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少奶奶-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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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拐弯抹角,直接道出心仪表哥的爱慕,也光明正大宣告和表嫂争夺男人。
就算表哥已娶妻那又怎样?男人三妻四妾是因为他有能力,够强大足以让所有女人心甘情愿奉献,她不介意和别的女人一同伺候气宇轩昂且俊美的表哥,但是,正室之位必须是她的!谁也别想阻挡在她面前。
李梅芸一副势在必得的狠毒,但对上季之书这积极把妹,却永远处於状况外恋爱数次零纪录的纯情男,注定只能白费工夫。
只见他两眼闪闪发亮,一脸惊叹地道:「芸儿,你真厉害,人不只长得美,手还挺巧的,这朵花绣得实在太细致精美了,简直栩栩如生,可不可以送给我?可以吗?」
没想过表嫂是这般真实流露出内心的赞美之言,管眼前的人纵使是情敌又怎样,称赞的话谁不爱听。
但是面对一双溢满期盼和真心赞赏,而熠熠生辉犹如夜空耀眼星光的眸子,李梅芸不自觉脸红心跳,心儿不受控制地怦然乱跳著,似要冲出胸口般的激烈,两颊染上了红霞,一股燥热自被握住的手袭来。
李梅芸慌张地咬著樱唇,不明白自己是怎麽了,怎、怎麽会比跟表哥在一起更让她……
「芸儿,你怎麽了?脸红通通的,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太疼了吗?」季之书微倾著身盯著她一张小脸,有些担心地托起她的下颔抬起头来,「该不会是发烧?」
「我、我……」被挑起抬眸望著表嫂一张薄妆淡粉英俏的脸庞──俊?!心头突浮上这个字眼,李梅芸的双颊更加羞红了脸,结结巴巴羞涩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抽回自己的双手,猛地一转身急忙冲了出去,打开门,没想到一跨出门槛便扑进来人的怀里,李梅芸一怔,顶头传来表哥的声音。
「芸儿,你怎麽在这里?」韩尚昱没有想到妻子会热切地投怀送抱,正惊喜地嘴角微扬,待一看清才发现不是那人。
「表、表哥……」
「你怎麽了?脸这麽红,生病了?」不解地抬起怀里人的下颔,瞧著她表妹异常通红的脸蛋,韩尚昱不解问道。
「不、不是,我……」今日被两人这般亲腻的举动,李梅芸双颊艳红到似要滴出鲜血般,看见爱慕的表哥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嗳,怎麽突然跑──啊,你怎麽在这?」追在表妹後面出来的季之书一看见在门口搂搂抱抱的两人突然一愣,对著男人说他方才对表妹问的话。
「我怎麽不能在这里,没记错这是我韩府,而这里是我妻子的卧房。」韩尚昱气结。
一大早出门去跟几位商场上的老狐狸们谈生意,事情一谈妥,不知怎地自己脑海里突地浮现一抹身影,多日未见不知身子可转好了,这麽一个念头一出现便似咒语般直直绕著他的心扉,让他再也待不住,便先行离开之後的饭局,就为了跟妻子一同进餐,结果没有想到妻子的态度可不似他这般欢然。
「表哥,芸儿先告退了,不打扰你们。」紧著唇,仰起头盯著比她个头修长的两人,李梅芸再也忍不住自己突如其来的焦躁。
「等等,表妹,回去记得叫ㄚ鬟帮你上药──」
一溜烟,只剩下一抹倩影,跟著其他困惑的ㄚ鬟们。
「你们发生什麽事了?」
季之书极度纳闷地望著那仓皇离去的背,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就是一起吃顿饭而已,然後芸儿不小心打翻汤烫了自己的手,我给她擦擦手,她就突然跑出来了……唉,不知道回去会不会记得抹药……」
妻子十分专注的眼神让韩尚昱一阵不舒服,抬手遮住他的视线,「别管她了。」
季之书闻言跳了起来,「什麽别管她,她可是你表妹耶,再说人家是娇滴滴的女孩子,身上有伤不好看,烫伤要是没有及时处理好,以後留下疤痕怎麽办?不行,我还是跟去看看……」
关妹思切的季之书百般不放心,决定要看著表妹确实上药──往前跨,男人忽闪来他眼前挡住去路,往左踏,站在他面前的男人也往左移,再往右踩,那人又跟著他一同移动。
「干嘛呀你?好狗不挡路!闪边去──」伸手一拨,二少夫人毫不客气。
双脚站定稳如泰山,韩尚昱修长的身子丝毫没有被撼动,剑眉一挑,睨著略矮几分的妻子,语气既冰冷又阴森地道:「夫人,是不是我这做夫君太过失败,不够威严,以致於让你越来越放肆?对你的夫君说话态度可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呀!初来的时候柔柔顺顺的,现在才是你的真本性?」
「呃,不、不是的。」缩回放肆的爪子,季之书急忙眨著无辜的双眸,轻声细语道:「夫君,我一直心急失了分寸,口不择言,绝不是有意的,请别生气。」
瞅著对方摸不透的脸色,轻轻拍著需要安抚的某人胸膛,「表妹在我这里受了伤,要是传到娘的耳里怎麽办?我总不好跟娘亲交代,娘那麽疼她,要是怪罪我下来,以後在韩府的日子可不好受,所以,夫君,麻烦你怜悯我这可怜的媳妇儿吧,请让让好吗?就稍微挪动一下你那强健修长的双腿──」猛拍男人马屁。
「我说没事就没事,等等我再去看看她,先用膳。」蹙著眉,对妻子谄媚的态度极为不顺眼,不容妻子拒绝,直接跩著他进屋。
「等等,表妹比较──」
唤了担忧的秋桂和冬梅进来收拾乾净,再去厨房重新拿了午膳过来,季之书被逼著服侍连吃饭都需要人伺候沙猪主义的韩尚昱。走了美女来了魔王,虽然是位美男子,但是赏心悦目阶级瞬间降了那麽大,季之书一脸宛若吃了大便一样。
憋屈呀!
