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病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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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美的妈妈连忙翻译:“你是怎么认识圣美的?”
我暗暗想道,他们没有问圣美在不在家,也没有问圣美去那里了,这说明他们知道圣美在什么地方。那么,圣美一定没出事。
想到这里,我一直吊着的心总算平静下来。
我恭敬地回答:“我们是在飞机上认识的。”
就这样,老爷爷不断问话,圣美的妈妈在一旁翻译。
除了自己的隐私外,我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出来,甚至把契约上规定的家务也说了出来。
圣美的妈妈说:“爷爷说你们这是在胡闹,你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低眉顺眼地回答:“真是对不起,让大家操心了。”
老爷爷又发一阵火,最后很大声的说了一段话。
圣美的妈妈说:“男人做女人的仆人,不觉得可耻吗?”
我忍气吞声地回答:“那是因为我愿意听她的话。”
圣美的妈妈翻译以后,三个人互相看着,然后又齐齐看着我。
他们一脸狐疑,脸紧紧绷着,到后面才慢慢松弛下来。
圣美的妈妈说:“你站起来,走几步给我们看看。”
这样的命令实在荒唐,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是长辈,长辈的话必须听,所以我就按照她的话,在客厅里走了几步。
他们又嘀咕了一阵,最后老爷子发话了。
我不知道又是什么晴天霹雳的话,圣美的妈妈说:“爷爷叫我们煮饭。”
我大松一口气,说:“我这就去厨房准备。”
老爷爷又是一声大喝。
圣美的妈妈说:“爷爷说,厨房不是男人该去的地方,你坐在这里,我和奶奶去准备。”
她们去厨房以后,我和老爷爷面对面坐着。
他一直看着我,我感觉心里阵阵发毛。
吃完饭,他们又开始审问我,听到我的专业是古汉语的时候,居然又叫我背诗给他们听。还好经过上次圣美的考验以后,我重新背了不少诗,当下一口气给他们背了几十首出来。他们听得倒是有滋有味的。
折腾到晚上九点,他们才离开了这里,说是要回酒店休息。
临出门前,圣美的妈妈说:“我们后天就要回国了,明天你要陪我们去南华寺烧香。”
我说:“是。”
无妄之灾,绝对的无妄之灾。
我一路送下去,先是门口,然后是大楼出口、小区出口,送上了出租车,把自己也塞进了出租车,送到最后,把他们送到了酒店的房间。
一路上听了不少训斥,好在语气虽然严厉,但是内容还是十分温和的,不外乎是要把圣美照顾好,自己同时也要努力的意思。
等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我真是累得动都不能动了。吃了几大把药,我把闹钟设好,才昏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六点我就爬了起来,把自己收拾干净,穿上一套新衣服才出门。
我买了些旅游要用的东西,租了部车跑到酒店,伺候他们吃完早餐,然后就带他们去韶关南华寺。
到达目的地下车以后,天气十分炎热,两位老人显得有些不适应。我就把事先准备好的仁丹和清凉油奉献上去,还把所有的包都背在自己身上。
他们偶尔会表扬我几句。
我背着五十多斤重的包,一路上强颜欢笑,给他们介绍南华寺的情况,先是从寺院由来说起,中间又穿插了不少禅宗典故,还背了不少揭诗给他们听。表现得比导游还要专业。我一度产生个想法,觉得以后要是混不下去了,干脆找家寺院做导游算了。
他们对禅宗十分了解,谈到最后,与其说是我给他们解说,不如说是大家在一起交流。
五十多斤重的包可不是开玩笑的,在烈日的照耀下,不到两个小时我全身就湿透了,汗水把眼睛都遮住。
圣美的妈妈递了块手帕给我,说:“爷爷说你还挺能吃苦的。奶奶说你很老实,我们拜佛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把包放在地上休息一下。”
我是有苦说不出,我当然想把包放地上,但我担心放下去就背不起来了,这跟老实有什+么关系?
中午吃过饭以后,我还是茫然跟在他们背后,机械般的解说、背诗。
这算得上有生以来最累的一天,夕阳西下的时候,我骨头都快散架了。
重新回到汽车,踏上归程,我陷进座位里,感觉象上了天堂。
圣美的妈妈说:“我们这次来中国去了八个地方烧香,这一次是最愉快的。”
我心里想,因为不愉快的部分都被我一个人承担了。
想归想,话却不敢这么说,我酝酿了一下才开口:“是吗?那太好了。长辈感觉愉快的话,作为小辈也会感到十分喜悦的。”
圣美的妈妈说:“爷爷说你要赶快学会朝鲜语,否则交流起来很不方便。”
我强力做出很振作的声音:“我会努力的!”
“爷爷说,可以把你安排到延世大学去学习,先学语言,再学其他知识。”
我吓了一跳,心里暗叫不妙,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会努力的!”
