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重圆之镜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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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那鬼鬼祟祟的,给我滚出来”窗柩在酒杯的撞击下破碎开,萧逸收势不住趴着窗扇一同向前翻倒出去。惊慌看着辰水析和那个怔怔看着自己的男子。
辰水析定眼一看,二话不说,上前一把将萧逸扯起来。
“好痛,放开,讨厌”
萧逸被重重的扔在桌旁。
筝声顿止。离儿盈盈从帷幔后面走出,萧逸痴痴的看去。女子容颜宛如清潭上开出的一朵白荷,说不出的恬淡和干净,让人心生怜爱。
“真美”
听见萧逸的赞叹离儿羞涩的福了身“小公子见笑了”
“你先出去吧”白衣男子柔声说道。离儿退了出去。
“子无,这是舍弟。”辰水析刀刻般的眼神瞟了萧逸一眼。萧逸赶忙低下头。
“水析,令妹真是让人惊讶啊”
辰水析无奈叹道“果然还是瞒不过你啊”
萧逸不满的抬起头嘟嘴“我的扮相有那么差吗”安子无含笑不语。
看着被兄长扯出的身影,一抹笑意浮上男子的嘴角。
“公子何故一直看着窗外的市井繁杂,和朱颜对酌一翻岂不更好”
镜若回头对女子轻笑“朱颜美意我岂能坏了”仰头喝下朱颜亲自端到唇边的美酒,抚上女子柔软的蛮腰。女子顺势倒在他怀中。
“公子好久没来看朱颜了,今日可要留下来陪我”
四
冷月下,两男子相对而立,一红,一白。一个清丽的女子站在那一袭火红旁。
“没想到你竟是冰狼的大祭司”
录弃冷笑“大哥忘了我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额间慢慢传来剧烈的刺痛。
“师兄”石女上前扶住录离。
“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就算南夜灭了,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你看东望人现在过的是什么生活”
录弃背过身去“南夜不是那么容易灭的,大哥,上天让我们活到今天,你就因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白衣男子仿佛无法忍受头部的剧痛。
“公子,别说了”石女低呼。
录弃看了一眼石女。“大哥,你好自为之”说完走进月色,头也不回。
许久。剧痛渐散。录离放下抵在眉心的手。“石女,师父他。。。。”
“去了好几年了,临走前把玉笛给了我”
“师父他怎会去的如此突然”
“以身试蛊,未能拔出”
录离闭上眼睛”师父他总是不满足”
石女苦笑“师父成功了,这蛊叫伤心”石女看着走远的录弃“若人无心就没有心伤了”知道录离还会问她什么,她继续道”我练功走火入魔,公子救了我,用他的血。我跟他去了冰狼”
录离点了点头,石女却突然抓住他的手“师兄,不要再丢下我,不管你做什么,让我陪着你”
录离低头看着清丽的容颜抚去她脸上的湿泪“你知道我不值,我。。。”
石女突然退后,左手举起玉笛,紧捏在指间,无庆门的信物就被她捏在指间,一动便会破碎。
“我答应你”良久,录离终于叹出。慢慢打开石女紧握的手。
“师父将无庆门交给你,不要让她在九泉之下不安心”
“公子,姑娘醒了,要见你”
男子走进厢房,摆手示意,侍女退了出去。他上前按住要起身的安洒“姑娘不必多礼”
安洒一笑“我只是想坐起来,睡久了,不舒服”
男子有些局促,为安洒垫了两个靠枕扶起她坐靠着。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男子微微一笑。
看着他如春暖般的笑容安洒一怔“公子有些像家兄”
“姑娘有一兄长”
安洒默然点头。
“昨日我遇到一个姑娘,是我一个朋友的妹妹,长得和你很像,但又很不像。。。姑娘怎么了”看着安洒拉开丝被,男子紧张问道。
“昨天你见到的肯定是我那双胞妹妹,只是头发和眼睛,肤色和我大相径庭是吗”
男子点头止住安洒“姑娘莫急,我这就去通知他们,水析是你的兄长”
安洒点头安静下来“谢谢你”
男子浅笑“不过我是哪像水析呢”
安洒露出嘴角梨涡“你这么一说我真觉得不像了”
“辰水析,你大混蛋,没人性,放我出去”萧逸使劲拍着反锁的房门。正厅里辰水析闭着眼睛坐靠在竹椅之上。脸色沉黑。
“昨夜跪了一夜,怕是饿坏了,二爷放小姐出来吧,她可能真不知道”弦子在一旁柔声软语。
此时大肚老板急速走上楼来“二爷,找到了”
“找到小姐了”弦子喜出望外。辰水析脸色稍霁。
“安洒”一进门萧逸就扑上去抱住安洒。
“你吓死我了,再找不找,二哥肯定打死我”说完瞪了身后辰水析一眼,眼圈一红,重重的揪了安洒一下“你这个死人,怎么散心就散没了,我说我不知道你在那,那个大混蛋不信,不让我吃饭,还让我跪了一晚搓衣板”说完就要撩起裙子让安洒看。辰水析脸色又沉了下去,弦子见势拉住萧逸,使了个眼色看了看旁边的安子无。
