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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逐梦令-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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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快要开学了,柳昔雨决定提前去往苏州一趟,算是最后一次回忆那段爱情吧!而自己想要再找回那个令她穿越的帖子,却怎么也找不到了,仿若一场梦……
  终于来到了现代社会现实中的,古城“吴县”——苏州,除了PM值比较令人无奈以外,心情还是欢喜的!
  生活依旧平静得不起波澜,在某个月夜下,仍旧会回想起当初有他的种种美好。只是,再不会有一丝不甘,心中全然是坦荡荡的淡然。如今,自己是真的明白了,是真的清醒了。
  不管这是真是假,我都已经别无所求,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颜路,我终于还是醒来了。一梦惊醒,再无他念。只愿你一世安好,无忧无愁。而我自己,看得透彻了,便放下了。虽然依旧会将你的名字用小篆写在我的日记本、汉语词典的扉页上,虽然我的衣柜门扇上依旧挂着你的挂画,虽然看《秦时明月》依旧会多看你几遍,虽然……
  但是,我是真的醒了,别无所求。
  原来,我也可以如此坦然么!
  ……
  ……
  —————第三卷,完—————
  ———————————大结局———————————
  最后还有一篇番外,敬请期待……

  ☆47、番外

  恍若梦初醒,面对着那缓缓坠落的身形,我所有的假想全然粉碎。在这即将死去的时刻,我设想了安稳生活的结局,虽然很狗血,虽然是我独自身弱而死,但好歹,他活着。
  可惜,那样温润如玉的男子,到了抉择的境况,却是毅然决然的。我自然亦是预想过如今这样的结局,虽然这是我最不愿意接受的现实。原以为,我宁愿假设的那般,被失明与身弱百般折磨而总归避世隐居,亦不愿现今这般眼见着他离开,却无能为力。然而,他合上双眸前的那句话却令我深深体会到,原来生死相随,可以如此开心。
  也许,别人穿越后会有风花雪月,而我,穿于乱世,却并非佳人。我唯一欣喜的便是,真的与他生死同在。那简短的六个字,灭了我所有的梦,断了我所有的幻想,令我放下了所有的情。
  原来,放得下,不需要那诸多折磨与思量,仅是看着那个承载着自己梦幻痴心的人,如命中注定般离世的片刻,便已然足够清醒。视线模糊的瞬间,仿若回到了那初遇的雨天。只是,这雨并非于那奢望下的几年前,而是去年。似乎我们相逢的时间就不对,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便轮到了分别。
  雨丝纷乱地落下,我于风景秀丽之处漫无目的地瞎转,真是喜欢下雨天,心情爽歪歪!雨越下越大,已然看不清路,我只得闷头乱撞。大雨淋湿了可是要感冒的,我不想折腾一番:一感冒就流眼泪,搞得跟演琼瑶剧似的!
  我猛地撞到一个人,不,确切地说是一堆竹卷,然后绕了几步,直直栽向书卷旁边的人身上。那人身子微微一斜,我便落入了他的怀抱。
  对上一双疑惑且惊讶的熟悉眸子,我慌里慌张地埋头道歉:“对、对、对不起。我、我、我只是想避雨。”
  这双熟悉的眸子,居然是?那么,我是在?我似乎明白了自己真的来到了传说中的“小圣贤庄”,并且遇见了令我神魂颠倒的儒家二师公颜路。邪恶的本性便暴露无疑了,直直地瞅着他看,就差无节操地喷鼻血神马的了。
  他不作声,轻轻握了握我的手腕,淡淡道:“姑娘且随颜路去换身衣服罢。”
  我目瞪口呆,不是吧?他见我不动弹,起初的微笑愈甚:“莫非害怕颜路有非分之想么?”
  我抽了抽唇角:“你、你真不愧是儒家二当家,遇上我这样莫名其妙的女子,居然首先是想到的换衣服!还真是淡定!”
  他见我如此坦白的戏谑,笑出声来:“呵呵,颜路首先想到的,是姑娘的来历、身手,不过,事实证明颜路多虑了。”
  我愣了,甩了甩脑袋,雨水溅了他一脸:“我就说嘛,我又不是什么沉鱼落雁之姿,没事干嘛先……咳咳,那么,颜先生啊,你除了发觉我一没武功二没内力三没法术四没容貌之外,有什么别的收获么?”
  他微微一笑:“收获么……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不同于颜路以往见过的人。即便是某些男子,亦未有姑娘这份洒脱与坦白。算是长了见识罢!”
  我怔住,他在前面带路,我只得规规矩矩地走。好吧,我,我的确足够洒脱,近乎神经大条,什么礼仪什么男女之别,我统统当空气了我!唉,我还是,把我课上学的东西捡回来罢!不然,如何面对这淡然的戏谑。
  许是现代的衣服穿着就是现代的脾性般,豪放不羁。而待我换上颜路专心为我寻出的他少年时候的儒服,似乎将我所有的洒脱心性全然抹去,换上了那个时代应有的礼貌。
  伏念见到我之时,我是那个礼仪得当的大家闺秀般的女子;张良见到我时,我是宽忍伶俐偶然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的女子,闲聊时候便或多或少有着豪迈的动作。而于颜路面前,我尽量恪守儒家礼节。
  直至有一日,他开口道:“子路没由来地想起了初遇柳姑娘之日,那份慌张无措与坦诚不羁,令子路记忆犹新。”
  我有些愕然,低眉道:“先生若不嫌昔雨烦扰,昔雨大可恢复本性。”
  他却摇了摇头,笑道:“那并非你的本性,你原就是个安静的女子,许是你故乡的风俗与此处不同,方造就了那份爽朗。人,还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好一点。”
  顺着心意,何等困难啊!比如这即将面临灭顶之灾的小圣贤庄,岂会是如此方可的?呵,不过,却是顺了嬴政的心意,李斯的官运了!
