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太骄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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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佑玩味的看着他,良久一笑,“灭国之恨,杀父之仇,我那妹妹看着娇娇可爱,软糯甜美,其实最是个嫉恶如仇的。你觉得呢?”
祁玉生脸色一瞬惨白,抿唇固执道:“不是我做的。”
“呵呵,不是你做的?太子殿下,明天就是大婚之日,就算找到了我那妹妹,你打算置她于何地?跟我一样呆在这不见天日的小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娇娇这几日一直在思索,乱世之中,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妙龄少女要想独身上路去望京可能性为几何。
但是左思右想,后果都是惨不忍睹。
唉,她又叹了口气。第一次恨起了自己的女儿身,揪着自己的小辫子叹道:“恨不能生为男儿身啊。”
今日趁着营里有事,江鹤没空管辖,江松在家里鼓捣着他那堆破烂儿,闻言忙里抽闲的望了她一眼,直言道:“别了,你这样子就是生了男儿身也是兔儿爷一个。”
娇娇不解,“兔儿爷是什么?”
江松嘿嘿笑了下,黑亮的眼珠子一骨碌,“就是那断袖分桃你可知道?这兔儿爷就是男妓子就是了。”
娇娇气的小脸绯红,扬手就要打他。江松哪能由着她打,一溜烟儿跑的没影了。娇娇追赶不上,只恨恨的跺脚。
正踢着江松的破烂儿出气,就见江鹤满身大汗的进了门。没有了大胡子的遮挡,只见剑眉星目,熊躯凛凛,阔面棱棱,相貌堂堂。在刀光剑舞、血海尸山中磨得一身的硬气,脸庞棱角分明,鼻梁笔直,下巴颌坚毅。没有了大胡子的匪气,却平添了一股霸气与威武。
此时那薄薄的粗布短打被汗湿紧紧贴在健壮的身躯上,宽肩窄腰,看的人脸红心跳。
娇娇本来被江松气的俏脸绯红,这下又被这浑厚的男子气息给臊的满脸如涂了胭脂一般。忙低头欲走。
江鹤哪里肯,见状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的大白牙,汗湿的大手一拽那葱白玉手,牵着就往跨院走去,“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娇娇如今一见他就腿软,被拉着往跨院走就是两股站站。一急之下就蹲在了地上不肯再走,抬头警惕的睁着雾煞煞的眸子盯着他。人家却是根本都不接招,直接一抄手打横抱起来就走。
娇娇吓得哇哇大叫,“你个蛮子,放我下去!”
江鹤用光溜溜的下巴去蹭她柔嫩的脸颊,“都说了是蛮子,怎的还会放你下去。抱进屋里做个压寨夫人才不负这蛮子一说。”
娇娇踢踏着小脚在他怀里乱扑腾,“你放我下来,你娘子刀霞来了,快放我下来。”
她说这个是有缘故的,刀霞自从上次被望秋气的嚎啕奔走后。之后立马就央着刀霸请媒人来提亲,江鹤当然是不答应,宠辱不惊的把人客客气气的赶出了太野山。可是刀霞是个女中丈夫,见媒人不行,索性自己亲自上阵。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良辰吉日,穿着一身大红的新娘衣衫,袅娜着小碎步扛着大刀来到太野山指着江鹤放下豪言。大意就是这个汉子是老娘我的,谁敢跟老娘抢,老娘就把她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她相公这样推三阻四的其实不过是害羞而已,其实两人早已暗通款曲了。
当时娇娇望着江鹤那张铁青的死人脸还十分开心,暗道这大胡子怎么尽招些烂桃花。
果然江鹤立马就沉下了脸色,目光森然狠狠瞪着怀里气死人的小妖精,阴阴凉的勾了勾坚毅的唇瓣,大手捏了捏手下绵软弹挺的臀儿,“难道我的小乖肉吃醋了?要知道我只想娶你一个娘子,入你一人的帐。
哦,想必是平日里为夫的对娇娇心肝儿还不够热切,使得你不知我对你的心。这样的话,那为夫的少不得要多卖些力气与汗水,总要娘子知道我的诚意与决心才是。”
☆、第27章 另类求亲
语罢就抱着娇娇健步如飞的往跨院他的屋子走去,踹开门撩开帘子把人往那土炕上一撂就扑将了上去。
娇娇吓得花枝乱颤,撅着小屁股炕上乱爬一气。那细腰丰臀,瞧得人眼里发晕。嘴里服软求饶道:“鹤哥哥,娇娇错了,娇娇错了,你饶了我罢……”
连平日里怎么都不肯喊的鹤哥哥都出来了。却换不来那人的一点怜惜。蒲扇似的大掌拉住一条腿轻易的就拖到了身下被严严实实的压住,密密匝匝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毫无还手之力的任人宰割,终是让我们能屈能伸的小公主崩溃,眼泪疙瘩哗啦哗啦的就落了下来,呜呜咽咽的哭的好不伤心。
江鹤松开那被他吸嘬的红肿一片的樱唇儿,细细的抿着那咸涩的泪珠儿,喘着粗气哄道:“别哭,哭什么,不过是吓你玩儿呢。你看我为了你连留了这么多年的胡子都剃了个干净,如今又不疼了。”
又懊恼的埋怨她,“都怪你这小精怪,一喊鹤哥哥,浑身都软了,就一处硬着。”
娇娇不懂为何就一处硬着,也不想知道那处是哪儿,她只是伤心欲绝的哭着,“不就是欺负我无家可归的孤女一个嘛,又何必这样戏耍人,要想做什么干脆点做齐全了,干什么这样钝刀子磨人,猫吃老鼠都不会这样戏耍的呢……”
江鹤望着身下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娇娇,发钗尽落,眼睛湿漉漉的里面似含着秋雾,又似含着一汪春水,撩人心扉。一身杏黄春衫交领被撕扯的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一片胸脯,还有那包裹着玉峰的葱白肚兜。他眼神暗的不见底,用下巴在那如水波荡漾的白肉处蹭了蹭,粗噶着声儿问道:“真想我做齐全了?”
