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女戏常天-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出尘的气质,眼波流转中灵气四溢,精光内蕴的俏丽模样,怎样也掩饰不住的!
陈婉心里清楚自己这两年的变化和自己的修为大进有很大的关系!去年自己修炼过后,身体表面还会溢出一些污垢,让她必须每天洗澡才能让自己舒服起来,但是从今年开始,这种现象就一次也没有出现过,而且身体肌肤还隐隐散发着一种莫名的香气,使得煜儿动不动就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叫着好香啊!~煜儿这两年武功也小有所成,不知是功法过于高强,还是煜儿天生就是练武的奇才。煜儿所练的破杀九式,再配合着陈婉从书中找出的洗精伐髓的法子,他已经于上月练出了剑气!着实让她这个当姐姐的惊喜了一把!而煜儿这两年竟是长得很快,现在站在陈婉身边俨然个头已是和她不相上下!
这天,煜儿从山涧回来,背上的箩筐里装了不少的鱼,手里还提着一只野兔,两只山鸡,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盘膝修炼的陈婉,看到煜儿的回归,清秀的脸色映上了温暖的笑容,顿时整个破庙都明亮了许多。她站起身来,迎了过去。
“姐,我今天收获不小吆!”陈煜炫耀的笑着说,“我们炖鸡吃好不好,你做的黄焖鸡连陈七婶都赞叹不已!(他们最初认识的猎户姓陈,排行老七,父母不识字,所以连名字也没有起,他那婆娘姓刘,嫁给陈七之后,大伙都叫她陈七家的,所以陈婉姐弟一直也不知道她姓甚名谁,这两年两家时常走动,渐渐熟络,所以陈煜后来一直和陈婉叫她七婶,或者陈七婶。)
“好,姐给你做,你啊就是个小馋猫!”听到陈婉的打趣,煜儿白净地脸上浮现红晕,显然被冠上“小馋猫”这个名号,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煜儿,陈婉静静地说道,“煜儿,我们在山上已经快两年了,我们准备准备下山吧。”说完这些话,她就专注的盯着陈煜,想要看明白他的反应。
只见陈煜顿了一下,只是一下,就又恢复了灿烂地笑容,说道,“好啊,一切都听姐姐的。”
自从知道要下山之后,这几天煜儿的话变的少了,虽然笑起来眼睛依然明亮,却偶尔在不经意之间,暗那么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
准备停当,这一天,姐弟二人一大早就收拾包裹,依依不舍地将住了两年之久的地方看了一遍,动身离开。
到了山脚下的村落,二人轻车熟路地来到陈七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和陈七一起,坐着牛车来到了镇上。
这个小镇是京西路的一个偏远小镇,名为齐,相传此地在早以前是齐国的属地,后来齐国灭亡,没有人会在意这么个小地方,当时执政的一个儒生,将小镇的名字改为齐,至于之前这个镇叫什么,已经不可得知。
像这样的偏远小镇是没有正规系统学堂的,所以和陈七分开之后,二人只是买了些吃食,又顾了辆牛车,又向京西路进发。
从齐镇出发到京西,按照牛车的速度,至少要两个半月的路程,路途遥远不说,路上还很太平。
上次到镇上,陈婉就打听到,如今的天朝正在和位于西部的邻国西夏刀兵相持,而西夏边境的鲜卑遗后也在趁此机会作乱。
虽然大型的战争并未掀起,但是小型的挑衅却是不断,去西京的路上恰恰要经过一段事故多发区,此行太不太平,还真说不准。所以当陈婉姐弟说出要去西京来,找了好久才找到肯去的车夫,而且费用要比平时高出一两白银。
坐在牛车里的煜儿,双腿曲起,环抱着膝,望着窗外的景物,怔怔地出神。
“想什么呢,煜儿?”看见这样的陈煜,不经有些担心,自从决定下山开始,陈婉就发现煜儿似乎有了心事,却怎么问也不说。就像现在这样,不知道思绪飘到了哪里。
“没事,姐,我只是有些担心。”听到陈婉的问话,本不想开口的煜儿,还是答了。
“别多想,一切有姐姐呢。”
听到陈婉的安慰,陈煜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犹豫了一下,回过头,看着陈婉,“姐,我一定要念书吗?考取功名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天朝很注重科举。我们这几次在镇上不是听到了吗?只要成为天子门生,那这一生都会荣华无极的!”
