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妃进化录-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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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已经止住了,劳你挂心了。”年秋月笑着回答,而后开口,“我还有事,先走了。”
“姑爸爸慢走。”年婉萍恭敬的行礼,低眉顺眼的看不出其他什么情绪,待到年秋月一行人走远,身后的婢女绯红立即激动道,“格格,咱们平日的付出可见不是没收获的,小姑奶奶竟然会给我们递消息,可见格格平日的孝敬恭顺她是看在心里的。”
年婉萍点了点头,“她毕竟是家里最小的长辈,还是好接近些的,不枉我平日的巴结。绯红,你去探探太太院子里的消息,看给我说了哪家的亲,我也好心里有个数。”
“必不会太差的,大爷不是个卖女求荣的。格格放宽心,奴才这就去找婶婶探听探听。”
年秋月只是随口给年婉萍吐露一个消息,也算体谅她一个庶女的不易吧,毕竟同样是庶出的闺女,大房珍姨娘生的年婉如仗着年纪小可是比年婉萍受宠爱的多,没人疼的孩子早熟,年婉萍看人脸色的本事比年婉如可是高的太多了。
待到到了正厅,年秋月卜一进门,就迎上了一束很有敌意的目光,不用看她都知道必定是钮祜禄冰凝的,她自动忽略,给自己额娘西林觉罗氏行了礼,而后才给张佳氏和钮祜禄冰凝见礼,端的是举止得体,张佳氏和钮祜禄冰凝也只得笑脸相迎的回礼。若在平日,张佳氏是绝对会受了年秋月的礼节的,但今天不必往日,她只好只受了半礼,笑得有几分尴尬,“世侄女不用多礼,我带你冰凝姐姐来是给你赔礼道歉的,昨天是你姐姐不小心犯浑了,世侄女那么大度,肯定不会往心里去的,对吧?”
“钮祜禄伯母真爱开玩笑,秋月哪是那小心眼的人,只是。。。您也知道,古语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钮祜禄姐姐一个不小心可让秋月落了个不孝的罪名,秋月从昨天就不好意思面对我阿玛额娘,只好闭门思过。”她看了看钮祜禄身后的程嬷嬷,又道,“这是秋月自小学规矩礼仪时,当时的嬷嬷教我的第一条规矩,你说是不是,程嬷嬷?”
低头不语的程氏心里一惊,立即抬起头看向年秋月,迎上的是仿佛和当年一样的单纯的眼神,但她知道,能说出这句话的人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孩子,她只好讪笑,“年格格说的极是,嬷嬷当年就知道格格是个乖巧懂事的,不过,嬷嬷也教过格格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说对吧?”
“哟,程嬷嬷您可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什么你不你的,纵然您现在是钮祜禄府上的人了,也不该这么的对旧主不敬啊,您这么一说可叫我家格格没法做人了,若不原谅您是不是该说我们格格不经人情了?可若是原谅,岂不是让我们格格没法给太太交代么?昨日换伤药时,太太见了格格的伤口,心疼的不住掉泪,我们格格觉得心里不舒服,饭都用不下了。”孟氏当即咬住话语的漏洞就开始攻击。
程嬷嬷不悦的看着孟氏,“年家可真是懂规矩,主子没发话倒是奴才忍不住就开口了。”
“程嬷嬷,这不是钮祜禄府,轮不到你来开口教训人,虽说你是做过我年家格格的教养嬷嬷,但该有的礼数却是不可少的,主子不想开口,由奴才代为传话可是可行的,莫不是你出宫久了,这些规矩都不熟悉了?”西林觉罗氏将茶杯重重往茶几上一放,发出沉闷的声音,对着张佳氏缓缓开口,“我若没有听错,钮祜禄夫人今日是来赔罪的,对吧,不知道还以为是来讨公道的。我闺女可没说不原谅贵府的格格,只是暗示这件事要看我和她阿玛的意思,你们钮祜禄府倒好,一个嬷嬷就直接开始训斥年家了,我看不是来讲和的吧。”
张佳氏皱了皱眉头,放低姿态开口,“年夫人误会,是这奴才护主心切,犯了规矩,我们今日是诚心来道歉的,还望年姐姐体谅。”
“我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今日,你家格格给我闺女道歉,让这孩子受惊吓的心平静一下我们就当这事从没发生过,毕竟也是认识多年的交情了,也不好这样就交恶,张佳妹妹你觉得呢?”
“应该的,毕竟世侄女伤的那么严重。”张佳氏腆着老脸开口,同时示意女儿钮祜禄冰凝,钮祜禄冰凝很是不甘地起身草草的给年秋月行礼,“年妹妹,昨日是姐姐癔症了,对不住,还望妹妹海涵。”
孟嬷嬷嗤笑了一声,程氏立即瞪她,“不知么这位姑姑有何见教,主子行礼还敢发笑?”
“老姐姐息怒,我只是觉得搞笑,老姐姐的规矩是一顶一的,不过钮祜禄格格着礼行的。。。”
“孟姑姑慎言”,年秋月心底发笑,面上一本正经,“程嬷嬷当年教养过我,规矩是一流的,我的规矩你出见时不也夸赞了么?”她上前一步,虚扶钮祜禄冰凝,“钮祜禄姐姐快起来,妹妹担不起姐姐如此大礼,昨日的事,妹妹什么都不记得了,姐姐请起。”
钮祜禄冰凝嘴角抽了一下,强忍着抽她一巴掌的冲动,“年妹妹果然大度,姐姐佩服。”
年秋月只是浅笑。
亲们,你们猜四爷知道了钮祜禄冰凝的事情会怎么对待这个即将入门的小妾呢?
