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的愧疚-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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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夏希悦认不认识邵泽一,她说认识,是他们学校高二的老大,最近消失不见了。我耍帅般的说道:“那是因为被我打成重伤了。” 夏希悦不信,以为我在开玩笑,我让她去二中打听一下,我李沅旭是谁。
夏希悦说她肯定会去打听的,然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了,我提着东西要打车的时候,后面有人拍了拍我,我转过去后,突如其来的一拳揍得我右眼发黑,我把东西放到地上,跟这三个强壮的男人周旋,旁边还有个二十出头的女人在看戏,正是刚刚排在我后面的老女人。
我边跟三个男人打架,边骂那个女人是丑八怪、老女人、倒贴也没人要,老女人气得发抖,让那三个男的把我往死里打,打残了算她的。路过的人都远离我们,也没有人敢管闲事,也不怪人家冷漠,毕竟现在的社会大家都是自身难保。
我就算学过散打和巴西柔术,也敌不过三个强壮的成年人,而且他们也是练家子的感觉,手臂上有纹身,很快我落了下风,我被打得很惨,嘴角都流血了,他们踹了我很多脚,导致我肚子很痛,那老女人来揪我的头发,把我是头往地上撞,我很吃痛,又反抗不了,她最后给了我几巴掌,骂我只配给鸡睡。
我操他娘的,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他们打完要走,我问他们是什么人,带头的男人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想要报仇,有种来后宫夜总会。”
我往地上吐了一啪口水,带了点血,我让他别着急,老子一定来,他们几个捧腹大笑,那老女人笑得花枝乱颤,脸上厚厚的粉都要掉下来了。
他们走后,我有些困难的起来,头有点晕乎乎的,我捡起刚刚放在地上的板栗和卤味,不能白挨了打白来一趟吧。我打电话给阿飞,让他现在来地王大厦,让他带点人。
我坐在路边等,实在是身上太痛了,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七座,一辆灰色的奔驰商务七座,停在我面前,里面的座位肯定被卸掉了,这样车里的空间更大,人也就多一点。
阿飞从凯迪拉克上下来,坐到驾驶位上,原本的司机小弟帮我打开副坐的车门,然后跑到后面拉开车门蹲进去了,果然和我猜的一样,后面的座位都被卸掉了。
西装男们叫了我一声大少,阿飞却开口叫我少主,西装男们才改口重新叫了我一声少主。少爷和少主当然是有区别的,一,权力的区别,少爷可以是几个,少主只会是一个,也更偏向继承者的定位。二,忠诚度的区别:少爷是被伺候着,少主是被下属效忠着。
看来,李致远准备让我染指白帮的事了。阿飞看我的样子,也知道我被人打了,我把刚刚到事说给他听,阿飞的眼睛有些冒火:“后宫夜总会,是我们自家的场子。” 我微微咋舌,老子他妈的被下属打了?有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太没面子了被自己人打,这也严重说明我的能力不行,更坚定了我要拜阿飞为师的想法。
很快到了富丽堂皇的夜总会,我抱着炒板栗和卤味有些滑稽,就让一个叫阿哮的小弟拿着,他穿着西装拿着这些更搞笑,阿哮面如菜色。我故意逗他:“怎么,帮本少爷拿东西就这么不高兴?” 阿哮马上故作高兴:“怎么会,能帮少主做事,是我的荣幸。”
进去之后阿飞出于身份的礼仪,走在我的右下方,阿哮在我左下方,后面跟着一排黑色西装男,庄严的气氛被阿哮抱着的炒板栗和卤味破坏了,不过没人笑,夜总会来来往往的客人,退避三舍。
里面保镖之类的人看到阿飞、阿哮后都很敬重,分别叫他们阿飞哥和哮哥,见我走在最前面,看着又年轻,他们就叫我少爷,我不苟言笑的点点头,虽然脸上有伤,身上非常很痛,也不能自降身份表现出什么来。
阿飞让夜总会看场子的领头人,把所有人召集起来,我不忘加一句把坐台小姐也都叫来。
夜总会通知客人们现在要关门了,难得这样集合,大家都感受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所有人面色紧绷,特别是看到阿飞和阿哮这两个大人物,我在这些看场子的打手里认出了刚刚打我的三个人,我把他们三个都点了一遍:“你,你,你,出来。” 他们三个没动,把头低下了,不知道是摸不准我的身份,还是害怕到不敢出来,阿飞正要帮我说话,我很有威严的将一抬手,意思是让阿飞住嘴,然后我拿了一瓶酒过来,往其中一个人头上砸:“你们他妈的不出来,是要老子请你们出来是吧。”
那个被我砸的人头上开始流血,有些踉跄的扑了出来,另外两个人也站出来了,其中一个很不服气的说:“也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大少爷,仗着家里几分人脉让阿飞哥来报仇。”他又对阿飞道:“我们哥几个,都是替白帮手下做事的人,阿飞哥不会偏帮外面的人,而寒了自己兄弟的心了吧?”
