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情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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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本就不是他的佳人,打扮成什么样子又有何两样。
到了前厅,映容见李修尧正到处漫步,打量着自己的望月阁,便忙上前请安:“妾身让王爷久等了。”
“这望月阁被你打理地倒是清新雅致。”李修尧并未回答她的话,反而评价起望月阁来。
“妾身喜欢素雅,便按照自己的喜好装饰了。”见李修尧并未叫她免礼,映容也不管那一套了,径自直起身,走向李修尧。她自己都未曾发觉,自己面对他时,好像越来越没有最开始的那种刻板和疏远了。
“不错,倒是符合王妃的气质。”李修尧回过头,对映容勾唇笑了笑。
“王爷饿了吧,快快坐下用膳吧。”你不饿我都饿了,中午饭都没吃,没有闲情跟你笑谈风雅了。
说罢,映容带头在饭桌前坐下,李修尧饶有兴趣地笑了笑,也在桌旁坐了下来。
映容也许是真饿了,虽然顾及李修尧在场,她控制了自己的吃相和吃饭的速度,却依然眼见自己的饭碗比李修尧那碗少了一大半,李修尧见她吃得如此之快,也帮她夹着菜:“王妃,再吃点这清蒸鲈鱼。”
映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定是吃的太快,李修尧都不敢跟她抢了,连忙放慢了速度,咽下口中之食,说了声“谢王爷”。
“王妃吃的如此尽兴,是否介意本王小酌两杯?”见映容吃得香,李修尧似也来了兴致。
“王爷这是说的哪里话,王爷若有兴致,饮即可,妾身伺候着您便是。碧琬,拿酒来。”被李修尧这一搅合,映容的神思从食物上拉回来了一些,加之也有些饱了,便放下了碗筷。
最初,李修尧边喝酒,边和映容谈论着今日李修陵和青芷之事,伴着笑语频频,渐渐地,李修尧的酒却饮得多了,反倒看着是有些醉了。
“王爷,您醉了,妾身帮您把酒收了吧。”这人到底是装的还是真醉了,接风宴那日,喝了那么多,不是还挺清醒的吗。
“哈哈哈,王妃觉得本王醉了吗?”也不知李修尧是不是装出来的,此时的他眼神迷离,左摇右晃,举着酒杯向映容凑了过来。
“王爷,看来您是真醉了,妾身这就差人送您回听雨阁。”还是让宋蓁伺候你这狐狸吧。见李修尧凑得越来越近,映容忙起身,对李修尧说道。
还未等映容站稳,李修尧长臂一挥,突然缠上映容的腰,将她一把抱到膝上坐下,目光突然变得阴沉:“王妃为何要送本王去听雨阁?”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我糖发的还算多吧!!
☆、第十一章
“妾身心想,夜已深,王爷定是心急回去陪蓁侧妃了。”映容被李修尧的举动吓得够呛,面上假装镇定地说道。
“不心急,本王一点儿也不心急。”李修尧说话间已将脸凑近,鼻尖若有似无地蹭着映容的耳垂,弄得映容痒却不敢动。
“呵,本王发觉,王妃真是怕痒。白日时本王帮你擦药,你也躲得紧。”李修尧突然将头斜倚在映容肩膀,虽仰视着映容,目光却依然充满着不容反驳的霸道,扫过站在一旁的碧琬和其他下人时,碧琬最先反映了过来,与其他人使了使眼色,便与众人匆匆离去,关上了房门。
映容看着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也被李修尧赶走,心下一沉。刚才那一点倒是叫李修尧说对了,萧映容的这副身子,十分怕痒。孟仪本身是个痒神经极其不敏感的人,而现代有句话说,没有痒痒肉的人,都不孝顺,是凉薄之人。不知对其他人准不准,对于孟仪来说,是准到家了。
想着这些,映容突然觉得右耳垂一痛,不觉轻轻惊呼了一声,方回过神来。李修尧满意地看着自己在映容耳垂上留下的牙印,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与本王在一起,竟胡思乱想,王妃,你说本王该不该罚你。”
“王爷恕罪,妾身……妾身晚膳有些用多了,略有些胃胀,没顾及到王爷。”映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今晚这借了酒劲儿的李修尧指的惩罚会是什么,自己与他虽未圆房,可毕竟自己作为名不副实的璟王妃,这一关是必须要过的,只是,她作为孟仪,不想让一切都发生在当下的情境下,不想让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就这样交付给一个自己一直在单相思着的男人。
“可是今夜本王累了,不想再折腾,就想留宿望月阁了,王妃说,该如何是好?”带着酒气,李修尧凑到映容被咬的粉红的右耳畔,声音不似往日的清亮,反倒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如滚烫的沙子,一粒一粒划开在映容耳边。
