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曾相见便相知-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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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平复的心情又一次波涛汹涌,她这次又要干嘛!
今酒慈好像有点站不稳,全身轻飘飘的。
咦!前面有个鸡蛋在飘,哇这鸡蛋怎么这么光滑,忍不住就伸手摸了上去:“恩,我是把你白煮了呢,还是放点茶叶呢?”她较劲脑汁,想象着茶叶蛋的美味。
桑央全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急忙阻止那个荼毒他光头的家伙。一把抓住她的手,帮她整理好衣物,却不料她突然扑腾过来。
“还是现在就吃了好了,生鸡蛋,还从来没吃过生鸡蛋呢!”今酒慈朝着鸡蛋扑过去,想要用头把鸡蛋壳撞碎,却不料那壳无比坚硬,一头撞下去,鸡蛋没碎,她倒是倒下了,头好晕啊。
下意识的揉了揉脑袋,钻进了被窝里,这年头吃个鸡蛋真不容易。
桑央嘴角都开始抽搐了,不行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他急急忙忙出去,出了门才松了口气,还好,这次没有跳起来。
今酒慈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咦?桑央呢?我要找他说话的呀?哪里去了?”刚才好像梦到鸡蛋来着的,不行她要出去找桑央把话说清楚。
起床第一件事是什么,对穿衣服!
今酒慈拿起架子上的黑衣和白衣就往身上甩,缠绕了半天,总算把两件衣服都绕道身上去了,只是她怎么觉得怪怪的呢,今天这衣服,穿着怎么这么不舒服。
算了不去管它,今酒慈推门而出,她记得桑央住在她隔壁房间,可是隔壁是什么意思,她怎么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摇摇晃晃的前进,就看到一扇门,连门都没有敲,径直推门而入,废话,进桑央房间还需要敲门吗?
蹦蹦跳跳的来到床边,咦?怎么会有声音呢?桑央睡觉还喜欢讲话的啊!
此刻百晓生和梁明月正在亲热,酒又没醒,脑子也不好使,完全没有注意到今酒慈的进门,直到他们听到那句。
“桑央,你在干嘛啊?”
百晓生顿时萎了,他们两个现在脑子也清醒了,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就看见今酒慈一脸迷茫的看着他,好吧,他突然就没火气了。
可是梁明月火气很大,右手抄起一个枕头就往今酒慈身上丢:“今酒慈,你走错房间了,桑央在另一边,还有进别人房间要敲门,敲门懂不懂!给我滚!”妈的!
今酒慈一阵抱头鼠窜,不就是走错了房间嘛,梁明月至于用这么多枕头砸她嘛,话说她床上怎么有这么多枕头啊。
没关系,走错一次房间不要紧,梁明月说了桑央在另一边,可是另一边是哪边?她是从哪里来的来着?
“咦,有门耶!”今酒慈这次学乖了,敲了敲门再进去,等了很久依然没有人来开门,终于等不及了,一脚踹门而入,什么声音这么吵。
“啊!”今酒慈被绊倒在地,头正好撞到桌角,痛的她哇哇叫了起来,终于酒醒了。才反应过来这么吵得声音是呼噜声。
可是这个时候醒已经晚了,趴在地上的黑嘉荣同样被尖叫声惊醒了。
啊?他怎么睡在地上!猛地一抬头,发现今酒慈就坐在他身边,此刻正揉着脑袋整张脸都纠结在一起。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看都好看,咽了咽口水:“小慈,你这么晚到我房间,莫非是被我的美色诱惑了,忍不住想要对我动手动脚!”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六章 绝色绕皇宫
今酒慈瞪他一眼,美色你个头啊:“要不是你人长得黑还喜欢穿黑衣服,房间里又不开灯,我把你当地板了才害的我绊了一跤。看,看,看,看什么看!”
“你不用解释了,我都懂得,你明明爱慕我又不好意思跟我开口怕那个桑央吃醋然后破坏我和他的友谊,你放心我理解你的。既然都来了要不就。”
既然都来了,就不要走了:“你的衣服穿得太丑了,我帮你解开重新穿啊。”
“重新穿什么!”桑央一把捞起地上的今酒慈,要不是他耳朵好,听到门外一直有莫名其妙的声音传来,怎么可能从熊爪下救出这个小魔头。
“哇,哇!”本来在床上乖乖睡觉的百事通突然大哭了起来,吓得黑嘉荣马上跑过去把他抱起来。如此一来也就没有手再去阻止桑央将今酒慈带走了。
“这个是现在流行的,外面姑娘都这么穿,你两千年没出来了,跟不上潮流了!”今酒慈说起谎来向来不打草稿,处理完此间之事就跟在桑央后面灰溜溜的走了,他怎么板着一张脸,生气了吗?