这番话,说的有模有样,如果我不是李致远的儿子,是个外人,说不定阿飞还真不太好做。阿飞冷笑一声,揪住那个人的衣领把他扣在我面前跪下:“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白帮的谁?”那人预感不好的摇摇头:“我。。。不知道,没见过。” 阿飞徐徐开口:“这是远爷的长子。”
众人闻之色变,不禁替这三个人感到同情,得罪我的三个人听到这句话时,面如土色,知道自己死定了。我不紧不慢的走向坐台小姐那边,小姐们还算正常的抬着头看我,毕竟她们自己确定没有得罪我,而且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她们还算镇定。我心底不禁感叹:好多漂亮的妞啊!比安雯漂亮的多了去了,这里小姐的数目明显有点多,质量也很好,怪不得叫后宫夜总会。
坐台小姐的人群中,只有那个老女人把头低的不能再低了,这一下就很明显,我都不用去主动找,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低头的那个出来。”
老女人终于抬起头左看右看,真的只有她一个人低头,她有些懊恼,我不耐烦了:“长得最丑的那个老女人,粉都盖不住丑的那个,不用看了,快点给本少爷滚出来。” 其他的坐台小姐偷偷低笑,那老女人现在已经连生气也不敢了,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出来,仿佛在延迟刑罚的时间。
我当然先教训这个老女人,被女人打非常很屈辱,男的倒还好,而且也是她找来的人,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脸色惨白:“马如梦。”
我模仿着她之前捧腹大笑:“哎哟喂呀!笑死本少爷了,如梦你是不是如花的姐妹啊,怪不得长得一样丑,如梦这个名字很适合你,不错,不错。” 坐台小姐之前偷笑时见我没有骂她们,她们就堂而皇之的大笑,看场子的打手们忍住男人的风度,憋笑的样子很滑稽,马如梦脸色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
我可是很记仇的,别人得罪我,我会十倍奉还,我立马收住了笑容,拍了拍她的肩膀:“马如梦啊,你公然叫人打白帮的少主子,还扇了少主子几巴掌,说我只配给鸡睡,这账怎么算啊?”
众人没想到我会把被人打这么丢脸的事说出来,我也是不想让大家寒心,总得把我接下来要欺负马如梦的理由亮出来吧?
马如梦跪下来跟我磕头,让我放过她,我冷哼一声:“马如梦,你放心,我会让你在整个深圳混不下去。”
我让坐台小姐们轮流扇她的巴掌,看来,马如梦的为人也不大讨人喜欢,大部分小姐都狠狠的打她的脸,牙齿都掉了几颗,满嘴的血。我才不会在这种场合亲自动手,这样岂不是失了我白帮少主的身份。
最后,我捡起刚刚打碎的酒瓶玻璃渣,选了个细长的玻璃片,递给一个刚刚打马如梦比较狠的小姐,我让她在马如梦脸上刻上老女人三个字,那个小姐没有手下留情,十分冷血的用力刻字,让我又不禁感叹表子无情,起码算是同事都这么狠,假如我亲手刻字,也只会浅浅的划出一点血丝,毁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意是灭顶之灾。马如梦现在是一脸血,表情惊惶无措,又有些可怜她,想到她刚刚打老子的场景我又觉得这种人,活该。
接下来该轮到打我的三个男人了,他们看我这样对付马如梦,觉得我是属于枭雄那一类的,对女人也这么狠。
其实我对男人,不会太变态,毕竟他们也不知情,我让大厅里所有的男下属,围殴他们三个,能不能活就看他们的运气了,最后他们奄奄一息,我让人打救护车电话,这四个人自然也被辞退了。
☆、蝴蝶效应
出去后我发现炒板栗都冷了,阿飞吩咐人重新去买,他问我:“权利的感觉,怎么样?” 我想了一下,吐出两个字:“很妙。” 阿飞阿哮爽朗的笑了几声,阿飞又道:“远爷吩咐了,让我和阿哮好好带带你,以后你没事就来xx地带的地下赌场找我。”
我嗯了一声,不太想参与黑社会,但是刚刚那种权势滔天的感觉,如跗骨之疽一样,让人不能自拔,回味无穷。
这两种情感,使我陷入矛盾,所以会不冷不热的嗯一声。我爸就是前车之鉴,父母被人搞死,这对于我这样重感情的人来说,是最残忍的事,我不希望因为我,让我在乎的人遭殃,未来的事谁清楚呢?
阿飞和阿哮很疑惑我的反应,如果是平常人肯定会满身热血,可我不是平常人,是远爷的大儿子,那个叫李致远的人的儿子。
阿飞与阿哮过了一会儿便释然一笑,他们深深清楚,他们从一开始走的路就是如履浮冰,如果从高处跌下去,那将会是粉身碎骨,他们在血里摸滚打爬,用命去拼那个不确定的未来。我们对视了几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阿飞拍了下我的肩膀,变了一种眼神,不再是看小屁孩的眼神,而是用一种与他平等的目光:“李沅旭,不愧是远爷的儿子。”
我摇摇头:“说我是李致远的儿子我还能接受,如果说是“远爷”的儿子,那真是抬举我了,我跟“远爷”的属下比起来,也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