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妃进化录-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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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改天给你做个十根八根的”,九阿哥瞟了眼掉在地上碎裂的炭笔,很不在意,转而拉住了一旁无聊的五阿哥,“五哥,你看这像不像母妃?”
“恩,很像”,自小养在太后身边的五阿哥爱新觉罗胤祺能说一口流利的蒙语,但对于母语满语却只能慢慢说些不太长的句子。兴致盎然的九阿哥只得了这么一句短短的评价哪里肯依,又去骚扰十四阿哥,“十四弟,你来,这个比那个好看,哥哥我可是头一回见到这种画法,拿到兆祥所还不得让小十六他们稀罕得追你屁股后面要”,他惊叹的看了一眼默默在一旁的年秋月,“爷发现爷还是很慧眼识珠的,一瞧就瞧了个才女。”
十四阿哥凑近头看了看,眼睛里有了兴趣,“哎,你这丫头,爷命令你给爷也画张这样的。”
“炭笔被九爷摔坏了”,年秋月有几分示威地看了看地上碎成几块的笔,“没有这个,用毛笔可画不出这种图画,奴才就从家里带了这么一根儿。九爷不是说赔奴才十根八根的么,您什么时候赔给奴才,这画什么时候就能画出来了。”
十四爷被她这种有几分无赖的样子给气乐了,“九哥,你快找人给她弄来几根,我觉得这画出来肯定很好玩儿。”
“姑娘这笔好像是炭做的?一直温和地笑着看两位阿哥逗闹的八阿哥蹲下身看了看地上碎着的炭笔,伸手触碰了下,“拿炭做笔,倒是神奇。”
神奇什么啊,你是没见过几百年后有多少种笔。年秋月在心里吐糟了一句,带着看笑话的目光就看向了九阿哥,九阿哥蹲下来看了看,起身时就很不屑了,“这有什么难的,你等着,爷今天就找人弄,不就是拿炭削成型,再拿纸卷好么,爷回府就找人给你做,明日就给你送来。”
“那九阿哥您可记得多做几根,这可不禁摔的。”
九阿哥被打趣了,也不生气,“爷送美人东西向来都很大方。”
几位阿哥都是公务在身的,没呆一会儿就走了,走了时候九阿哥顺手顺走了个平安坠的扇坠,十四阿哥果真拿了那个小剑,作为兄长的五阿哥和八阿哥相识沉默,作为物品原主人的年秋月表示她很稀罕两样东西的,能不能还回来啊?
大刺咧咧的几位爷走后,宫女雨琴的目光还注视着离开的方向,“小主,八阿哥真的很温柔呢。”
“八福晋可真是不温柔呢”,年秋月在心里无语小丫头怀春,毫不留情的泼冷水,果然,雨琴愣了一下,面上的表情就收回了,“小主说的是,若不您是太后派来的人,今日还指不定什么样呢。”
年秋月没有接话,而是着手将那两位很是兴奋的阿哥扒拉乱的东西一一收好,坐回了椅子上,似乎是闲聊的对雨琴问道,“宫里这么无聊,你们平日都怎么打发时间了?”
“娘娘仁慈,没有那么严厉,平日也是允许奴才们扑个蝶、踢个毽子什么的,诸位姐妹们就绣绣花、聊聊天的。”雨琴显然是个话唠,“小主是不知道,宫里虽说是冷清,咱长春宫还是好的,娘娘爱唱戏,隔些时日就要喊了人来戏台唱上一两出戏,奴才们就可以跟着看几眼。”
年秋月看她一眼幸福的样子,没有说话,看戏有什么意思,但这会儿看戏也算是个很好的乐子了,平日还不是常见的乐子,难怪小丫头这么满足,她就顺势一会儿一句的颠三倒四的问些问题,在小宫女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将宜妃的一些习惯给摸清楚了。
章节目录 第九十八章 看戏风波
今日的内容,漠暄这几天该忙了,姥姥感冒了,漠暄刚刚得了消息,现在要去给她买药然后送去,顺便看看她。而后要过年了,奶奶肯定是要来的,漠暄的任务应该就是两边跑照顾好这两位老人。如果更新不是太多,漠暄只能说抱歉。
年秋月的脸是在三日后才好的,期间太后身边的妙心姑姑来看了看她,给她带来了太后的极其丰厚的赏赐,年秋月心里知道太后这是看她受了委屈,给她撑场面,顺便地做给八福晋和有些观看热闹的人看。她很是恭敬地谢恩,对着慈宁宫的方向跪地磕头,妙心姑姑看在心里,回去就给太后身边夸赞年小主知礼,是个好姑娘。
脸好之后宜妃也没有提让她拿了珠子回慈宁宫的事,年秋月在心里猜测,恐怕太后和宜妃间达成了什么共识。宜妃不说,她也就也不提,日日跟在宜妃身边,像个大宫女一样伺候着宜妃。
这日,内务府来报,说是梨园的班子将新戏排出来了,映星看自己主子似乎有些兴趣,就撤走了一边儿凉了的茶水,“主子不如宣来看看,也有好些日子没看了,前段时日宫里上下都在忙选秀一事,这不闲下来了嘛。”
“本宫有多久没召人来演戏了?可还是马家班子?”
