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少奶奶-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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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开头便是这番话,韩尚昱收回前言,小媳妇模样大抵是他幻想下的产物,瞧,这张嘴脸哪有今日下午安静温顺的样子,连残影都无。
「唔,你还在生气吗?我刚才说笑的,只是为了让气氛和乐一点……」
玩笑一对上他的脸色,如撞上冰山般碎了一地,季之书尴尬地挠著後脑杓,讪讪笑道:「今天我跟你弟真的只是想对个几招而已,绝不是有意要伤了他,还以为他多少也会武功,谁知道……」
「坐吧。」韩尚昱指著身旁的椅子,今後总成一家人,责怪一方会落下偏心的指控,所以两人通通处罚就公平了,他没偏袒或是更护著哪方──只是心底极度不舒坦。
「你不生气了?」季之书惊讶张大嘴,再三踌躇後不客气坐下,趁著男人看似心情颇愉悦的时刻,赶紧涎著脸讨饶。
「嗳,月俸的事可以再商量商量吗?一下子减半的话,我平常就不能花费了,买零嘴吃还是闯荡江……喔,我是说休息日出府閒晃一下,游个江赏个花之类的总是需要花到钱,呵呵。」差点说溜了嘴,季之书心虚地傻笑掩饰。
韩尚昱睨了他一眼,只淡笑说道:「看你今後的态度吧。」
打碎的昂贵瓷瓶,说是价格不菲,实是诓骗吓唬他们罢了,不过是他某次南下江杨一带巡视坊间几家铺子,意外在瓷窑场瞧见那几组花样素白却精致的瓷瓶,觉得韩老爷会喜爱便买下。
不贵,但也让季之书的债务确实增加。
「我态度一向很好,今天只是意外,真的!你交代的字帖我都完成了。」他急忙说道。
韩尚昱笑而不语,亲自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季之书一瞧薪资有望调回,高兴接过豪气一口饮下。
「哈,你心情很好?」重重吐一口酒气,他不再拘谨,拿起箸子横扫桌上的美食,「来之前真是快吓死我了,还想说白天惹你生气,该怎麽跟你和好……唔,这好吃,喂,你是生意谈成了还是为了庆祝什麽?怎麽心情好到吃那麽高级?」
季之书挟起每盘都只盛著精典小巧的糕食,精致美丽的摆盘显得过度奢华,还都是他没嚐过的糕点,这让他十分好奇此时的韩尚昱。
「确实有件事让我挺开心的。」韩尚昱再帮他酌了一杯酒。
「什麽事?说来听听,让我沾沾你的快乐,看能不能让我不要再那麽倒楣。」不疑有他,再次饮下。
「等会再说,饿很久了吧?多吃点。」
「那是,下午连屁都不敢放,真是饿死我了。」一口接著一口,季之书狼吞虎咽。
从下午至今,他便一直战战兢兢写著字,在韩尚昱的气威之下不知耗了他多大的体力和精力,日落时分债主离去之前交代他戌时回玉轩院一趟,季之书更是拼命急著把字写完,晚膳也没去用,此时早已饥肠辘辘。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显然季之书不知道这句话,戒心全然放下,只单韩尚昱心血来潮想找个人共享晚膳,以至於没发觉到那人只是抿著唇笑望著他,偶尔只啜了一口酒。
「季之书。」
「嗯?干嘛?」大眼回望著他,嘴里嚼著食物模糊回了一声。
韩尚昱挑起他的下颔,左右摆弄两下,笑道:「我说,你身子才刚好,又想急著回床上休息吗?就这麽喜欢疼痛的滋味吗?瞧瞧,鼻子都打歪了。」
「什麽叫喜欢痛的滋味?!我才不是M!等等,你说……?!」季之书啪一声丢下碗筷,急切地握著对方的手,「不会真的歪了吧?歪得很严重吗?你、你说孟神医有没有办法医治?微整型的技术他会不会?」
「你很在意脸蛋?」捏著他的下巴,拇指抹去他嘴角的残渣,不甚在意他嘴里囔嚷著奇怪的辞汇。
「当然,我靠脸吃饭的!」季之书马上大声回答,四目相交,一对上韩尚昱戏谑的眼神,脸皮再厚也不禁脸红。
「你懂得,只是说笑自娱,我就这麽一张『亲切』的脸,毁了我怎麽让女孩子接近我,况且男人太帅会让女人没安全感,所以我这适中的脸才是最吃香的。」非要他间接承认他比他好看英俊,季之书暗骂著眼前这欠扁男。
「吃香?」韩尚昱微垂下眼帘掩去幽深莫测的神色,低沉的嗓音压了几分,「你嚐过女人香味了?」
「……没,你少刺激我!」
作家的话:
还以为赶上14号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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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第十九章 01 酒乱性