章节目录 第四十五章 四爷布局
钮祜禄格格欺负年家小格格的事情因为钮祜禄家登门赔罪的事情,稍稍平息了一下,但该知道的人和不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比如钮祜禄府的老夫人马佳氏最担心的人——四贝勒。
四贝勒是在侧福晋李氏那儿听到消息的,彼时李氏正在卸去头上沉重的发饰,四爷在不远处的茶桌上品茶,“你院子里泡茶的人手艺见长啊。”
“因为爷喜欢啊,这可是妾身今日特意让人去云梦楼学的雀儿舌的冲泡方法,得爷一句夸赞也值了,回头就赏她。”
“云梦楼不是钮祜禄府的茶楼么,你怎么说动的人家愿意把手艺教出来?”爱新觉罗胤禛语气不是很大波动,但熟悉他的李氏却听出贝勒爷有了好奇心,就语气含酸的道,“可不是妾使了什么手段,是人家看在爷的面子上呢,说是希望我能关照他家格格一下,不然凭妾一个五品官的女儿,哪有这本事,昨天年家的格格还被钮祜禄格格给打了呢,京城里传的可热闹了,那孩子不过才和静筠一样大,却被伤的血流不止,也不是妾说钮祜禄妹妹坏话,她怎么也不能伤了人还倒打一耙吧,还好是在兆佳府上,有兆佳格格和其他宾客的作证,若是在钮祜禄府,唉”,李氏是个会做戏的,竟还拿帕子压了压眼角绝对米有存在的泪珠。
四贝勒本是平静的听着,等到听到年家格格被伤了,眉皱了下,看了眼苏培盛,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给爷禀告?
苏培盛苦着脸默默低头,爷,这女眷间发生的事哪有那么容易就被奴才打听到,都是各家各院的主子啊、下人啊偶尔八卦两句,太为难奴才了。
“钮祜禄格格,汗阿玛下旨封的那个格格?”四爷转动了下茶杯,脸上是数年不变的冰块脸,“苏培盛,给正院递个话,爷晚上歇正院了,让福晋早作准备。”
李侧福晋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变,但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爷,可是妾身伺候的不好?”
四贝勒闻言扫了她一眼,“钮祜禄格格再不好,你也得记住自己的身份,莫要和个上不得台面的格格计较,你是侧福晋。”,他随后喝下一口茶,起身毫不留情的走了,李氏纤弱的身板晃了几晃,被身边的丫鬟给扶住了,“侧福晋小心”,李氏回手就是一巴掌,“怎么办差的,混账东西。”
小丫鬟挨了一巴掌,也不敢哭,红着眼眶求助的看向李氏的奶嬷嬷霍氏,霍氏看了看自己主子,对丫鬟摆摆手,示意她下去,道,“主子可是又醋上了,贝勒爷都说了不过是个格格,主子犯不着和她计较,进门了不还得任主子摆布,何况那院儿的宋氏、武氏,哪还用得着主子出手?”
“嬷嬷,我就是气愤这贱人竟然在爷心中如此重要,没入门就护成了这样,说都说不得,反而把爷推到了正院那儿,哼!”
“没事的,四爷是因为钮祜禄氏去了正院,福晋心里能痛快?惹火了福晋,钮祜禄氏也就不会和正院一条心了。”霍氏一一分析给自己主子听,李氏这才稍稍平静了些。
正院听到苏培盛传来的消息,福晋乌拉那拉氏倒是不见什么欢喜,身边的奴才是个个面带喜色,要知道这些年来,贝勒爷给足福晋脸面,却鲜少有初一十五外的日子来正院过夜,尤其是弘辉阿哥过世后,福晋就跟没了精神头一样,只剩下福晋的威严了,跟泥塑菩萨似的,美则美以,就是太端庄了。
然而主子间的事情下人再急也没有办法,只能尽可能的伺候四爷用心些,让主子爷觉得正院这儿舒心些,所以四爷来到门口时,就已经有大丫鬟诗青等在院子边儿了,“给主子爷请安,爷吉祥。”
“起吧,你们主子在干什么?”
“回爷的话,福晋在给爷做袍子,嘱咐奴才看着爷来了提醒她。”诗青恭恭敬敬的回话,还不忘给自己主子拉拢一下四贝勒的心,加一下温情值。
“你们主子有心了,只是这么晚了还做绣活儿,会伤了眼睛,为何不劝她?”要说四爷最郁闷的人就是这点,他总是做不到和其他兄弟一样让女人觉得温暖,明明是关心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就成了训诫,这点连德妃都很沉默,毫不客气的说甚至是有几分害怕这个儿子的。
“奴才有罪”,诗青直接就跪地请罪,大青石板砖的道路上传来膝盖磕地的沉闷声响,四爷皱起了眉,干脆不理会这丫头,自己径自走进了屋子,苏培盛叹了口气,“起来吧,主子爷又不是真的要治你的罪”,他摇了摇头,很是无奈正院的主仆,一个个都是规矩的让人从心里不喜,谁喜欢身边的人个个都是端着架子,看着都累,别提主子这种在外必须端着的人,难怪侧福晋受宠,除了他怀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