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天道之一线生机-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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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迈进的每一步,都是迈向死亡。”罗喉凌然端坐在高座之上,冷眼俯视着下手,那一名平静自信的人,“将死神之子擅自带离天都,送入死国,你可知,你的命,即在你下一瞬的回答。”
“哈,武君,枫柚的行动,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罗喉闻言,默不作声,只是定眼看着枫柚主人良久,“有时候,表现得太过聪明,就显得锋芒毕露了,而锋芒毕露的代价,便是性命的终点。”
“武君所言甚是,看来枫柚必要的时候要降低70个百分点的智慧。”枫柚主人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金光从外飞驰而进,落入罗喉手中,待金芒散尽,显露紫色请柬,“开始了吗。即将到来的盛会,战火,令人兴奋。文曲、武魁。”
“在。”
“随我赴会。”
“是。”
绪雨茫茫,分不清眼前的世界,是朦胧中的画,还是画中的朦胧,“钓笠披云青嶂绕,绿蓑细雨春江渺。白鸟飞来风满棹。收纶了,渔童拍手樵青笑。明月太虚同一照,浮家泛宅忘昏晓。醉眼冷看城市闹。烟波老,谁能惹得闲烦恼。”
一路行来,丝丝细雨滴在身上,徐徐清风吹在身旁,唯有心中一片宁静,过眼望江,溅起的涟漪,带起的水纹,回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水之道韵。
“父亲。”望着徒自垂钓的人,不动如山,只有一竿垂钓,倒映在江中,刻画出一位雨中的垂钓者,“千尺丝纶直下垂,一波才动万波随。夜静水寒鱼不食,满船空载月明归。”
时间,在一人的垂钓中,变得飞快;时间,在一人的等待中,变的缓慢。相同的时间,因不同的心境,而有了差别,到底是时间分离,还是人心的波动,“磬雨,人生是什么?”
“人生是一杯清茶,是一杯咖啡,是一杯烈酒,是一杯白开水,还是……。一杯清茶,一种清香的味道,它让人闻起是多么的香,入口有一种清香,一种苦涩,过后有一种甘甜味道。一杯咖啡,它也有一种香,可是浓的。它入口时有点甜,可过后却是苦的。一杯烈酒,喝它时是辣的;过后人是晕的。一杯白开水,食时是无味的,过后也是什么味道也没有的,可是,可以解渴,过后有点清甜。”
“人生,不因平淡而索然无味,不因起伏而失去希望,不因激情而忘记本我,不因失落而丧失自信。磬雨,你可有真正地体会到人生的无常与意义。”
絮磬雨陷入沉沉的思考之中,突然,一声马匹嘶鸣,在这雨夜中,的的马蹄乍响,一匹马,一盏灯,一个人,一条鞭,踏着泥泞的泥土,来到江边,“嗯,是你,江边的放生者。”
“是你,江边的食鱼者。”略显冷漠的话语,惊醒了沉思的絮磬雨,抬头一看,便是独闯天涯的旅者。
就在此时,金光乍起,莫逍遥面色一变,将手上鱼竿丢落,“磬雨,是该带你见见大场面的时候了,这也是人生阅历之一。”将站起身来的莫逍遥,转眼看向一旁的马上之人嘴角似笑非笑,似是别有深意,“旅者,你的影子真是独特。”
“嗯……”
“哈,戏言,戏言。”莫逍遥脸上笑意更深了,“君不见河边草,冬时枯死春满道。君不见城上日,今瞑没尽去,明朝复更出。今我何时得当然,一去永灭入黄泉。人生苦多欢趣少,意气敷腴在盛年。托愿归根问故乡,深邃古河悉前缘。傍路忽忽身非我,存亡何用委皇天。一个尽命的人,一个命尽的人。”
莫逍遥的话让马背上的旅人警惕心大作,手不自觉地按上了腰间的鞭,“阁下话中有话,别有深意。”
“是你多想了,也是我多说了。”莫逍遥显然不想在在此事上做过多的纠缠,“旅人,愿意随我赴一场胜会吗?”
