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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冰骨神医-第44章

小说: 冰骨神医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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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月明带着几千的人马深入大山中,准备与拓跋晃还打个游击战,月明带的人马神出鬼没,专打拓跋晃的尾巴,打了他们就隐蔽起来,然后再进行袭击,让拓跋晃有些顾头不顾尾,彻底怕了,拓跋晃遇到了对手,一时间,摸不出门路,便下令退出十里地。
  拓跋晃,正在犯愁之时,妙沉来通报,寇国师来了。拓跋晃不知道惊了多少次,“他来做什么?”
  正想着,寇谦之已进来,两人相互作揖,礼数完后,拓跋晃给国师赐座道,“不知国师,此时来访,所谓何事?”平日里,太子与国师不和,这是众所周知的,为何父王这时候派国师来助他,莫非听了谁的谗言,怀疑他的能力?
  寇谦之捋捋胡须,呵呵笑道,“我奉陛下之命,前来助你攻破柔然。听闻,那带兵之人,是赫连勃勃的义子,善于打游击战,我特来助太子一臂之力。”
  “恐怕国师此行,不光是为了柔然吧,国师且说说你的攻敌之策。”拓跋晃陪笑道,心里很不愉快。
  “柔然驻扎沌邪山,只要在浚稽山与沌邪山的交界处设一个阵法,将鄂尔浑河困住,便能切断沌邪山的主要水源,他们便会不战而败。”国师笑着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气概,让拓跋晃不得不相信。
  拓跋晃正准备允诺国师的计策,却被一旁的妙沉低语一番,改变了初衷道,“国师,这样做不妥,虽然能攻破柔然,但也伤及了无辜百姓。”
  “有何不妥?鄂尔浑河只是主要水源,沌邪山的水源又不是光有鄂尔浑河,还有图拉河的支流,只不过会对他们造成些影响罢了,我们可以与他们约定,若是三个月内破了我的阵法,我们便自动退兵,若不能破解,只要他们投降,我便解除阵法,释放河流,望太子为了平息边境战火,早作打算。”国师面若寒霜道。
  拓跋晃眉头一拧道,“战火一日不熄,百姓便遭涂炭,为了边境百姓不再受到柔然侵扰,就依国师布阵吧!”
  选了黄道吉日,准备了做法所用的狗血,符条,幡旗,无根水等,国师命九服,音容,月娘分别在南西北站定,国师在东边开始做法。
  国师将黑边幡旗抛向空中,灵光乍现,犹如一条黑色瀑布,波澜壮阔,国师,音容,九服,月娘四人各持一方,对着鄂尔浑河做法,将符条置于幡旗的四角,再将狗血抛洒向幡旗,这是幡旗阵的中心,也就是说,想要破了这幡旗阵,必须将这幡旗毁掉,然而,幡旗在阵的最里层,想要破阵,谈何容易。
  幡旗阵由幡旗中心向四周扩散,一共有四个宫,每个宫是一个圈,将下一个圈包围,说白了,就是四个同心圆,最外层便是第一宫,由音容驻守,也是最容易破的,第二宫便由月娘驻守,第三宫,由九服驻守,第四宫,也就是中心宫,由国师亲自驻守,第四宫也是关键阻断水源的一宫,这四宫组成一个幡旗大阵,占地面积万军计算,设法,摆阵,足足花去三个月之久,可见幡旗阵的难处。它的威力,只有闯阵之人,才能晓得。
  去年的五月,船雪从缺夜阁,来到大夏国寻母,这年五月的沌邪山,却没有草长莺飞,漫山遍野的好景色,因为主要哺育沌邪山的鄂尔浑河已经被阻断,造成山中大面积缺水,虽然还有许多支流未被阻断,但灌溉面积有限,山中雨水稀少,很快便成了旱山,本该有的五颜六色,被青黛取代。
  鸟儿转移了方向,树儿枯燥烦闷,耷拉着脑袋,柔然部落虽然迁移到其他支流,然而供水十分有限,再加上马儿,牛羊都需要吃草,光吃周边已经吃秃了一轮又一轮。
  柔然的游侦曾发现鄂尔浑河有异,几次侦查,因为设了结界,他们根本无法靠近,等真正发现的时候,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幡旗阵已设好,几个游侦误闯阵中,白白送了性命。
  船雪每月都去山中采紫衫灵芝草,近两个月,发现灵芝草早早枯萎,便往水源深处去寻,无意中发现了这个阵,便想闯了进去。
  刚入第一宫,飞沙走石,风儿打旋,船雪只觉头晕目眩,令她最发憷的不是时而打来的暗器,而是她进入了一种幻境,她看见月明拿着刀向她刺来,一会儿,月明又变成师父的样子,当她过去时,师父的样子又变得狰狞。
  冷不防,一枚暗钉打来,她没能躲及,硬生生地受了一颗,打在了胳膊上,钻心的疼痛,让她很快明白这是一种迷心术,你心里怕什么,便有什么,想什么,便出现什么,她必须找到艮位,才能暂且不被幻想迷惑。
  在缺夜阁的时候,洛缺夜曾给她讲过一些阵法,所以她大概懂一些,但,国师布置的幡旗阵,比较特殊,根本不是按照方位来排的,而是每个方位都上下交错,根本难以分清楚。
  船雪左走十步,转弯,右走五步,飞沙不见了,她以为自己出了阵,正想缓口气,不料,她走错了步法,却将自己困在了坤位,怎么走也走不出去,所有的路子都是重叠的,每走两步,方位又变换一次,她彻底被困在里面了。

