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星-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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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是谁吗?”王厚中气十足,很有威严的问道。
四王妃定了定神,答了一句:“你看起来不象个好人。”
账内可全是王厚的手下将校,有好几个没忍住,“嘿嘿!”起来。
“大胆的女人!”王厚觉得很没面子,怒喝一声。
“嘿嘿!”声立即就消失了。
“告诉她,我是谁?”王厚端起官威,下了一道命令。
帐内一位参军,立即向四王妃隆重介绍起来:“想必你也听说过,上边座着的就是大名鼎鼎、名镇西北的王厚将军。”
四王妃听了后明显打了个哆嗦,王厚这个名字她的确听说过,青唐王族中的人,没有几个人没听说过。
“怕了吧?我的名声可不是随便乱盖得。”王厚找回面子,变得高兴起来。
“我是害怕,因为我知道,你和你爹一样坏!”四王妃冷不丁得又冒出一句。
'(101.真有点傻)'
这次王厚真得怒了,他又大喝一声:“大胆的贱货,信不信我砍花你的脸?”
四王妃想起了大王妃,头一昂,说道:“我是王的女人,我才不怕呢。”
“信不信我挖掉你的眼睛?”王厚更来气了。
“我是王的女人,我才不怕呢。”四王妃的嘴可是非常厉害的。
“信不信我割掉你的鼻子?”王厚气得脸都变红了。
“不怕、不怕、就不怕!我是王的女人。”四王妃不知道哪来的胆量,什么都敢说。
王厚“腾!”得就站起身来,怒喝了一句:“来人,把她俩个儿子给我砍了!”
“不!……你这个魔鬼!”四王妃一声尖叫,“卟嗵!”一声,就一头裁倒在地下。
看起来,四王妃并不是一位什么都不怕的女人。
王厚笑了,他很有面子说了一句:“小样,不信我还治不了你!”然后,王厚就来到了俩位仆妇的身边,他非常客气的问道:“请问,俩位怎么称呼?”
俩位仆妇福了一礼,其中的一位客气的说道:“王将军,叫我二姐就可以了。”
王厚立即愣了,这个女人怎么看也没有自己的岁数大,暗忖道:“现在女人都怎么了,见了谁都想给人当姐,”王厚急忙接口问道:“这位二姐,我爹和你妈什么时候认识的?”
“呸!说什么呢!你妈和你爹才认识呢?你怎么说话呢,替你爹占我妈的便宜!”“二姐”怒容满面,自己便宜没占到,反而吃亏了。
王厚这才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不好意思,二……姐,一场误会,请别生气。”
“二姐”用眼睛挖了一眼王厚,然后丢给王厚一面“银牌”,一副很骄傲的样子,问道:“你见过这个吗?”
王厚接过看了一眼,脸色立即就变了,不过他又问另一个仆妇,“这位……怎么称呼?”
“三妹”也交给王厚一面“银牌”,她说了一句:“王将军,叫我三妹就可以了,先说好,我妈和你爹可不认识。”
王厚讪讪的点了点头,目光停留在那俩面银牌之上。
俩面银牌正面刻着“月门长老”四个字,背面则是“皇城副使”四个字。
大内“皇城司”是大宋最神秘的一个组织,因为,皇城司的一项主要责任就是保卫皇帝和大内皇宫的安全。据说皇城司管着十六个门,称为“内八门”和“外八门”。每个门只有一个字,就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十六字门”每一位负责人俗称叫“门主”,不过,他们官方的身份就是“皇城正使”。
“十六字门”里的人,据说个个都是大内顶尖高手,身怀绝技。没想到在这种偏远地区,一下见到俩位长老一级的“皇城副使”。
虽然王厚不知道“皇城副使”究竟是几品官,但他相信,眼前这俩个女人的官不会低于六品。
原本这俩位仆妇应当是丁咓派来和自己接头的,却没想到身份是如此之高,这远远出乎王厚的意料。
王厚内心掀起惊涛骇浪,他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俩位一身粗布衣服的仆妇竟然是深藏不露的大内高手中的高手,这说明洮州城内已经有更高一级的人物介入了,王厚感到一阵失落,因为他今天才知道,在洮州扰拶这出戏里,自己已经不是导演了,充其量可能只是一位主要演员。
王厚抑制着震惊,在还给了俩位“银牌”的时候,借机握住了俩位女长老的手,激动的使劲摇了起来,还充满感情的说了一句:“二姐,三妹,我终于找到组织了。”
“能不能先松开你的手再说。”二姐看样子还在生气呢,她提醒了一句。
“嘿嘿,一兴奋就忘了。”王厚急忙松开了俩只握起来有点粗糙的手。
。
夜,漆黑一片。
洮州王城行宫内大王妃的房子里,一片漆黑。
“你终于敢碰我的这些伤疤了。”
“让你等这么久,我真得觉得很对不起你。”
“谁让我脸上绣了花呢。”
“娶了你是我的幸运,嫁给我却造成了你的不幸。”
“赞普,你不能这么说,好象我们有多不幸一样。”
“还好,总算是让老四平平安安走了,至少,还有一个是幸运的。”
“你还惦记着她?”
