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个宝贝去种田-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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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放心,她是我的全部,就算是舍弃我的性命我也会护她周全,此生有她足矣!”
雨琪回眸看他,见他眼里赤城一片,小小的心被触碰了几下,像是一扇窗一样被人慢慢的打开。
樊家豪听完更是放心的点头:“行了,你们去吃饭吧,我该回去歇着了。”
雨琪收回视线,扶起爷爷,如玉也紧忙的过去扶起他的另一边,两人相视一眼,她没有说话,则是默认他一起扶着爷爷回大伯家。
午饭,俊江准备的很是丰盛,有鱼,有河蚌肉,还有酸菜,这几样都是最拿的出手的,自然不会拉下,为了妹妹这件事,四哥和五哥都没去镇上酒楼。
如玉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这么多的人一起吃饭,很是不自在,但为了她,他依然的坐的稳如泰山。
雨琪坐在他的身边瞧出了他的异样,美目微微下垂,想了片刻,起身出去,如玉伸手拽住她疑惑的看着她。
“我去下厨房,一会儿就来。”
如玉难得的听见她的解释,开心的笑着松开了她的手,她到厨房瞧着有一堆的新鲜食材,鸡鸭鱼什么的也都不缺,微微蹙眉,随即想起空间里还有不少的虾,浅笑,弯起袖子准备给他做一道营养的粥。
冰容见公主挽袖子,上前道:“公主,让奴婢来吧。”
“不用,你去烧火就行了!”雨琪挥手。
冰容见状,转身去柴房抱柴,雨琪趁机从空间里拿出一些大米,又捞了一些大虾上来,紧张又忙活的坐着虾粥,半个多时辰,虾粥才慢慢的熬好,她拿着勺子慢慢的搅动锅里的粥,瞧着粘稠,大米已经煮烂了,顺手的盛出一碗,放在托盘上,转身交代冰容:“熄火吧,粥熬好了,你把剩下的粥盛起来,送到饭桌上,也让大家吃吃看。”
“是,公主。”
雨琪端着那一碗虾粥,又给他配上了两碟子的腌菜,转身出了厨房。
饭桌上的人几乎是没怎么动筷子,冷场的很,如玉双眼总是不停的看着门口,俊峰看着他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于是轻咳嗽了几声:“如玉,怎么见你不动筷子,是不是这些饭菜不合你口,要不我让吴嬷嬷再去做一些?”
“不用,这些已经挺好。”如玉扫了眼桌子上的菜,淡淡的道。
俊江和朱燕两人对视一眼,也颇为无奈,雨洁抿唇笑笑,这姐夫还真挺有个性,笑着给两个弟弟夹菜。
终于,如玉在门口处见到嫁人的身影,瞧她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走来,笑着看她:“快坐,菜都凉了。”伸手接过她手上的东西。
“别,这不是我吃的,是特意给你坐的,你尝尝。”雨琪刚一坐下,他袖长的手指把那碗虾粥递到她的跟前,听她这么一说又收了回来。
他闻言惊诧了下,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为我坐的?”
她见他傻傻的问,脸红的伸脚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扭头不语,拿起筷子夹菜吃。
“大姐,你可真够偏心的,跑到厨房给姐夫坐吃的,都不知道多做一些给我!”雨洁拧眉,瞧着他手上的那碗还冒着热气的好吃的,就更是愤愤不平。
瑞林看看洁妹妹,撇了几下嘴:“那叫重色轻友。”
“你这熊孩子,吃你的!”悦岚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脑勺。
瑞林瞪了瞪二哥,委屈的撇了几下嘴,小声的嘟囔:“本来就是。”
泉河起身伸手就要:“妹夫,你那么大的人了不差这一口吃的,还是给我吧,我现在正在长身体。”
如玉看着他们为了争一口吃的心里更是诧异,抿唇浅笑:“虽然你现在小,但是怎么着以后我也得叫你一声哥哥不是!”这可是娘子特意为他做的,岂会送人?
泉河气的干瞪眼!咬牙的坐了下来。
他拿起勺子吹了吹放进了嘴里,慢慢的品尝,吃完忍不住的点头,美味,回头瞅瞅还在害羞的她:“娘子,好吃。”
“哼!”
雨琪抬头看看七哥,鼓着嘴:“哼唧什么,后面还有一大盆子呢,够你们吃的,切,一个个、、、喂,喂喂。”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跑了出去,雨琪翻翻白眼,真是够了。
中午美美的吃了一顿她亲手做的饭,他心情极好的守在雨琪的身边,那都不肯去,要不是无情小声的提醒,他还得黏糊着她。
“岳父,迎亲吉日大师已经算过了,离着最近的有两个,一个是三天后的四月十五
的四月十五,另一个便是四月二十六,这四月十五有些急我变选了二十六这一日,婚礼上的事情在下不懂还有劳岳父大人。”
“这么急!不行,不行,最起码要等雨琪及第之后方可成亲!”俊江摆手。
雨琪坐在椅子上,要是爹能让他及第之后娶她,她还乐不得呢!她可不会这时候傻傻的上前。
如玉瞧她一眼的得意之色,薄唇勾起,语出惊人淡淡道:“岳父,要是在晚了,恐怕娘子的肚子该显怀了!”
