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前十万年-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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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让猎物陷落进去的类似于井的坑,这其实才算是真正的陷阱。两头河马终于陷入了一个大麻烦,受伤最重最后的那头河马在后面还要好一些,只是有一条前腿陷入,可能被扭伤了,但还不至于骨折或者腿骨断裂。前面的一头左腿踩踏了一个陷坑,虽然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但是右腿完全陷进了这个深半米,直径十五厘米的土坑中。这种土坑的出现当然离不开张凡虎的户撒刀,它那铲形刀尖再次起到了挖坑作用,这数十个陷坑也是他们用时最多的地方耗费了一半的时间,但是效果也不错。
后面一头河马是头壮年河马,它经验较为丰富也更聪明,它带着受伤的队友就想转身逃跑,如果它们要逃跑张凡虎等人的确还没有能力拦住它们,虽然受伤都不轻,但是两头三吨重的身体也不是张凡虎十几人就能直接抗衡的。
“智力!”张凡虎刚才转身就是为了防止这种状况出现,他在后面一头河马转身逃跑而右腿骨折的一头刚想转身的时候,一支羽箭再次飞射了出来。现在张凡虎距这头河马不过十余米,不超过十五米,但是由于它现在是侧面对着张凡虎,所以这支羽箭射进了它的小耳朵,这对它的伤害不会轻于那头被射中眼眶的它的同伴。
智力等人当然不会让他们神人独自一人涉险,而张凡虎一人也没有把握对付得了两头河马并不让它们逃跑。在张凡虎那一声之后三支羽箭出现在后面已经转身逃跑的河马头上,这几乎与他射向现在领头河马耳朵同时出现的,只见那河马再次大吼起来,那三支羽箭从它出发点到河马的距离不到二十米,也就是说族人们是早就准备好的,是一个成功的伏击。
三支羽箭几乎是对狂奔的河马来了一个迎头痛击,额头上、脸上和眼眶边上插着三支羽箭。族人们也想射河马的眼睛,这是所有生物的要害,不用张凡虎说他们也知道,只是跑动中的河马眼睛可不是那么容易射中的。而且这头河马现在只有一只眼睛,射中几率也减小了,再加上族人们现在箭术咬破落后与张凡虎等原因,受到三支羽箭攻击的河马幸运地逃脱了瞎眼的厄运。
“啊啊啊”十余个族人突然从刚才张凡虎和两头河马跑过的小道两旁的草堆中站了起来,他们头上、身上全是干草,伪装得相当完美。虽然从外表看绝对看不出来,但河马可是嗅觉相当灵敏的动物,十几个人在一起的体味可是不容易逃脱它们鼻子的,如果在两头河马冲过来的时候被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逃脱绝对来不及。
要掩盖族人们的体味实际很简单,张凡虎只是昨天傍晚在沙滩上捡回一大块已经干结的河马粪便,然后在今天在上用水调和后敷在族人们的腋下头上等汗腺发达的部位。河马粪便其实并不是很臭,反而有一种泥土和青草的淡淡清香味,和野牛粪便很像。张凡虎想起了以前特训忍耐力的时候头上和身上是破碎的臭鸡蛋,然后必须把一块生牛肉吃下去;全身泡在臭水沟中只冒出一个头然后吃掉一条蜥蜴或者一只青蛙。张凡虎都能忍受,史前的族人们当然也能忍受这些,况且只是河马粪便而已。
起来的族人们先是侧着两头河马被震惊的瞬间再次射出一轮弓箭,然后是全力投出的投矛。这次的投矛终于让族人们尽兴了,不想上一次与大荒族的猎手对战一样束手束脚,两头河马被突然出现的十几人的攻击力与呐喊震惊住了,而且族人们身上那浓烈的杀气使它们停下了脚步。
停止步伐是暂时的,两头河马也不是傻子,在中间只能当两边敌人的活靶子,再加上重伤也让它们彻底的愤怒了,当它们就要做好选折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让它们发狂的声音。
“嘘~”那是一个尖锐的口哨音,族人们只见他们的神人站在离他们数十米外鼓起腮帮子吹着一个口哨,或者是一个响箭的箭头。这个声音第三次出现在这片树林中,两头河马完全疯狂了,就是这个该死的声音,就是这个该死的人!两头河马像是两名军人听到了集结号毫不迟疑地转身向着张凡虎冲了过来,四瓣肥硕的屁股上再次插上了几支投矛,但它们没有回头,现在它们的眼中只有那个发出让人气愤声音、皮肤与这十几人而且战斗力对它们的威胁也要小得多的张凡虎。
看着再次向着自己冲过来的两头河马,张凡虎从容地转身跑着,现在两头河马受伤已经较重,尤其是血液的流逝,如果再拖延十分钟这两头河马绝对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而且组人们的速度都很快,他们能吊在受伤的河马身后进行无间断的攻击,甚至是致命一击。
