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天欲雪-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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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歌两/情/相/悦,白水赋虽喜欢她,却什么也没说,那时候他心里还想再那句“花落谁家”的事,于是成全了二人。
没想到,小谣就是花轻摇。
白水赋知道此事后,开始极端化,以救命恩人的身份想让花轻摇妥协,在大家陷入一团糟的时候。白水歌找到了白水赋,他说,我永不再争皇位,只求他不要在逼花轻摇。
最终花轻摇选择了白水歌,他们连同唐浅使计说服了皇上,也因为这样,唐浅进宫做了国师。
白水赋册封为太子,白水歌封安王,与花轻摇完婚后自愿请去云隐,当年云隐异族难服管理,民风剽悍,是一个棘手的部落。云隐异族对雪国的王室存着很大的隔阂和怨恨,对于安王的请求,很多人不解,而皇上却答应了。
第二年,白水赋继位。同年,安王传来喜讯,安王到达云隐后,先是带着妻子微服潜入云隐,了解民情,再针对存在的问题发展经济贸易。广修水利栈道,改善经济作物,打通云隐手工艺品传外的道路,在云隐一代宣传开展私塾教育,宣传雪国文明,与民同苦同乐。不仅提高了云隐一带生活水平,更是让云隐之民心服口服。一年之后,安王夫人有了喜讯。
云隐一带隔世多年,却一直有一个传说,那就是‘天罗’蛊。
“雪国之南,云隐之山,山多且险。虫蚁之家,人骨为冢。万物之初,歃血为祭。”这段话说的就是雪国南端云隐一带,擅长养蛊。相传最厉害的莫过‘天罗蛊’。
天罗一出,遮天蔽日,万物咆哮,谁与争锋。
谁也没想到,也许就是这个传说,让安王一家受难,如果真是这样,那幕后的主使就不言而喻,有谁能指挥得了一国大将军?又有谁能让一切变成无言?
如果真是这样,那赖小天她们如今的处境就岌岌可危了。
赖小天问:“什么是天罗蛊?”
唐浅看着她,不忍心道:“天罗二十年才能养成,养成后一年变退壳,又进入幼虫休养时期。如此循环,生生不息。退下的壳可以作为最强的防御。幼虫在二十年的成长期间,每日用各种毒虫喂之,二十年后,便会长成各种毒虫中它认为最满意的状态。或为天罗蛇蛊、天罗蝎蛊、天罗蟾蛊、天罗蜂蛊、天罗蚁蛊。视其为二十年期间气候食用毒物情况而定。”
赖小天:“这和我父母有什么关系呢?”
唐浅一愣,“谁清楚了。”
朝堂之事,是不一定要有关系的。不过江山不过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 用周末的时间全部改完,不好请见谅。
☆、第八十章^波澜
第八十章
【波澜】
是夜,皇上端坐在案后,听着堂下人的汇报,脸色越来越黑,阴沉得可怕。安公公站在一旁紧张着,生怕他发怒出个什么事。
只听皇上冷声问道:“这些消息可是真的?”
“是。”跪着的人冷汗直冒,这已经是皇上问的第四遍了,如果不是他亲自去查的,他也不禁怀疑这消息可是真的?
“很好,面容未毁,国师与佑安侯也知情,就连太子……”话一顿,注意到他手中拿着的卷轴,“把画呈上来。”
安公公连忙小步走下去,把画摊开开在皇上面前,而打开的一刹,他也瞟了一眼,惊呼道:“花仙子!”
说完后自觉失言,连忙跪下,磕头不断,“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却并没有听见皇上发话,要知道,花仙子就是前任音王的女儿花轻摇的称号。
他头抵在石板上,不敢抬头去看。
而此时的皇上,深陷的瞳孔中有着如水的温柔,他手指颤抖的抚上那画中人的面容,渐渐捏成拳,眼里的光也变得骇人,胸口剧烈起伏。
正待要发作什么,窗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陈侍郎,你不可进去。”
来人却毫不畏惧,高声道:“我有重要事情要禀告皇上,若因阻拦耽误了,谁来担当?”
说着又要往屋里来,然而侍卫却拦着,两边吵得不可开交。
皇上收敛心神,把画卷起来,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安公公,声音有些不稳,“朕今日谁也不相见,让他们回去,天大的事……也明日早朝的时候再说。咳咳……”
安公公担忧了抬头看着座上之人好似忍得很辛苦似的,不由得叫道:“皇上……”
“还不快去。”皇上一口气憋着,怒道。
“是。”
安公公连忙起来踩着小碎步走到门边尖声尖气的重复着皇上所说的话。
然而门边的人不依,“安公公,事态紧急,可耽误不得。”
这时,门内传来一阵难以抑制的咳嗽声,好像还吐了什么东西。
安公公也顾不得他们,连忙奔回房间,那复命的侍卫早已不知所踪,而皇上,一口血吐在了案前的画轴上,红白交映,分外惊心。
“快快快,宣太医。”安公公急得眼泪都快点下来,嚷嚷着其他小太监。
见皇上被侍卫们抬了出去,陈平和身后的人对视一眼,无可奈何,也只好作罢。
第二日的早朝之上,一派愁云惨淡的景象,众大臣忧心忡忡,皇上病重,不能上早朝。
直到五日之后,皇上病情稍有起色,由皇后搀扶着一直走上大殿。
看到皇上一脸病容倦色,大家都是长话短说,短话不说。
而一向没有什么发言的音王,今日却走在殿前,问道:“皇上可记得微臣年前所提到的‘卖炭翁’一案,此时关联到兄长的声誉,还请皇上明察,还臣兄长一个清白。”
一旁的二皇子白雨延快速接话道:“花随意,你安得什么心?这时候说旧事来揭皇上的伤疤,你不觉得不应该吗?难道这些小事,我……皇兄还不能主持吗?”
