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少奶奶-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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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越来此从天而降都没有那麽多伤口,今日可被这男人施暴体验许多疼痛的滋味。
「说!」
暴喝一声,韩尚昱耐性已经被消磨殆尽,一想到这dangfu是他妻子,他就无法理智思考,胸腔的怒火裹著无法厘清的焦躁,此时的韩尚昱犹如一头从没有受创过的猛兽,头一次发现自己竟是如此地狼狈不堪,尤其是在这女人面前。
长臂一伸,直接扯住季之书的衣襟猛地拉起,丝毫不把妻子当女人温柔看待,忽地一张暴虐凶煞之脸横在季之书的眼前,温雅的俊脸此时犹如妖魔,青面獠牙。
「你、你想干吗?有话好好说……」之前跟韩尚昱有些口角小冲突,但他的愤怒都没有此刻来的可怕,本来还赌气的季之书睁著一双浓眉大眼害怕地望著韩尚昱。
被迫站起身子和他对视,沉寂的气氛,阴冷的气息,韩尚昱没有开口。
韩尚昱几乎贴著他鼻子,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季之书的脸上,烫得吓人,他的眼眸里闪著一道阴狠暴戾的冷光,季之书紧张地咽了口沫液,不远处还在囔囔的吵杂声已经不入他的耳里。
半晌,浑厚低沉的嗓音从紧抿的薄唇溢出,道;「你也知道我根本没有碰过你的身子,哪来的孩子?成婚後你跟哪个不知死活的姘夫通奸的?还是你在杨家本来就是人尽可夫的骚淫娃?」偏过头,贴著耳畔轻柔地呵气,「最好从实招来,兴许还可以饶你这淫妇一条贱命……」
分不清楚是男人阴恻恻的狠话而不寒而栗,还是因为敏感的耳根被搔痒而扬起阵阵的鸡皮疙瘩,一阵颤栗从脚底窜上。
「我、我想……孩子应该是……」跩住衣领,季之书被憋著胀红了脸,拍拍男人的手臂,「先、先放手,这样我怎麽说话,快喘不过去来了……」
阴霾的脸色蕴含著浓浓的轻蔑,韩尚昱嘴角微微扬起,勾勒出一抹冷酷阴寒的弧度,季之书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抹笑容的涵义,韩尚昱大手猛力往前一甩,半点怜香惜玉都没有,粗暴地直接把季之书重重推倒在廊上。
「啊!」一屁股狠狠地猛撞在地上,牵动著膝盖上的伤口,连带著影响肚子里的……
一声惊呼,远处的众人瞧见跌坐在地的二少夫人,情况明显不对劲,韩夫人大怒彻底爆发严母之姿暴冲了过去,没人敢再拦住她,一群人急忙跟在韩夫人身後往长廊上跑去。
李梅芸一瞧,欣喜若狂,虽然不解,可是看样子表哥和表嫂之间很有问题,而这说明她以後有更多的机会可以介入。
一向不对女人动手的表哥,今日这样对待可能怀有身孕的妻子,看来他真的没有把杨明秋放在心上。
季之书双手紧捂著肚子,脸色发白面露痛苦,冷汗从额间一滴滴冒出,沿著脸庞缓缓落下,紧咬著唇瓣似乎在忍受著极大的痛楚,韩尚昱望了一眼,美眸清冽如寒冰,闪著一丝怜悯的神情,快到来不及捕捉随即被压了下去。
睥睨的眼神,傲慢的态度,冷眼以对。
「最後一次问你,孩子是谁的?」
「你这孩子!今日娘亲我非得好好教训──」由韩夫人带头,领著韩家人浩浩荡荡地从长廊另一头疾驶前进。
秋气肃杀,枯叶阵阵卷起,霎时通往偏院的长廊上犹如战场般充满杀戮之气,吓得路过此地的仆役们纷纷寻找著遮蔽物远远偷觑著。
前有猛虎,後有严母,夹在两方势均力敌的季之书卷著身子紧咬著牙,唯一入他眼帘男人的锦鞋也随著疼痛而模糊不清,由腹部内传来阵阵如撕裂般的巨大痛苦,意识渐渐飘浮起来,季之书已经忍无可忍了……
撑起最後的力气,他霍地昂起颈脖,面容狰狞,大吼出宣泄此刻的心情──
「我只是想拉屎而已──」
一声河东狮吼,荡气回肠,如雷轰顶,众人呆愣。
作家的话:
第七章 01 争执
20 争执
午时的风日晴和已不见踪迹,天色大变,乌云蔽日,黑压压的大云层层叠叠堆积在韩府宅院上头,宛若即将吞噬万物般的凶残猛兽,暴风雨欲来,闷雷阵阵作响,街道上的路人抬头向右岸的韩府望去,不禁心生胆颤。
一阵阴风盘旋在偏院内,院前大门紧闭。
没多久,ㄚ鬟领著一位老者进入偏院来,带人进入屋内,连头也不敢抬地急忙退了出去,顺带关上门来,跟著其他服侍韩二少爷的ㄚ鬟站在院内听候指令。
许大夫捻了捻花白的胡须,眯起眼睛环顾了一下屋内,随即泰若自如地步向床榻,没有被坐在桌旁阴沉著脸、个个拳头握地喀喀作响的韩府主人们吓到,唯一稍有好脸色的韩尚昱坐在床沿上,瞧见许大夫站起身来点头示意。
韩尚昱从被里挑出季之书的手,然後往後退了一步,站在许大夫身後盯著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冒著冷汗的人,那抹诡异的感觉又来了,盘绕著胸口发堵。
许大夫坐在床边的小椅上,瞧见布满淤青红肿的手腕一愣,来的路上仆人大约说了一下状况,却没有料到疑似怀胎迹象的二少奶奶身上会带著伤,斜瞄了众人一眼,手指轻点细细把著脉,闭上眼听著脉象,眉头却微微皱起。
「大夫,怎麽了?」韩夫人急忙问。
许大夫紧盯著韩二少奶奶苍白的面容瞧,抬头看著大家,再扫过一旁韩尚昱掺杂不明的脸色,低沉了一会,选择不道出心里的困惑,摇摇头便道:「二少夫人身子 没有什麽大碍,这几日可能操心劳累过度,休息不足,胃寒腹涨,肠胃不适罢了,老夫开几味药帖,照三餐服下,不稍几日便好。」
总之,套一句季之书那原本世界的话,就是肠胃炎。
季之书扯著棉被盖住自己的脸,没有脸面对屋内的众人,真是丢脸丢到他遥远的老家,想他这麽一个大男人,竟然被逼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怒吼出羞耻的话来,而且还是在美女面前……
越想越生气自己男性的尊严被迫毁灭,忍不住扯下被子恶狠狠地瞪向罪魁祸首──韩尚昱。
这几日要不是他毁男人名誉怕他报复,所以前阵子吓得睡不好觉,然後又暴饮暴食来舒解压力,还有今日午时那场筵席上一直施予他无形的夫威,他犯得著低头猛扒饭撑死自己的肠胃吗?!
