,而后又捧起她的脸,轻轻亲着她的睫毛和眼睑,阿狄安娜又开始迷离起来,也用嘴唇、鼻尖和脖子迎合特使的吻起来,当卡拉比斯再次缓慢而温柔地顺着海浪劈入进来时,她只是蹙着秀美的眉毛,用双手抓住了卡拉比斯头发乱揉乱扯而已,慢慢的,她感到在这种退而复往的炽热海浪的拍打下,自己身为贵族女子的那道防波堤,与贞操一样开始坍塌、崩解。
“真正的贵族女子,是从不会在床笫上叫唤的。”这是之前老侍女忠告她的,她也不止一次听到过宫廷里的女人这么说过,谁如此做,就会被当下流的暗娼般看待,可是她光是和这个当过军奴的双耳陶罐交合,就已经够疯狂,不是吗?
终于,当卡拉比斯再度起身,将她的双手交叉着拉住,一**的撞击下,阿狄安娜被胳膊挤出的柔软小巧的胸部开始荡漾时,见上下摇曳、长长嫩嫩的“麦芒尖”着实可爱的卡拉比斯,又低下头轻柔地左右啮咬起来:阿狄安娜终于在崩溃和纵乐的大道上一骑绝尘而去——她没忍住,呻唤了起来。
不但呻唤了,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带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青铜门前很多的宦官与侍女红着脸,趴在门缝前窥听着,想象着厚厚的铜门后无比香艳旖旎的一幕。
卡拉比斯终于放弃了温柔和体贴,之前在卫城的狰狞面目暴露出来,他把王女抱着半躺靠在榻首,随后举起她一条茁茁的腿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她的另外一条给压住,喘着气的王女被屈辱地挤压成一团,娇躯就像揉面粉般来回伸缩,但更让她羞耻的是,当她的双手就像溺水般死命抓住床单时,她居然能自上而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到两人不断猛烈的融会之处,在清澈的星光下一览无余。
“该死的。。。。。。是谁说他会精疲力尽,轻柔的。。。。。。”不过尊贵的优伯特尼亚女王,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过多的问题了,当卡拉比斯把自己的手指伸到她唇边时,她竟然没有任何抗拒地,半睁着星眸,把栗色秀发拢到了耳朵后,张开满是香涎的小嘴,忘情地唆着舔着,这个动作最终让阿狄安娜成为最后的胜利者,被如此招待的卡拉比斯几乎是她狭窄而崎岖的“名器”里爆炸开来的。
优伯特尼亚的女王几乎是叫了出来,被死死抱住的娇躯滚烫而起伏,宛如条被沸水浇到的美丽的挣扎的鱼般。这时,青铜门外的侍女和宦官们也都发出了幽幽的喘息,将藏在衣物下的手取出,忙不迭地散去,毕竟他们是冒着被处死重罚的危险,来这里偷听的。
“感觉如何。”
“就和战场上交战差不多,双方忘我的投入,不断地以预备兵力为筹码激烈的厮杀,最后在无意识间陶醉,迎接或胜利或惨败的一刻,要么在胜利的荣耀里直攀顶峰,要么在惨败的辛酸里永远沉沦。”阿狄安娜发表了番几乎让军团特使笑出来的“感言”后,就狠狠把卡拉比斯往旁边一推,表示她无心再多说什么,她宁愿享受不断涌来的麻木感和痛楚感,直到把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