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人颜色好-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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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聘拥着她往屋里走,手自然地牵上她的。他心情很好的样子,还在哼着曲儿。
“可是,雪下大了,画就没了。”鹤葶苈跟着他走到榻边,又不放心地往回走,要去看。
“外面冷。”江聘拉着她,“别出去。”
“我有些心疼。”鹤葶苈咬着唇,嗫嚅,“你画的那样辛苦,可是却留不住。”
“才不,我做的很高兴。”江聘坐下来,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指去逗弄她的下额,“而且,什么叫做留不住?只要我在,随时都能再画一幅出来。”
“可是…”鹤葶苈张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
“没什么可是的。”江聘垂脸去亲吻她的脸颊,“葶宝,你的心思太细,这样会累。”
“举个例子。比如我们行欢好之事,并不是非要延续血脉呐。就算没有孩子,过程欢愉便就足够了。”
他的手不老实地顺着腰线往上移动,鹤葶苈惊叫一声,甩开他的手蹦下去,转身气闷地指向他,“江聘,你白日宣淫!”
话说出口,她又发觉不妥,更是不快。再不理他的呼唤,噔噔噔地跑出去。
江聘捂着眼睛笑得仰倒在榻上,肩膀都在颤。
他的小葶宝。很可爱。
27、章二十七 。。。
第二天的时候; 天气又冷了几分。早上的请安仍旧是免了,老夫人还很贴心地送了个金丝的小手炉。
像个小灯笼似的,阳光下会闪烁着玫瑰色的光,精致小巧。里面加一小块碳; 摸起来的感觉正正好; 能用一个多时辰。
鹤葶苈对它简直是爱不释手; 走哪去都捧着。
这样一来; 江聘的温暖大手就失了用。
不过他还是高兴,老夫人对鹤葶苈好,这是让他最高兴的事。这样的话,即便他不在府中,他的小妻子也不会受委屈。
他腆着脸跟着人家姑娘转,从东头到西头,从卧房到院外。
鹤葶苈被他缠的有些烦; 就用绣鞋的尖去点他的黑靴子。轻轻地踩,柔柔地骂; “阿聘; 你再这样围着我转; 我就生气了。”
“你别气。”江聘用胳膊在背后去环她的腰,将下巴枕在她的发旋上。一边闻着怀中美人的香气,一边还恬不知耻地去抢人家手里的小炉子。
鹤葶苈把手往前伸着不让他碰,江聘也伸着手去追她。但姑娘家个子矮些,胳膊短,很轻易地就叫江流氓给抓住了腕子。
“祖母很宝贝你哦。这个小东西我问她要了几次她都不肯给; 现下竟然主动送给了你。”江聘握着她的手,笑着往她的耳朵里吹气,惹得她在自己的怀里一阵阵发颤。
鹤葶苈被他夸张的语气逗笑,侧着脑袋仰了脸去看他,“这还要谢谢阿聘。若不是你对我好,祖母也不会这样重视我。”
她的语气太认真,厚颜无耻的江小爷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松了手,局促地把手背到身后,搅了搅袖子,“应该的。”
想了想,江聘又加了句,“我废了那么大劲才将你娶进家,不好好宝贝着哪儿行。”
鹤葶苈抱着小手炉,看着他笑了。眉眼弯弯,好看得像朵小茉莉。
“祖母喜欢你,不止是因为我。她是真的觉得你好。”江聘瞧着她粉嫩嫩的脸颊,心都麻了。他贴过去拿鼻尖蹭了蹭她的脸,吐出的气都喷在她的下额。
“我不在的时候,你乖乖听祖母的话。她虽然看着有些凶,但心是软的,尤其对你这样好的女孩子。懂不懂?”