“咔擦!砰!”身后传来两声巨响,张凡虎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两棵倒霉的树被撞倒了。这个位置是张凡虎经过精挑细选而选定的,这一段数十米的树木很茂密而且很粗大,完全像是两道栅栏圈成的一条小道,河马不可能绕过去从别的地方追过来攻击张凡虎,而平道上又是刚让他们吃了大亏的陷坑,所以这一次独目河马再次跑到了最前面,奋力地撞开了两棵树,也就是张凡虎蹬着它们才跨越了五米距离的那两棵碗口粗的树。
两棵树被撞倒,河马挨上了两箭再次向着张凡虎冲过来。张凡虎知道a计划完成,该实行b计划了。
第二卷:跨越的文明 第一百零七章:猎河马B计划(第一更)
如果说刚才都是些小打小闹只是张凡虎和族人们一起让其受伤,那是为了消耗两头河马的战斗力,那么现在就是要动真格的了;刚才是撒网,现在鱼已进,该收网了。
张凡虎没有再继续射箭,愤怒的河马与其完全是生死不共戴天的仇人,已经不需要再挑衅让它们跟着走了。张凡虎现在跑着跑着突然就会向路边一跃,然后一拉绑在树干上的绳子,昨天傍晚悬吊在树上的石块就会噼里啪啦砸下来,椰子大小的石块大部分都能砸在两头河马身上,但这还是不能给它们造成致命伤害;张凡虎再次向上一跳,数秒之后最前面的河马再次绊到一条刚才张凡虎避开的绳子,“呼”的一声路边一棵被砍到的手臂粗细的树干上绑满了削尖的十厘米长的树枝,这条树干就像一根狼牙棒横拍在河马腹部,这又是二十几个血洞,但是还是没对它造成致命伤害。
追逐,还是追逐,两方的热血都在沸腾,不过前面的张凡虎热血在体内奔流,而后面两头河马热血正向体外奔涌,鲜血染红了脚下的草地、干土、树叶,也映红了后面追上来的族人脚底。
朝阳终于出来了,红彤彤的挂在远处一棵金合欢树上,有一半在天空,但另一半羞羞答答地躲在树枝叶的后面。晨起的朝阳美丽娇羞,像是一位刚出闺房的美人,代表着活力与生机。她关爱着大草原,但是现在她看到的却是一片杀戮景象。
当朝阳把她的小半边脸露出金合欢树梢时,张凡虎就跑出了那片树林,在宽度一公里的树林中绕了些弯,近两公里的全速奔跑让这头骆驼也有些受不了,毕竟奥运会中最优秀的运动员在跑一千五百米时也不是全速冲刺,但所幸两头河马受伤已经很重,原本比他略快的速度变得比他略慢,这也让他有了机会放缓速度稍微节约些力量。
前面三百余米就是一棵直径三米的猴面包树,树枝繁茂。这就是昨晚张凡虎与族人们工作和休息的地方,树下已恢复了原貌,淡淡的猴面包树汁清香味传来,使原本枯燥的大草原有了一丝温润的气息。
两头河马也终于冲出了让它们伤痕累累的树林,它们肯定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这片原来很喜欢的树林。现在这两头河马已经是体无完肤了,最先领头的那一头眼睛被射瞎了一只,另一头在带队的时候不仅前腿骨折了一条,而且在它即将转身逃跑的时候还被张凡虎的一箭射进了耳朵,估计箭头已经有部分没入了大脑,只是以它那巨大的体型来看暂时不会死。
另外两头河马身体两侧还各有两条深深的血痕,这是四把燧石刀划伤的,虽然这伤对于它们来说并不重,但是却是流血量最多的伤口,奔跑中的它们那足球大小的心脏不断把鲜血像抽水机一样把大量鲜血从这四道伤口排出体外。肩背上还有众多的淤血伤痕,那是悬吊在树上的石块砸伤的,只是很可惜这些树并不大,树枝无法承受更大的石头,要不然一块脸盆大的石头只要从三米高的树上掉下来砸中河马的头,甚至只是脊椎就能把它们重创。
这些都只张凡虎直接或间接对河马造成的创伤,而刚才十几个埋伏的族人突然袭击也让两头河马受伤不轻。在朝阳的照耀下,只见两头河马背部和肋骨都悬吊着投矛,而臀部、大腿上还有众多的羽箭,也幸好它们跑得快,族人们的技术也不是很好,如果让族人把那头前腿骨折的河马后腿腿弯筋腱射断了,那剩下的两条腿绝对不可能带动它三吨重的身体继续向前。
族人们的猎人经验也知道这三吨重的河马真正要害其实是它们的四条腿,只要废掉两条,那就成了一堆在砧板上三吨重的肉。刚跑到草原上的两头河马还没有来得及缓一口气,张凡虎嘴里的口哨再次响起,然后后面追赶的族人也再次射出一轮箭羽。跑在后面的那头独眼河马大腿受重伤了,射中它腿部的居然是一支断投矛,那是一支射中河马背部然后被颠下来再被河马那巨腿踩断的投矛,没想到被族人用来当羽箭射出,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最后还射中了。
“智力!智速!石骨!”张凡虎突然转向然后向着刚追出来的族人们喊着,右手一指那棵猴面包树,然后把两头河马引到了一边,族人们向着猴面包树跑去。现在两头河马完全是认定了张凡虎,非张凡虎不追,族人们在它们后面射箭、投矛等各种伤害方式,它们还是不管不顾,一直向着每隔数秒就吹一次口哨的张凡虎追去。
现在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