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少奶奶-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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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轻功又会是什麽滋味?
坐云霄飞车?还是像高空弹跳那样……可不可以系安全带……
「马!你会不会骑马?乾脆现在教我吧,我去外头骑马,绝对比坐马车好。」
听见外头传来的木轮毂辘行驶和马蹄声,病恹恹的季之书突然燃起一点精神,脑中适时浮出大侠装扮的自己,骑著骏马潇洒奔驰而过扬起漫天黄土,一副主角闪亮当场的俊飒雄姿。
韩尚昱挑眉轻哼一声,正缠绕他的发丝把玩著的指头轻扯了一下,拉回幻想而傻笑的季之书,嘲道:「确定你那儿不会疼?我是没意见,正好训练你大腿的夹力,以後咱们做那档事,正好可以享受被你紧紧地夹住腰的热情,还可玩出更多的花样来。」
「谢谢,请您当我没说过话。」季大虾瞬间天旋地转,乖乖躺回韩尚昱的大腿,蹭著大腿,嗅著香味,继续无病呻吟。
「哪天想学,随时欢迎。」韩尚昱抿唇一笑,忽地漫不经心道:「竟然你不说,那换我来问,给我解释下,你从上车之後一直碎念不停,那些『楼、阁』是什麽意思?嗯?」
耳畔传来低沉性感的嗓音,温热的气息抚过耳廓,季之书却猛地冷得打了个哆嗦,随意扎束马尾露出碎发的後颈起了鸡皮疙瘩,他拉了拉狐裘,把自己包得更加密不透风。
听那尾音上扬的语气和周身的阵阵寒意,不用正眼瞧脸色,也明白某个冷气又开始通电送冷风中,不知道这人形冷气机夏天够不够解热?
季之书脑袋抽风地想著。
「无话可说?莫不是真干了什麽难以启齿的事来?」
温度又降了几分,一个机灵,季之书顿时想起那些毫无意义,单纯即兴演说抒发好心情的废话,忙解释道:「冤枉呀大人!上妓院那都是在认识你之……不对,是被你抓包之前的事,从当了你家小厮之後,我没敢旷职随意溜达,而且那些ㄚ头都是未成年少女,是要关爱呵护不能残害,所以我不是去花天酒地,真的只是纯聊天,没一起躺著盖棉被。」
「真的?」韩尚昱冷哼一声,指头却沾了些冰凉药膏,温柔地按揉著季之书的太阳穴,让他的晕车欲呕舒缓些,「没摆出一副色急之样,藉机对那些温香软玉摸手摸脚?」
这也是为何故意错开跟李梅芸碰面的缘故,只因这人之前行素不良,他可没忘记「妻子」去表妹院落时,两人搂搂抱抱,好个姊妹情深,想来那时诡异的感觉,原来已经说明了眼见的不为实。
所以千万不让表妹知道她的表嫂是身为男儿,孤男寡女共待一室,还亲腻搂在一块,就怕到时李梅芸不甘受辱撒泼闹起来,真不知该怎麽收拾。
「没有!清清白白!」
急忙安抚小心眼的妒夫,抬眼望向顶上的韩尚昱,就见他微倾著首,面上淡然俊雅,唇角含笑,桃花眼眸里满是促狭捉弄之意,季之书愣了一下,此景似曾相识,唯一不同的是男人的眼里,此时此刻倒映著是他季之书真实原貌,而不是假扮杨明秋的女相。
被那双美眸瞧得面上一热,视线害羞地撇开,季之书突然明白过来,气呼呼地瞪著韩尚昱,大吼一声,忽地想起车外还有其他随从,急忙压下嗓子,咬牙低吼,「该死!不就是要我再三承认自己还是处男,没有女人缘的事实!好啦好啦,你是我第一个男人!行呗?!都几岁了还这麽幼稚,我都没质问你,明明就是你更常跑那种地方!」
季之书忿忿不平,真是做贼的喊捉贼。
「呵,别生气,小心气得又头晕想吐。」韩尚昱笑著捏了捏他的面颊,安抚道:「腰还疼不?那儿呢?要不要再帮你涂点药消消肿?」
「……」季之书恶狠地咬著狐裘,心忖,大概在不久的将来,他定会半夜爬起来揍人泄恨,就算那人是他的枕边人!就算那张脸让他舍不得打下手!
「想去哪儿玩?」
季之书撇撇嘴,不想搭里又嫌不说话无聊,他也没真的生气,就是被调侃羞恼而已,想了想便道:「随便,你带我去哪儿就去哪儿,反正我没概念,地图怎麽瞧都只标注大山、江流和大城镇,看不出有啥咪好玩的,你打算去哪?」
「拜访几个生意往来的朋友,瞧瞧外县几家铺子,」韩尚昱顿了顿,「然後顺道去看场戏。」
「戏?」心骤然一紧,因之前事件,季之书对这词敏感得狠,神色霎时有些不自然,一时间没接著话。
作家的话:
表妹你好,表妹再见!