作家的话:
心儿扑通扑通乱跳的「姊妹情」呀(尖叫)
第九章 01 绣帕和玉佩
24 刺绣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对於垂涎美人的好色之徒呢?
色字头上一把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的正是没有危机意识的季之书。
生於忧患,死於安乐的季之书还是照样睡到快午时才起床,明明处在没有电器晚上天一黑就无聊的世界,他仍处惊不乱、不改作息,不管多早睡依旧坚持自我原则,赖床赖到太阳高高升起方才愿意离开满是美人的梦乡。
不是韩老爷和夫人不计较二少夫人早晨请安的礼节,而是从一开始有意冷落到前次误会其怀有身孕,尴尬和失落两种情绪交杂,也就不想见二少夫人,韩尚昱也没想过要告知妻子应当自个儿一大早前去请安,努力让双亲真心接纳,所以这个妻子仍处於冷落不得喜爱一方。
但也让不懂礼束的季之书睡得肆无忌惮,在偏院依然逍遥自在。
而活了二十二年来信奉「自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两者皆可抛」,一心一意期盼快点交到女朋友的假二少夫人,已经把逃离韩府这攸关自个儿性命的重大事情全给抛在脑後,此时的他正埋头苦干地学著刺绣这手工艺技活。
「嘿嘿,不就跟亲手做巧克力送给爱慕的人是一样的吗?」
听闻表妹说把情意绣在锦帕里,然後把这织著自己满满情爱的示爱之物送给对方,那麽对方就会明白……想像这世界的女人收到手帕後娇羞的模样,季之书一阵飘飘然。
脑中跑过一轮女友名单,回归现实,低头看著手里形状诡异的图案,忍不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刺绣这东西还真是难呀!」
针线他从来没有用过,以前国中上家政课有缝制娃娃制品的作业,缝了几针便不耐烦地请姐姐帮忙完成,说起来惭愧,他的家政成绩分数挺高的,虽然对学业没有什麽用处,但是可以平均拉起他惨不忍睹的国英数等重要科目,让总成绩平均分数好看一点。
「啧,穿越前老天爷也不先通知一下,起码也让我提前学习什麽生存技能。」看著指头被戳了数十针,再次叹息。
可怜古代知识缺乏的季之书,把女人家用来示爱的举止误以为是男女之间互送表爱意的含蓄做法,所以请求秋桂和冬梅两位ㄚ鬟教他怎麽缝制,初听闻二少夫人不懂女红之物吓到她们,两人互看一眼後,便带著某种季之书看不透的眼神教著他怎麽织绣。
明明心里想绣的是一朵盛开娇豔的玫瑰,但是手里拿的却是像一个笑得诡异的脸蛋……
季之书嫌弃地随手把手绢抛到身旁的小桌上,挠了挠自己披散的半长发。
不知不觉也待了过半年,也融入这世界开始学著蓄发。
原本起床都会自己特地打理装上假发髻,但是自从某日听到秋桂和冬梅赞美他那头假发髻,意外知晓他手里这束假发的来源,原来是有些穷苦人家会把家中女子的秀发卖给有钱人家,让那些夫人千金们打扮地美美漂亮……
季之书一阵头皮发毛,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会是真人的发丝,然後思绪慢慢地飘到自己那个世界所看过的一部鬼片……
二话不说,立马把那束假发塞进箱子里然後五花大绑,封箱!
双手向前伸个大懒腰,舒活因低首而僵直的颈膀,随後往後一躺,披著杨明秋陪嫁过来的毛大衣,躺在藤椅上的季之书眯起眼睛看著屋檐上一大片的蓝天。
秋末的气候渐渐转为冰寒,冻人的气温环绕著整个北方,轻轻对著冰凉的空气一呼都可以看到雾气,怕冷的季之书把杨明秋带过来的衣裳全都套上,就差没有裹著棉被出来,一身臃肿的他正坐在庭院上晒著阳光做日光浴。
河岸清淡的桂花香随著风飘进邻近街道的偏院,望著在头上漂浮的白云,思绪渐渐开始游移,不由得想起那男人……
从那日起,连著几日韩尚昱午时都会来偏院陪著他一起用膳,没有在晚上过来说要强迫妻子什麽,就中午跟著季之书一起吃著饭閒聊天,而谈天的内容竟然是他开始在说明这些日子做了什麽事,可能会去哪家酒楼出席饭局,可能跟哪家老板见了面,可能谈了些什麽云云,随意地閒谈。
嫁过来这麽久了,见面次数屈指可数,但最近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