鹤葶苈娇笑着躲开他,轻轻点了点头,“好。”
。
天冷了,就不能再睡床了,要烧炕。
江聘屋里的炕,已经停了火好几年了。他火力旺,就算是冬天最冷的时候,一床薄被也能没病没灾地度过去。但是他的小妻子不行。
鹤葶苈是个娇养着长大的小姑娘,被子盖得再多,底下没火烤着,还是冷。要是因为这个让她着了凉生了病,江聘还不得悔死。
他总是自诩心细,可这事还得是老夫人提醒他才想了起来。被叫过去骂了一顿之后,赶紧趁着白天的时候通了炕道。
干这活的是他院子里的桂花还有鹤葶苈带来的陪嫁丫鬟阿柴。两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站在那,活生生就像两堵墙。
干起活来也是极为利落,几个小厮站在那,只能干瞪着眼,怎么也插不上手。
江聘看着她俩,怎么看怎么满意。
就这俩丫鬟,往那一站,一丈内简直人畜勿近。有她们和后院的那条大狼青在,他的小妻子肯定不会受欺负。
江聘还喜滋滋地给人俩儿起了个组合名——绝世双侠。
他跟鹤葶苈说起这个的时候,她正被炕灰呛得直咳。一边咳一边眼泪汪汪地捶他,“你怎么给人家起外号儿。”
江小爷给人家起的外号多了去了…这还是第一次因为这个被批评。
他抿抿唇,瓜怂地认错,“那我以后不这样了。”
江聘委屈时的样子很可爱,鼻子会皱起来,像是院子里桂花养的大白兔,让人想上去摸一把,顺顺毛儿。
鹤葶苈好笑地去掐他的脸,话还没说出口,又开始咳。
屋里的烟确实大,滚滚而来,院子里都被染上了烟味。她抬起袖子闻了闻,瘪着嘴看向江聘,“阿聘,我的衣裳味道都变了。”
江聘也凑过去,嗅了两下后也是皱起了眉。
可不是,他家姑娘从来都是香喷喷的。现在…一股子的煤灰味儿。
“咱们回屋拿件厚衣服,我带你去洗云斋玩。”江聘用手扇了扇她面前的灰,拉着她便往屋里走。
“可是…这样不好的吧?”鹤葶苈紧着脚步跟上他,有些担心,“要不咱们在府里转转便好了,不要出门。”
“你怕什么?”江聘笑她,“我陪着你呢,有什么好怕的。丈夫带着妻子出去玩,还是去自己开的店里,还是个文店。看谁敢说闲话。”
听着他的话,鹤葶苈的心也慢慢落回了肚子里。
是啊,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原来她是个闺阁里的姑娘,大家闺秀抛头露面是要被人在后面讲究的。
可现在不同,她嫁了人。有夫君陪着,哪里都去的得。
她望了他一眼,刚想说点什么明里暗里夸他的话,让他高兴一下。江聘这个不争气的就又开口骂了人,接着上一句,“敢说闲话…小爷揪了他的舌头。”
“阿聘。”鹤葶苈哭笑不得,用指甲轻轻去抓他的手背,“你不要这样粗鲁。”
。
新婚的三天很快就过去,转眼便到了回门的日子。
一大早,两人便乘着马车回了侯府。
鹤葶苈还记得三天前时她坐在轿子里,被抬去征西将军府的情景。
那时候,只有她一个人。目之所及全是喜庆的红,耳中听的都是热闹的喧哗,她心里却满是孤寂和担忧。
她害怕江聘对她不好,害怕老夫人不容易说话,害怕江夫人会挑她的刺…
但现在,她一点都不害怕了。
就算待会傅姨娘问起来,她也可以很骄傲地跟她说,她嫁对了人。
江聘是个好夫君。虽然各种小毛病一大堆,但这些都不重要。
他品行端正,有责任心,很温柔。最关键的是,他疼爱她。一如既往的疼爱。
到了侯府,即便鹤葶苈再不愿意,第一个去的地方,还得是倚梅院。
云天候和侯夫人都在那里等着他们,鹤望兰也在。面上俱都带着笑,但谁是真心,谁是假意,一看便知。
侯夫人不冷不热地说着客气的关心话,鹤葶苈应着。江聘紧挨着她坐,目光不离她的脸。
他的小妻子,就连敷衍人时的样子,也是美的。
鹤望兰看着江聘,有些不高兴。
侯夫人一直跟她说,鹤葶苈嫁的那个将军公子是个浪荡子。每日只知逃学,上街闲逛,招猫遛狗,不做正事。还有人送了他一个绰号,叫上京第一纨绔。
从某个方面来讲,这话一点儿不扒瞎。江小爷并不是很冤枉。
但根据着这些描述,鹤望兰很先入为主地便在脑海里勾勒出了个流氓的形象。
绿豆眼,大蒜鼻,鼓肚子,小短腿。穿着身油腻腻的绸料衣服,背着手挨个勾栏院闲逛。笑起来的时候,猥琐得不堪入目。
可为什么没人告诉她,这个纨绔长相竟是如此俊美?
而且和鹤葶苈的关系好像还很亲密似的。
这个认知让酸梅子大姑娘的心里咕嘟嘟地冒酸泡泡。
她最见不得鹤葶苈比她好。
云天候还在和江聘交谈,鹤望兰拽了拽帕子,酸溜溜就开了腔打断,“二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