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少奶奶-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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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著还没办法回过神来,双眼带著茫然的季之书,「她」用手挡住胸脯和两腿间,展现出女人家的矜持和娇羞,韩尚昱冷望了一眼,用手指轻抚著「她」湿润的嘴唇。
滋味挺不错,他身边的都是艳丽娇柔的女人,毕竟要入他眼的女人脸蛋身材可是要够好才行,而他的妻子嘛,勉强只有清秀的脸蛋可以看而已,城府极深且爱使小手段的女人,他愿意奉陪她玩玩!
韩尚昱俯身薄唇贴近他的耳朵,一字一字清晰地吐出冷冽的话语,道:「听清楚,别以为没人看穿你的把戏,想玩,那就玩高招些,要不就乾脆在府里乖乖地当著我夫人的位子,这种想引人注目的小花招可真让人感到没趣,不是?」
没等妻子回答,再次望著眼神迷离不得回神的眸子,嘲讽一笑,起身拂袖决然地离去,没有再回头瞧著躺在床上的人儿,依旧不在此过夜,依旧未碰过自己的妻子。
冷清的夜卷起混著冰凉的风,透过未关紧的房门吹进屋内,凉意骤然四起。
躺在床上的人猛地爆起,不知是因情欲还是愤怒而布满著血丝的双眼怒瞪著房门。
屈辱,真是天大的屈辱!他竟然被一个男人强吻!竟然被男人性骚扰!
要是可以杀人,季之书此时绝对毫不犹豫会冲过去狠狠地痛殴他一顿,左勾拳右勾拳,再来一记夺命飞踢,顺便踢断他的命根子,让他绝子绝孙。
tamade王八蛋,这才是没有情操的selang,男女通吃的下半身动物。
想大叫却又怕惊扰到别人,季之书趴在床上狠很地咬著被褥发泄自己激昂的情绪。
走到庭院上的韩尚昱在推开偏院的大门前停住了脚步,妻子的嗓音略低沉不似一般女子的温柔悦耳,但嘴里的滋味倒是挺不错,回头望著这静凉的偏院一眼,噙著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离去。
作家的话:
第三章 02 夫妻交锋
09 夫妻交锋
武装好自己准备跟男人来厮杀一场,本以为将会有场腥风血雨的到来,这几日却再度回到悠閒自在且平静的生活,那晚被男人夜袭夺取初吻的愤怒,已经又被这和谐的气氛给消磨殆尽。
「呿,害我期待跟那男人交战。」无奈地搔著头望天,认真想著老天爷大概是真的再跟他对作,不然不会每次都以为和平日子到来,突然就降下一个炸弹,轰得他的心脏从来这里後变得极度脆弱。
思索至此,季之书对著天空竖起中指表示此刻的心情,赫然想起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他也有做过此动作……
「不会老天爷是再记恨吧?!」季之书咋舌道,突然发现自言自语的自己真是无聊至极,放下手继续吃著糕饼。
最近韩府不知道在忙碌什麽,仆人们都过了午时才来用午膳,只剩下他坐在厨房门槛上边吃著午餐边自言自语。
他随意四处张望,就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後门快速闪了进来,来人快步疾行边走边回头瞧四周,季之书瞄了一眼还以为是家仆从外面办完事回韩府,但发觉那人左顾右盼行迹可疑,眯眼一看,那抹身影的衣裳不是仆人穿得起的。
季之书疑惑地赶紧躲起身子,保持著距离远远地toukui小心翼翼走著的人。
果然,此人是韩三少爷,他的小叔。
「这里是他家,进家门干嘛鬼鬼祟祟的?」季之书不解道,随即嘿嘿笑了几声,因为这几日众人忙碌而冷落的他,终於找到打发时间的娱乐。
打断主意的季之书决定明日一早在厨房这守株待兔,然後偷偷跟著去瞧瞧他是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当夜,季之书沐浴完早早上床准备睡觉,不知道韩三少爷是几时出门的,他得先去後门那堵人才行。
拍拍柔软蓬松的枕头,这是他特地请奴婢夏荷帮他特地的枕头,原本那硬梆梆害他落枕的硬枕早在刚来的几日就被他打入冷宫,要了一件棉被把里面的毛絮都抽出来,然後拜托美貌如仙的ㄚ鬟妹妹帮他缝制,果然,舒爽,一觉好眠。
韩府不愧是有钱人,撇除来福那群男人不说,奴婢个个貌美如花,颇有姿色,个性又温柔,跟她们说几句话就羞答答地跑开,让季之书原本已经受挫的自己男性魅力在这里渐渐回复自信。
「不知道是不是可以交到女朋友?」季之书色眯眯说道,双手摸上胸前的两团「酥乳」,这对假乳自从上次因为男人的夜袭,让季之书深感未雨绸缪的重要,先在胸膛上缠著布再拿著两块布尽量揉成两颗小圆形塞进去,以备不时之需。
房门突然被打开,著实把正陷入绮丽幻想的季之书吓了一大跳,操起旁边准备好的木棍戒备地望著门口。
来人一看到他的凶悍,隐藏不住嘲笑的声音忽地响起,「夫人,你都用这种态度在欢迎你的丈夫的吗?」
熟悉低沉冷清的嗓音,不用点烛火也知道这人是谁,季之书无奈地望了来人一眼,这下万分肯定他确实得罪老天爷了,早不来晚不来,他一有要事做,魔王就准时出现,这不是摆明著老天爷刁难他,故意跟他过不去吗?