  ☆、幻中境

  敕连在帐中研究着地图,寻思如何破敌,这时,一个士兵进来报告道,“启禀可汗,这时北魏送来的战书。”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一听“战书”二字,敕连急忙接过,他足足一口气读完,越看,越发憷,越看脸色越惨白,他锁着眉道,“让我们部族的首领来这里议会吧,这个,派人给赫连送去。”
  赫连月明接到这封“战书”立即带人去幡旗阵查看,果然,寇谦之这老贼,狡诈奸猾,这朕布的密不透风,在外围观看,弧形的气层包裹着,将鄂尔浑河从沌邪山的边境截断,望眼不能欲穿河的那头,除非,将这讨厌的阵法破除。
  月明从外围观测一番,这阵法就是四个同心圆,最顶点,最中心的位置上方,阴云密布,不时地“闪着电”,又像有块减掉的彩衣在飘摇。
  “我进去看看,半个时辰后,若我没能出来,你们先退回去禀报可汗,知道吗?”月明眉头一扬道。
  “将军,这样不妥吧,我们要不回去,再从长计议。”手下的将士说道,在大夏都称月明殿下,可现在是柔然,还是称将军比较合适,所以,将士一般都这样称呼。
  “既然,我答应你们可汗,帮你们退兵,你们就得听我的。”说完,月明闪身而入阵内。
  起先,一阵飞沙走石,接着暗器频出,月明内力深厚,很快走到了亘位,这个位置,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暗涌,他听见一首用埙吹出来的曲子,似曾相识,又恍若隔世。
  这曲调没有源头,不知从哪里响起,接着,他就有些迷糊,看见了一个小孩子,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围在桌子边准备吃饭,一个系着围裙的女人从屋子另一头出来,手中还端着一盘热腾腾的馒头,小孩子抓起一个就吃,吃得津津有味,男人与女人看着孩子,脸上露出了笑容。
  月明也被这种场景带了进去,他也感到内心深处的一种温馨,就当这种温馨正在持续温暖他血流的时候,突然,场景一转,变成房子被烧,刀光剑影,层层血光,小孩子哭着在火海中寻他的娘亲,爹爹,他寻到了两具尸体,却不是他父母亲的……
  月明心头一痛,正想去拉开孩子,场景又变了,变成那孩子在山中寻找父亲,山中尸体遍野,一队手持长矛的士兵,正向孩子的方向走来,突然,一个女人,也就是孩子的母亲一把捂住孩子的嘴,躲了起来,士兵过去了,又折了回来,看见了女人和孩子,朝他们扑来,女人让孩子先走,她缠住士兵,最后死在士兵的刀下……
  “娘——”月明突然大叫一声,他眼前所看到的便是他的小时候经历,似乎,他都回忆起来了,他在山中寻爹,被勃勃救走,收为义子。
  他泪流满面,又看见长大后的他,拿到刀劈向他的义父赫连勃勃,他惊慌失措,不能自已,勃勃变成了怪物,追赶着他,他拼命地跑啊,跑啊……
  累得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再醒来,听到的还是那埙声,正是他小时候吹的曲子,他从怀里掏出埙,凄厉地吹了一声,埙音退去,幻境也退去,他看到另一头有个女子倒在地上,浑身被蔓藤缠绕,危在旦夕。
  月明想要过去,不料,地面从中间裂开,将二人阻隔。裂缝越来越大,两人越来越远,月明感觉脚下的的土地开始往下陷,他不由得后退几步,每退一步,脚下的土就塌陷一分,一脚没踩好,差点掉下去,应该陷进去才对的,怎么没有掉进去?
  他忽然一下醒悟过来,这又是幻境,只要没有杂念,便能自破。月明闭上眼睛,顺了顺气,眼前又恢复了平静。
  他急忙跨到女子身边,用刀砍断藤蔓,扶起她,惊讶道,“船儿?船儿?快醒醒。”
  船雪误入阵中,被困已三天了,她几乎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耳边有人在轻声呼唤她的名字,久违的声音,熟悉的男人气味,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看到他激动的双眼,曾经,这双眼睛让她渴望了很久,现在终于看到,已不是她想要的。
  她只想平平静静的逃离开,逃的越远越好,她下意识地推开他,支撑起身体站起来,寻找生门。
  月明一把拽住船雪的胳膊道,“还在生我的气?对不起。”
  “你没有错,何必给我说对不起。放手吧,我们各走各的。”船雪冷冷道,心里却有些暖,但她还是不能原谅。与其说不能原谅,不如说伤痛太深。
  “等出去以后吧,否则我绝不离开。”月明不肯丢手,他念道,“现在是夏火得令,北方水与夏火相冲,辰戌丑未土,只要找到里面的真土,便是生门了。”
  船雪不作声,静心观察着周边,四道透明的光束,忽明忽暗,难以区分真假,这四道光束里,只有一道是真的,其他都是影子,若是走错了门,或许就再难以走出了。
  月明推算了一下太阳历,指着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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