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迷情-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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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住手!”陆翎想要扑过来,却又被狠狠地压了回去,他狠命地挣扎了几下,却是徒劳。
上官晴根本没有朝他看一眼,她握着那把银质外套的小手枪,在凌风的下巴上摩|挲,轻轻问道:“你知道故意惹怒我的后果吗?”
凌风淡淡一笑:“反正都没差。”
“呵呵!”上官晴望进他的眼睛,“你在怀疑在场这些人的能力?”
“不,不过,我原以为陆翎那么感激的人应该跟其他人不一样,可事实上并没有不同。”
上官晴微微地怔了一下,很快,新一轮笑容漾上她的脸。她把手枪反手递给阿劭,就空出来的手握住凌风的下巴,把自己的嘴唇覆了上去。
陆翎惊呆了,眼里冒出怒火,怎奈他根本动弹不得。
悦耳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上官晴挑衅成功,放开凌风,粲然笑着站起身。
凌风没有掩饰他的厌恶之色,他垂下眼睑,希望自己的愤怒不要被陆翎看到。
几乎没有人知道那阵悦耳的音乐是从哪里来的,直到上官晴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只十字架颈链,咯咯地笑着走到满眼惊讶的陆翎面前:“翎儿,不要再召唤了!苏建这次帮不了你了。”
陆翎心一紧,难以置信:“您把苏建怎么了?”
“本来很好,”上官晴还是很温柔,“但是翎儿,他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你要让苏建来对妈妈动手?”不等陆翎回答,接着道,“所以,有必要告诉苏建,以他的身份,他的迷思将换来什么。”
“妈妈!”陆翎几乎是央求的口吻,“苏建根本是无辜的!”
“无辜?”上官晴轻蔑地笑,“你不觉得凌少爷也是无辜的吗?你不也是无辜的吗?呵呵……”转头对手下,“把凌少爷带下去,好好款待!”有人掏出麻醉枪对准了凌风的脖子,跟上次一样的情景,那具完美的身躯很快瘫软。
整个过程里,陆翎一直在拼命挣扎,直到凌风的身体被完全拖离他的视野,他才乏力地停下。
“翎儿,你这么用情,妈妈很欣赏。”上官晴看着被拖出去的凌风,“可是,为什么你不选择其他人呢?”她回头看看他,眼神复杂,口中却吐出跟眼里的感情色彩完全不同的话,“看来少爷也需要清醒一下。”
阿劭对手下使了眼色,陆翎立刻感受到脖子上一线锐痛。
视线渐渐模糊,大脑渐渐麻痹,在最后一丝光亮从眼前消失时,他听到上官晴嘲讽的口吻:“竟然用《我的太阳》作为求救警铃,他还真是有心!”
有令人震惊的感觉冲上头顶,眼前一片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看守金苹果
“永铭,刚才有讯息说,凌风又出事了?”许同握着电话,紧皱眉头。
“嗯,是上官晴的人。”陈永铭的语气也不轻松。
“既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已经安排了救护吗?”
“安插了几个人手进去,但还是有麻烦。首先是寡不敌众,另外,可能凌风他们不会配合。”
许同明白,他们的人,凌风或许一个也不认识,何况这件事被卷进的不只凌风,还有凌风割舍不下的人。而他们既然要出手,当然对这些人也不能袖手旁观。
“那么,你的意思是硬拼?”
“硬拼是下下策,但必须有这个准备。”陈永铭若有所思,“其实,我是希望你能回来。”
许同一愣:“我就行了?”的确,他的身手很好,却并非陈永铭手里不可或缺的人物。
“不,带一个人来。”
许同握着手机沉吟半晌:“秦婉?”
“没错。”
“你说什么?”
夏安然惊得差点没站稳,不等贾郁鸿回答,就转身直奔凌儒涵的书房。
“老爷子!”直接旋开门,忘了“凌夫人”应该顾及的举止。
凌儒涵正在跟手下谈工作,夏安然的突然打扰让他很意外,抬头责怪地问道:“安然,什么事这么急?”
“郁鸿……贾先生说,你答应婉儿去欧洲度假?”声音已经软下来,语气却很急躁。
“哦,你说这事!”凌儒涵恍然大悟,“她正式任职以来,学习之外就是工作,那么长时间,再不放松会累坏的!”
“可是……她一个人不安全啊!”凌儒涵打从心底对秦婉的关心,让夏安然有点不知所措。
“放心吧!虽然最近被青之日死缠烂打得厉害,但她一个女儿家,比不得风儿,肯定得拨几个人去照应。”
心里放下一半,夏安然又想到:“她打算去多久?”
“这个就不知道了。”凌儒涵想了想,继而宽慰她,“唉,欧洲嘛,这哪说得清楚?你就放心吧,反正一周之内是回不来的,十天半月也难说能玩好!”
“去这么久?……”夏安然心一沉,好像是对自己说,“她会不会去找凌风了?”
