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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冰骨神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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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颜一骨碌爬起来,凌乱着头发发疯一般地吼道:“你,你胆敢冒犯本公主,快来人,将她给我抓起来。”
  话音刚落,一帮身着盔甲,手持弯刀的士兵将船雪围在其中,并成圆圈形转动,很明显是一个阵法,船雪暗叫不好,有些后悔招惹这位刁蛮公主,她也只是想杀杀公主的傲气,却给自己引来了麻烦。
  她不太懂阵法,却看过类似的书籍,所以只能看出打仗作战惯用的对阵,不明白其中的精妙。阵法凶险,只能先突破一个缺口,方为上策。
  这时,重颜露出了狰狞的笑脸道,“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吧,晚了。我让你知道我们匈奴人是多么的英武善战,最勇敢的武士们,快给我上,拿下这个中原人,重重有赏。”
  士兵们正准备围攻船雪,却被一个声音制止道:“住手,都给我退下。”说话之人正是赫连定,他已走到重颜身边,喝退了手下的士兵道,“好啦,颜儿,不要再闹了,要是让父王知道了,你又该挨骂了。我们草原上的人愿赌服输,第三轮输了就是输了,何必为自己找借口?你看,那坑里你只投进去三个铁饼,他却投进去了七个,哥哥和乡亲们都看着呢,你赢了第一轮,她赢了第三轮,你们是个平局,有什么不高兴的,中原有句话叫做‘不打不相识’不如我们和这位兄弟交个朋友,他艺高胆大,父王最喜欢招揽贤士,他若知道了,一定会夸赞你的。”
  “哼,我不要,不要,就是不要,谁愿意结交这种人,诡计多端,阴险狡诈,二哥,你偏心,向着外人不向我,我不理你了。”重颜嘟囔着嘴,说完,提着长鞭怫然不悦的跑开了。
  草场上看热闹的人也被月明定驱散开去,他见船雪出类拔萃,天资聪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便想替父王招揽道,“小船,我……”
  赫连定本想先说一些打圆场的话,刚吐出一个‘我’字,便被船雪打断道,“多谢相助,刚才得罪公主之处,还望见谅。”说完,将右手放于胸前行了一礼。
  旁边一个士兵解释道,“他是我们大王的第五子平原公赫连定。”
  船雪赶紧道,“失敬了,今日冒犯公主之处,还望平原公回去劝说一番,小船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说完,又行一礼,退出。
  赫连定不好再说什么,看着船雪远去的背影叹口气,飞身上马回到宫殿。
  船雪离开草场,无处可去,又回到了那家药铺,铺子里坐了一帮人等着她给看病,有的捂着肚子,有的苦着脸,见船雪归来,纷纷围了上去,嘘长问短,递茶送暖,就连药铺掌柜也对她也特别关照,可能是因为她帮乡亲们出了一口恶气,惩治了一番刁蛮的公主,也可能是她的医术超群,赢得他们的信任。总之,船雪有点受宠若惊。
  她给病人看完病之余,又询问了一些关于赫连勃勃和他儿子亲戚的一些事情,想旁敲侧击的打听打听有没有赫连香这个人。
  这天,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很快就要过去了,掌柜的给船雪的房间布置的好一些,又送了一些胡夏的马奶酒,奶酪,牛肉松,这次,真把她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待遇特别好。
  第二日,船雪刚喝了碗热汤,就有人送了封信函给她,走的时候还说:“我们公主说,你若是不敢来,就是抗旨不尊,这种后果会连累很多无辜的人,你想清楚吧。”
  船雪拆信一看,寥寥几行字,气得她肝胆欲碎,她实在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信上说,让她巳时来西宫请罪,否则让药铺关门,掌柜的,以及他的家人全都处死。
  这又是重颜公主在挑衅,这个刁蛮任性的公主啊,到底何时才肯罢休?为何如此纠缠不放?
  船雪的脸都气成青色的,她现在特别后悔招惹了她,若是不去,相信重颜公主很开就会围剿这里,掌柜的便会无辜获罪,她能不去吗?去了,恐怕也是凶多吉少,还不知重颜公主会如何刁难她。
  她只能步步走在刀刃上,就是公主约她下油锅,下火海,她都得去会一会。吃完了饭,随身带了一些药粉,药丸,向药铺掌柜简单交代一番,向西城走去。

  ☆、统万城

  统万分着内城和外城,西城就是内城,也是宫殿,赫连勃勃他们议政,居住的地方。想要去西宫,就必须进入内城。
  然而,内城四面各开一门,城垣外侧建马面,马面其实是布置机关,阵法,防御体系外敌的一套体系。若要启动阵法,船雪想从这里进入到内宫是很难的。
  平日里,就开西门和南门,这两个门均有人把守,宫里还有站岗的士兵,卫队,保护着宫里的安全。
  船雪先到了南门,站岗的守卫不让她进,任凭她怎么说,非要她出示通行证才能放行。船雪哪里有通行证,她又来到了西门,这是个偏门,一般大臣们都走南门,西门很少有人过,奇怪的是,这里一个站岗的士兵也没有,很像专门为她留的通路。
  船雪见有古怪,不敢往里闯,怕有埋伏,她用一块石子丢了进门内,墙垣上的马面发生了改变,露出了许多眼睛孔,每个孔里都有瘴气向门里的方向喷出,船雪惊的闭住呼吸,连连后退数步,马面的头转动了一下,对准船雪释放冷箭。
  船雪一个筋斗翻边抵挡煎雨,边腾向上空,箭雨过后,她又回到原地,喝道:“重颜公主,您让我来西宫赔罪,为何不放行通过,却要用这种卑鄙手段让我折服?有本事就单打独斗,何必耍这种阴谋。”
  船雪见没有人回答她,她离开此地,发现为时已晚,此乃阵中阵,突然天昏地暗,风卷沙石,树木窜动,她根本分不清楚哪个是生门,哪个是死门。
  风沙过后,日禺正中,一束强光射来,船雪用手遮挡一下,忽见一对骑兵袭来,领头的那个人挂着红色披风,三十来岁的样子,头发浓密,向后方梳着,耳朵低垂,左耳垂上戴着银环,胡须用珊瑚和绿松石小珠系在一起,既典雅又美观。他手持弯刀向船雪砍来。
  船雪一个弯腰,躲闪过去,他在马上,船雪只好攻他的马腿,她用秘银丝牢牢将马腿系住,喝道:“来者何人?为何重颜公主不肯来见我?”
