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贤婿-第4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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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怕。严成方做梦也没想到,这世上比疼更可怕的就是痒,疼那种感觉咬咬牙还能忍住,可痒那种滋味,就是想咬牙都咬不住。行刑的那两个混蛋一手抓着自己的脚踝,一手拿着一支毛笔不断的摩擦自己的脚底板,那一阵阵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叫严成方感觉死不如死。而一旁观刑的岳云等人看着严成方如同一条春蚕一样扭曲着身体,笑得涕泪横流,一股寒意自脚底板直冲后脑海。
谁能想到挠痒痒这种刑罚竟然如此残酷。
“好了,停。”李墨的吩咐在严成方的耳中如同天籁,已经筋疲力尽的严成方被人从架子上解下来,扶到了一边。李墨回头看了一眼岳云等人,笑眯眯的问道:“下一个是谁呢?”
……
营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先是附近的人知道了,紧跟着就在全营传开,对于李墨这个主公的整人手段,众人算是有了全新的认识。有那忍不住心里好奇的,就过来打算观摩观摩,其中岳飞就被好事的牛皋给拖来了。
军中的娱乐活动本来就不多,尤其是在打仗的时候,那更是没有什么可供放松精神的活动。而李墨整治这帮不听话的小家伙,对众人来说也算是枯燥军旅的调剂。岳飞丝毫不同情自己儿子的遭遇,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脾气,岳飞知道的一清二楚。胆大虽然不是坏毛病,但也需要知道分清楚场合。李墨对岳云很是看重,将来必定会受到重用,说不准就会继承自己的衣钵。可若是一直这样胆大妄为,终究只能成为一个将才,而不是帅才。
岳飞一直想要想办法改改儿子的脾气,只是总是没有好办法,但现在看来,岳飞像是找到收拾儿子的好办法了。看着儿子在挠痒痒刑罚下痛不欲生的样子,岳飞忍不住心里暗乐。
“主公这招可真够损的,我估计不管什么英雄好汉,落到主公手里都得歇菜。”一旁的牛皋小声嘀咕道。
岳飞听后看了牛皋一眼,“好用就行,你管他损不损?伯远,将来你若是再犯错,就这么对付你。”
“啊?鹏举,你不会这么狠吧?”牛皋吃了一惊,急忙问道。
“哼哼!无毒不丈夫,你要是怕,那不犯错不就可以了。”岳飞轻哼一声道。对于牛皋,这家伙打仗有一套,可惹祸的本事同样也有一套。整个岳家军里,就属他牛皋挨军棍的次数最多。现在好了,打板子容易受伤,可挠痒痒就不需要担心受伤的问题了。
看到岳飞那副就此决定的神情,牛皋不由后悔自己之前干嘛要拉他来看热闹,结果现在让他找到收拾自己的绝佳法子了。
挠痒痒大刑伺候完二十三个胆大包天的小子,李墨意犹未尽的问看热闹的众人道:“有谁想要尝试一下的,尽管上前来。”
没人在这时与李墨对视,唯恐被李墨看中。当严成方发现李墨看向自己的时候,惊声叫道:“主公,末将知错了。”
看着严成方像惊弓之鸟似的,李墨笑了笑,吩咐人将刑具收了起来,随即宣布将岳云等二十三名少年兵归入亲军之中,随行参谋军机。说是参谋,实际上就是让他们在一旁旁听,也算是给他们一个增长阅历的机会。
岳飞等人知道李墨的心意,自然不会反对这个培养军中接班人的决定。至于岳云等人的意见,这时候他们心里对李墨的处罚还心有余悸,哪里敢有不同想法。
快乐总是短暂的,岳云等人没挨过打,虽说被挠痒痒的时候生不如死,但过去了也就没事了,等到了晚间,岳云等人受命来到军帐议事的时候,众人已经恢复过来,乖乖的坐在一旁聆听众位前辈的军议。
都是准备投身军伍的人,而能在兵学院混的也没几个愣头青。岳云等人都明白自己可以出现在军帐中对他们来说机会难得,更何况以前对战报军情的了解只有一个大概,但现在却有机会更加直观的了解到安西军的强大,想到自己就是安西军中的一份子,岳云等人不由有些激动了。
第406章 北周亡
大周的军队在柴冲的手上也曾经鼎盛过,最辉煌的时候五支大军,就连当时的安西都不得不小心应对。可风水总是轮流转的,昔日手握五十万雄兵的柴冲如今也到了穷途末路之时。
安西出兵伐金,已经分裂成南北周的大周也同样没闲着。到了这时候,但凡是有点脑子的都能看得出来,安西在消灭的金国之后,下一个目标肯定就是大周。而想要抵挡安西的南下,那就唯有拥有一个统一的大周。
柴冲上台以后,虽不能说穷兵黩武,但对民生方面的确有些不太关心,他错误了估计了百姓的承受力,连年征战,百姓早已苦不堪言,如今内战爆发,生活在大周境内的百姓终于有人揭竿而起。大大小小的义军在大周境内多如牛毛,其中尤以曹成、杨幺部人数最众,原本只是南北周对峙,而现在却又要加上义军这支势力。
原本柴冲势力最大,可随着大周分裂,南周柴构在夺去了荆襄之后又左右出击,取江南的一路人马被柴冲派兵阻击,可取巴蜀那一路却很是顺利。当初平定三王之乱时种下的苦果,直到今日柴冲才品尝过。