“去找最好,省得我还要分心力去顾及风儿。现在青之日闹得人头疼,竟然把以前的事情全部翻出来了,捕风捉影不择手段,哼!”一提到事业上这个风度并不高尚的对手,凌儒涵就咬牙切齿。
听到他说对凌风要“分心顾及”,夏安然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过也奇怪,按理说能想出这些招数的人应该是很厉害的,可为什么对方又招招留情呢?”凌儒涵已经沉浸到工作里去了。
夏安然脑子一转,诱导道:“老爷还记得陆夫人那个养子吧!跟风儿是很好的朋友呢!”
凌儒涵沉默着没有说话,但看得出,他已经在满怀怒火地猜测事情的缘由了。
夏安然见状,试探地前进:“你还记得曾经烧掉的风儿那几本书么?”看到凌儒涵的脸色更加阴暗,继续说道,“他们会不会是……”
“住口!”凌儒涵严厉地打断她,没有顾及手下也在场,“安然,你想太多了!”
夏安然吓了一跳,原以为自己这十多年的辛苦离间,已经取得了十拿九稳的把握,没想到凌儒涵还是那么顾及凌风。事情似乎没到火候,她赶紧转换口吻:“啊呀,老爷子别生气,我说笑呢……那个,你继续忙吧,我回去了。”
凌儒涵没有理她,却皱着眉失神了。
夏安然回到房间的时候,贾郁鸿抱着手臂静静站在窗前。
她疑虑重重,自顾自地道:“婉儿这次都没有跟我说一声就离开了,蒂娜说她带走的东西都是全新的……没有那些东西,我们也就没办法跟踪。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贾郁鸿没有接话。
“郁鸿,”她抬起头看着他,“我们得加快动作了。”
“安然,最近恐怕不行。”贾郁鸿声音很静。
“为什么?”夏安然敏感道。
“凌氏跟青之日的对台戏正式开打,总裁很恼火,要我拿出凌氏的所有人手去找青之日的弱点。”
“我们自己的人呢?”
“还远不到用在这种场合,何况,上次少爷离开后,我们已经放松了对他的监视。”
“为什么?”夏安然在惊怒中揪住了他的衣领,“你明明知道,虽然老家伙下了逐出家门的命令,但他是凌氏的独脉,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安然,”贾郁鸿叹了一口气,收紧的领口让他呼吸不畅,“人手很紧,实在不能在满足总裁的要求后,抽出空余的人来。青之日这次出手很毒,即使全力以赴,我们应付起来也有点困难。”
“笑话!”夏安然几乎是尖叫着嚷道,“你贾郁鸿什么时候变得真的对凌家的事这么上心了?连称谓都变了啊?你不要忘了,你要听命的人不是凌儒涵,不是凌氏,也不是什么凌少爷!是我!”
手上的力度加大,声音里充斥着狂怒,她现在的样子,像是精神病院里的狂人。仿佛预料到什么,她让贾郁鸿看到这个平时那么强势的女人此时的不安,甚至脆弱。
贾郁鸿心里一阵痛楚。近年来,经过各样的风风雨雨,他已经想清楚很多事情。他感到累了,他要的生活只是能守着这个女人共度一生,不想再在明枪暗箭里拼杀,也不想把一些明明无辜的人卷入这些太不光彩的斗争。他知道,她是中了毒的,这些年她的一切努力只为这么一件事,如果要她放弃,无非是让她曾经构建的一切崩溃。但他仍抱着一点希望,让这场过于繁复危险的游戏停止。
“安然,真的不能放手吗?”
夏安然没有说话,她只是更紧地揪着贾郁鸿的衣领,眼里带着近乎毁灭的神色。
已经很难呼吸了,她的指甲有几枚刺进他的肉里,更让他痛苦的是她此时的怒火背后,那些复杂纠缠折磨着她的因素。
“我知道了,安然。”他闭上了眼睛,“我听命的人,永远只有你一个。”
盯着他的面部表情,半晌,夏安然放开了他,深吸气平缓自己:“跟随婉儿的都是哪些人?”
“都是新人,平时不怎么引起注意。没有我们的人。”
“新人?跟你有没有来往?”
“试着打通过,但并不好接近,所以算是完全没有交情。”见夏安然拧起了眉心,贾郁鸿接着说道,“好像是总裁亲自指名,根本没跟我说起过。”
“什么?”夏安然脸色煞白。
巴黎十六区,上官晴“午后的葡萄园”灯光迷蒙,门牌上“Vigne d'après…Midi”字样的铜花散发神秘的光辉。
“啊!……”
一声压抑的闷吼之后,长长的窒息,再然后是深重的喘息。固定椅上,苏建脸色惨白,全身冷汗。
“夫人,第五次完成了。”阿劭关掉电棒开关,面无表情。
“就到这里吧!”上官晴冷冷地说。
轻轻走到苏建面前:“苏建,这是你应得的惩罚。好好反省你的过错吧!”回身对阿劭吩咐道,“带他下去。”径直出了门。
阿劭挥挥手,让人打开了固定苏建的钢铐,走到他身边,对着虚弱到全身瘫软,几乎撑不起头的苏建低声道:“对不住了,阿建。”又对手下说,“好好照看他,需要什么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