  来者正是大夏国赫连勃勃的大儿子赫连璝。昨日,重颜被船雪嘲弄一番,咽不下这口恶气,五哥也不帮着她对付船雪,她回到宫里摔东西,发了一通脾气,她身边的侍女给她出了个主意,她就来找太子哥哥赫连璝,连哭带撒娇的讲述一番自己的遭遇,太子见妹妹受了委屈,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他要好好惩治一番这个‘恶人’。既然妹妹说她武功好,又很狡诈,赫连璝便想了这么一个办法,逼船雪闯四门阵,就算她有天大的能耐,也难以逃出四门阵,擒她便是易如反掌。
  赫连璝听重颜说此人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狡诈,连妹妹都不是对手,自然不会请看她,将她困在阵里,试试她的能耐。
  月明璝与她过了几招,甚觉厉害,不敢小觑,他冷冷一笑自我介绍道:“我是大夏国的太子赫连璝,你竟敢闯四门阵,好大的胆子,吃我一刀。”说完,赫连璝一带缰绳,举刀去砍秘银丝,谁知那丝线细如蛛丝,若雪银清透晶莹,坚韧不断,他又砍了几次,只能听到清脆的“叮铃”声,那声音如琴鸣,砍不同的地方,发出不同的宫商角羽。马腿已被勒出细细的血痕,赫连璝只得飞身砍向船雪。
  船雪这才收回秘银丝,去躲月明璝那致命一刀。
  两个人在阵里飞来飞去,打来打去,船雪为求速战速决,向赫连璝发出冰瑰银针,一共三发,赫连璝躲掉两发,最后一枚在他胳膊上,他手中的刀“当啷”落地。
  船雪本想挟持他出阵,忽然又是一阵飞沙走石,树木旋转,赫连璝和他的士兵踪影全无,她根本分不清他们从哪里进来,从哪里出去。暗自焦急。
  船雪眼前乱团团的,看的眼花缭乱,风沙越来越大,睁不开眼,又是一道白光袭来,这道和第一次的却有不同,第一次就是一束阳光,这次的却含有闪电般的力量,将她击倒在地,昏迷过去。
  一阵烟雾散尽,从门里冲出一队骑兵,将船雪抬了进去。
  等船雪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连续菱形花纹的毡子上,手脚被捆,眼前浮现出太子赫连璝的脸,还有重颜公主骄横的笑脸。此时,船雪身体还有些发麻,绵软无力,她怒目而视道,“你们,你们把我抓来想怎样?”
  重颜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去,用一只柔美刻薄的手抓住船雪下巴,眉眼都在笑道“怎么样?你服不服?我怎么觉得在哪里见过你,一时又想不起来,你看,我们以前肯定见过的,还这样有缘,只要你给我赔个不是,说句好听的话,愿意给我做牛做马,我们之前的误会便一笔勾销。”
  船雪啐了一口,冷笑道,“别做梦了。你是我见过的最蛮横跋扈,为所欲为的公主,我怎么可能臣服于一个无德无才之辈。明明有人打不过,输不起,心里却不服,还要让别人服她,说好话,真是可笑,愚不可及。”
  啪啪——
  两记耳光打在船雪脸上,火辣辣的。船雪不能动弹,以她的个性早还手打重颜了,此刻,却是硬生生的尝了尝被打的滋味,心里不好受,也没有还口,还是忍了下来。
  一边负手而立的赫连璝大喝道,“此人目中无人,胆大妄为,留不得,来人,推出去斩了,将她的肉剁成泥喂狗。”说完,进来几个士兵,准备将船雪拖出去。
  “慢着,大哥,杀了他谁来陪我玩,好不容易找了个对手,把他交给我吧,我定让他生不如死。”重颜向赫连璝撒娇道。
  赫连璝道,“颜妹,你就是太任性,太贪玩了,留下也是祸根,不如杀了算啦。”
  “哥哥,你不疼颜儿啦,我,我就要他活着,我……”说完,重颜的脸唰地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打从药铺见面起,船雪制服住她的白马,重颜公主就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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