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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最美夕阳红主角叶茂草-第6章

小说: 最美夕阳红主角叶茂草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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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望着叶茂草,叶茂草愕然了,她微笑着说:“哎哟,这还是个巧事啊,你们都吃了,就想让我一个人领情啊?”
  “嗳,这个情还就是你一个人能领,谁都不能领。别人许代表可是用心良苦啊,这是四十多年的情啊!说说看,你别假装不知道啊。”康文玉酸溜溜气忿忿的逗着说。
  叶茂草困惑地问:“哎,康文玉,你说了半天,索性再说清楚点,我知道什么啊知道?”
  许万朴一笑,说:“这事啊,叶茂草还真的不知道,她是一棵草唦,麻木!”
  叶茂草逗乐的说:“哎,许万朴,你这话怎么讲,我怎么就成了踩三轮车(麻木)的了呢?”
  康文玉急不可耐的说:“别打岔了,叶茂草,让许万朴讲吧。”
  许万朴望着叶茂草,笑着说:“唉,叶茂草,都是同学,其实他们早就晓得了,就你不晓得,那我就讲了吧。”
  康文玉说:“我还真不信,叶茂草,你跟许万朴这么好的关系,未必你一点都不晓得?”
  任班长说:“跟叶茂草关系好的人多的是,她哪能都往那上面想呢。”
  余进说:“那你当年是不是也往那上面想了呢?”
  任班长笑了笑,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许万朴跟叶茂草是一组的。那时候,我们哪够得着呢?”
  “那杨奇海偏偏跟叶茂草不是一组的,怎么就够着了的呢?”康文玉问。
  王胖子哈哈哈的笑着说:“杨奇海是么人啊,他过五关斩六将,打倒了一排人,打到手的!”
  叶茂草说:“你们这越说越邪了,编新‘三国演义’,是吧?”
  康文玉呛白道:“这编么事编的,你问许万朴,他挨了打没有?”
  许万朴不好意思的一笑,说:“还真是,我打输了。”
  然后许万朴娓娓道来:“当时,学校不是规定不许谈恋爱吗,我就只敢暗恋。杨奇海看到我总是跟叶茂草谈话,他就警告我,我就警告他,两个人互不服气,就打了一架。我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回家后,我妈问我,我照实说了,我妈说门不当户不对,要我算了。但我还是恋恋不舍,我又多次找叶茂草谈话,试探她;她跟我很谈得来,但她始终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而且,我找她谈一次话,杨奇海就找我吵一次。很伤脑筋的,我也就罢了。”
  叶茂草好象是记起来了,她嘀咕道:“怪不得你们那时都不理我哩。”
  王胖子笑着说:“哪个敢呢,我那时又没有现在胖,免得还被杨奇海打死了。”
  刘春莲感兴趣了,问:“许万朴,你当时是怎么说的,叶茂草就没有明白呢?”
  许万朴笑了笑,说:“当时能怎么说呢?不象现在的年青人,一搞就说我爱你,我爱你。我就说要她注意点,别跟杨奇海来往了,说喜欢她的人多着哩,诸如此类的话。”
  叶茂草听着听着,不好意思地微笑着,既惊奇又兴奋,既幸福又尴尬地说:“嘿嘿嘿……那我哪会晓得呢。”
  刘春莲说:“是的唦,她不懂,你就说明白些唦!”
  许万朴嘿嘿一笑,说:“是的唦,有一次,在她寝室里,我们俩谈文学谈到大半夜,最后,我鼓足勇气指着她枕套上的两朵花说,‘嗳,这两朵花上,正好放上我们两个人的头’。她莫明其妙地看了我一眼,说,‘快回寝室,回寝室,莫找些话说’,就把我推了出来。”
  大家都笑了。
  刘春莲一边笑一边说:“这是追她的人多了,说这样话的人也多,她哪晓得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呢。”
  许万朴说:“后来才知道,当时她不敢往这方面想,因为她答应过她妈,大学毕业后再谈恋爱。”
  康文玉说:“看看,就是因为你许万朴当年的退缩,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真是太遗憾了!”
  叶茂草盯了康文玉一眼,康文玉心虚地把脸掉向一边。
  万峰说:“遗憾好啊,荷因出污泥而高洁,人生因遗憾而多彩,草因风雨而繁茂。我们都看到了,叶茂草的人生是丰富的。”
  叶茂草笑着自嘲的说:“那是,丰富得一个人在风雨中飘摇。”然后豁达地说,“好你个许万朴,该说的时候你不说,不该说的时候,你从头说到尾。几十年都过去了,你现在说是什么意思,好不好?”
  几个人起哄着说:“是的唦,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王胖子说:“是的唦,要说就说个彻底,你这是么意思,许代表?”
  许万朴说:“我不说啊,你们心里总是个疙瘩,总是蠢蠢欲动的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敲打我,今天我就索性说开了算了。”
  聪慧的叶茂草为了淡化这种情结,她以推波助澜的态度洒脱地说:“是的是的,说开了也好。来来来,许代表,我敬你一杯,谢谢你曾经恋过我。”
  “好啊,好啊,曾经的爱恋就是甜蜜!”王胖子拍着桌子叫着。
  接着叶茂草端起酒杯,又风趣的插科打诨着说:“来来来,万总,我也敬你一杯。其实啊,你才是我当年的梦中情人,几十年过去了,这醇绵的酒是不是更香了呢。来,万总,我们俩干了!”
