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苇如丝-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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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昊:“你自己找去,我那商店最近忙了。”
张弛:“忙啥了,借口,刚过完年,正是淡季呢。”
若昊被堵的没话说了,至于英杰和因昊也没啥力度,张弛都没和他爹妈说,于是,马场进入了正式的修建之中。他就安置在离家两公里的围栏,面积五亩左右,前期也没想建多大,毕竟梦想和现实之间是有差距的,张弛还是考虑到了。
马场四周都是用木栅栏打造,就是把一米高的木桩子埋在地里,圈起一片空地。但是人力是绝对不能少的,张弛每天起早贪黑,灰头土脸的和工人们混在一块儿。他没干多少活,就是在那儿凑热闹,但也充分说明了他对这个马场的情有独钟。摄影室他几乎都没怎么涉足,他是想把自己要求的水准都做到位了。沉寂了一个冬天的围栏陡然间人多了起来,村里的人们纷纷前来打日工,不过都是中年人,年轻的一过年都各奔前程了。把场内清理完毕,还重翻了地,以绝野草丛生。张弛还在马场的入口处建了两间简易的房子,他打算放马镫、马鞍以及所有装饰马的行头。诗怡偶尔去看看,不免也泼张弛冷水,“你还搭了两间房,你干脆盖上一间住这儿得了。”
张弛:“那不行,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咱们俩可以临时到这里休息一下。”
诗怡:“我才不呢。”
张弛:“那我也不作此打算了,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诗怡:“我都快看不见你了,说的动听,等马场建好了,更不着边了,我算看出来了。”
张弛:“你不是恨不得我离开你呢,那样,你就能随意看电视,甚至可以呆在书房。”说着还亲昵地拍了拍诗怡的头。
诗怡:“我有吗?”说完不由地笑了。没有张弛在身边烦,突然觉得少了许多东西,好几天早晨都不知道他几点走的,晚上回来就累趴下了,倒好似他在干体力活了。
张弛突然趴在诗怡耳边说:“想我了吧,咱们现在就回家。”
诗怡:“你就是坏。”张弛丢下他的马场挽着诗怡,一路边说边笑给自己休假了一天。
诗怡趴在床上,手托着腮问张弛:“你说这马场一般都是市里人们的消遣,放在咱们这儿总觉得意识超前了,你不觉得吗?”
张弛把手搭在诗怡的肩上,“是有那么点儿,但我充满了信心。我的目的并不是单单放在村里的人,我的目标是在县城,乃至市里,咱们这里距离县市又不远,那开车两三个小时就到了,市里哪有咱们这儿的幅员辽阔,空气清新呢!”
诗怡:“可人家谁也不会单为骑一次马跑你这儿吧。”
张弛:“你的摄影呢?咱们的桃林呢?花圃呢?说起花了,你怎么也不种花了呢?”
诗怡:“种什么花好呢?冬天这么冷,都得冻死。”
张弛:“不行怎么冬天就搭个大棚吧,要不,哪能种个好花呢!”
诗怡:“那这样的话能种的花就多了,啊!我太高兴了,我想种的花太多了。”
张弛:“想种啥就种啥,我全力支持。”
诗怡搂着张弛,“你那么好啊。”
张弛:“还有更好的呢。”说着就又凑到了诗怡的身边,“这几天是不感觉空虚了呢?”
诗怡:“是啊,我好想你的。”既然彼此都深爱对方,又何必心口不一呢。
大约一个月的时间,马场终于建成了。新翻的草地冒出了一丝新绿,属于草色遥看近却无的状态,一个一个的木桩排列成圆形之后,远看,有一种参差错落的感觉。张弛特意拉着诗怡,牵着一匹白马,去了马场。
张弛:“你骑上去,我给你牵马。”
诗怡拼命摆手,“我不骑,我害怕呢。”
张弛:“有我在呢,你害怕啥?”诗怡坚持不骑,她是真的打心里害怕,张弛看说不动诗怡,就嘱咐:“那你乖乖在这儿呆着,我骑一圈就回来了。”
诗怡:“好啊,我就在入口处等你。”张弛转身跑进屋里,拿出一个小凳子,是简易圆形的,“你坐这儿。”诗怡暗忖,这凳子都准备了,够齐全的,就差马的装备了。
只看见张弛骑着马由缓缓而行而逐渐速度加快了,随着马的颠簸,张弛全身都在忽左忽右、忽前忽后的移动,由近而远,由远及近,他的衣服由于马跑的快轻飘飘的在抖动,他的脸上有一种野性的豪迈,意气风发的活力闪现。
☆、种花
张弛建马场的同时,并未搁置诗怡的种花,看着诗怡的花种杳无音信,他就给张扬下命令,“以最快的速度给弄点花种来。”
张扬:“我有超能力吗?说啥就是啥。”
张弛:“买总可以吧,难不成你让我在村里找吗。掘地三尺也没用啊!”