“为何。”
“有鱼。”
“前面带路。”
妖世浮屠,浓郁的邪气弥漫四野,连番的大战,已让邪灵损失惨重,战力稍显不足。佛业双身安卧榻上,听着下面邪灵回报打探到的最新武林消息,“启禀双座,据最新情报显示,道玄玄宗将于明日举行开宗大典,届时武林正道必定齐聚玉京山。”
“嗯,玉京山,孩儿们,备战。”
“是。”
紧张,紧张,紧张,玄宗将出,风云变化,一场即来的盛会,将会为未来的武林埋下怎样的变数?天都罗喉、时间庭院、烟雨小筑、玉京玄宗,四方在开新局,谁人将入瓮中?消失的异境、神秘莫测的神殿、妖世浮屠的邪灵,一场算计,数将是算计下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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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诸子百家 三教九流
玉京山,玉京山,今日的玉京山紫云盘旋,瑞气冲霄,鸾凤和鸣,祥和胜境。远处,山峰高耸,中间有千样奇花,百般瑞草。风摇宝树,日映金莲。玄宗殿瓦盖琉璃,玉泉洞门铺玳瑁。绿杨影里语鹦哥,紫竹林中啼孔雀。
此时,玉京山门户大开,悬芦结彩,迎候各路英豪,因为人数众多,沿途都有引路童子负责引路,只看那一个个小道童生得好生俏丽,似那金童玉女,讨人欢喜。
临近中午,日头高升,霎时,只见一片霞彩如三千瀑布流泻而下,顿时紫气涌动似浪滚,无边九彩之光冲霄而起,如龙似凤,华彩万千。印入眼帘,便是仙家福地,云雾缭绕,仙鹤翩飞,一派祥和圣地,便是道门玄宗。
正是:五色朦胧宝迭山,红黄紫皂绿和蓝。才见道门真胜境,试看玄宗玉京山。
天时将近,风云卷动,群英荟萃,但见为首一人,一身墨色长袍,高冠束发,佩玉明宗,昂首踏云步,不染红尘事,“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步散千秋,唯是非起,以墨为道,今以为姓,是为郢。”
“诸子百家,墨家巨子墨郢到。”
随后一人也是不甘示弱,只见来人大袖一挥,手上竹卷铭刻三千法言,一身浩天正气,可撼苍穹,一身血青胆魄,可险地脉。紧绷的脸上,是冷峻,是无私,是法证严明的真实写照,“法之卫意,在乎君政,政之所为,在乎一道。”
“诸子百家,法家宗正慎嗣元到。”
墨家巨子落地回身一观,“慎宗正来得好快啊。”
“哈,总不能让墨家巨子专美于前。”慎嗣元冷峻的面孔上不自觉的浮出一丝笑意,刚正不阿的法家宗正,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今日乃是道门玄宗开山大典,意义非凡,此象征着道玄一脉长久以来的各自为政开始走向统一。”
“是啊。”
话音落,天外再现清圣之气,四道身影步出云端,随之诗号响彻,动敬天地,“师良师,法正法,昂首乾坤三光定;论异论,辩雄辩,无愧天地一苍生。”
朗朗诗号引来众人注意,却见正空之中,伟岸身影轻踏祥瑞之云,染布一片道霞,仙风飘逸,降现不凡英姿!霞绿色的道袍,在乘风中,扬起一丝飞舞之姿,三千乌发舒道冠,六色绿彩展英姿,来人赫然正是玉清界三壶之禄主——宗岩禄主·海蟾尊。
“漫劳海内传名字,不论腰间无有悬。深奥自惭称道者,纵行奇想托神仙。”
但见第二人,手持炼壶松拐,给人一种较为慵懒,不喜多管闲事的性格,但那满头的雪发,又昭示着此人有另一个江湖故事,因为,那是一种惨白,令人悲痛的惨白。此人正是道门玉清界三壶的领导者,瀛洲风藏府主事,风鬙寿岳·悬壶子。
“延龄人种神仙草,甲子重新山如阜。纪算新开甲子花,春秋不老德大年。”
此人乃是道灵一脉富有盛名的道门修者,绰号仙源福岁,同为玉清界三壶之一,名列道门三大灵器之一的祈生明槌,为人老成稳重,生性达观。
“快看,快看,玉清三壶竟然同时来了,玄宗好大的面子啊。”
“你这是废话,关键不是玉清三壶,而是前面那一位,到底是什么来头,能位列玉清三壶之前。”下面先到的人都在窃窃私语的议论,议论纷纷。
“穷达皆由命,何劳发叹声。但知行好事,莫要问前程。冬去冰须泮,春来草自生。请君观此理,天道甚分明。”震袖扬尘,凛眉夺目,好似神仙人,步踏云端入凡尘。一身仙华之气,脱世之灵,在落地霎那,带动玉京山地脉莫名的颤动。
海蟾尊面色一寒,上前一步,“尔等休得乱言。”
来人伸手一拦,面色如常,不见异色,“君子有所争,有所不争,将多余的言辞,放在不必要的人事物上。要懂得收敛锋芒,免得树敌太多,而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嗯,灵君驾到,真是让玄宗满门蓬荜生辉。”未曾想虚靖翾于大殿之中传音而出。
来人闻言一笑,手握灵芝玉如意,一旁点垂下的玉穗,荡起回风索索,“玄宗一统道玄一脉,象征着道门力量的曾强,是件大好事,王烜爅岂有不来之理。而且不止要来,还要奉上大礼一份,以表庆贺之意。”
虚靖翾传音而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大礼收下,请入坐吧。”
王烜爅领着玉清三壶于前方道门一方区域落座,而对面,便是先前来到的法家、墨家等人,两方见礼,自是虚寒一番,“诸子百家以来大半,三教之中,尚缺佛、儒两教。”
话普刚落之际,只闻梵声大唱,只见一人盘坐莲台,横飞破云,直下九天。身后跟随着两名随侍佛者,一人高头大马、身形魁武,一人身披红袍袈裟,亦是威武不凡,“禅通无色界,妙法定莲台,慈悲恒度世,彼岸现如来。”
“佛门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