在下边垂手立着的太监忙接着主子的问话,“正是,宜主子您几个月前说那出牡丹亭唱得不好,太过凄怨,他们就回去另外编写了出剧,改了又改,然后才排演好。”
“本宫就不爱看那些凄凄惨惨的东西”,宜妃从透雕荷花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说起来看戏,德妃妹妹也爱看,映星你去永和宫、咸福宫还有其他几个宫殿去请你几位妃主子一起,一个人看戏多没意思啊。本宫刚好还能和她们炫耀一下年丫头给绣的扇套。”
年秋月在一旁笑了,“宜主子您可千万别,奴才这手才闲了两日,您这一炫耀,奴才可就有的忙活儿了。”
这话可是说不愿意给太多人绣东西,宜妃心里就高兴了,谁都不想拥有几乎人人都有的东西,都想要些稀有的抬高身份,年秋月的绣技又那么好,经得太后一夸,可以说绣活儿可不比在储秀宫那会儿谁都能讨要个了。宜妃自觉年秋月将自己看做了不一般的人,心里熨帖的很。
说是要去看戏,其实真正坐上戏台前摆设好的椅子时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时辰,来的人不少,荣妃、惠妃、德妃加上作为东道主的宜妃,历史上出名的四大妃子都齐了,良妃好像有些微恙就没有来,另外有几位嫔还有贵人也来了,大家依照身份高低做好了位置,年秋月本是在宜妃身后站着的,但接着,出人意料的是,太后竟然也来了。
太后的到来让大家纷纷起身行礼,不管是站着还是坐着的,一番忙乱后,才安静下来,太后还特意在身后半步远的地方给年秋月设了个位置,拉着她的手无比亲热地说,“丫头的脸似乎是好了,哀家听了就心疼,这么娇嫩的脸老八他媳妇儿也就下得去手,就该好好罚罚她才是。”
宜妃有些尴尬,忙递过来戏折子,“今日会有出才排好的新戏,皇额娘还是再选上两出吧。”
太后有些不乐意,“怎么选哀家也听不懂咿咿呀呀唱的是什么”,她老脸拉长了,“让哀家选不都是不愿意越过了老婆子才说的,丫头,你替哀家选了吧,就是听不懂唱什么,哀家也不要那些悲惨的,看着就让人想落泪。”
“奴才也不是太懂戏折子,就让宜主子选吧,唱戏时奴才给您讲讲唱的是啥内容,您不就明白了?”太后能说让年秋月选择,年秋月却是知道自己身份的,哪能真的应下啊。
“哀家就是看你这丫头在才来看戏的。”
宜妃见年秋月推辞,心里很满意她的识趣,接过戏本子点了两出,一个《穆桂英挂帅》,一个是《单刀会》,接着就将戏本子让给了其他几位妃子,荣妃和德妃就各自点了一个,惠妃没有点什么,小太监就去给戏台后面的马家班子报戏目,没过一会儿,大幕拉开,首先上来的是班子的班主,将新排好的剧目给解释了下,年秋月听完就无语了,可不就是南戏的经典剧目么《白兔记》么,这个时候南北戏是要开始融合了么?
戏剧开始咿咿呀呀表演起来,唱念打坐俱全,年秋月对着东西就是兴趣一般,但由于要给太后转述剧情,就只好认认真真看下去,当给太后讲述道刘知远与妻李三娘不容于兄嫂,刘知远要去投军去时,太后啧啧感慨,“真是个恶毒的兄嫂,还好皇家兄友弟恭,哀家那几位孙子多有爱啊。年秋月心底暗笑,几位阿哥还是很默契啊,在太后这儿表现的得是多好啊,明明闹得挺厉害的了。接着是三娘在家中饱受虐待,并在磨房产下一子,托人送交刘知远。老太太感情很充沛,禁不住落泪,“多可怜”,年秋月默。十年后,其子外出打猎遇母,全家团圆,老太太总算能舒口气了,“这出戏好,哀家头回能弄懂看的是什么了,平时只有万岁或者是哀家的几位孙儿在时哀家才知道这些,如今又多了个丫头你,好,好。”
就像是和太后作对似的,太后的好字刚刚落下,那厢就传来一声惊呼,“啊——”,接着就是焦急的声音,“血,不好,这是小产了”,跟着就乱了,有惊讶的,有哭泣的,一时间很是聒噪,太后怒了,“给哀家闭嘴,吵吵闹闹的,丫头,你去看看怎么了”。
“哎”,年秋月应声前往,就见人群中一女子倒在地上,昏迷了,下腹还在出血,单薄的衣服上血迹已经晕染开,德妃撇开了眼,语气很是哀伤,“看情况,保不住了,可惜了”,荣妃很是惊讶,“勤妹妹什么时候有的身孕,惠妹妹你掌管着彤史,没有人向你禀报么?”
惠妃很是惊诧地摇摇头,语气有些哀叹,“许是勤妹妹想着月份浅就没有声张吧,快去传太医来。”
“想来是的”,德妃给宜妃让开点位置,方便作为东道主的宜妃能看清这事,郭络罗姐姐,勤妹妹这样子呆在地上也不是个事,不如先抬到长春宫的房间,等候太医诊治。”
太后这会儿也慢慢走近前了,脸上写满哀伤,“哀家的孙儿啊,眼看着又没了”,年秋月在边儿上忙去扶着她,“娘娘,太医还没下定论呢,您莫急莫慌。”
这时勤嫔疼醒了,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