张扬:“不行就别种了,移点盆栽算了,冬天还能搬到温室,不是一举两得。”
张弛:“盆栽做个短暂的装饰还行,如果要形成一种壮观的繁花似锦,还是得种在土壤,真实,不做作。”
张扬:“要求还挺高,那行吧,尽快给你买上。”
没过几天,张扬就给买了几种花籽寄了回来。有香雪兰,勿忘我,栀子花,还有玫瑰,他说先把这种下,遇上合适的再给买几种。张弛和诗怡炫耀,“看见了吧,还是我家人可靠,你不是有人给你寻找了,在哪儿呢?”
诗怡:“他那会儿也不知道你会有保护花的好主意,我就是让他给找适宜寒冷地区种植的花种。”
张弛:“可一样也没找到啊,这脑子不好使,中看不中用。”
诗怡:“你别那么说人家,多大方的一个人。”
张弛:“算我小气总行了吧。”
诗怡:“你更像个小肚鸡肠的女人。”
张弛:“你在讽刺我,我就把大棚搭成固定的,让你的花儿夏天也见不着太阳。”
他这么一说,诗怡恍然大悟,“是啊,可不能固定了,这花的光合作用很重要,再说,那到了夏天也不能放眼一望,全是覆盖住的篷布啊,我看,不仅没美化了这里,看上去更堵心。”
张弛:“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等你的脑子运作到这儿,早晚了,你以后最好乖乖地听话,要不,有些计划就不能如期进行。”诗怡每到此时,就只能违心的顺从她的论调,明知那是他不会兑现的威胁。
得空张弛和诗怡就趴在地里种花,诗怡:“你说这话要不要也做个形状呢?”
张弛:“你要是想有个造型就设计一下,现在的花种又不多,多了估计就不好安排了。”
诗怡:“多了才好安排呢,那个勿忘我是个宿根的花,而且我希望我们下一辈子都不忘彼此。”
张弛:“勿忘我感觉有些伤感,这辈子我要你就带在我的身边,什么忘不忘的。栀子花多好,纯纯的爱情,香雪兰,情浓味香的。”
诗怡:“你这解释太牵强了,褒义也能被你贬义了。”
张弛:“知识有限,直觉而已。”
诗怡:“把花种成字母吧,然后没准还能连词成句呢,怎么样?”
张弛:“我觉得行。”说干就干,诗怡和张弛把花种排列了一番,诗怡:“那就把紫色勿忘我种成L,白色栀子花是O,浅黄香雪兰是V,红色玫瑰就是E。”
张弛:“我好像只对这个单词记忆犹新,通过。”一种花一种颜色,一个字母,种起来也相对容易,张弛和诗怡两天就种下去了,两个人就好像种下去的不仅是花,而是犹如种下爱一般,用心浇灌,就能开花结果。
而随行也不是张弛预料的那样,早就把诗怡的花种抛掷脑后了,种下花没几天,随行就高兴地告诉诗怡:“我给你找了好几种花呢,有米兰、风信子、墨兰、火鹤,还有四叶草,但有的花天气太冷了就放温室了,不知你能否种的活。”
诗怡:“我忘了告诉你了,张弛说想弄个保温措施,应该是个能活动的大棚,所以你找的花种用的上。”
随行:“哦,那样的话,我能多给你找几种。”
诗怡还惦记着他的爱情是否有突破,哪怕有进展也好,“你们这么样了?”
随行:“这次远行倒是让我们彼此贴近了许多,还不错。”
诗怡:“我就知道行的。”
随行:“只是淡淡的情感。”
诗怡:“我都听出你语气中的珍惜了。”
随行:“什么都瞒不了你,这次给你选的花种都是她的功劳,女人就是比较细腻。”
诗怡:“这贴切的词汇用的。”
随行:“你就别调侃我了,我给你把花种送去?”
诗怡:“不用,寄来就行了。”
诗怡没有像张弛似的和他显摆,因为诗怡知道,必然是适得其反的效果,到时,让不让种还是个事儿了。那张弛现在更像一坨仙人掌,长满了刺,没事儿就刺着人玩儿,何必自寻烦恼。因昊除了接送孩子,幼儿园几乎就没他什么事儿了,他把他那点所知所学都悉数教给了两位美女老师,东游西逛,游手好闲的。
诗怡:“你这又不上心了?”
因昊:“一节课也没落下啊!”
诗怡:“你什么都不用管了?”
因昊:“用,资金短缺,能干啥。”
诗怡:“那孩子们交的学费呢,那就不是钱了?”
因昊:“设备太少了,孩子们都玩腻了。”
这时,张弛走了进来,因昊就和张弛诉苦:“你们这一天就忙着实现你们的理想了,都没人管我。”
张弛:“你不是也实现了你的愿望了。”
因昊:“还得支援我呢。”
张弛:“又想干啥了?”
因昊:“音乐器材,简单的电子琴,手风琴,如果可能钢琴我也同意。”
张弛:“你的美女老师会用?”
因昊迫不及待地说:“当然会。”
张弛:“行,买钢琴。”
诗怡:“买个电子琴先用着。”张弛和因昊互视了一眼,诗怡就了然于心了,因昊站起身得意地吹着口哨走了。
诗怡:“他说啥就是啥,你看最近懒懒散散的。”
张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