然后连忙岔开话题,向他们介绍广东的美食。
人生真是辛苦啊。
结束这一天的行程后,我拖着身体回家,泡在浴缸里一动也不能动。
躺了一会儿,我就在浴缸里睡着了。
正文 第五十一章 承晚故事
第五十一章 承晚故事
第二天,我买了很多礼物给他们,然后把他们送上飞机。老爷子在过安检口的时候,破天荒对我笑了笑,还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开着车四处游荡,不知道该去那里。直到韩承晚打了电话过来:“江先生,我现在回广州了,要不要见个面?”
我沉吟了一下,说:“好,现在才下午四点,去夜总会好象太早了点。”
他说:“我们先到白云山顶喝茶如何?”
我说:“也好。那么,山顶见。”
我立刻打电话给叶野,要她把所有文件都做好,晚上八点的时候到国会夜总会门口等我。叶野高兴地答应了。
半个小时后,我把车开到了白云山顶,发现韩承晚已经到了。
他穿着一套白色西装,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风流倜傥,引得好多少女频频注目。
我和他找了个桌子坐下来,
韩承晚笑眯眯地说:“江先生,发财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啊?”
我愣了一下,说:“还不错。”
韩承晚说:男人最风光得意的时候,应该就是江先生现在的样子吧。充满自信,神采飞扬,充满魅力哦。”
我问他:“韩先生和黄华生是朋友吗?”
他笑了笑:“算是吧,最近一起玩了几次。”
韩承晚说:“你是不是觉得钱还不够,所以就没有幸福美满,人生处于颠峰的感觉?”
我感觉气氛挺古怪的,就说:“不是啊。我感觉挺好的,应该就是颠峰吧。”
他眼光闪了闪,说:“那最好。”
随后我们就没什么话说了,过了一会儿,韩承晚站了起来,去了洗手间。
他重新出来的时候,和一个靠着栏杆正在看山景的少女说了几句话,由于隔了二十几米,我也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只看到女孩子被他说得笑了起来。
三分钟以后,他竟然领着那个女孩和她的同伴,一共是两个女孩走了过来,和我们坐在一起。
我总算见识了什么叫泡妞高手。
两个女孩子都长的挺不错的,据她们自己介绍,说是学舞蹈的,还在读书。
我们刚喝完一壶茶,我就看到韩承晚把手放在了女孩的大腿上。
女孩躲,韩承晚缩回手,对她灿烂一笑,低声跟她说着话。
过了一会儿,韩承晚又把手伸了过去,女孩又躲,韩承晚手里捏着一根蜷曲的毛,冲着女孩子晃了晃,脸上浮现出暧昧的笑容。
看到这些下流动作,我差点当场吐出来,感觉一点都不自在。于是我就找借口去洗手间了。
等我回来的时候,韩承晚已经轻轻握着那个女孩子的手,两人在娓娓交谈。
我忍不住了,就用英语对韩承晚说:“韩先生,她们还是学生,动了她们恐怕会有麻烦。”
韩承晚说:“随便玩玩,她们又不知道我是谁。”
我说:“中国警察对这个管的很严,你刚来我们国家,可能不了解情况。”
他惊讶地说:“是吗?那可不太好。”
我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这就去夜总会吧。那里的美女可漂亮多了。”
韩承晚笑了,说:“今天我还要叫三个,江先生打算要几个?不如我们开一个房间,叫上十个美女,大家一起玩。”
奇?我乘机说:“今天我女朋友也会过来,她代表房地产公司,是个很保守的人。所以,我是没机会和你一起去了。”
书?我率先离开,韩承晚跟在我后面,看也不看那两个女孩子,仿佛她们不存在。
网?我想她们会很生气吧。
我们各自上了车,离开了白云山。
在路上,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很多女孩子看到男人英俊、富有就会如此迷失?真的,男人只要有这两个条件,玩弄女性简直比喝杯咖啡还容易。
这究竟是男人的错还是女人的错?
这种问题应该没有答案。
我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夹着烟,靠在车窗户上。
有句古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听起来很恶心,实际上还是有点道理。象圣美那样的蛋,怎么叮她都是个大问题。
到国会的时候正好是八点,我看到叶野抱着个文件夹站在那里。她穿着职业套装,看上去清丽迷人。
把车停好后,我领着韩承晚来到她身边,介绍说:“这是我的女朋友,叶野。”
韩承晚魂不守舍地说:“你……你好。鄙人韩承晚,见到你真是太荣幸了。”
他伸出手,想跟叶野握手。
我在他伸手的那一刹那,将身体挡了过去,让出一只胳膊让叶野挽着,我笑着对韩承晚说:“不必客气,我们进去说吧。”
我们直接叫经理开了个小房,去房间的路上,韩承晚一直在偷看叶野。
到房间坐定,经理上来问韩承晚:“先生,您又来了,怎么不事先给个电话呢?还是要上次那三个小姐吗?”
韩承晚大吼一声:“都给我滚出去!鄙人从来不近女色。来这里就是听听音乐,随便坐坐的。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