萧逸心中有气委屈的指着安子无“你这个人,昨天在飘香院怎不告诉我们你见到了安洒,今天才说你成心的”
所有人顿时沉默了下去。
安洒拉过床边的萧逸“萧逸不要无礼,是他救了我 “
辰水析隐忍的把萧逸拉给弦子“晚饭也别吃了,回去给我继续跪着”
弦子抿紧嘴唇;拉着哭闹的萧逸出去。
“二哥”安洒想说什么终究没说。
“子无,小孩子的话别放在心上,她平日被宠坏了”
安子无看了安洒一眼;“严重了,我自然不会”
“不吃,不吃”萧逸一把推翻弦子送来的粥,继续将头埋在软枕里。
听到楼上传来的破碎声,辰水析皱紧眉头“安洒,安子无会保护你们,一路上听弦子的安排”
安洒乖巧的点头“二哥,萧逸气性了些,轻重还是能分的”
萧逸看了一眼来人又别过脸去随着他向自己走来,身子不由得往里缩,她毕竟还是有些怕兄长。
膝盖不小心碰到了床沿,刺痛传来,痛呼出声。
辰水析好笑的把她抱起来安坐在床沿。小心的卷起她的裤腿,看到那一条条紫色的跪痕。无奈的叹道“逸儿,女子的足膝是不能轻易让男子看去的”说完轻轻将药涂抹在跪痕之上。
萧逸眼中滚着泪花委屈道“二哥让我跪了一日一夜才不是怕那个安子无看到我的足膝。”泪水就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你讨厌逸儿”
辰水析放下她的裤管,擦去她的泪“逸儿,你是大家的宝贝,二哥也宝贝着,只是出了宫,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都会有意想不到的后果”他把萧逸揽进怀里轻声哄道“好了,二哥是气糊涂了,才会让如花似玉的妹妹受委屈,别哭了,快到出阁的年龄了,还这么孩子气”
窗外
再看一眼那个已在兄长怀里破涕为笑的小家伙,轻笑,转身掠进夜色。
“姐姐”安洒叫住从萧逸房里出来的弦子”萧逸吃东西了吗”
“吃了,吃好多,二爷这次是真的气坏她了”
安洒轻笑拉过弦子“姐姐,我也不顾左右而言他,二哥从未碰过那得女人”
弦子苦笑“小姐有心了,弦子只是婢子,无所他求,二爷碰了又如何,我。。。”
“姐姐,若二哥不重你,也不会让萧逸再跪一天”
弦子握紧拳头“我相信二爷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安洒看见此时月光下美如天仙的的弦子,月光中墨色的发丝闪着淡淡的栗色。
好像他,安洒使劲摇头,本以为离开他,就会慢慢的忘记,还是不行啊,轻叹了一口气。
“姐姐何以让眼睛。。。。”
弦子抹去最后一滴泪笑道“小姐不知,安子无的药,天下无双”
五
录弃看着行宫内寝软榻上的宝刀,一抹莫测的笑浮上嘴角,“公主呢”
少年紫目不敢抬视半分。“南夜长帝子请宴,公主参宴去了”
“去了多久”
少年把头低的更低“六个时辰”
录弃摆手,少年跪爬了出去。一只信鸽穿过木栏落在录弃肩上,看完信条,录弃眼中尽是嘲讽的笑意。
“停住”轩辕千千手扶轿栏,“你们竟敢。。。”
前面的宫伺转身,之前的谦恭一扫而空。
还未说完轩辕千千软到在轿中。
萧逸玩味的看着地上的轩辕千千“长得还不错,她老妈肯定也不错”
“帝女,芙蓉酒楼都给您们了,饶了我吧。”身后的男子一直磕头。
萧逸愉快的转身将他扶起“大少爷说什么呢,如今可是亲戚。我今日将这个美人送你如何。”说罢将手中的水向轩辕千千浇去。
轩辕千千悠悠醒来,看清眼前的人,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眼中有着惊慌。
萧逸扶起一旁的安洒。“我把这小子的软筋散磨成粉末洒满了整个轿子”
两人走到轩辕千千身旁萧逸俏笑“今天我让轩辕姑娘知道什么才是败俗的伤花”
安洒也轻笑,随即伏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公主送我一刀,我送公主一夜春宵,早就对你说过,蔷薇带刺,小心刺破了手。你比那天在小溪边美多了。可惜,我大哥看都不愿看你一眼。”站起身来对身后的跪着的宰相大少爷含笑嫣然“就当芙蓉酒楼的价钱吧”
看着地上娇滴滴的人,宰相大少爷顿时两眼放光“是是。。谢帝女赏赐”
次日传宰相大公子消陨妓院,满城风雨。
“我说过会让他后悔从娘胎出来的”萧逸一边说一边愉快的吃着糖莲子。“而且那个恶婆娘欺负你,不替你出了这口恶气,我不甘心”
安洒轻叹了一口气,毕竟以南夜现在的实力,还不敢杀了她,这仇是越深了。
马车颠簸在崎岖的山路,车里一片安静,看着对面和安洒坐在一边的安子无,萧逸突然直视他小心问道“安老板,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些事”
安子无温和点头“水姑娘问就是了”
“那家当铺是你的吗”那日去寻安洒时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