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们的大学生活-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么迫不及待和他划清界限吗?
脑子顾不得思考太多,他转身快步走出办公室。
偌大的宅子,被爬山虎布满的墙壁充满诗意,墙角边的情侣仅仅依偎在一起。原本浪漫的画面却令周翰阳痛心。
他来到李宅想找她问明白,谁知见到的会是这副情景。
出于什么心态,他走到两人面前,眼里悲凉。
“暮可……”他出声叫她,声音支离破碎。
李暮可没想到他会出现,一时间不知所措;庄砚礼伸出手紧紧与之相扣。
“为什么要辞职?”
“辞职的事……”
“就这么厌恶我吗?迫不及待想离开?”他所说的每个字,都像刀刃一般□□他自己的心脏。
李暮可总是不够狠心,比如这种时候她往往不能说出狠话。
庄砚礼这时站出来,对面前的男人说:“无论如何,现在暮可是我的女朋友。”
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周翰阳轻笑出声,“你是不相信自己还是不相信没空?何必一再强调?”
对于他的攻击庄砚礼淡笑,说:“不,我相信自己,更相信暮可,我不相信的……是你。”
无言。周翰阳沉默片刻,看了李暮可几眼,就这么离开了。不然他能怎么办?他在她面前已经狼狈太多次了,就当这是最后一次吧。
看着吧,结局未定之前他是不会认输的。
距离她辞职已经过去整整半个月,周翰阳身边有了一个新的助理——在纽约大学时的女性朋友Aom。
Aom是个地道的纽约人,说真的公司派她来中国公司她抱怨了好一阵。后来发现自己的上司竟是大学时的好友,不由得安慰不少。
对于他和李暮可的事Aom多少知道点,看见周翰阳一副打算工作到累死的模样忍不住开口:“Hanny,真打算放弃Veronica?”
周翰阳从文件中抬起头,笑得意味深长,回答:“不,我只是在等着看戏。”
“看戏?”虽然他说的是英文,但Aom仍然无法理解中国人奇怪的说话方式。
沉默几秒周翰阳再度开口:“Aom。你明白吗?我做的一切虽说不是全为了她,但大部分还是为了能和她站在同一个高度。我想在以后听别人介绍说‘这是周翰阳的妻子’而不是听别人介绍说‘这是李暮可的丈夫’。”
Aom是个很好的助理,不该说话的时候绝不会多说一句。
“看吧,结局我等着。”漆黑的眸子跳动着不知名的火焰。
过去十几天了,周翰阳似乎不再为难李暮可,没有提过辞职的事,更没有再次找过她。
和庄砚礼在一起确实很舒服,可是为什么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庄砚礼对自己很好,好得太过。和他在一起完全不必担心吵架,因为对方根本没有脾气。
记得当初云然然说过:庄砚礼是个好男人,然而对于李暮可来说他只适合做男朋友,并不适合做结婚对象。对于这个云然然当初和李暮可说过不止一次。
现在李暮可辞掉了工作,完全闲在家,后来干脆搬去和庄砚礼住在了一起。?
☆、我不会祝福你们的
? 他们也会像普通情侣一样牵手逛街、看电影、接吻。但每每都无法继续下去,李暮可明白是她单方面的原因。
庄砚礼虽然忍的难受,每次遇上她的逃避,他只是笑着起身走进浴室。
李暮可以为自己和周翰阳再不会有交集了,直到这一天——
门铃响起李暮可急忙去开门,Aom毕恭毕敬站在门口,脸上标准的微笑。
“请问?”
“你好,我是Hanny现任助理Aom。”
他的助理……
如今让自己的助理来做什么呢?是在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了。
“对不起,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好说的。”李暮可说完准备关上大门。
这下Aom终于变了脸色,连忙伸出手并大声说:“我想你误会了!来找你的是我不是Haany,他现在已经病倒在医院了!”
李暮可停下动作,一双眸子看着Aom表示不解。
Aom见她没有动作,顺势进了屋子。
整理好裙子Aom重新说:“前段日子你和他说的那些话十分刺激他。虽然他嘴上说不介意,但他天天用大量的工作来压自己。你明白的,他有压力性胃炎。大学期间他的胃很糟糕,好不容易后来改善过来,最近又因为你的事病倒了。医生说再不注意就要开刀切掉病变的部分胃了。”说着Aom看了眼李暮可的脸,很遗憾没有看见任何情绪。她继续说:“现在他躺在医院很虚弱,整天没什么表情。对然嘴上不说但Hanny最想见的还是你。”
李暮可没有说什么,直到Aom留下医院地址走了很久才呆呆地回到房间。
站在白色病房前,李暮可抿抿唇推门进去。
周翰阳对着窗户发呆,听见声音以为护士来送药,淡淡的说:“把药放这里,过会儿我再吃。”
身后没有动静,周翰阳有些不耐烦转过身:“我说了过会儿……”后面的话在见到来人后全部咽回了肚子。
“暮可……”他的双眼离不开李暮可的脸,激动地想从床上爬起来。
李暮可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替他盖好被子,“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周翰阳的目光就像个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的孩子一样,欣喜同时带着小心翼翼。
“你是专程来看我的吗?”他问。
“恩。”她回答的略显无奈。“明知道自己胃不好还不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病倒才罢休?”
