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苇如丝-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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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怡:“现在都不用打草稿,张嘴就来,可信值有待参考。”
张弛:“你干脆把我烤焦算了,我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你多少,要我这一辈子如此卑微的,小心翼翼的爱着你!”
诗怡:“还卑微了,像从野外抓来的一只狼,就快把我吃下去了,装什么无辜。”
张弛:“男人嘛,就要有狼一般的野性,你就是我今生最得意的猎物。舍不得一次享用,留着一生细细品味。”
诗怡:“我都不能和你说话了,你曲解的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张弛:“受你的熏陶了呗。”
诗怡:“你可别和外人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影响你了,殊不知全是你的借题发挥,陈词滥调。”
张弛:“我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
诗怡:“我看这些树冬天得包裹一下,我怕今年是活了,明年都被冻死了。”不觉走到了桃林边,虽然叶子稀稀疏疏的,但也充分证明它们是活着的。
张弛:“我看也是。”难得和张弛漫步于林间,时而窃窃私语,时而相视而笑,张弛搂着诗怡的肩,诗怡靠在张弛的胸间,往中间的山楂树走去。
秋天和暖的阳光洒在两个人身上,从后面看只能看到张弛一个人的背影,诗怡完全倚在张弛的身前。相爱的两个人无论是身体的合二为一,还是心灵的契合,都不是一朝一夕的,那是岁月让彼此的爱圣洁、纯粹、至死不渝。
☆、家的意义
天上的白雪降落之时,就是村里人集体休息之时,除了吃喝就是玩乐。现在张弛完全不用管羊了,有那几个训练有素的牧羊人就行了。他爹也闲不住,就给看看炉子,保证屋里的温度,给小羊羔一个温度适宜的空间。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因昊决定回妈那儿过年,都快两年了,妈说了好几次,也想让诗怡一块儿回去。
因昊:“你呢?”
诗怡:“我?你去问张弛。”
因昊:“问他还不如不问,那结果不是显而易见的。”
张弛果然插话了:“她要是忍心丢下我,那就走吧。”这让诗怡和因昊不知怎么办了。
因昊:“你们都去不就行了。”张弛沉默不语。因昊挺识眼色,“你就在这儿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诗怡看看张弛那委曲求全的样子,心就软了,心道:不要让他太失望了吧,以后再回去。
幼儿园也放假了,围栏里顿时鸦雀无声了,所有的树在众人的合力打造后,都披上了外套,什么都有,麻袋片儿,不穿的衣服从村里也找来不少,看起来五花八门的,不过,防冻的目的达到了。虽然外边寒风刺骨,但屋里温暖如春。张弛几乎都不出去,除了必要的采购外,就和诗怡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诗怡喜欢看爱情片,综艺节目之类的,张弛喜欢看拳击,体育类,达不成共识。通常是一个人在看,一个人作陪衬。张弛看他的节目,诗怡就把书拿出来,信手翻翻,不时传来张弛的喝彩声。一到看诗怡的爱情片,张弛就在旁边模仿,不管哪一部,他都像是男主角,剧中的男主角还没吻上女主角了,他早吻上诗怡了,激情戏就不用说了。诗怡还在那儿目不转睛地看着呢,他早就不知不觉移到诗怡的身边了,顺手就把电视给关了。
诗怡:“我正看得入迷了,你怎么这样?”再要找遥控就凭空不见了。
张弛:“那些泡沫电视剧,都是瞎编的,有啥好看的,我这活生生的人在这儿,都被你忽略了。”
诗怡:“你也看,打开。要不你以后也别想好好看你的节目。”
张弛:“我那节目不看就不看,打什么开,我现在就给你真实的电视情节。”说着就扑到诗怡的身上。每到此时,诗怡是没有办法能挣脱张弛的,他是软硬兼施,哪一方面诗怡都不是他的对手。总结数次的经验教训之后,诗怡得出的结论是最好别和张弛看爱情片,太催生他的荷尔蒙了,他还不让诗怡去书房,每当看到诗怡又处于大脑放空状态,他就主动拨到爱情剧。于是,就分不清是在看电视了还是在现实中了。张弛绝对是个的懂情调的男人,他能把电视情节模仿的惟妙惟肖。
张扬的电话似乎频繁了许多,张弛:“这一天是不是闲下来就开始打电话?”
张扬:“差不多,不过,我可是忙人,以为你了,成天就是谈情说爱了。不用想,你又和诗怡形影不离的足不出户吧。”
张弛看看诗怡,脸上漾起令人心动的幸福感,“今年的冬天格外的暖心,以前没觉出来。”
张扬:“行了你,这话对我没有任何影响。”
张弛:“你就漂着吧,这过年也不回家,爹妈成天念叨你,你也该拥有一份爱情了。”
张扬:“我在献身事业呢,你都不知道,我们发出去的宣传单起了作用了,就有人拿着宣传单找来了,看看,不能小视广告的效益。我们这里运来不少冰雕,冬天太凄凉了,总得有个让人欣赏的东西。我们还打算运点冰块回来,光看也没多大意思,干脆发动大家的力量,自己去雕吧,我想这比看要有意思多了,就是太冷了。”
张弛:“嗯,项目挺好,人们冷的呆不住,我看要想火爆还是有难度。”
张扬:“那就滑雪,我们已经做好滑道了,这总行得通吧。”
张弛:“我觉得这个不错,运动起来驱寒啊!”
