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少奶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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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了一眼男人的下半身,眼里充满怀疑的眼神让韩尚昱勃然大怒。
「你!」韩尚昱猛地爆吼一声,此时韩少当家这天之骄子优雅淡然、意气风发的姿态,再度被摧毁地不见踪影,俊美的脸庞布满狠戾,如同前来索命的妖魔鬼怪似的,季之书紧张地吞了几口唾液,周遭的气氛已不是降下温度可言,根本就已经刮起一场暴风雪了。
这男人也太容易激怒了吧?他这都只是合理的怀疑呀!
但不管他怎麽想,赶紧哄男人准没错。
「夫、夫君,平静,平静点,来,跟我一起……深、呼、吸,吸气,吐气……」急忙安抚男人,双手放在自己胸前配合口里的吸吐上下摆动,边瞄著男人的脸色道;「我们只是在沟通,不是笃性你身子生病了,我也不是在嫌弃你……」
作家的话:
第三章 03 鹿死谁手
10 鹿死谁手
望著妻子怪异又可笑的行为,韩尚昱暴戾的脸微微松动,回复到原本的冷峻,但仍紧抿著薄唇依然藏不住愤怒,可一听到「嫌弃」两个字,气又从胸口直冒上来,他阴沉著脸一言不发,恶狠狠地瞪著季之书。
「对对对,有话好好说,没有什麽事是解决不了的,不要动怒,冷静……」季之书无视男人如刀剑般冷锐扫过来的眼神,依旧涎著脸讨笑道。
韩尚昱重重地哼了一声,斜眼怒瞪著季之书,把他方才说的话仔细思索一番,随即阴森森地冷笑说道:「你是盼望我今後不要再踏入青楼,不再碰别的女人,此後只宠爱你一人吗?」
季之书眨眨眼睛,敬佩男人联想力竟是如此厉害,他巴不得他天天自己打手枪发泄情欲,就是不要来找他要履行夫妻之间的床事,他是男人可不是女人,没地方让他捅啊!
就算有……那也是用来拉屎的地方。
「不是,夫君要休了我再娶妻纳妾也是可以,只是你性、呃,情人固定一点比较不会玩出病来,我是担忧夫君的身体呀。」季之书闪著一双清澈童叟无欺的眼眸,努力表明自己是关切夫君健康的好妻子。
不纳妾要休了他也行,就是不知道休妻可不可以跟韩府要一笔赡养费,虽然这个要求挺厚颜无耻的,但是为了离婚後的生活家计,比起面子,关照自己的肚皮比较重要,等以後有钱绝对双倍奉还。
韩尚昱挑眉,「你希望我纳妾?」
「不反对。」他摇摇头,「可是只能纳你最爱的女人,结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跟最爱的人长相厮守吗?相爱的两人眼里只有彼此的存在,俗话说的好,情人眼里确实容不下一粒沙,更何况是跟著其它的女人一同争夺共用丈夫呢?!爱她就不要伤害她,什麽三妻四妾根本是在糟蹋女人,这根本就是男人外遇行为的──」
季之书侃侃而谈发表自己的意见,把姐姐对他教育一番的专情男人理论通通来出来对眼前男人趁机说教。
已经平息怒意的韩尚昱一双锐眼直盯著妻子瞧,犀利的眼眸彷佛看穿什麽似的,缓缓地皱起眉头,而床榻上的人还正讲得眉飞色舞就差没有跳起来站在床上发表自己的言论。
韩尚昱瞧了他一会儿,突然开口打断,道;「这是南方人教育女孩子家的妇德?还是你杨府教导出的?」
「咳咳!」正发表一夫一妻制理论的季之书呛了一口,男人一句话就把他拉回现实来。
季之书忍不住伸手敲打自己的脑袋。操之过急,今天一直都不小心暴露自己那世界的用词和观念,不知道这男人是否……
颤巍巍地望著男人莫测高深的脸庞。
韩尚昱的注视让他感慌张,就在季之书快被这股沉默压到受不了的时候,他微微勾起嘴角下了此结论──
「今晚要在此过夜。」
「啊?!」
结果话题又兜回到原点了,季之书很想直接拿木棍敲晕这男人,那麽眼前的问题就轻轻松松解决,如果可以这麽的话……季之书颓然暗道。
「又有什麽问题?」韩尚昱眉间深锁,发现自己只要跟妻子说话定要费很大的心思,最近双眉间的阴郁痕迹都是因为「她」而引起的。
「我习惯独自入眠,就是夫妻分房睡……对,分房。」刚才开心的人正皱著一张脸。
「不碍事,行完房事後我也不愿意留下在此过夜。」韩尚昱恶意地坏笑,妻子不符合他的胃口,这麽说不过就是想瞧妻子的紧张和慌乱,或许也可以知晓妻子在隐瞒什麽秘密,望著妻子瞬间变色的脸,韩尚昱感到一口气终於吐了出来,身心愉悦。
说罢,韩尚昱缓缓地脱著自己的衣裳,慢条斯理地向床榻走去。
季之书紧张地扯起棉被挡住身前,情急之下大吼:「我那个来。」
「那个?哪个?什麽东西来?」韩尚昱困惑。
「就是MC……不、不是,是月事,我月事来,所以今晚恐怕不能帮夫君解决,你还是另找……」他乾笑。
方才紧锁的双眉舒展开来,韩尚昱满意地望著季之书慌乱的姿态,一扫先前被激怒的情绪和男人颜面,此时他发觉到场面的掌控权又从新回到他的手里,韩尚昱轻挑地一笑,斜睨著妻子。
「无妨,出嫁前难道没人教导你怎麽服侍自己的丈夫吗?」韩尚昱在床榻上坐下,笑望著妻子微微颤抖的身体,「身体不方便,还可以用嘴或是你的双手……」
他说得极为轻挑下流,本意是要羞辱妻子把她当成青楼女子看待,但是这些话对季之书这现代人来说根本没有什麽,他也听不出有何弦外之音。
男人醇厚的声音在夜晚更加低沉了几分,更显得有磁性,吸引著脑袋微微发醉,他的嗓音确实会魅惑著人的神智跟其一起沉沦,但是话里的意思却让季之书寒毛竖起。
「呃,我、我……」季之书刹时刷白了脸,紧跩著棉被,暗想自己今晚难不成真的要帮这男人koujiao或是DIY才可以逃过此劫?