李暮可轻一颤,接着哭笑:“我来是想和你说——我要结婚了。”
周翰阳没有立即回答,过了一会儿才用很轻的声音说:“因为这样才可以不想你。”
她觉得自己此刻应该残忍极了吧,竟迫不及待想看他伤心的模样。她非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与他而言的重要性吗?
呼吸瞬间被夺走,周翰阳的瞳孔迅速缩小,最后他大喊出声:“不要!”
长期处于领导地位的周翰阳说的不是“不许”而是 “不要”,他是在乞求对方。
李暮可退后一步,眼看他猛烈咳嗽着摔下床,语气生硬:“我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周翰阳颓废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李暮可一步步走向病房门,轻声说一句——“我不会祝福你们的。”语气坚定。
李暮可听见了,没有丝毫停顿走了出去,?
☆、结婚吧
? 夏日的阳光很刺眼,李暮可走出白色建筑物竟被阳光刺出了眼泪。泪水疯狂的涌出来任凭她怎样都擦不完。
李暮可到了庄家是庄母开的门。庄母看见她立刻把她带进屋里坐在沙发上。
“暮可今天怎么来了?”庄母坐在沙发上亲昵握住李暮可的手,笑得眼角露出了细纹。
“伯母,砚礼在吗?”李暮可直切主题。
李暮可走进庄砚礼房间,他正背对门玩着电脑。
听见开门声庄砚礼回过头,看见来人马上笑开了眼。他站起来把李暮可牵过来坐在椅子上。
“哟,我家暮可今天怎么有空来?”
李暮可不觉得好笑,认真看着他,说:“结婚吧。”
对方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明亮,却只听他说:“暮可我发现一个特好吃的小吃店,待会儿带你去?”
他的逃避李暮可无奈。
李暮可捂住他大大的手,轻声说:“砚礼,我们结婚吧。”
庄砚礼很想逃避,他知道其实自己不该逃避。
他的语气很柔,声音很好听:“暮可,换做之前你这么说我一定欣喜万分并且毫不犹豫答应。可,你要想清楚: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我如果娶了你就绝不可能再放开你。仙子阿你心里还有他对吗?我不希望你将来后悔。”
李暮可缄默,庄砚礼分析的很对。她因为赌气对周翰阳说要和庄砚礼结婚,于是就跑到了庄家向庄砚礼“求婚”。
庄砚礼拍拍她的头顶,笑着说:“别小孩子气了,想清楚了再说。”
总有一个人可以轻易了解自己的心;总有一个人可以在自己迷茫时牵住自己的手。李暮可几乎同时,流出了泪。
“庄砚礼,知不知道有时候你冷静的可怕。”李暮可带着浓重的鼻影说。
庄砚礼宠溺地笑了笑,撞开双臂把她抱在怀里。
Aom下午来医院照顾周翰阳时发现他整个人的状态比之前更差了,呆呆坐在病床上。
“Hanny你怎么了?”Aom放下烫煲询问。
“她说她要结婚了。”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一旦被询问到伤心的原因,即使之前不想难受都会变得万分难受。
周翰阳的喉咙就像被堵住一样,说完眼眶泛红。
这是Aom所没料到的,她以为李暮可来至少会说些话来安慰,怎么会料到李暮可会残忍到这种地步。
Aom比他冷静,于是问:“那么接下来呢?”
接下来?
周翰阳茫然的摇摇头。他不知道,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Hanny,你该冷静!我先生告诉我:一个女人是不可能忘记她的初恋的。所以你不必太伤心,或许这只是她骗你的呢?”Aom想起丈夫时常对她说的话,试图令他获得勇气。
两天后周翰阳出院,他出院去的地方不是公寓、不是公司,而是去了一家李暮可常去的餐厅。
果然,周翰阳到了后看见她一个人坐在靠窗位置吃饭,于是走过去。
李暮可吓了一大跳,觉着刀叉的手不知所措。
“很害怕见到我?”周翰阳微笑,笑容中冷与苦各掺一半。
李暮可不语。
周翰阳点了一份炒饭,接着一直似笑非笑看着对面。
过了几分钟李暮可终于忍无可忍,放下刀叉:“到底想怎样?”
“暮可,”他开口,“我以为我那么做可以让你看清楚谁才是你爱的人。
“我并不是要对你冷漠,我想……我只是想让你痛,痛过了就知道谁最适合你。但是你说你要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