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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犹见离人照落花-第59章

小说: 犹见离人照落花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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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云若也是一脸的无奈,她是从来都不知道带一个孩子能有这么困难,不会走路的时候还好,只能天天哭着要吃要睡的,这月份大了,会走路了,就没一刻是闲得住的,每次吃个饭就跟打仗似的,自己不给好的脸色看,他才知道老实一点吃完,但这一吃完,就怎么也坐不住,就要到处跑,萧云若扶了扶额角,吩咐身边的嬷嬷丫鬟们小心照看,便抱了他下了凳子,让他开始到处跑。
  萧安陵很是高兴,一下了凳子,就直往池塘那边去了,他可是要看他的“小金”。
  萧云若瞧着他走了,索性也不理了,让愿曲拿了书,便自顾看了起来。
  约摸一会儿,天色是越发亮透了起来,寺庙钟楼里的钟声如往常一样,一阵阵地响起,悠远古老,清咧。
  钟声刚停,词儿便进来禀报,说是二姨奶奶来了。
  萧云若略思忖了一下,放了书,便让人请了她进来。
  只见,一着淡蓝色的衣裳,挽着妇人鬓,面容较好的年轻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
  她朝萧云若福了福身,“四小姐安好。”
  萧云若笑了笑,扶了吟霜起身,“自家人哪里这么多的礼数。”又问了一句,“欢儿可还好?”萧欢,是吟霜几月前所生,萧家三少爷的庶长女。
  吟霜提起自己在家的女儿,心里也满是怜爱,“这小丫头可是好得很,前几日,他的父亲要外出处理事情,她可是一个劲的直抓着不放呢。”
  萧云若听闻,莞尔一笑,“那就好。”又拉了吟霜坐下,问,“那府里可是有什么事?”
  吟霜摇头,“府里没事”,抿了一口茶,才道明来的缘由,“这不,这裴府的小姐要成亲呢,明屿知道你与她交好,让我问问你的意思呢。”
  萧云若一愣,才明白,这裴府小姐指得是燕燕,而她要成亲,便是说她要嫁予刘栋,从表面看,不过是一桩亲事,但往深里看,便是世族小姐嫁给寒门子弟,虽说这天子首开了恩科,刘栋通过考试成了天子门生,也被委以重任,成了工部尚书,但这士庶古来不通婚,这于今怕也是头一遭,萧云若敛了敛思绪,才言,“二哥也不需要搞什么特殊,我自己会另送一份,家里随礼便好。”
  吟霜点点头,萧家虽说比一年前萧家家主萧子孺去世时要好了一些,萧家的大爷萧明远也已经伤好,官复原职,但毕竟还是比不得从前了,这风头还是不出得好,“奴婢明白了。”说完,也揭了这话题,聊了些许其他,也多多告之萧云若些外面的趣事,直逗得萧云若发笑。
  后,约摸晌午了,吟霜同萧云若,还有阿衍吃了斋饭,便告了退,回府了。
  