“我只是想着我的俩个儿子。”
“你在骗人!我早就知道你偏心眼,又好色,只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
“你怎么这样看我?我也很爱你们的。”
“哼,光嘴上说的好听,我问你,你娶了她之后,总共上过我的几次床?”
“她人都不在了你还吃醋?”
“就是因为她不在了,我才更生气。”
“你可不要不讲道理。”
“道理,你的道理就是把不幸全留给了我们,却把幸运送给了她一个人,你这还不是偏心吗!”
“没想到你会这么理解,要是这样,你和索朗,明天也走吧。”
“我哪也不去,我还要感谢她呢,她要不走,你能回到我身边吗,我才没有那么傻呢。赞普,你觉得我傻吗?”
“要我说,我看你还真得有点傻。”
“你敢再说一遍吗?”
。
雨,淅淅沥沥从晚上到白天都没有停过。
雨,象情丝,绵绵不绝;雨,象轻语,声声细碎。
站在窗前的扰拶透过雨幕,眺望着远处的山色朦胧,眉头紧皱,表情沉重。
扰拶的身后,坐着一脸阴郁的丁咓。
“王厚大军,十天一共前进了不到一百里,这么慢得行军速度,太让人不放心了。”丁咓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王厚和他父亲都是狡诈的人,狡诈的人,最擅长的就是搞阴谋诡计。”扰拶掉过脸来问:“王厚为什么会走得这么慢,你说?”
“洮州王城坚固,他也许是诱敌之策。”
“如果,我们不中计,他还会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也许,他还会采用里应外合的方法。”丁咓一脸的忧虑。
“你说得不错,看起来要好好查查奸细了,最近进城的人可真不少,里边肯定混进不少王厚的奸细。”
'(102.谁是奸细)'
“我已经安排人在查了。”
“有什么进展,发现了谁是奸细没有?”扰拶盯着丁咓似乎想从他眼睛里看出点什么来,可惜的是,丁咓眼睛里平静的象一口深井,波澜不惊。
“只是发现了一些不太重要的线索。”
扰拶的目光又移向了窗外的雨幕中,雨越下越急了。
就在这时,门“咣当!”一声被推开,索朗淋了半身的雨水,进了屋子,他一脸急色,当看见丁咓在屋子里边更是神色大变,他一下有点不知所措。
“什么事?”扰拶问。
“我有急事禀告父王。”
“讲。”
索朗犹豫的说道:“我要单独向父王汇报。”
丁咓马上就说了一句:“王兄,我先离开一会。”
扰拶伸手拉住了丁咓,“你不用走。”接着又对着索朗问道:“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还不快说。”
索朗脸色阴睛不定,象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指着丁咓厉声说道:“他是宋人的奸细!”
“你这个混帐东西,说什么呢?”扰拶很生气,而且气得脸色通红。
丁咓皱下眉头,“我希望你能说话稍微注意一点,不要错怪好人,何况我还是你的二爹。”
“我的爹就没一个是好人,三爹不是,你也是不是。”索朗眼中喷火,直视丁咓。
“你爹也不是好人吗?”扰拶大声喝道,接着问道:“说,是什么事让你冲昏了头脑,丧失了理智?连你爹也不认了。”
“父王,四娘被送到王厚军中了。”索朗报告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扰拶神色巨变,让四王妃离开这里,就是为了送走牵挂,现在,牵挂没送走,给送丢了,这不让人更牵挂吗?他焦急的问道:“快说,怎么回事?”
“我不放心,派出四个人在后边悄悄的跟着四娘的马车,后来发现,护送的人在半路上全部被人杀害,然后,四娘的马车就被那群劫车的人一路护送进了王厚的军营。”
扰拶的心很痛,他的脸也在抽动。
“被人伏击?你见到你四娘了?”丁咓不慌不忙的问。
“我怎么可能见到四娘。是我派出去的人见到了四娘的俩个仆妇,她们竟然和设伏的人是一伙的,而且,杀人都不用刀,一掌一个。”
“四嫂真得被王厚劫持了。”丁咓望着出神的扰拶,很自责的说道:“看起来,王厚早有准备。都怪我,没有安排好。真没想到,奸细居然是那俩个仆妇,刚才我正要告诉大哥,我发现的线索就和这俩个仆妇有关。”
“你既然知道她们有问题,为什么还让她们跟着四娘一起走?你才是真正的奸细!”索朗“仓!”的一声抽出了佩刀,指着丁咓。
扰拶气得脸都紫了,骂道:“你的刀是用来杀敌人的,你想干什么?还不放下你的刀!”
“父王,他就是敌人,到现在你还相信他?”索朗痛苦的问道。
“我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