(12鲜币)第二十四章 03 由衷释怀
「你果然无法忘怀。」韩尚昱淡笑道。
「嘿嘿。」明白他的话,季之书尴尬地挪一下身子,但没有起身,而是换个更舒适的姿势枕著韩尚昱的大腿,微掩著眼帘,避开那道俯视的目光,再次掀起,双眼直勾勾回望著那双深邃幽黑的眸子。
黑瞳映著自己的身影,虽然眸色仍是精锐犀利,难以看透,却没有拒人之外的冰寒,有股暖意在眸里漩流,渐渐地,有些冰凉的四肢末梢慢慢回温,胸口的闷感缓缓散去。
今非以往,季之书唇角扬起,心情愉悦地哼了一声,打趣道:「啧啧,韩少当家,你这个性真够恶劣,明知道我好奇心重,还总爱把话说得隐讳装神秘,故意吊我胃口,好吧,我确实上钩了,瞧什麽精采好戏说来听听?」
指尖抚向季之书勾起的嘴唇,不是刻意伪装的假笑,而是由衷的欢愉,韩尚昱敛下眸光,沉声低喃道:「对不起,让你受罪。」
「啊?」没料到他说出这话,季之书倏地一怔,呆傻地看著男人,车外的声响似被隔绝在外,时间如凝结般让厢内一片静默,清晰地听见对方和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一下接著一下,明明处於不同身躯,但跳动频率却契合一起。
半晌,双颊微红的季之书咧开嘴,展开一个灿烂的大笑容,在韩尚昱面前伸出两指,一脸得意。
「第二次。」
「第二次?」跟不上他说话的脚步,韩尚昱不解。
「嗯,你第二次道歉。」开心点了点头,季之书翘起腿晃了几下,道:「听好,那件事你没做错,我也真的没怪罪过你,被欺骗的感觉不好受,我想没人会喜欢,你也只是饿我几天做个惩罚,而不是对我动用私刑,或者交给官府惩办,我在文书和电视上看过,监牢里有很多折磨人的残忍刑具。」
季之书一阵寒颤,皱了皱眉又转回笑颜,「但你竟然都开口道歉了,那我推却算是不给你韩少当家面子,就欣然接受你的歉意吧。」
得了便宜又卖乖,朝他挑了挑眉表示自己的体贴和大度,就差没再补一句「别太感激我」等欠揍的话来,想起第一次还是他逼著这高傲少爷低首道歉,今日却是莫名白白赚到,哈哈。
季痞子爽歪歪地笑得合不容嘴,两眼弯弯眯起两道弧线,忽地轻扯著韩尚昱垂於胸前落在自己颊边的长发,双目炯炯发亮看著他,正色道:「我接受了你的道歉,以後,你别再把这事搁在心头上,过去让它过去。」
韩尚昱深深凝望著他,彼此相视,随後噗哧一声笑开了容颜。
两人真正终於释怀。
「说吧,去看什麽好戏?别再给我卖关子。」
「你错了。」韩尚昱忽地说道,「此时是我第一次同人道句歉疚之辞,也是唯一一次,今後不会再有。」
身体不适渐缓,肚子有些空虚感,侧身捞著包裹找食物吃的手顿了顿,季之书冷哼一声,赏了这死要面子的男人白眼一枚,反驳嗤笑,「不对,是你记错了,还记得那次你家人都误会我怀孕不?我们之间还起了个小口角,你那时就已经说过……」
「我说了吗?你亲耳听见了吗?」
季之书一愣,张口呆然,努力回想那时情况,偏院窗外风雨淅沥,盖过他的话语,耳畔只闻模糊几音,确实没有清楚听个明白,後他反提起污损名誉的事,自己心虚没敢再追究那语焉不详的道歉。
「有吗?」韩尚昱眨了眨眼再一次问道,一脸无辜,却又带著狡黠笑意。
「你诈唬我!」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季之书咬著牙,扭曲著脸,想那时候的自己还沾沾自喜占上风,原来跟「夫君」的战斗,他这假夫人从来没有赢过。
问世间奸为何物,眼前这货拔头筹!
「是。」韩狐狸大方承认,眉宇间恢复恬适悠然,姿态傲然地俯睨著季之书,拍了拍他微鼓的面颊,挑唇笑道:「所以你可要心存感激,好好感动这珍贵时刻,本少爷做事甚少犯错,也不轻易认错,牢牢记住,够你回味一辈子。」
「你!」
听著他咬得吱吱作响,韩尚昱大笑几声,在他抓狂之前,适时塞一个腌梅子让气得涨红脸的季之书含著,酸甜滋味流淌嘴内,舒缓晕眩呕欲,梅核又可磨牙,一举两得。
「嗯唔呜嗯。」含糊暗骂几声,季之书啃呀磨呀,想著齿下是奸诈的某人,想著想著,身疲不影响脑力,脑袋瓜不禁下流幻想著迷你号的全裸韩尚昱被他含在嘴里,舌尖seqing地舔著他滢润精悍的身躯……
呸呸两声,差点被果核噎住,思想龌龊的色痞子蹭地一声赶紧坐起,做贼心虚地小心觑著韩尚昱,看著那张不怀好意的笑容,季之书顿时明白,他口中所谓的好戏,就是代表有人即将遭殃的意思。
背抵著软枕,彼此肩靠著肩,季之书再塞了一颗,酸得皱起脸,咂咂两嘴,语气状似随意道:「我不过问你的事,也没权改变你的思想硬要和我相同,什麽杀人……别滥杀无辜,不愧对良心就好,当然和气生财,有话好说,要是遇到不讲理的就揍到他听懂为止,咳,这暴力行为是下下策。」
韩尚昱淡笑不语,那场见血的杀害季之书至今还是无法忘记,偶有几晚半夜噩梦惊醒,一身冷汗,或是睡不安稳,紧拧著眉直梦呓著,他只好起身燃著孟晓和给的神沉香让他好以安然入眠。
没正面回答,他转问道:「身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