  余进说:“几十年了,哪能就这样干呢?”
  王胖子把他的手一打,说:“不这样干,那你说么样干呢?”
  余进嘿嘿一笑,说:“交杯酒。”
  大家一哄:“好啊,好啊,交杯酒,交杯酒!”
  万峰笑得合不拢嘴的说:“尽管鱼目混珠,我也感到很高兴。来来来,大家为我这么多年来等来的这个荣幸,干杯!”
  万峰举着杯,伸出手来。叶茂草举着杯,问:“怎么交,往哪里交?”
  许万朴笑着帮她把手交好。
  王胖子笑着说:“看看,这么洋气的一个人,怎么还是个土泡子呢,连交杯酒都不会喝。”
  康文玉说:“哪个象你,就会喝交杯酒!”
  大家哄笑着:“好啊,干杯!”“祝叶茂草生日快乐!”
  叶茂草说:“祝大家身体健康!愿还没退的人站好最后一班岗,退了的人都快乐的过好每一天!”
  刘春莲说:“是啊,退了呢,说难过啊,一晃又过了半年多;说好过啊,有时觉得一天又太难熬了。我听别人说啊,前半生,过得艰难些慢长些,一退下来,说日子就象江水一样的一泄千里。然后啊,一泄,就泄没了。”
  任班长心情沉重地说:“是啊,我们班四十五个人,已经泄了六个了。希望大家多多保重,抛开生活中的那些繁杂的纠葛,活着就是幸福,好好地享受这不多的晚年。”
  周兴元说:“唉哟,老年意味着丑恶、孤独、忧郁、厌恶,哪来的享受?”
  黄通达说:“嗯,退休了,自由了,这是生命的星期天,不享受干嘛。”
  康文玉说:“唉,自由的人,自由一辈子;不自由的人,一辈子不自由。象我,退休了跟不退休都一样,我是一辈子的奴隶,一家人的饭,一家人的衣服,一屋子的卫生,年复一年的做着。年青时不觉得,可是现在腰酸背痛的还得做。我家里人都习惯了,没有一个人分担一下,也没有一句慰藉的话,稍不如意,还要发火。我那个大女儿,动不动就说,‘妈,怎么到处都是你的头发?妈,你的碗没有洗干净,灶台上还有水,抹布应该挂在第二个挂勾上……’就这种口气啊!做了,还要嫌我没有做好,我跟一个佣人还不如,真没意思……”
  余进说:“哟,你这官太太,还蛮遭孽的啊!”
  黄通达说:“哎,你平时总是韵你官太太的味,韵得趾高气扬的呢,怎么今天突然之间就成了女奴了呢?”
  康文玉才觉得自己说露了嘴,连忙一笑,说:“哎呀,我这不是想博得你们的怜香惜玉吗,哪晓得你们还真同情了呢。这是说笑话,说笑话……”
  大家瞄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她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就没有答碴。
  任班长关切的问:“刘春莲,你呢?”
  刘春莲笑着说:“我啊,我老王的官不大,所以也没有官气,我家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张罗。大到孩子们上学和工作都是他安排,处对象和结婚都是他同意,他操办,小到孩子们对我的态度。比如,吃完了饭,我要去洗碗,他就把我按下来坐着,要我儿子去洗。再比如,我掉头发,我媳妇惊叫‘啊呀妈啊,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到处都是你的头发’。老王把脸一沉,说‘精喊鬼叫的做什么,人老了,门板都挡不住,不要说掉头发,还要掉牙齿哩’。我姑娘连忙说‘妈,吃核桃,吃核桃不掉头发……’。我老王说,‘看啊,这就是姑娘和媳妇的区别’。”
  大家深有体会的一笑。
  刘春莲接着说:“特别是我们现在,记忆力差了,电脑上的事情,问了一遍,不是天天用就又忘了。我儿子稍有一点不耐烦,我老王就说‘你妈现在有这个样,就很不错了,她要是象你们这个年龄,你还赶不上她哩。想当年,她怎么怎么’。”
  任班长深有体会的说:“是啊,夫妻间稍有不慎,儿女们就会钻空子。”
  王胖子说:“就是,一个家庭的和谐和稳定,夫妻间的互相抬庄非常重要。伢们不尊重其中的一个人,另一个也莫想受到尊重。我啊,不管我周惠对不对,我都替她说话。”
  “噫哟,胖子,还看不出来啊,你……”康文玉睁大眼睛惊叫着。
  王胖子说:“哈哈哈……人啊,看不出来的事情多着哩!就象我看不出来你这么遭孽一样。”
  康文玉连忙说:“哎呀,我这是喝多了,我遭个么孽唦,同学们在一起聚个会,不找点话说,怎么热闹得起来呢,是吧。你们看我,哪一点活得不比别人强,是不是?”接着又闹眼子的说,“大家都一样,都不是为下辈人服务,是不是?我现在照顾外孙,正如人们说笑话的,‘妈妈生,外婆养,爷爷奶奶来欣赏;爷爷下棋,奶奶跳舞,外婆二百五’。”
  黄通达说:“二百五好啊,管他怎么样,活着就是福。人们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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