该死的,暴力男还给他身上造成那麽多外伤。
这里的衙门有在办理家暴事件的吗?季之书恨恨地想。
总归一句,韩尚昱就是大魔王,带给他霉运的衰王!
许大夫给季之书服下药丸纾解肠胃不适,然後开始按揉起他红肿的手腕来,涂抹上药膏,清凉淡淡药香味散开来,韩尚突地想起方才那一猛撞,「大夫,她腿上还有些伤,麻烦您看一下……」
「等等──」季之书一听连忙起身阻止,黑白分明的大眼对上老医者,瞬间似被雷击到般寒毛竖起。
岁月虽在许大夫脸上留下印记,但是一双洞悉百态的犀利眼眸随著年岁逐渐精深,跟那麽一双眼眸对视,季之书惶恐不安地猜想大夫是否看出端倪。
其他人可能好呼拢过去,但是电视古装戏中的大夫不都是把把脉可以知晓阴阳男女脉相什麽的,季之书就怕这许大夫当场戳破他身为男人的事实,不想再露出更多的破绽以免让他起疑。
瞄了一眼在场明显低迷的众人……他可不想客死他乡呀!
咽了咽口沫,急忙缩回手把被子拉起遮住自己一半的脸,轻言细语说道:「腿、腿伤就不劳烦大夫了,只是轻撞到而已,不严重的,请大夫留下一瓶创伤药膏便行,我可以自己涂抹。」
紧张揪著棉被,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紧张地转来转去,深怕什麽似的,韩尚昱低垂著眼帘瞥了季之书一眼,妻子这种欲盖弥彰和惊慌的表情不是第一次看见,美眸闪过一丝疑虑。
坐在韩夫人身旁的李梅芸瞧著表哥「担忧」的模样,咬著樱唇一副不甘心,但随即一想表嫂没有怀上表哥的孩子,那也是好事一桩,杏眼紧盯著两人,艳红的小嘴微微扬起,一条条迈向韩二少夫人之位的狠毒计画在心里盘算著。
「大夫,那就先谢谢您了。」韩尚昱拱揖道,顺著妻子的意思没有强行。
「应尽的。」许大夫笑呵呵打开自己的药箱,拿出药罐子,「这瓶药膏老夫就留下,每日涂抹一次即可,如果伤势太过严重再差人来医管通知一声。」包扎好便站起身交代完毕,回头再看了季之书一眼,挂了不明的笑,摇摇头步出房外。
确定没有喜讯,坐在一旁的韩家人登时消沉萎靡许多,垂头丧气,脸色稍显疲惫,尤其是韩夫人,不小心在众人面前悔了自身多年来的气质,不禁懊悔著。
楼小月也羞红了一张俏脸,垂著螓首无颜面对大家,要不是她方才断言也不会让众人的期盼落空,白空欢喜一场,可能也伤了弟妹的心,满是愧疚地抬眼望向躺在床上的人,呐呐道:「弟妹,我……」
「没事的,别太过自责。」韩尚隆拍拍妻子的手,明白她也不是有心的。
韩老爷望著众人,咳了几声站起身来,摆出一家之主威严对韩尚昱夫妇道:「儿媳妇,你好好休息吧,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昱儿,可得好好照顾人家,别再像方才那般鲁莽。」责怪一声,扶起夫人同众人转身离开,不便多留。
在湖心亭儿媳妇明明有话想说,却屡次被一厢情愿的他们打断了话,进而造成此时这番窘境,万分愧疚,脚底抹油赶紧溜走。
李梅芸站起身,「表哥,芸儿帮你……」
「表妹,对不住,方才答应的事表哥要失约了,你表嫂身子欠安,还是叫尚祺陪你去逛逛走走吧!」韩尚昱坐在床沿打断她的话,头也没有抬地下了逐客令,和今早在亭里温柔疼爱著她的模样,判若两人。
? 韩尚祺瞧著二哥明白他要与二嫂独处,便不顾还想开口找说辞留下的李梅芸,一把拉著她的衣袖扯了出去,嘱咐仆人去医管拿药帖,关上房门,隔绝外人的纷扰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