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自己写的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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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表情从惊喜到失望,鬼以寒又道:“不要难过,待你身子好了,我再教你便是,以你的天赋,不会很难的。”
难得他会说这么多话,还是为了安慰她,月揽星心里一顿发虚,以她的天赋?她现在哪有什么天赋啊!
“哦。。。”忙低着头,月揽星避开鬼以寒那看关门大弟子一样的殷切眼神,师父的重望,小女无能啊!
好在这时,地婶端着一壶温酒过来,才转了大伙的注意力。
“五月初九喝沉酒,越喝日子越富有!呵呵,这是我老家的俗语了,来月华炼天这么多年,不知道老家变成什么样。。。”地婶笑眯眯的说着,话尾竟带出一抹伤感。
月揽星偏头,见她给每人都倒上一杯,便问:“地婶,你老家在哪?这五月初九。。。是什么节日吗?”
“姑娘真是什么都忘了。。。”地婶道:“五月初九是北疆的入春日,过了这一天,北疆会暖和一些,风暴会变少,积雪也会变薄。”
是变薄,不是变没有!也就是说,即使入了春,北疆也依旧冻死人!
月揽星是很不抗冷的,在现代社会,她住在中部地区,一到十二月份就穿上羽绒服,而到了这里,没有空调没有暖气,如果不是鬼以寒照顾的好,她早冻死了。
想想一年四季都生活在一片白雪中,简直是折磨。
慢慢端起酒杯,她心不在焉的往嘴边凑,却被一只手臂挡了下来,耳边还听到有人说:“你不要喝。”
“嗯?”月揽星一愣,看过去,就见鬼以寒一手拿下她的酒杯,另一手端杯饮尽。
“哎哟,瞧我这记性,都忘了姑娘是不能喝酒的!”地婶只要说话,就会说的很详尽,把月倾世几年前醉酒的模样描述的淋漓尽致。
虽然有些内容她说的很隐晦,但月揽星还是灵犀的听懂了。
原来月倾世不能喝酒,只要一碰酒,就喜欢玩亲亲,几年前有过一次,她想亲鬼以寒,却被他两指捏晕了。
听到这,月揽星忍不住笑了,自古就有柳下惠,难道鬼以寒也是?月倾世的模样足够倾倒众生了,他可真下得去手,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重新夺回酒杯,月揽星得意地朝鬼以寒一扬眉,月倾世不能喝,不代表她也不能喝,好歹曾是七两白酒的量!
举杯抿了一口杯,酒很香,微带些苦,入喉之后,似有花香在口中缠绕,回味无穷。
“这沉酒真好喝!”
她由衷赞叹,却瞧见鬼以寒不悦的眉眼,和微动的薄唇,“若是再失态,我不会管你。”明明是斥责的话,怎么听怎么有种宠溺的感觉。
饭已七分饱,月揽星放下筷子,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种感觉她很熟悉,就像毕业那年她喝大了时的飘忽,站不住脚,有种随意往地面扑倒的节奏。
鬼以寒坐在她旁边,早就察觉她不对劲,可明明说了不管她,在她左晃右晃之后,还是忍不住扶稳她的腰,又在听到一声娇软的‘头晕’之后,忙将她打横抱起,往冰宫走去。
清冷的夜,皓月高照,枯枝老树上堆满了轻雪,随风一动,些许落了下来,有几片飘到月揽星头上,滑进她的领口。
脖子缩了缩,月揽星更加埋首在他胸前,冰宫大门打开又合上,鬼以寒无奈地看着床上的小人,都躺下了还不安份,一只手紧紧抓着他衣袖做什么?!
轻轻掰开五指,鬼以寒刚想后退一步,就见她不满地坐了起来,攀到他身上,嘴里还哼哼唧唧,不知在说些什么。
“别闹,躺下休息!”他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拉住她胳膊,微微用力。
这一次,月揽星躺倒在床,只是她依旧抓着他不放,因怕伤到她,鬼以寒只好顺势倾身,手臂支撑在她耳侧,不把重量压在她身上。
月揽星满足了,搂着他的脖子不放,笑得像只得意的喵咪,眼眸里尽是化不开的浓情。
鬼以寒瞪着她的娇颜,愣住了,果然下一刻,就见她调皮的唇瓣凑上来,轻轻贴在他的唇上。
如此亲密的贴近让两人都是一震,只是一个醉着,一个醒着。
月揽星脑中闪过很多画面——
苍茫天地间,一个黑衣女子仰望高处的男子,眼中充满爱慕。。。
黄昏日落,黑衣女子舞剑,片片雪花飞舞,只因男子一句‘有进步’,她便笑颜如花。。。
狼嘶熊吼,似乎发生了什么悲痛的事,黑衣女子抚着心口,对抱着她的男子说:“我说过,愿意受你一掌,帮你破断情,只要你肯爱我。。。”
男子说了什么,她看不见,也听不清,那样微动而短促的唇形,会不会是。。。我爱你?