他把她送回房间,看着她乖乖的自己爬到床上去,因为他在,她只能在被子里脱了衣服再丢出来,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桑央,你别生气,我喝多了,以后保证再也不喝酒了。”谁说名字里有个酒的就一定会喝酒,真是害死人。
“噗呲!”好吧他彻底破功了,对于她,他真的是一点气都生不起来,不过好像他本来就不生气。“睡觉吧,我走了。”
“站住!我有话对你说!”
她如此严肃的口吻,倒是让他紧张了起来,他转头看向她,却发现,她的眼睛里写满了炙热。
“桑央,我喜欢你!”
脑袋嗡嗡作响:“你刚才说什么?”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今酒慈急忙躺下,钻到被子里,背对着他,刚刚那个视死如归的她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小脸通红:“我说,我要睡觉了!”
桑央见她如此也不说话,关上房门回了房间,嘴角难掩的笑意,她方才说“我喜欢你”,不是“我是男的”而是“我喜欢你”。
※※※
这一夜,听海阁异常的热闹,以至于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个人影悄悄的溜走了。
白清风来到大街上,这个时辰已经没什么人在街上乱晃了。他神不知鬼不觉的跳进了一间民宅,走到了屋内。
很奇怪的,这一家主人这个点还没有睡,两盏油灯照亮了整个房间。
屋内有一个身着暗红色宽袖织纹衣的青年男子,负手背对着门而立,右手大拇指上有个青玉扳指,手指不断的拨动那扳指。
身后细微的声响,他缓缓转身,语气冰冷:“怎么样。”此人正是阎罗王。
“属下失职,并没有找到龙脉!”原来白清风的靠山是阎罗王,他想称王称帝就要先把子冥弄到皇位上去,之后就只要对付他一个人了。
而他显然也是知道陵墓内最大的宝藏是龙脉。
不过他的心思,子冥又怎会不知道,别人不了解白清风他还不了解吗?他们两个不过就是两个各怀鬼胎的人罢了,若是他想跟自己叫板,那他绝不会对他客气。
“废物!我告诉你,你是宝藏的有缘人,可没有想到你是用这样的方式报答我的。”他语气冰冷,一如当年的景帝那般阴冷,他果然是这世上最像那人的人。
“属下无能,只有今酒慈、桑央和一只黑熊进去陵墓,您给的拍花蛊,对今酒慈完全没有用。”没有想到这拍花蛊竟然是子冥的,也就是说他们其实早就已经开始布局设计那几个人了。
“桑央!”他都快忘记了他让白清风去下拍花蛊,更没有想到他竟然把蛊下到她身上,这样的话他就更留不得了,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阎罗王念念有词:“你先回去,取得教主之位,你那位恩师自己看着办,给你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就是我阎罗王称帝之时。
不过话说回来,拍花蛊对你没有用吗?那真是遗憾呢,我本来还想用它一直把你养在身边呢,既然他帮我试了,那我就只能想别的法子了。
子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目光流转:“我给你的骨笛也该是它大放异彩的时候了。”
※※※
第二天,匆匆桑央告别了众人回了圣宫,再不回去那些人怕是又要找过来了。
今酒慈看着她眼前的一首诗歌:
那一刻,我升起风马旗,不为乞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日,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摘自:仓央嘉措《那一世》)
原来昨天我跟你说的话,你听到了啊。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狂喜,将他的诗贴身珍藏。
“小慈!”阎秋慌张的推开了今酒慈的房门,“皇后娘娘找你去问话!”
皇后娘娘?她好像听娘提起过,是个挺善良的娘娘,为什么哥哥他这么慌张,示意他莫慌:“哥哥,有什么不对吗?”
阎秋摇了摇头:“以前的皇后娘娘确实是很好,可是前两天娘亲去宫里探望你母妃,正巧看到了皇后娘娘命人处死一个小宫女,听说这个小宫女只是打碎了她的一个花瓶。还好娘亲没有被她看见,她已经提醒过你母妃了。听闻我们回来就马上命人来跟我说,让我们小心。”
所以,听说皇后要找你去,我才会这么担心,倒不是担心她下毒,而是其他什么的,让人防不胜防:“管事嬷嬷就在下面,你自己小心,斧子是不能带着的。”
“我知道了,你们不用太担心,会没事的。”我不会在这里死的,我的归处是断魂崖。
今酒慈安慰着阎秋,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就跟着管事嬷嬷走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正经的打量皇宫,好吧她承认上一次她居心不良,之后也没有什么心思看这宫殿,现在仔细看来只觉得:红墙黄瓦,画栋雕梁,金碧辉煌。殿宇楼台,高低错落,壮观雄伟。朝暾夕曛中,仿若人间仙境。
她是坐步撵入的宫门,待得来到咸福宫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忍不住感叹这皇宫之大。
来到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