韩尚昱满意地看到妻子的反应,微微俯身,鼻端冷不防地嗅进对方身上的气味,没有女人家胭脂的粉味,妻子的身上有一股清新爽朗的气息,闻著闻著却让他感觉挺好的,跟以往在女人的温柔乡中截然不同的味道。
上一次的接触,妻子身上的味道让他不知为何有些眷恋,所以他今日才会过来此地想确认自己那股莫名情绪的来源。
韩尚昱的眼眸幽暗了几分,季之书看到那一双透露出情欲的眼神暗叫不好,果然,男人俯身压了上来,冰凉的薄唇轻轻地贴吻在季之书微张的唇上,季之书一惊赶紧想要闭上却被男人钻进了嘴里。
韩尚昱的温柔让季之书没有抗拒他的侵犯,男人的大掌轻轻地揉著他的耳垂,季之书不自在地微微晃著头想要躲开他的骚扰,但是随即忘了他的举动,全心专注在感受著彼此湿润的舌尖交缠。
今晚的吻与那夜强迫激情的吻不同,这次的是浅嚐轻柔更似在描摹彼此的唇形,细细舔吻著,彷佛逐一在记著让自己难以忘怀的味道,仔仔细细地收进自己的脑海,深深刻刻地把这柔软甜蜜的触感记下。
季之书不自觉呻吟了一声,男人不愧是流连在青楼的人,接吻技巧很好,或许是因为他没有经验而把对方捧得太高,季之书混沌地想著。
男人依旧保持著轻柔的姿态,这次的吻让季之书懂得在接吻中如何换气,鼻端闻进温热的空气和混著彼此身上的气味,他微微推拒男人的温柔,上次的激烈可以解释为自己挣脱不出男人的粗暴,可是这次男人却是百般温柔,而自己却顺著他给的情欲缓缓地沉沦其中……
当他「妻子」太久,自己也感觉已经是他女人了吗?
韩尚昱的手轻揉上妻子的「酥乳」,季之书猛地惊醒推开了他,起身拉拢住衣襟遮住喉结,同时捂住自己被舔得湿润的红唇,心神有些烦乱。
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季之书瞄了对方一眼,「我觉得我们进展太快了,应该要慢慢培养感情之後再行周公之礼比较好……」
「呵,笑话,你都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早在新婚之夜就该行此事了。」韩尚昱嗤笑妻子的说辞,随即顿了顿思考一下,他的身子更加靠近季之书,深邃溢著兴然的眼眸直直盯著他,季之书被男人突然的靠近紧张到不自觉往旁边挪了挪。
韩尚昱倾身对著方才被他揉捏泛红的耳垂轻轻吐气,「培养感情?怎麽培养?」他倒要看看这女人又想耍什麽小手段,真是工於心计!
男人低沉的嗓音带著诱惑般的意味,也可能是因为昏黄的烛火和对方俊美的脸庞让他产生迷惑的错觉,季之书赶紧摇摇头晃醒自己的脑袋,「我们应该先彼此认识……就是你叫什麽名字啦、兴趣、嗜好等等,你喜欢什麽电影偶像啦……不,不是,我是说你平常休閒喜欢做什麽?还有、还有……」
忽略妻子总是不时冒出一句南方的话语,韩尚昱轻哼了一声道;「这些东西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没有彻底调查过,怎麽敢跟你爹耍阴谋逼婚呢?」
「你亲口说跟调查那意思不一样,而且都嫁过来那麽久也没有跟夫君正式交谈,为了以後的我们……」季之书紧张地咬著唇,心里直咒骂著这爱记恨的男人,结婚一事吃亏的又不是他,还特爱三不五时旧事重提,真没气度。
盯著妻子紧抿的唇瓣一会,韩尚昱忽地翻身躺在床上,侧身支著脸庞,一双美目意犹未尽地盯著他,道;「好,听你的,培养感情不是?想聊什麽?」
他悠然自得地斜躺在床榻外侧,一脸轻松地望著坐在内侧的妻子,而季之书则是僵著身子紧抱著被子誓死保卫贞操,一脸无奈地望著男人,展开他们通宵的情话绵绵,以培养感情之名。
一夜未宿的下场就是脑细胞不知道死了几千万只。
两次夜袭两次交战,季之书屡挫屡败,男人确实遵守培养感情的承诺,东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