张扬:“可我对这个冰雕太期待了,有艺术细胞的人可以发挥自己的特长啊,想雕什么就雕什么呗。”
张弛:“两码事儿,他就是有天赋,也不一定会做,那冰刀是谁想使就使的了的吗?”
张扬:“那要不就不运了,直接拉成品吧。”
张弛:“少运点小块儿的看看呗,兴许有人有兴趣玩玩,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张扬:“你呢?冬天就没考虑个项目啥的?”
张弛:“难道我也建个滑雪场,那不切实际。”
张扬:“要不你俩来我这边吧,我和坤哥盛情邀请你们,坤哥都说了好几次了。”
张弛:“不去,室外冷呵呵的,再把诗怡冻着了。呆在屋里去那儿干嘛,哪有我们家好呢。”
张扬:“以前吧,你说一个人赏景无聊,现在呢,炫耀着有家了,真是没救了。”
张弛:“不是有你呢么,你把外面涉及到的信息回馈给我,就够用了,当然现实点儿的最好。”
张扬:“哪点不现实了?只不过要慢慢来,都有过渡期的。”
张弛:“我现在就是在无奈地享受过渡期呢!”
张扬:“你是在尽情地表露心迹了吧。”
张弛笑着说:“算你了解我,诗怡说不用补种树了,反正成活率也挺高的,就是想琢磨许愿的饰品呢,想想还真不知用什么好呢,能扛得住风吹日晒的,价值还不能太高,你见的东西多,给留意一下。”
张扬:“这个绝对能办到,又是诗怡的小浪漫吧。”
张弛:“嗯,我还支了一招啊。”
张扬:“俗不可耐型?”
张弛:“让你给办妥还不算绝招?诗怡要知道了,一准儿高兴。”
张扬:“为搏诗怡一笑,你就把我给豁出去了?”
张弛:“这还不是你举手之劳的事儿。”
张扬:“你今天闲的很吗?我可要工作的。”
张弛:“怎么会呢,诗怡让我看书呢。”
张扬:“那好事儿啊,你快去看吧。”
诗怡强迫张弛看一些经典的书,结果就是不知道是书看他,还是他看书呢,趴在上面像在啃书一样,其实是在半梦半醒中。
☆、马场
春暖时分,似乎人们都从倦怠慵懒中苏醒了过来。冬天是孕育、沉淀的季节,就如看似沉浸在爱的温柔乡无法自拔的张弛,其实也在等待着一个时机。当春风徐徐吹来,他就开始行动了,他要把马场建起来,这一次他有点孤注一掷的意思,力排众议。
首先是若昊:“你建个那能干啥?不是白浪费钱。”
张弛:“那不一定,我现在最感兴趣的就是这事儿。”
若昊:“你还不如往你的牛羊上面做个长远的打算,比如弄个肉联厂,干脆就来个系列一体化,多现实。”
张弛:“你说的也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但这耗资巨大,要得到乡政府的支持,银行的认可,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适当的机会。”
因昊:“至少现在你也可以积攒一些资金,以图以后的发展啊!这马场纯粹就是个不搭边的意向么。”
张弛:“不是的,我有一个整体的计划了,不知是否能实现。当然,不瞒你说,也是张扬的游说让我有了这样一份或许很不实际的憧憬。但我想试一试,就算没有什么突破性的结局,我也不放弃。”
若昊一听张弛的话那是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这几年有点顺水顺风了,你是不就想着逆风飞翔了,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张弛:“无非是钱的事儿,只要诗诗在,我就没什么好顾虑的。再说,花不了多少钱,马都买回来了。”
若昊:“牛羊都那么多了,冬天都挤得快没个缝了,你也不赶着再扩增几间,你说说哪个重要。”
张弛:“这个事儿你去办。”
若昊:“啥时也没听说你给分点红利,就是指使我给你出力卖命了。”
张弛:“英杰那儿还没提钱的事儿了,你应该吗?这不每年都在利滚利了,我是想着多挣点,多分你点。”
若昊:“说的好听,都在给你集资了,无利息的贷款。”
张弛笑了,“我还想着你们俩再给筹点呢,放心,到时翻个几番。”
若昊:“总而言之,就是兄弟们手上别有个多余的钱,免利息存在你这儿最好。”
张弛:“你那么想,暂时我也无可反驳,你给找几个人吧,我得把建马场的场地清理一下,咱们那草到夏天太高太茂盛了,我看得重新休整,最好长成草坪的样子就行了。”
若昊:“你自己找去,我那商店最近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