“什么?”朱燕觉察自己的叫声有些大,紧忙的捂嘴,见雨洁好奇的盯着她,挥手:“雨洁,领着雨晋和雨鹏出去玩。”
雨洁见娘非常的严肃,不敢多言,领着两个弟弟出了屋子,雨琪楞了半晌回神,起身走到他的跟前:“你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时候、、那啥啦,我还是清白的女儿身好不好!”
樊父老脸憋的通红,朱燕起身上前拽过雨琪的胳膊,伸手撸袖子,见白白的胳膊上没有一点的痕迹,寻找了半天还是没有守宫砂,脸上顿时苍白,气愤的伸手扇她。
大掌在半空中被人给截住:“岳母,这是我的娘子,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打她,你们还是挑个日子让我们成亲!”
雨琪看见胳膊上的那一抹守宫砂不见的时候,顿时呆愣,嘴里喃喃的道:“不可能。”
朱燕咬牙回身坐在椅子上,胸脯一鼓一鼓的:“你都把日子挑好了,还有什么可挑的,就二十六了。”
如玉点点头:“恩,那就有劳岳母大人。”伸手拽着还在发愣的雨琪,出了屋子。
樊父重重的拍了下扶手:“造孽了,真是造孽了!”
“哎!事已至此,听天由命吧,只不过是、、成亲早了点!”朱燕也难以启齿,事情都闹到这份上了,总不能让孩子明年抱着小的在嫁人吧,再说就凭着中午大丫给他做了那顿饭就能看出来他肯定不是强迫大丫的,哎!
回到公主府,雨琪恨恨的看着他:“说,这守宫砂是怎么回事?”
“怎么,你难道真的不记得了?”
“记得!我记得我根本就没有跟你上床,可是为毛这守宫砂会没了?你给我说清楚!”
如玉见气急败坏的她,摇头:“难道你就不记得你第一次出现山洞的时候你并没有穿、、肚兜?”
雨琪放下指着他的手,慢慢的回想那天的情景,似乎,好像是没穿,但自己的身子并没有任何不适啊!侧身回头瞅了瞅他:“没穿又怎么样!但是我的身子我清楚,我肯定还是、、还是黄花大姑娘!”
“呵呵,你不信无所谓,你可以找个大夫来给你把脉,看是不是怀孕,还有,你这两个月的葵水来了么?”
雨琪忽的脸上便了色,是啊,这两个多月身上一直干干净净的,原以为是心理压力过大导致不准,可是没想到居然、、居然,扭头瞪他:“你、、你什么时候、、时候欺负我的!”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不都说、、那啥之后会很疼么,她怎么没感觉,不合理!不合乎常理!
“把你掳走的那天晚上,虽然只是有一次简单的欢爱,可它就是有了!偏偏就是那么的准。”耸耸肩,他也感到很是惊讶!
什么叫做欲哭无泪,什么叫做天崩地裂,此刻她一一的全部感受到了。
“冰容,你亲自去把樊大夫给我找来。”
“是,公主。”慌张转身紧忙的出了公主府。
雨琪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悲悲戚戚的,这一次就这么没了?这前生没有结过婚,和男票也只是拉拉小手,初吻都没来得及献出去就挂掉了,今生可倒好,这初吻初夜全他么的在不知情下没的,这还叫她怎么混!
如玉看他神情很是憋屈,闷笑出声,小半晌,冰容拽着一个老头快速的回来:“公主请来了!”
樊大夫喘着粗气,颤抖的伸手指她:“你、、你也太、、太没有礼貌了,找、、我找我看病也容我、、我喘口气、、不是!”
雨琪扶额,招招手:“樊大夫,本宫最近身体不适,你来瞧瞧!”
樊大夫听是公主不适,急忙的手背后的箱子里拿出诊脉包,放在公主的身边的桌子上,准备好,身后就要搭脉。
樊大夫只感觉眼前一晃,一块洁白的手帕就搭在了公主的手腕上,他回头瞧瞧另一张椅子上的人,抿抿唇,手慢慢的落在锦帕上,仔细的诊脉。
一刻过去了,她耐心的等待,又过去了半刻,她有些焦急,又过了大片刻,见樊大夫的满脸的褶子上挤来挤去的,她心更是凉了大半截,终于樊大夫的手撤离了她的手腕,雨琪急切的问道:“本宫到底得的什么病?”
“这、、这、、。”樊大夫不敢随意的乱说,脸色不是很好,眼神乱瞄。
雨琪伸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说,本宫要听实话!”
扑通,樊大夫跪在地上,脸上的汗顺着额头流下来:“回公主,公、、公主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胎儿健康。”闭上眼,公主未婚先孕,这是要侵猪笼的,自己知道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要杀了自己的。
冰容看看跪在地上的大夫,抬眸看看公主,只要公主发话,她一准的不会手软。
如玉和雨琪两人相互对视,一个长眉一挑,嘴角弯弯的勾起,心情极好,一个抿唇瞪眼,心情极差,她冷冷的哼了声
冷的哼了声,扭回头。
“樊大夫起来吧,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你心里可否有数?”
“回公主,小的什么都不知道,求公主放过小的。”樊大夫不敢起身,跪在她的面前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