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入心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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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熟练的“咚咚咚”将蔬菜切成碎丁。
淘米,放入锅里,慢慢熬煮。
又转身将男人地上的衣物一一捡起折叠好,脏的发臭,全都收成一堆拿到阳台,中途还碰着了男人的深蓝色内裤,很是脸红的迅速扔进篮里。
忙碌的小身影,宛如这家的小女主人。
厉肆再次醒过来,整个人也清醒了很多。他半坐起来,刚刚掏出一根烟,许初语就掐着点端着一碗粥进来。
许初语熬了鲜甜的蔬菜粥,红萝卜、青菜和茭白的碎丁搭配,让清淡的粥看起来色彩十足。
她将温热的蔬菜粥放在床头柜上,又跑出去拿了药放在旁边,这才温声说:“你发烧了要吃药,好得快。先喝点粥再吃药,不伤胃。”
厉肆看了她一眼,自管自去拿打火机。
许初语动作更快,一把抓过打火机藏在身后。
“拿过来。”厉肆的语气很不好,有点冷。
“不可以!”许初语一本正经地反驳:“你在生着病呢!”
厉肆用黑眸冷冷看着她,许初语有些害怕,小腿肚直打颤,她只好带着商量,胆怯的语气说:“等你病好了,我就不阻止你抽烟了,好不好?”
反而有点像妈妈在哄生病的小孩儿。
chapter15。交缠
可是神奇地,厉肆竟也不再说什么。端起碗,直接一口闷,纯老爷们的喝法,喉结滚动几下,便是一碗灌下肚。
许初语抹了一下冷汗,心想,幸亏自己给他凉了一会儿才端上来,要不然,按你这儿喝法,还不烫伤自己?
许初语又盯着他吃下药,这才放心地端着空碗出去。
厉肆身强体壮,其实只要睡过一觉,闷出一身汗,便恢复的差不多。他下了床,踱步到客厅,那女人穿着很凉快,短衣短裤,露出一双修长洁白的长腿,她正低着头,在仔细的洗碗。
厉肆看着许初语的背影,内心竟出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暖意和平静。
他看沉默地了一会儿,许初语也结束了手里头的活儿,解开围裙整齐地放在料理台上。转身,撞进男人幽深的黑眸,忍不住悄悄红起脸。
可,厉肆径自走到门边,打开门,只是对她说:“走。”
许初语怔了一下,才听进了他的话。
又是这样,每一次两人的牵扯,男人都会冷漠地抽身离去,只留她独自一人还在念想。
许初语勉强翘起僵硬的嘴角,笑道:“恩,你···你记得定时吃药。”
缓缓走到门边,转身背对着厉肆,满脸失望和难过。
她想告诉这个冷漠的男人:你知不知道每一次靠近你,接触你,是需要花费我多大的勇气?可,明明我很用力了,你为什么没有感觉到?
脚步停下。
许初语转过身,望进男人如深潭般的黑眸,低低喃道:“这是我最后一次放手一搏了。”
声音太小,厉肆没有听清。
但,眼前的这个女人忽地像一头小野兽,箭步向他冲来,重重“砰”地一声,她的头埋进他的胸口,她的手紧紧环住他的腰,整个人纳入他的怀里。
纵是厉肆经历过大风大浪,此刻也是愣住几秒,反应过来,就是去分开腰后纤细的胳膊。
许初语踮起脚尖,她的目标是男人薄薄的嘴唇,奈何他人太高,“啵”地一声,她粉嫩的唇瓣印在男人性感的喉结上,末了,贝齿轻轻一咬。
男人的手握住腰后柔软的手腕上,定住,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许初语抬头看着厉肆,小脸微红,眼睛发亮,嗓音低低柔柔地恳求:“我想跟在你身边······四哥。”
两人不再言语,静静对视,她的眼睛深深看着他。
最终,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
一切发生的不可思议。
不知最后是谁主动扑向谁。
等许初语反应过来,她已被男人强健的身材板牢牢压在身下,那么滚烫!
他们深深交缠,交换彼此的呼吸。
他进来的那一秒,劈天开地,许初语哽在喉咙口的一声低声叫唤,似痛又惹人幻想翩翩。
她在流血,他亦是。她的手指摸着他的后背,指尖一片濡湿,那是他的伤口再度破裂,他只是在她耳际沉沉喘气,不管不顾,于是,她不想破坏此刻的热情,将手指移动,放在他结实的、汗涔涔的肩膀上。
许初语觉得是被人狠狠抛向高空,心脏一缩,又被人拉入一片温暖中。
床,吱吱呀呀地在晃动。
火花四溅的那一秒,许初语忍不住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闷声叫喊。
她缩在男人的怀里,还在止不住的颤抖。
她的眼眶里有泪水。
不是疼,那是太过喜悦。
她知道,从此,她与他终于有了交集。哪怕,那是她厚颜无耻求得的。
chapter16。同居
几次迤逦缠绵,许初语已经累得昏昏欲睡。沉沉浮浮,再次睁开眼时,已是第二天清晨,窗外的雨不再下了。她的手抚了抚身边的位置,人已不在,但是凹陷的枕头印让许初语忍不住嘴角上扬。
她半坐起来,身下一阵酸疼。
她嘶嘶抽凉气,忍痛起身,叠被子,洁白的床单上红色血迹星星点点,许初语红了脸,立马抽下床单扔进洗衣篮里。
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许初语赤着脚跑出卧室,男人貌似也不在屋内。许初语抿抿唇,有一点失望,她的心里还是期待着甜蜜的温存。
但她还是收起郁闷的感觉,振奋心情去阳台将脏掉的床单和衣服洗干净晾好,又找出一床新的铺上去,收拾卧室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床头柜放着一张银行卡和一把钥匙,她知道,那是男人故意留给她的。
这不是昨夜情缘的报酬,许初语告诉自己。她将银行卡放进包包里,心里头却有了另一番打算。
厉肆早上是被光头的电话吵醒,刚刚接起来,光头就在那边气急怒吼:“西狼那小/王/八羔/子来砸场拉!!”
