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品公司PR-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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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流泪,倒灌醉了我。
佛说,色如聚沫,识如梦幻。可若真是美人如斯,只怕佛陀也甘愿为他伤神斫命。
欲之生起,或许就是这么一念一瞬的事。
“小孩子……”方馥浓笑了,移下原本扶着战逸非腰部的那只手,慢慢下滑至他的尾椎处,摸了摸那凸起来的挺硌手的小骨头。臀部瘦窄,可皮肤确实好,摸在手里像小食摊里常见的冻状凉粉,凉滑凉滑的。他贪凉似的摸了一阵,便聚起中指与食指,探进了臀沟当中。
两个女人的话让战逸非完全失了神,他没意识到那只游弋在自己臀部的手越来越不安分,等反应过来时,方馥浓的一根手指已经送了进去。
“你——”身体真实地反应了遭遇入侵的不适,面子上也绝过不去。
“嘘。”连哄带骗地轻“嘘”了几声,方馥浓索性用嘴堵着不让战逸非瞎喊,舌头送进对方嘴里,手指也探得更深,反复按揉起那个地方——手指的力道拿捏得极妙,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让战逸非头皮都麻了,性器也不满足地挺了挺。
第二十四章 别动别说话(下)
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让战逸非头皮都麻了,性器也不满足地挺了挺。
未免弄出响声惊动外头的女人,他不得不暂时放弃抵抗,他怕上新闻,更怕在觅雅签约代言人的重要日子里惹上丑闻。而事情发展成这样,同样出乎了方馥浓的意料。说动心太早,说不动心又是假的,他自己也讶异于自己竟能做到这个地步,可这会儿已经无暇旁顾。两个男人舌头缠着舌头,仔细缠绵地亲着,方馥浓的手摸进战逸非的衬衣里,紧搂住他那光裸的细腰,又伸进一根手指弄他。
并指在那紧窒的肉壁内抽插送动,反复摁压按摩。指尖几次摸到了精囊,滴滴白浊混进清液之中,似尿液一般渗出了铃口。
体内最敏感干渴的地方正被一个男人温柔撩拨,除了从未有过的舒服感受,更伴有一种隐秘的羞耻感。摸着性器的手指黏满了湿漉漉的液体,两腿间、耻毛上也被沾湿一片,战逸非不由在心里骂起了自己:妈的,怎么像个女人一样“湿”得那么厉害?!
不满自己正处于弱势一方,他更迫切地在嘴上分出胜负,吻得越发凶悍,简直蛮不讲理。
这家伙吻技还行,一旦来了脾气就会失了章法。但这种横冲直撞的莽撞与笨拙恰是他的魅力所在。
至少在方馥浓眼里是这样。他放弃了要占据上风的想法,任由对方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胡乱扫刮,牙齿磕疼了自己的嘴唇,口腔黏膜都被他吮破了。
待尝到了甜丝丝的血腥味儿,嗜甜的男人总算满足了,也温顺了,认真且温柔地亲了对方一会儿,便抬高了一条腿挂在方馥浓的腰上,将臀缝间的后门向他打得更开,好让他的手指弄得自己更舒服些。
膝盖斜斜抵着厕所的门,战逸非埋脸在方馥浓的颈窝,一会儿没轻没重地咬他的脖子,一会儿又和风细雨地舔弄他的耳根。他俩的性器本就被他抓在手里,后头舒服了,前头便也愈加渴望抚慰,战逸非满手淫液,继续将两个人阴茎握在一起手淫,喘息粗重了不少,水声也有些大了。他实在忍不住前头后头的双重刺激,轻轻叫了一声,马上又被方馥浓摁住了后脑,把余下的叫声压了回去。
所幸外头两个女人还在聊唐厄,八卦是女人与生俱来的能力,一旦履行起这个天赋,她们就压根没法再留意别的。
“不过话说回来,唐厄的皮相确实万中无一,女人看了喜欢,男人看了也动心,娱乐圈谁不沾点破事儿,对他,还是值得原谅的……”
这话战逸非也听见了。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让他对唐厄的不满一点一点撂高起来,已经撂到了一个摇摇欲坠的位置。或许,唯一保持这份感情还没坍塌的理由,还是荀小楼。
但他现在已经没工夫去细究“原不原谅”的事情,手上的活儿还忙着——方馥浓弄他弄得舒服,前头若跟不上,里攀上山巅便总差一口气。
腕上的佛珠也沾上了淫液,凉硬的珠子在火热的茎身上擦来蹭去,逗得两根玩意儿更胀一圈,一只手都抓不住了。不得已,战逸非将俩人的性器贴在小腹上缓缓摩挲,徐徐套弄,他能感受到自己正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全身颤栗,好闻的茉莉花香在彼此四周低徊。
甬道有些干涩,两根修长手指在体内温柔抽插,把可能造成的不舒服也都化解了去。门外女人的话全都听不清了,意识开始向很高很远的天际游离,战逸非想:老子要爽,你们管不了,佛也管不了。