突然间头有些疼,分不清是谁的记忆,月揽星只知道自己落下泪来,仿佛只有吻他才能缓解头痛,她慢慢拉下他,唇贴的更紧,舌尖也笨拙的侵犯起来。
鬼以寒从来就不是被动的人,只一刻的震惊后,他便压低身子,偏头回应起来,唇齿相依,浓情蜜意,强势的激吻片刻就惹得她喘不过气。
粉拳在他胸前无力的捶打,月揽星难受地嘤咛一声:“以寒。。。”这是她第一次只喊名未喊姓,可感觉却那么自然,就好像曾经她喊了无数次一样。
娇中带嗔,眼中含情,这样模糊又软腻的称呼,不但没有让鬼以寒让步,反而如催情剂一般,让他瞳孔收缩,大掌顺着本能滑入她的衣服里,动情地抚摸起来。
片刻,月揽星的衣服被解开,鬼以寒也忍的有些痛,他拉过裘毛被盖住两人,一边亲吻一边扯下她的长裙。
身体有些急切地覆上去,一抬头,却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箭在弦上不能发,那种感觉是很让人恼火的!鬼以寒愣愣地瞪着她片刻,只好无奈地翻到一边。
身体里的火久久不散,他给她盖好,侧身俯视着她,眼神渐渐复杂起来。
她变了,醒来之后变了很多,如果不是一样的身体、一样的面孔,他真的觉得是换了一个人。
现在的她很活泼,也很有精力,与他相处丝毫没有距离感,可是有时候,太没有距离感却让他很苦恼。
她似乎不再怕他,也不再专注于他,周围有很多的事情让她分心,只是最近她把月华炼天逛够了,才又无聊的赖上他。
日子久了,她会觉得闷吧。。。?
以前的她是永远不知道闷的,只要有他在。
他一直知道她迷恋他,从最初偷偷看他,到后来羞怯的暗示,再后来她愿意为他死。。。
只是现在,他直觉她不会了。
他并不完全相信她失忆,因为前些日子,她说想去天沐门看看,看看他弟弟鬼沐寒跟他长得像不像。。。
天伯地婶都不关心外面的事,也不知道天沐门和他的关系,如果她失忆了,又怎么会知道鬼沐寒?
可是如果没失忆,她为什么要装?
身边的人翻了下身,往他凑近了些,从她醒来,每晚两人都睡在一起,她总是说不要,却在睡着之后,抱他抱的紧紧的,因为怕冷。
鬼以寒展开手臂,将她捞过来,搂在怀里,怀中的人因为温暖,手脚渐渐舒展开,可是他体内的火却更加难消。
其实他心里明白,即使她没睡着,最后他也不会要她,身体还未调理好,又怎么承受得住他?!对她,他不敢也不愿再有半点闪失。
这夜,注定苦笑了。?
☆、第 4 章
? “天苍苍,野茫茫。。。哎!”月揽星对着皓白的天地叹了口气。
冰节过后,已经两个月了,说好的风雪减小气候变暖呢?!怎么北疆还是这幅鬼样子!
天寒地冻不说,日子还枯燥的可以!鬼以寒天天练功,天伯地婶神出鬼没,日夜兄弟不见人影,好像只有她闲的发慌,天天混吃等死。
“哎。。。”又是一口粗气,招来雪地豹,她轻车熟路地往西山跑去。
西山是鬼以寒练功的地方,平时不准人来打扰,雪地豹一到地方,就把她放下,自己闪到一边,动物都懂的事情,她却不懂,非要捋捋虎须。
黑衣随招式舞动,鬼以寒就像超凡脱俗的魔仙,于天地间蛊惑众生。
月揽星就是被他蛊惑的一员!
冰节那一晚,她并没有醉的丧失记忆,虽然身体本能的去吻他,可她内心是愿意的。
他爱她呵护她,她在不知不觉中动了心,想与他亲近,再正常不过了。
她甚至记得他为她疯狂,身体很诚实的有了反应,只是后来。。。她相信他没有做下去。
鬼以寒很高傲也很沉默,她不愿意的事,他不会强迫;她没有说出口的话,他也不会追问。所以这两个月来,他夜夜抱着她睡,宁可胀痛,忍出一身薄汗,也不肯侵犯她半分。
大爷已经火难消,月揽星自然不会火上浇油,每晚她都是能躲就躲,差点滚出被子外。
这种举动也让鬼以寒误会,她是极不愿意的,于是两人就这么僵着了。
可是,月揽星到底愿不愿意呢?
她确实喜欢和鬼以寒亲近,但还没开放到与一个刚动心的人做到那一步,更何况她还有一些介怀!
她觉得,鬼以寒喜欢的不是她。。。
他对她的爱是因为他以为她是月倾世,如果有一天大爷知道真相了,会不会气的想把她灵魂掐死?
想到这里,月揽星心中有些堵,又嫉妒月倾世,又为自己难过。
不知何时,鬼以寒停止了练功,来到她面前,将一件大披风罩在她身上。
“以后不要再来了,这里风大。”
短短一句话,让她差点落下泪来,她穿越过来是不幸,在这个世界里能遇到他却是幸运,如果没有他,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活下来。
可是,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因为她,这让她很心酸。
神使鬼差的,月揽星躲过他的手,说:“我想离开北疆!”
她很了解自己,虽然穿越过来,她不断说服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可她并没有鬼以寒那样强大的心理素质,在这样一个空旷又百无聊赖的地方长期待着,她会闭锁到自我崩溃的。
周围太过安静,月揽星有些不安,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