厉肆一下子人也清醒,立即坐了起来,左手臂却好像被人压住,他的动作让身边的人不满地嘤咛一声,那人转身背对着自己安静得继续入睡。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厉肆用手狠狠搓了一把脸,看了看身边的女人一眼,眼眸里各种情绪隐晦不明夹杂,最后,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抽回自己左手,下床。
临走前,他将自己的银行卡和钥匙放在了床头柜上。
他的意思是,拿着爷的卡好好去吃饭。
西狼在厉肆眼里就是个不成器的小混混,整日只知道打打杀杀。现在跟着自己的小弟也增多了,厉肆带着一批兄弟入了场,在气势上就狠狠压过了对方。
交谈不成功又是一场混乱的厮杀。
厉肆的后背隐隐作痛,最后,终是恼怒地三两下扣住西狼,把他的脑袋压在桌上,冷声警告:“以前看在陈爷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如果再有下次,西狼,就别怪兄弟无情。”
说着,放开西狼。
西狼终归也是怕死的,硬着头皮,瞪了几眼厉肆,这才在手下的搀扶下灰头灰脸的离开。
厉肆交代光头带着受伤的兄弟去医院好好治疗,光头又将吩咐转交给自己的小手下。然后,摇头晃脑地跟在厉肆身后,厉肆扫了光头一眼,终究没有说什么。
光头在沿途买了一打啤酒,准备去四哥家里一起喝。
刚走出电梯,便飘出一股诱人的菜香,光头的“狗”鼻子动了几下,直喊饿。
厉肆打开自家大门,微怔了几秒。
光头跟在他身后,看老大愣在外头,径自走进屋里。入眼是干净整洁的大厅,瓷砖地板锃亮锃亮地,大厅里还有饭桌,桌上摆着几道菜,正冒着热气。
光头忍不住又倒退了几步,抬头看看门牌,不敢相信地问:“老大,你搬家了?”
厉肆一巴掌朝光头亮亮的头顶拍下。
“你回来啦!”许初语穿着淡绿色围裙,脚下踩着舒适的地板拖,一脸微笑的看着他们说。
chapter17。听话的老大
许初语又拿出崭新的地板拖放在两人的跟前。
光头傻眼,看着自家老大听话的脱鞋,穿上地板拖,喃喃彪了句脏话,也跟着穿上。
三人一同坐下吃饭。
光头是个孤儿,年轻时很叛逆,生活穷苦,有一顿没一顿的讨生活。后来,走上道,过着舔刀口的日子,一直到遇到了厉肆,跟在他身后,才渐渐安稳下来,不用时时刻刻担心被别人揍。可是,他从来没吃过家常菜啊!!
夹起菜,放进嘴里嚼的那会儿,光头忍不住吸吸鼻子,有点感动。
一顿饭轻而易举就就把光头收买,他甚至亲热地喊了声嫂子。
“嫂子,你叫我光头好啦!”
许初语咬着筷子,听了又是高兴又是羞涩的点头。
厉肆一巴掌拍下,喝令:“吃饭!”
光头不害怕,又大胆地开口:“嫂子,兄弟们昨天对你太粗鲁了。您别在意啊。”
许初语摇摇头,她其实还挺感谢光头的呢!
许初语又拿起挂在椅上的包包,从里头掏出一张纸头和银行卡,推到厉肆眼前,“这是我今天购买了些家居用品的清单,你看看。”
厉肆恩了一声,没有要看的意思。
许初语也不再说什么。三人默默吃完了一顿饭,最后光头打着嗝,摸摸圆鼓鼓的肚子,讨好的问:“嫂子,以后我还能来这儿蹭饭吗?”
许初语眨眨眼,俏皮的说:“我姓许,名初语,别叫我嫂子了。要不然不给饭吃哦~”
“好的,嫂子!!”光头朗声回答。
厉肆实在受不了光头拍马屁的模样,抬起大长腿,一踹,把光头从自己家里踢出去。
光头走了,客厅一下子安静下来。
许初语默默和厉肆对视了一回,对方还是一副面瘫样儿,她自己却又悄悄红起脸,她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