一只手探下去撩开那碍事儿的裙子,把手摸在光溜溜的细腿儿上,慢慢的往上游走着,“你可知做齐全了是什么样的?”
娇娇觉得那双手像一条毒蛇在自己身上蔓延,吐着毒液满满的芯子,正想着在哪里下口。她浑身抖得跟雨中芭蕉似得,娇颤颤的哭道:“往日只当你是个好人,没想到却是个披着羊皮的狼。”觉着骂的不够精髓,又抖着哭腔儿细弱弱的骂道:“下流!”
那手感太好,细腻柔嫩,磁石一样吸着他的手拿不下来,江鹤胸膛起伏的如正在敲打的鼓面似得,不由的拿自己的下身**处在她那柔嫩处撞着,吸着气儿绷着青筋道:“我一向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不够坏而已。此时要是再坏一点,就真的刀枪出库,拿钝刀子钻钻这福地洞天,把你这山里的小精怪拆骨扒皮吞吃入腹了,哪里会这样生生的忍着。”
自从表明心迹之后,他就总是说一些她听不懂的粗话。娇娇虽然不大解其中深意,却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话。心里又恨又羞,小手无意识中钻进了他的粗布短打,挨上了那汗涔涔的后背。当即一爪子就挠了下去,她还能感觉到那细弱的指甲盖划过皮肉的阻隔感。
谁承想那皮糙肉厚的男人却是舒爽的闷哼了一声,吐着灼热的呼吸含着她的耳珠儿含含糊糊的道:“好娇娇,好手段,再来!”
娇娇:“……”
江鹤浑身灼烫的快要爆炸,狠狠的在那红艳艳的小嘴儿上咂了一口,粗声道:“乖乖的在这儿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
见娇娇充耳不闻,大有他一走她就跑的架势,又威胁道:“敢跑,回来就把你齐齐全全的办了!”
娇娇红着眼儿控诉道:“我要去告诉祖母,呜呜。”
江鹤邪魅一笑,“你去呀,说不得她老人家巴不得我们俩早些睡一个炕头,她好早些抱大重孙子呢。”摆明了有恃无恐的耍流氓。
“你怎么就这样粗鲁呢……”满是幽怨与嫌弃。
江鹤不以为忤,在那柔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乖乖的等我。”
江鹤快速的用冰凉的井水冲了冲,把满身的*与燥火冲洗干净,胡乱的擦了擦套上裤子就往屋里走去。就见那小精怪早已把衣裳穿的整整齐齐,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等他。
殊不知,这样板着小脸一本正经的她,让他更想扒开那身衣衫,露出那一身的细皮嫩肉与曼妙凹凸。那是只有他一人看过的美妙,虽然还未看个齐整。
他光着膀子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抱到炕上搂着,好声好气的道:“可不能乱动,你乖乖的,我答应不再乱动手动脚了可好?”不然还要再去冲一桶凉水。
娇娇被摁在那泛着清泉甘冽清爽味道的胸膛里,羞得不敢睁眼,也不敢再挣扎。
江鹤搂着人狠命揉搓了几下,这才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叹了口气,“娇娇,我们成亲罢。”他有些等不及了,倒不是为了那点子□□。而是他刚接到消息,有大齐皇室遗留下来的势力,正在暗地里寻着这沧海遗珠。他有些害怕,总要用些什么手段把她捆绑住,到时候无论谁找来,他都有留下她的立场。
娇娇:“!!!”
江鹤何尝感受不到她突然僵硬的身躯?他用大手慢慢的抚着她的背脊,示弱道:“你也知道,最近那青城太守拉起反旗,不知怎的相中了我们太野山这块儿风水宝地,勒令我们全部搬走,给他那群乌合之众腾地方呢。
西鹊山那父女俩不知怎的知道了,非要嫁过来,要不他们就跟何文超合作一前一后包抄我们太野山。
我,我也是难办。”
这事儿最近闹得寨子里人心惶惶的。娇娇也是听了几耳朵。她就去过那么一次军营,以为太野山就那点子兵力,还都是些没什么战斗力的废柴。她为此还真的担忧过。
只是,“这跟成亲有什么关系?”
江鹤更耐心了,亲了亲她疑惑的大眼,循循善诱道:“那刀霞不就是欺负我没有娘子吗,你嫁给了我,他总不能逼我停妻另娶罢。到时候,我自然有办法劝服刀霸跟我们太野山守望相助。像我们这种在山里藏着的野路子,一般都不愿意跟官府打交道的。那刀霸也不过是被刀霞一时迷惑了而已。”
“那为何要是我?”
江鹤有些气闷,为何是你,你说为何是你?!他深吸了口气,露出个颠倒众生的微笑,“因为我心悦你,只心悦你。”
娇娇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纠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