花随意轻飘飘看了他一眼,不在乎道:“二皇子,臣不是在和您说话。”
“音王,今日皇上龙体抱恙。陈年旧事,可否稍后再议。”陪伺在一旁的皇后用恳求中带着威严的语气道。
不想音王花随意并不当回事,勾唇自嘲,“陈年旧事?对于娘娘来说是陈年旧事,微臣却是记忆犹新,仿佛这一切的发生是在昨日。兄长枉死,臣弟无力,妹妹一气之下断绝关系,父亲因病去世。娘娘,这些,臣每思之,必痛一次,臣只要一个真/相。”
“真/相,真/相就是花随想当年不小心被恶霸打死,说来如果不是你这个弟弟逼得他无家可归,流落在外悬壶济世,又怎么会遇上悲剧。”
“臣与兄长虽不和,但毕竟有血缘之亲,一切都不过家事。而他枉死,我这个弟弟却必须为他讨一个公道的。”
皇后轻嗤一声,“我看你不是想讨公道,是借机生事吧。”
“够了!”皇帝重重的一声,虽气息短促,却让争闹的两人静了声。
“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了,这是议论朝事的地方,不是给你们吵骂的。”
片刻,皇上的眼神飘向陈平,“这件事当年不是已经水落石出了吗?”
陈平连忙走上前去,一脸严肃,“回皇上,臣蒙皇上隆恩,自接任刑部尚书以来,梳理以往重大悬案之时,发现此案当年判断有误。”
朝堂之上一片唏嘘,人人自危。此时皇上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那紧绷的神情,说不定下一句话就是拖出去杀无赦。“何处有误?”
“当年的案情是恶霸贾仁欺负卖炭翁,只拿炭,不给银子,还强要了其孙女许氏,最终许氏羞愤上吊自杀。卖炭老翁报案却无人受理,被打得遍体鳞伤扔在雪地里,被昔时音王大儿子花随想正好路过所救,花随想不耻所为,找官府理论,却仍被拒之门外,回家后却发现老翁已离开了药铺。几日后却在街边雪地里发现了老翁的尸体。花随想气不过,誓要告上朝廷。却不想,当晚被一夜大火烧死在自家药铺里……”
“这件事大家都清楚,当年雪下得特别大,贾仁也被判处死刑,所牵连的衙门一干人等也相应受罚。这个结局当年大家都接受,还有什么好说的?”
“如果事情就是这样,当然就此结束。然而,臣近来才知,贾仁的身份,不是一个恶霸那么简单……”
此话一出,堂上的楚为鉴双目瞪圆直视前方,嘴唇微微颤抖,一旁的苏相也是面容僵硬。
“那他的身份是?”
却不想陈平扑通跪下,连磕了三个响头。皇上不明所以,问,“陈爱卿这是何意?”
陈平虽跪着,身子却立得直直的,声音铿锵有力,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皇上,臣后面所说的事,可能会有所冒犯,但是臣不能让好人枉死,坏人为道,真/相永埋。”
此时的大殿之上,大家神色各异,只有太子白雨迟一派闲适的站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模样,而二皇子白雨延,却显得坐立难安,反观此时的楚为鉴,面上平静。
“皇上,当年的贾仁,如果只是一个恶霸,天之脚下,强抢民女,欺压平民百姓,让他们报官无门,连音王之子花随想也吃了闭门羹,或许当初他不知道一个普通的大夫就是音王的儿子,最后居然还杀人灭口,如此丧尽天良,如此罔顾王法,只因他是楚将军老家的亲戚,只因他在二皇子门下办事。”
“你血口喷人。”二皇子气得浑身颤抖,指着他,一甩袖,“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贾仁,请父皇明察。”
“陈平,不要仗着朕宠你,就可以胡言乱语。”皇上蓦然想到,当初提拔陈平,就是因为看中他的刚正不阿,敢于有话直说。
“皇上,微臣句句属实,不信你可以问楚将军。”
“楚卿家。”
楚为鉴上前,“回皇上,陈尚书所言非虚,贾仁……的确是臣父亲在老家一个好朋友的表弟的儿子。”
“你……咳咳咳……”皇上咳嗽不断,皇后上前帮他顺气,目光带着细密的针一样扫向陈平。
“陈平你好大胆子,吓到皇上你担当得起吗?就算楚将军承认,也不代表对延儿的话就不是捏造的。”
陈平却不在乎皇后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