杀戮过重,导致巴蜀百姓对柴冲多有不满,如今柴构大军一到,巴蜀百姓虽没有夹道欢迎,但抛弃柴冲的动作也是一点都不慢,驱逐当地官员,迎接柴构的大军,巴蜀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脱离了北周的控制。柴冲得知此事后愤怒不已,只是眼下他手中兵力不多,也只能暂时忍下了这口气。
昔日五支大军,虎贲、虎安、虎威、平东、平西,每支大军的人马皆有十万之众,可如今虎威宋江与柴构狼狈为奸,平东郭药师投了大金,虎安、虎贲遭受重创,如今虽然人数补齐,但那战力实在叫人不忍直视,也唯有平西军没有伤筋动骨,可仅凭平西军一支,对如今的北周来讲也是独木难支。
北周地处四战之地,压根就没有一个辗转腾挪的地方,一旦安西南下,那北周就会腹背受敌。到时倒也可以与南周停战,携手公抵安西南下,可柴冲却不愿意与南周的柴构苟合。或许在柴冲的心里,相比起安西李墨,南周柴构这个家贼更加不能原谅。
趁着安西如今正在灭金,柴冲孤注一掷,决心要赶在安西灭金之前统一南北,那样一来,即便将来挡不住安西的兵锋,他柴冲也不是无处可去,总比被人南北夹击堵死在京城要强。
为了达到统一南北的战略目标,柴冲这回算是豁出去了,除了留下孙立的虎安军坐镇汉中防止南周从巴蜀出兵外,剩余的人马尽数被柴冲调往了南方,就连用来防备北方安西的地方部队,也被柴冲抽调了大半。
不得不说,柴冲的破釜沉舟的确起到了作用,平西军与虎威军连番恶战,终于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南周柴构放弃了都城襄阳,退往江陵,而北周则是乘胜追击,誓要生擒伪帝回京献俘。
可就在柴冲觉得形势对自己有利的时候,一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样的送到了自己的手中。负责镇守汉中的孙立投敌了,数十万南周人马出巴蜀直奔京城杀来。而此时,北周人马已经过江,想要回师来援根本就来不及。
“为什么?为什么?”手拿紧急军情的柴冲忍不住仰天大吼。柴冲自问自己上台之后并无懈怠,可为何上苍对待自己却是如此不公。
援军赶不及,京城之中也只有老弱残兵不足两万,从巴蜀到京城这一路上更是无有多少兵马,南周军几乎可以说是长驱直入。而正在攻打江陵的北周军又被南周军拖住,柴冲现在手里压根就没有可以调动的人马。
如今柴冲面临两个选择,要么传令平西军速速回师,可眼下江陵战事焦灼,南周好不容易取得了优势,又怎么肯轻易放平西军北归,必定想方设法拖住平西军。而另一选择则是迁都,可北周境内无有大军坐镇,即便迁都,也只是拖延时间,更何况当前形势,即便迁都拖延时间,也未见得就能坚持到出现转机的时候。
束手无策!当十万南周军直奔京城杀来的消息传至京城以后,京城百姓当即慌了神。天子脚下也并不安全,原本骄傲的京城人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兵临城下,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对柴冲的不满也就越发的大了。一次两次可以说是疏忽大意,可老是来这么一出,只能说明柴冲是个不合格的君主。
百姓缴纳赋税,君主为百姓提供保护,让百姓可以在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中生存,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百姓尽到了他们的义务,而君主却没有尽到他的责任,那也就不能怪百姓会选择抛弃君主。
南周的兵马尚未杀到,住在京城外围的百姓已经跑了七七八八。贼过如梳,兵过如剃,已经承受不起兵灾的百姓拖家带口的往北而逃。身为京城人士的骄傲此时已经顾不得了,保住性命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安西虽非大周,但同样主体也是汉人,反正都是要缴纳赋税的,倒不如交给可以为自己提供保护的安西。
京城此时已经一片混乱,几乎就是一夜的工夫,朝堂里的文武官员也跑了将近一半。上早朝时,柴冲看着殿中空了不少的位置,久久无语。
“圣上,如今大敌当前,不知圣上可有退敌之策?”宿元景出班问道。
柴冲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对策,就算他想要死守,手中也无人可用,就靠那不到两万的老弱残兵,想要守住一座足够容纳百万人的大城,恐怕连一天都守不住。
“太尉可有对策?”柴冲看着宿元景问道。病急乱投医,不管有用没用,先听听再说。就听宿元景像是考虑了良久,最后咬咬牙对柴冲说道:“圣上,当前形势危机,南周兵马不出旬月就会杀至,而我大军远在荆襄,想要等大军来援,恐怕是等不到了。一旦圣上落到南周手中,结果恐怕不需微臣多说……”
“太尉有话直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