  安静……从未有过人,甚至包括我的发小我的死党我的同学,均未有人如此评价过我。不知为何,心底一片柔软。
  我默默地跑去一旁发呆,而后,又下起雨来,我还未躲避,身侧便立了那个人。他举着伞,宛若翠竹,暗自透出一股清幽,夹着墨香。
  一个月后,张良离开了小圣贤庄,留下一个锦囊。三个月后,一阵恐慌袭扰了小圣贤庄……
  公元前213年,秦始皇下令“焚书”。于是,小圣贤庄的火,烧了两天一夜。庄内的弟子可以送走的,全部按照张良临行前留有的锦囊妙计悄然离开,还有一些,与其说无法送走的,不如说是不愿离开的,便留下了……
  我留下的决心,如同伏念与他那般决绝,他终是忍不住叹息:“你何苦啊!”我笑了笑,风轻云淡道:“你心中的想法我已知悉,伏念掌门那里,你需要我。”他眉宇间略有惊讶,却笑意愈浓。他转身取了一粒药、一卷竹册交与我,郑重道:“拜托了。”我歪了歪脑袋,笑得调皮:“放心!”他有些微的恍然失措,心疼的神色于眉间稍纵即逝。
  到了伏念的泰阿阁,我谦恭地递上一碗汤药:“掌门,操劳多日,这是昔雨的一点心意。待掌门饮下,昔雨有事请求掌门。”
  伏念起初有些猜疑,而闻得我有事相求,便放心地端起药碗饮下。是了,此刻若有事,定然是与伏念心中所想——迷晕颜路,送他离开!
  见着伏念喝下药,我方安心了,微笑着将书信深深藏于他儒裳之内,轻声道:“掌门,昔雨明白掌门对子路先生如此设防的原因。掌门勿要责怪,此处,有先生交由昔雨的书信一卷,待到掌门再次醒来,再阅罢!”
  门口踱来一个人,我并未回首,听着脚步声便知是谁了。
  他向渐渐昏迷麻痹的伏念行礼,淡淡道:“师兄,抱歉。我们,后会无期。”
  伏念不甘心甚至凶狠的眼眸,终究是缓缓合上,竟是落下眼泪来。
  颜路,这个看似温文儒雅得近乎文弱的男子,此刻面对伏念滑落的眼泪,虽身形微微一震,却依旧淡然地轻轻拭去。
  只闻得堂上颜路的声音有些沙哑:“来人,将掌门抬去逍遥居的醉篁轩。”
  瞅着护送伏念离去的小舟,颜路只淡淡对护送的弟子交代:“务必护得掌门周全,若见到子房便告诉他,此事他本无错,无需自责。且离去罢!”
  望着那群弟子泛着轻舟离去,颜路回身对着我郑重道:“你若再不离去,便再无机会了。”我笑了:“你都留得,我留不得么?”颜路蹙眉:“儒家必须有人担起责任,否则,嬴政不会罢休。我作为儒家二当家,这是我无可推卸的责任。你不同。”我笑得愈加灿烂,却落下泪来:“我是外人,所以,你也管不着我。”
  他沉默半晌,抬手抚上我的脸颊,缓缓低下头,温柔的吐息绕于耳畔:“昔雨。昔我往矣……雨雪霏霏……”
  我不明所以地抬起头,不偏不倚对上他的双唇,我欲低首避开的刹那,他却揽住我的腰,扣住我的后脑,吻上我的唇。我原本的欢喜被他的另一句话转为莫名的负气——“若只余你我二人,便是在互相怜悯了罢……”
  我乘上最后一只小舟,自己划水离开,他却也不多嘱咐,自顾自转身离去。我讨厌他“怜悯” 的感动,更是讨厌自己这般死缠烂打。直至过去两个时辰,冷静之后,我蓦地明白了什么。于是,再划着小舟回去。
  到了岸上,我烧毁了小舟。回身方发觉,醉篁轩的后门早已被颜路上了锁,现下只得从醉篁轩的水岸绕行三个时辰了——途中还有瀑布。只得如此,方可去往风雪小筑的潞络园。冒着险些被急流冲走的风险,我终于在戌时跌跌撞撞地回了那熟悉的卧房小阁楼。
  有气无力地推开门,脖子上便有冰凉凉的硬东西。继而,是惊呼:“昔雨!”我极度疲惫极度寒冷,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待到午夜梦回,我醒过来,望着那双无奈与担忧并存的眸子,有些微的安心。而忽然,我望着紧紧抱着自己的颜路,有些错愕。他干哑的嗓音中有略略的心疼:“水太寒凉,你的身体回血过快的话……”
  我忽地想起来卫生课上的知识,便咬了咬唇不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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