临界点到来之前,他放开方馥浓的性器,只狠狠绞弄了几把自己的——极致的快感似一根细线牵着他,倏忽间整个人就被放飞了出去,射了。
精液射了一些在对方的茎身上,也溅了一些在对方的耻骨上,白浊黏稠,湿了那上头的毛发。
战逸非心满意足,抬高的腿又放了下来。紧紧抱着这个男人,用沾满精液的手摸他结实的背肌,他一边热情地与他接吻,一边将他的性器夹在自己两腿之间,动着大腿使劲厮磨。
算老子赏你的。
方馥浓也抽出手指,让自己的后背离门远了些,抓着战逸非的屁股挺腰轻插。
这小子大腿内侧的皮肤本就白如桑蚕,滑如丝织,阴茎上沾着的精液恰是最好的润滑,方馥浓送了那么几十下,便也尽数射往了对方的下体。
等到彼此的理智渐渐回归,他们这才意识到,不知道是哪家媒体的两个女公关补完妆,聊完天,已经走了。可这会儿女厕所进来了更多的人,他们更出不去了。
“不好意思,我是这里的物业,麻烦大家暂时先去二楼的洗手间。”一个女孩的声音响在了门外,让两个男人都轻轻舒了口气,“这层的洗手间要清扫维修。”
女记者、女编辑、女公关们抱怨着走了,两个男人又过一会才从门里出来。唯独留下的战圆圆斜着眼睛打量他们:这两个男人都有些不对劲,尽管看出他们已经整理过衣服了,但衬衣还是皱了,西装也没原来挺括。他们的喘息也都有些乱,尤以自己的哥哥为甚,那张白皙的脸上甚至浮了些古怪的彤云,额头也沁着一层汗珠。
看见战圆圆熟稔地掏出两百元打发走了保洁阿姨,战逸非洗完手,皱眉问:“你哪儿学会这些?”
“都是馥浓哥教我的。馥浓哥教了我很多。”战圆圆马上就揭了方馥浓的底,“他告诉我怎么最快最有效地完成公关部的年度推广方案,比方说直接去找几家为甲方服务的公关公司,以准客户的态度要求他们出具以往的成功案例或者为觅雅量身定制方案,各取精华拼成一份,或者干脆就挑一份最好的,然后就开溜,表示这次合作的契机还不成熟……”
“咳咳……”那边方馥浓也洗了手,轻咳着打断战圆圆,“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
走出洗手间,战逸非站定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发了火:“方馥浓,我安排圆圆在公关部,是让你教她成长,不是教她作弊。”
“她的确成长了。”眉眼轻浮,方馥浓笑得不知悔改,“至少她学会了危机公关,已经懂得怎么妥善地解救两个困在女厕所的男人。”
“说到这个,”战逸非转头去看战圆圆,狐疑地眯起眼睛,“你怎么知道我们困在了女厕所里?”
一个打着手机的漂亮女人正巧走了过来,步履匆匆地走过了他们,直接走进了女厕所。妆容完美精致,露肩的小礼服也高雅迷人,可她在公众场合打电话的嗓门很大,一直进了厕所,说话声还听得见。
战逸非转头去看方馥浓,狭长的凤眼露出了杀气,“洗手间里没有信号?嗯?”
“那个……时有时无……”公关先生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圆谎,对方的拳头已经砸向了他的胃部。
信号全满,战逸非恍然大悟,这是方馥浓下得套。
他打从开始就图谋不轨,料定自己害怕丑闻不敢出声,所以吃定了自己。
“明天开始你九点上班,我忍你很久了。”
“好,八点五十五就到。”
“五点下班。”
“晚走五分钟也没关系。”
一连提出了几个要求,有些是应该,有些还凑合,有些简直苛刻得无理取闹。一肚子闷气的战总正等着自己的公关先生跟自己据理力争、讨价还价,以便自己借题发挥要他好看,可没想到对方二话没有,一脸风行于水的漂亮笑容,态度良好地照单全收。
这反应让战逸非更恼火,自己刚才并没被干,不是鸡巴插入,手指头当然不算。可方馥浓这态度就好像已经占得了莫大的便宜,我上了你了,所以零星琐事上作些忍让全无所谓。
男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精虫上脑便会不管不顾,哪怕对方是个青面獠牙、狮鼻豁口的丑八怪,一关灯、一蒙脸照样可以干得热火朝天,可这会儿他清醒了,反省了,并且马上开始后悔了:刚才厕所里发生的一切都荒唐至极,如果不是唐厄让自己的心情糟糕透顶,绝不会被这个混蛋乘虚而入!
可又怎么解释自己刚才真的舒服死了,而且,一个可怕念头开始挥之不去,他在想,没准换个东西插进去,会更舒服。
战逸非把脸绷得又冷又硬,甩头就走。
“对了,这个给你。”战逸非欲去还留,一回头,朝方馥浓抛出一个物体,被对方利落地接在手里。
“车在停车库里,位置B17。”
“什么意思?”方馥浓看着车钥匙上的三叉星徽,不禁微微一笑,“这也太大方了吧?”
“不是送你,车是公司财产,只不过借你用一阵子而已。你现在出入都代表了觅雅的形象,我不希望我的公关先生每次外出还要租车这么寒酸。”
掉头要走,又被对方叫了住:“关于你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