  ☆、豆腐

  夜色弥漫,天色已是渐沉。
  萧云若瞧着一直站在面前的萧安陵许久,终是投了降,忍着脾气,再问了一句,“阿衍跟姑姑睡,好不好?”
  萧安陵看着自己的咕咕有些生气,有些弱弱,但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豆腐可是说过,男子汉大丈夫一定要自己睡,要不然以后长大了,就没有姑娘喜欢的,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姑娘喜欢,但,豆腐还说了,和咕咕睡,还会被人取笑的,以后也没有人会跟自己玩的,这可是不行。
  萧云若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么小的一个臭小子,就说什么,一定要自己睡,要独立,你说这话到底是谁教的,环视了丫鬟嬷嬷一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挥了挥手,让他自己一个去睡,让嬷嬷们在床的帘子外面守着。
  阿衍得了特赦令,面上是高兴得不行,小胳膊小腿的,蹬蹬地就往隔壁的斋房里去了。
  萧云若又是一阵无奈,忍不住又叮嘱了身边的丫鬟嬷嬷几句,让她们小心照看些,便也不管了,叫了愿曲和词儿,梳洗了一番,退了外衣,便入了内室,睡了。
  天色又晚了些,已是子时了。
  萧安陵强忍着睡意,趴在床上,就是不愿睡,嘴里不知在默念着什么,“豆腐,豆腐…。”
  刚摸黑进来的男人;一走到床前,见到他这个样子,不厚道的笑了,“阿衍,还不睡呢?。”
  萧安陵一听见他的声音,就醒了半分,手脚同用地抓起了床,直叫,“豆腐,豆腐,你来了。”又伸出了肥肥的小手,“糕,糕。”
  叶晋澈的嘴角直抽,敢情这小子等了自己这么久,不是为了看到自己,而是为了自己带来的糕点!,他颇为无语地从怀里拿出了一份糕点,递给了他。
  只见,萧安陵一把接过了糕点,就在一旁吃了起来,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留给他,只说了一句,“豆腐你没有哦,阿衍和咕咕一人一半。”
  叶晋澈心里又是一阵无语,普天之下,敢这么无视自己的,也只有这臭小子一个人了,他摸了摸他的小额头,也算这小子有良心,不管自己给他带什么吃的,都知道给阿漾一半,他看了他一会儿,见他吃完了,停了手,又给他倒了一杯水,“喝点水。”
  萧安陵就着叶晋澈的手喝了水,将另一半的糕点偷偷地藏在了枕头底下,
  然后自顾自地躺了下来,又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被被,盖被被。”
  叶晋澈见他这么自觉,有些好笑,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将床上被他堆成一团的被子摊开,盖在了他的身上,替他严严实实捂好了,又看着他睡着了,才走了出去。
  守着在外头的嬷嬷们实际上对这种情况是早见怪不怪了,若说第一次见到这位贵人没有被吓到,那是假话,毕竟谁能想到这皇帝,他好好的皇宫不呆,偏偏要快马奔走几个时辰,跑到这寺庙里来了呢,可是,后来是每过几天就要见上这么几次,也就习惯了。
  叶晋澈低声吩咐了外头的嬷嬷们小心照看,便带着小福子,稳步去了隔壁的房间。
  在外守夜的愿曲和词儿见到了来人,也是吓了一跳,心里是为难得很,这姑娘的闺房,这外男哪里能随意就进去呢?,但这是皇帝啊,哪里又能拦得住呢,随即,就退开了,同小福子一同守在了房外。
  叶晋澈放轻了脚步,缓缓地掀开了床帘,便看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在安睡着,他弯低了腰,用宽厚的带着些茧的手掌一路轻柔摸了她的眉眼,她秀巧的鼻子,还有薄的红唇,好像又消瘦了些,叹息了一声,低了头,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心里即暗恨她不顾自己毅然入了这寺庙来受苦,更恨自己的无能,无法给她一个安稳的唯一。
  恍然间,又想起她离宫时紧拽住自己牢牢不放的手,哀求自己的语气,满脸的泪,及眼里掩不住的悲伤,心,忽地,又无法抑制地痛得发慌…。
  那日,不仅是对她,对他而言,也是个噩梦,这一生,他想,他都无法忘怀。
  没人知道,她走了,他便在他们的那颗南国海棠树下坐了一夜,紧接着,是成日成夜地做着那噩梦,昏昏沉沉的,不停地想着她哭泣,无助的样子,后,已是成了魔障!,醒来,心,从左侧开始,疼痛无止境地蔓延。
  似乎是为了抚平心口的疼痛,他贴近了她的身子,隔着被子抱住了她,声音低哑着,“漾儿…。”
  你要好好的。
  等着我,等着我来接你。
  许久,叶晋澈方是起了身,放下了床帘,又紧紧地看了床的方向一眼,拽紧了拳头,总有一天,所有的阻力都将不复存在!,总有一天,她会回到他的身边。
  又似有些不舍,复在她的床头站立了许久,才轻了步子,出了房门。
  而他不知晓的是,他刚出了房门,原本在床上休憩的人儿已是缓缓睁开了眼,后,是泪流满面。
  

  ☆、钓小鱼鱼

  清晨,轻轻的薄雾笼罩在宁静又幽深的古寺里,阳光较弱弱的,散落稀疏,凭添了一份朦胧美,缓缓地,一阵阵有力又清晰地敲击木鱼的响声响起,凭空给这静谧的环境里添了几分喧闹。
  隔壁的斋房里,萧安陵胡乱地揉着被子,抬着小胳膊小腿伸了一个懒腰,眯着小眼,要醒不醒的,啫嚷了几句,又侧了小身子,准备再睡睡。
  哪知,就有哪个讨人厌的竟是捏住了他的鼻子,讨嫌!,呼吸不通,没办法,揉了揉眼睛,就看见了一个人正躺在他的身边,正得意地朝他笑着,一下子气不过,猛地压过去,死扯着那人的领口,往上朝着他的鼻子就啃了一口,嘴里还嚷嚷着,“豆腐,讨厌的豆腐。”
  叶晋澈也是气得要死,平日里对自己是没大没小,昨晚上跟他一起睡,这小子也不老实,不是打被子就是像个猪崽子胡乱哼哼,还磨牙,,,现在到好,居然就直接过来啃了,这小子绝对缺收拾,立即起了身,连外衣都不穿,就将旁边的小子强硬地抱在了怀里,紧接着,扬起了另一只手就在他的屁股上“啪啪”的两下。
  萧安陵这下是彻底忍不住了,扯着他的小嗓子就是一顿鬼哭狼嚎,“啊…。。”
  叶晋澈此时已是满脸黑线,没有办法,怕他将隔壁的人儿吵醒,忙捂了他的嘴巴,严声,“别哭了。”
  这下到好,萧安陵根本不吃他这套,扯着嗓子哭得更凶了,声音呜呜得更大了。
  叶晋澈没了辄,只好开始利诱,轻哄,“别哭了,等会儿,我带你去钓小鱼鱼好吗?”
  萧安陵哭声没停,但小了许多。
  叶晋澈见此,便明白这法子有用,便接着说,“我们去院子里钓,把小金钓起来,然后让愿曲姨给你煮了吃,行吗?。”
  叶晋澈来了这寺庙多次,跟着小子“交锋”多次,自然也就明白,这‘小金’是他的第二号大仇,因为它从来都没有给他抓到过,用这小王八蛋的话来说,这叫不给他面子,至于,第一号大仇,不用他说,自己也明白,非自己莫属。
  这不,听自己一说完,这小子就立马歇了声。
  叶晋澈见他停了声,不闹了,便将他放了下来,朝着外头,“小福子。”
  “奴婢在。”门外的人轻声应答,只是话里的笑意是怎么也遮不住,怕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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