听到陈婉的话,煜儿又沉默了,他不想让姐姐失望,并且煜儿也有努力的学习,可是不知怎的,他对于当官考取功名,是一点也提不起兴趣。
他也不是不爱读书,只是一想到读书就是为了考取功名,煜儿就对读书有些小小地抵触!可是想到姐姐充满期望的眼神,他又生生的将那小小的抵触情绪打压了下来。
☆、第六章,飞雪镖局
小小的牛车在颇为颠簸的路上,缓慢的行进着,姐弟二人一路无话,煜儿依旧望着窗外的景色,陈婉看到他沉默的样子也不去打扰,听着赶车人的吆喝声,心中打算着今后的路。
只是一阵骚乱打断了二人的沉思。。。。。。
“一定是西夏的乱军抢劫路人了,一定是,”赶车人慌张害怕地连声音都在颤抖着,“客官,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您可怜可怜我,将这段路得车资结了吧,再往前,小人实在是不敢走了,您二位还是下车吧,实在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我们可是给了定金的“,煜儿气愤地看着眼前胆小怕事的赶车人,对要将姐弟二人扔在半路的打算气愤不已。
“算了,煜儿,他也不易。”陈婉看到赶车人的表情,阻止了煜儿接下来的话,又补了些银两,二人提了行李,下了车。
“煜儿,我们去看看前面发生了何事。”
陈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领着煜儿,听声变位,向打斗的地方运气飞纵,几个起落,便看到两拨人马,此时正在对峙,其中一拨似是挟持着一名女子,另一拨投鼠忌器,不敢有所动作,彼此就这么僵持着。。。。。。
陈婉看了看车上插着的飞雪镖局的镖旗,看来是押镖的车队遇到了截路的匪徒,“煜儿,你先在这边藏好,我去看看,”说罢,一个纵身从藏身的地方,显出身形来,却又慢慢悠悠走过去,一边提神听着两拨人马的对话,一边飞快地计算着如何解围,将人质救下。
对峙的两拨人马,看到突然出现的一个粗布青衫的俊秀书生,立刻警觉起来,看着书生缓缓走近的脚步,轻浮无力,又同时放下心来,专心于眼前的局面……
只是出乎两拨人马的预料,这个青衫书生竟是对这个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局面毫无畏惧,反而越走越近,回过神时,已经走到近前!
“这位仁兄,在下飞雪镖局戚俊,被劫持的乃是家妹戚雪雁,不知兄台意欲何为,是否可以行个方便,让我们先将家妹救下,飞雪镖局在此谢过。“语罢,向着陈婉抱拳一礼,眼神却始终不离被劫持的戚雪雁。
陈婉看了一眼对自己颇为有礼的戚俊,换了个神情,对着劫持戚雪雁的独眼劫匪,小心说道,“诸位看来是只为钱财,何不各退一步,各取所需,息事宁人呢?”
她看了一眼戚俊和对方此时的神情,正要开口,却听到被劫持的戚雪雁大叫到,“哥,你别管我,我们这趟押的可是要去往前线的粮草,绝对不能有事,如果让这些匪徒截了去,怎么对得起乐相得嘱托,对得起韩将军,对得起在前方浴血的将士们?!”
“这位娘子,难道你就不怕死吗?”陈婉听到戚雪雁即使被劫持,还在慷慨激昂地教训自家哥哥,如此冲动,却心中又有些钦佩。
“只是劫财也罢,难道娘子就不怕他们不只是劫财,顺便劫个色……”陈婉故意将语调拉长,“不知娘子那时,又当如何自处呢?”
听到陈婉的一番话语,戚雪雁的脸上登时色变,惨白的脸色不知怎地,在对上陈婉的眼神时又有些泛红,“江湖儿女,大不了是个死!”
“我辈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而在下陈三,文不能安邦,我不能定国,想不到小小女子竟是如此的深明大义,不知可否受小生一拜!”
陈婉快步上前,在戚雪雁身前双手抱拳,高举过首,真真要拜一拜深明大义的巾帼女子。
独眼劫匪看到青衫书生如此酸腐,不由轰然大笑,“小的们,俗话说,百无一用什么来着?““头,百无一用是酸儒!”
“对,对,真是百无一用是酸儒!要不要老子让你也尝尝这小娘子的滋味,看你小子单薄的身子,一副吃不饱穿不暖的样子,肯定也没有尝过娘们儿的滋味吧……”
陈婉听到独眼劫匪的话,涨红了脸,“尔等,尔等,真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如此有辱圣贤之语,竟可如此宣之于口,我,我……”
看到她如此气愤,独眼更是大笑不止,抵在戚雪雁颈上的刀刃也松动了些,陈婉瞅准了机会,一个侧身,瞬间将戚雪雁从独眼身前解救出来,护在身后,一出手便制住了独眼。
瞬间的局势扭转震惊了众人。
还是戚俊反应快些,立即指挥镖师先发制人,短时间便控制了局面,不到一炷香时间,一众劫匪便束手就擒。
此时陈煜也来到了陈婉身边,双方又重新见过礼,陈婉并未多说,只言自己姓陈名万行三。小弟姓陈名煜行六。
戚雪雁听到她姐弟二人也是要往京西去,开心的说道,“我们飞雪镖局便在圣京呢,我和哥哥给韩将军送去粮草便返回去,你们兄弟此去一路也不太平,不如先和我们一起运送粮草,等我们将粮草交接完毕,顺路护送你们去京西可好?!”说完,还看看自家兄长的反应。
戚俊看到雪雁的神情,心道这书生慷慨大义不似作假,又对雪雁有相救之恩,顺路护送他二人,同时也报答了他们,一举两得,“雪雁说的对,此去西京路途还很远,不知陈兄意下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
戚俊本打算将镖师的马匀出来一匹给他兄弟,没想到雪雁竟是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