“妾身……妾身不知道。”映容急了,这分明就是在把她一步一步往坑里带,要她自己说出那个答案,她死都不要。
“哈哈,不知道?王妃不知道,本王倒是知道。要不要本王亲自告诉你?”李修尧一直未从映容腰上放下来的手不安分起来,握着映容的盈盈细腰,开始上下游走。
“妾身……妾身也累了,妾身……不想知道,王爷,您既然不愿到蓁侧妃那儿,那我差人送您回寝居吧。”映容被李修尧这流氓举动弄得语无伦次,也顾不上什么文字游戏了,连忙想方设法脱逃。
“王妃怎可如此糊涂,本王今日就好好教教你,什么才叫惩罚。”李修尧也无兴趣再与映容周旋,一打横抱起映容,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便向映容的寝室走去。
“王爷,妾身……妾身今日身子不爽利,不便……不便伺候王爷。”眼看自己就要任人宰割,映容脑海中反映出一个屡试不爽的借口。
“王妃这下倒是知道本王的惩罚是什么了?王妃,你白日里还吃那冰镇的瓜果,若是身子不爽利,怎还敢碰这些凉寒之物?”说话间,李修尧已经抱着映容来到了床榻边。
“妾身吃完以后,下午身子便不爽利了,这才睡了一觉。”谎既然已经撒出去了,映容也什么都不怕了,借着李修尧的话引子胡说八道起来。
“哦?是吗?有这等巧事?本王不信。王妃,本王还是亲自看看你身子到底爽不爽利吧。”说完,李修尧将映容放到床上,便欺身上来。
映容此时脑中已是言语尽失,客套话,客气话,胡话,能说的话她都说了,这狐狸还是见招拆招,将她打了个体无完肤。
李修尧脱下映容的外袍扔到地上,解开映容本就因睡觉而变得松散的发髻,撑起身子俯视着映容。
只见床榻上的映容似乎是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慌了神,只着里衣,青丝四散,眉眼低垂,睫毛轻轻颤着,双手因为慌张而握成了拳,指甲都快要陷进肉里去了。
看着如此的映容,李修尧只觉一股□□在身体里游走,越是看着映容害怕也不露声色的面容,却越是不忍心就这样要了她。自己今日看到她被热茶烫伤时,气得要命,恨不得赶紧帮她治好了,别让她有一丁点儿难受。李修尧心头略过一丝惊讶。自己本想过了接风宴后就与她像从前那样相敬如宾下去,却鬼使神差地紧张她受伤,帮她上药,甚至踏入这成婚后只来了一次的望月阁找她用膳,当听见她叫自己回去找蓁儿时,他心头掠过一丝怒意,简直想要当场就将她吃干抹净。原来,从那杯她不喝的茶开始,她的一举一动,都让自己如此在意了吗。明明是个整日里不以真面目示人的虚伪女子。
不对,不对。那日在马车里,她曾对自己那样开心地一笑。那时的他,竟不知道,自己的璟王妃,假正经无趣到极致的璟王妃,也可以美的如此不知方物。幸而,那时的阴影将自己的表情掩去,那时她若是靠近,定会看到自己略带惊讶的表情吧。他非要让她还如那日一样流露真性情不可,他非要她卸下这一副端庄却毫无生气的假皮囊不可。
定了定心神,李修尧轻轻地逐一掰开映容紧握成拳的双手,说:“刚上过药不长时间,这么使劲握,要结痂的地方都快崩开了。”
说罢,李修尧检查了一下映容涂药的地方,幸好并未发现异样,却握在手中不想放开,摩挲着映容白皙的五指,突然将映容的无名指放到唇边,轻轻咬了下去。
十指连心,无名指对疼痛最是敏感,李修尧这一咬,本就神经高度紧张的映容突觉格外的疼,连忙大呼:“啊,疼,别咬。”
李修尧看着映容这副因为疼痛而终于惊慌的表情,似是来了兴致,却也不再咬下去,而是换做用舌尖轻轻舔舐着映容的五指,弄得映容的脸越来越红。
“你……你放开……”映容哪里受过这般的撩拨,心里阵阵波澜的同时,却也在想,难怪李修乾会那样说,看这样子,李修尧当真是个情场高手。
“王妃,刚才称本王什么?”李修尧终于放开了她的手,改为执起她的一绺黑发,缠在手指间来回把玩着。
映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被他这一番行径弄得太过紧张,竟是忘了尊称,直接喊了“你”。
“妾身……妾身刚刚……刚刚……妾身,妾身请王爷恕罪。”解释不明白了,映容索性直接请罪了。
“王妃,本王与你自成亲以来,你对本王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请王爷恕罪,请王爷见谅。”李修尧低下身来,鼻尖快要触到映容的鼻尖,戏谑地说着,披在背后未束起的那些发也因为这动作而滑落下来,一丝丝地与映容满床的青丝交叠在一起。
还未等映容在这种情况下作何解释,李修尧便轻笑道:“萧映容,本王就爱看你这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说罢,他双手抱住映容,在床榻上翻了个身,将映容面朝自己扣在怀中,两人便侧躺在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