反正都得罪了,明天起,多赏他老人家吃几只中指吧!
「麻烦你下次来的时候可不可以走路出点声音?半夜这样会吓死人的!就算不是强盗,也会以为是阿飘……」门闩根本就中看不中用,改日去找铁匠做个铁锁之类比较有保障,季之书嘟囔著边收起手里的木棍。
「阿飘?那是什麽?」
季之书被呛了一口,「呃,就是……就是鬼魅的意思,我们南方的话……」
韩尚昱闻言,挑眉思索著,他也是游历大江南北的商人,南方的生意也涉足进驻几家商行,头一次听到「阿飘」这词汇,有意思。
季之书暗自骂自己蠢,瞧著男人沉著脸不知道在思索什麽,担心他看穿他不是杨家千金,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问道:「你今晚要过夜?」
这句话第二次说起,上一次男人的造访是失去初吻,那这一次呢?
季之书不自觉拉拢起衣襟,神色紧张地望著他。
几日前的夜袭之吻他还没有算帐,想不到男人还敢再过来,虽然说是期待彼此的交战,虽然说要把对方傲慢的大男人主义摘除,可是他还是没有想好对策,毕竟他此时的身分是人家明媒正娶的「妻子」,男人如果真的要对他硬来,他没有不履行行房的理由……
他是男人的身分一旦被揭穿,死期大概也近了,想想,快点想办法。
「你希望我过夜?」韩尚昱缓缓地走到木椅上坐下,点上烛火,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不计较妻子没有下床恭敬地服侍他。
黄灿灿的烛火在屋内亮起,彼此的身影清晰可见,季之书呼了一口气,还好胸前已做好万全的准备。
「我、我……」当然不想,可是这一句他没胆说。上次屋子冷的藉口已经说过了,现在呢?季之书陷入一团混乱思绪中。
「夫人,你好似在隐瞒著什麽?」韩尚昱一双锐利的美目轻轻一瞥。
「没有!哪有什麽事好隐瞒的。」季之书急忙否认。
注意到对方不自觉握紧被褥的手,韩尚昱淡雅地吃了一口茶,缓缓地道:「你在紧张。」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季之书一听心口登时揪了起来,激烈打鼓似的心脏震得他耳朵嗡嗡叫,一双清澈的眼眸猛闪烁著,「喔,当、当然会紧张呀!如果夫君要在此过夜的话,人家怕伺候不好,会、会……」季之书抖掉一身寒毛颤栗的恶心。
韩尚昱斜睨了妻子一眼,讥笑道:「你还是处子?听说在杨家有个跟你暗通款曲的情郎,你老实说吧,你爹设计逼婚的技俩对大富人家使过多少次了?」
「啊?」
「不承认?反正我都如你杨家所愿迎娶你了,咱们夫妻间没有秘密比较好吧?」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打著桌面,韩尚昱仍是一副泰然自若的姿态。
「没有……」就算有,我也不知道,季之书撇撇嘴,不由得懊恼自己当初怎麽会卷入一场阴谋亲事,而且这新郎倌还是特别小心眼的男人,到底该怎麽解决这件事呢?
「那你紧张什麽?伺候技巧好不好,还是不是处子……今晚来验身不就真相大白了?」
「啊!你这是什麽意思?你要、要……」男人的话震惊得让季之书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韩尚昱英挺的身子倏地站起,往床的方向前进,走一步脸上的笑容就益发绽开,那邪美的俊脸不似一位将要强行占有妻子娇躯的狼夫。
「等等,等等!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季之书连忙喝止男人的靠近。
「什麽问题?」他挑眉,暗忖妻子又想玩什麽花招。
「你……最近是不是都有去艳香楼?」季之书赶紧问道。
闻言,韩尚昱轻笑了一声,好似听到什麽笑话似的,忽地锐利如鹰的眼眸扫向季之书,紧盯著妻子瞧不应答,季之书得不到回答,再次开口问:「是不是有去?」
屋内骤然降下了温度,泛起丝丝的凉意,季之书摸著起鸡皮疙瘩的胳膊,就见韩尚昱沉著一张俊脸冷声道:「呵,我说过只要好好服侍我,就保管你在韩府依然是正室的地位,不要干涉丈夫的作为,也甭想去打听我的行踪,你只要需要好好遵从女人家的妇德,乖乖地听从我的话,不该做的事不要做,不该问的话也不要问,明白了吗?夫人。」
最後一声「夫人」极为刻意加重了语气,掩饰不了男人此时的不满,但是季之书还是执意要听到想要的答案。
「明白,但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的意思是……你有去吧?」
韩尚昱笑而不答,但是高傲的俊脸却布满著怒气,挑衅道:「是,又怎样?」
「那个……」季之书迟疑了一会,「你身上……会不会有病而不知呀?寻花问柳爱流连在那种地方的男人,你应该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乾净的……所以,你也可能……要不要找个圣医之类的大夫做个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