季之书恨恨地拍开韩尚昱的手,粗鲁地执过酒壶给自己再倒一杯仰头饮尽。
「喝那麽急,容易醉。」韩尚昱挡下他的第四盏,他可没打算让人喝到意识不清。
「才几杯醉不倒我。」季之书摆摆手,他本来酒量就不错,酒品也不差,偶尔兴致高昂想饮上几杯解解馋,在这都还找不到伴──同僚们都怕会耽误到工作而拒绝。
所以今日难得债主大方请客,季之书岂有亏本的道理,便不客气享受著这带著香甜迷醉舌尖的琼浆来。
「这酒哪买的?滋味还不错。」咂咂嘴,配著眼前奢侈的下酒菜,季之书再嚐了几口,拿著筷子的手突然顿住,就见他微微皱起眉头,如临大敌般面色凝重。
「怎麽了?」韩尚昱好整以暇地支著脸颊问道。
「老板,」他放下筷子,脸上已是红得不能再红,呐呐开口说:「对、对不起,我肚子状况好像不太好……」
「嗯,去吧。」韩尚昱不计较这总爱打毁气氛的他。
「我马上回来,真是抱歉。」说完,季之书刷地起身,微弓著身捂著肚子,急急跑了出去。
岂知一去便是来来回回跑了几趟,过了良久,季之书是有些腿软地回到屋内。
韩尚昱淡然閒适地坐在桌旁,待他一脸疲惫坐回位上,便噙著一丝玩味笑意调侃道:「怎麽去那麽多次?吃坏肚子了?你迟迟不回,还想著是不是失足跌进了污坑,该不该找人去茅厕救你呢。」
「……我顺道去冲个澡。」揶揄的话让季之书有些苍白的脸渐渐起了红润的血色,窘恼地瞪了他一眼,季之书暗暗磨牙,几次都在这人面前毁了形象。
基於礼貌,他们尚在吃饭用膳,蹲在茅厕板上的季之书想著自己总不能沾著一身怪味让他闻到,所以就又急冲冲烧水快速梳洗,这才花了些时间回来。
岂料,季之书的餐桌礼貌正好体贴了韩尚昱接下来的计画,自动自发洗好屁股一身乾净清爽送上嘴边,浑然不知身旁的这人即将化为狼人,等著今晚大肆飨宴这期待甚久的羔羊。
「是吗……」韩尚昱了然颔首,眼眸微微眯起,薄唇靥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如花般柔和豔美地绽放在韩尚昱如玉无暇的面容上,越发媚人蛊惑。
季之书瞧了一眼,有些口乾舌燥,撇过头再给自己倒一杯,装作镇定地拍了拍两下肚皮,「啊,好不容易吃了一些又都全清空了,肚子真空虚,老板,还可以再加菜吗?这些不够我吃。」
「别急,」韩尚昱伸手撩起他垂落在耳畔的鬓发,语气轻柔地如挨著耳畔缓缓道:「待会绝对会让你吃得很饱,我保证。」
低醇浑厚的嗓音如蘸了酒,醉人般地迷乱了季之书,让他的思绪停摆脑袋发晕起来,呆然地望著韩尚昱渐渐靠近的脸庞,呼吸略微急促,身体不受控制微微颤抖著。
「你、你不觉得……房间突然变得好热……」慌张移开对视的目光,季之书茫然地喃喃道著。
「呵,你觉得热?」
「嗯……」他点点头,双眼有些涣散,歪著头烦躁地拉扯著衣襟,浑身的燥热让他不舒服。
韩尚昱瞧著他的反应,渐渐泛红的脸颊如熟透鲜红的果实,脸上一些淤青伤痕无法掩住这散发出诱人的气韵,低笑一声,飨宴的时刻终於到了。
握住他有些徬徨不知如何减轻体内燥热的手,韩尚昱酌了一杯酒递到季之书的手上,自己也跟著端起白玉酒盏,手臂勾过他的胳膊,如交颈鸳鸯,亲腻的姿态让两人鼻尖顿时靠得很近,温热鼻息轻轻喷洒在彼此的唇上。
季之书抬起盈满水雾的眸子懵然地望著他。
「我是谁?」韩尚昱柔声问道,薄唇轻抚过他的唇瓣。
季之书战栗地低吟一声,再他又重复了一次问话时,喃喃道出熟悉也让他安心的名字,而不是称呼。
「韩尚昱……」
「难得聪明。」满意的答案,韩尚昱奖励性地咬了一下他的唇瓣,随後伸出舌尖钻入未紧闭的腔内,舔弄著至今只有他碰过、到过的地方──他那初次生涩的吻,他深信绝无人与他这般亲腻过。
季之书破碎的唔呜呓声全被两人交和吸吮的双唇吞噬掉,待一吻浅嚐方尽,韩尚昱摩蹭著他的耳鬓,有意无意朝著敏感泛红的耳垂吹气、逗弄著。
「把手里的这杯饮下。」
呼出的热气,甜腻的湿吻,体内的火簇反被引燃更加旺盛,气息紊乱的季之书已然无法思索,顺从地听著他的话,两人仰头一饮而下。
臂缠共饮交杯酒,芙蓉帐暖度春宵。
今晚,迟来的洞房花烛夜。
微掩著眼,睨向一旁同样拉长脖子的季之书,颈间处的喉结随著吞咽上下滚动,唇上沾著冰凉酒水的韩尚昱倏地袭向他的颈处,张嘴一口狠狠咬住,突如其来,吓得季之书猛然一颤,手上的杯盏摔落在柔软的毡毯上。
「啊!韩、韩尚……唔……」浑身酥麻无力,下腹隐隐骚动,要不是背後那双强健的手臂搂住他,季之书早已瘫软跌在地上。
他双手搭在韩尚昱的胸膛上,微微推拒著,男人微凉的薄唇贴在敏感的颈脖上,啃咬的感觉如被猛兽盯上咬著,轻轻一跩便可撕裂见血,对於身体莫名的渴求和接下来的不安,让季之书眼里泛起泪水,哭腔盛浓。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