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世军婚-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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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父目不转睛地打量谢敖国,压下窥视棉被内被遮掩的伤情,轻柔地整整他的被角,紧防冷风吹进他的被窝。
红着眼的谢敖业放下行李,安静地坐在谢父身边,眼泪无声地决堤而落。
谢父拍拍谢敖业的肩,故作轻松地扯出一弯难看的笑容,给小儿子坚定的眼神。
谢敖业点点头,挥手擦掉眼泪。
三人间的沉默和哀伤让寄居这个病房的她感到浑身不自在,他们传递的浓浓亲情让她思念自己的亲人,不知他们得知死讯后作何感想。
作为一个幽魂的徐雪谚,她游荡在谢敖国周围十米内,自娱自乐地虚度了几天,从胆颤心惊于谢敖业换药时暴露的狰狞伤口到俯首称臣于谢敖业换药的铮铮铁骨,她不知不觉间把他装入了心房。
刚才,她躺在谢敖国的身边,数着他的眼睫毛。
百无聊赖中,她听到病房门被推开,然后转头看到一对哀恸的父子,长者有些沧桑的阅历感,年轻人不加伪装地泄露情感。
瞅一眼俩人对谢敖国的情真意切,她默默地飞出病房,给予他们私密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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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风吃醋
徐雪谚飞出门口,恶趣味地开始调戏站姿挺拔的警卫员,即使是单方面的碾压,也做着夸张的鬼脸,直到自己感到无趣,接下来的节目就是静待那个别有居心的护士定时前来换药。
不多时,一个稍加修饰的护士托着陶瓷托盘快步走来,后面跟着姿色平庸的小护士。
“刘护士,今天换药的时间提前了吗?谢团有亲戚来看他,你们看是不是晚点再来?”一个警卫拦住带头的护士,礼貌地商量。
刘护士别有深意地瞅了眼紧闭的房门,今天就是特意为了在谢敖国父亲面前长脸,才早早前来换药,一旦轻易被阻,岂不前功尽弃,“这换药都有严格时间规定,不是你我能随便更改的。”
“刘护士说得没错,要不我去找医生解释,不给你添麻烦。”另一个警卫员边说,边朝着医生办公室走去。
眼看事情的发展脱离预计的轨道,小护士忙拉住行动的警卫员,“小李同志,谢团长敷的伤药应该还有半小时药效,我们半小时后再来。”
刘护士欲坚持己见,被小护士交头接耳叨咕了几句后放弃。
“那我待会再来。”为了体现自己温婉得体的美德,她不甘心地缓步离开。
警卫点点头,接着就敬岗敬业地矗立两旁,遵照谢敖国先前的指示给里面的父子几人隔断一个安静的环境。
仔细观察眼前这两位严谨的警卫员,谢雪谚不住地点头,一个智囊配一个壮士,打发几个花痴绰绰有余。
谢雪谚聚精会神地凝视三步一回头的刘护士和外柔内刚的小护士,头疼地叹气离开。
谢雪谚还记得刘护士为了抢到给谢敖国换药的机会,在护士站舌战群雄、威逼利诱、机关算尽地艰难夺下美差,在领导的再三要求下才不得不选了这个最不起眼的小护士当帮手,以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以她忘了不会叫的狗才咬人,自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了衬托物,被衬托的小护士轻而易举地赢得了谢敖国和警卫员的良好态度。
分析完形势的徐雪谚开心地回到房间,直奔奔地冲到谢敖国面前叙述刚才发生的趣事,却不知,自己错过了什么。
原来,徐雪谚离开后不久,谢敖国从幽幽的刺痛中醒来,身上的伤口犹如蚂蚁撕咬过境,然此时,这轻微的痛感可以忽略,心里的那份空虚才扰人清梦,他下意识地抚摸身旁的空旷,蹙眉地再次感受到陌生的孤寂感。
如果谢雪谚在病房内,会发现谢敖国的怪异,因为他手触及的地方就是她睡觉休息的专属之位,平时,她除了偶尔出去放风外就是与他面对面地对牛弹琴。
“怎么了,敖国,你要找什么东西?”谢家父子全神贯注地盯着谢敖国的一举一动,奇怪他半梦半醒间的情绪外漏。
抬眸凝神,谢敖国方看清谢家父子俩担忧地立在床边,甩掉脑中奇异的情绪,“爹,敖业,你们来了。”
从谢敖国的声音中听到他的虚弱,谢父心疼的点点头,“敖国,你在找什么,爹帮你找?”
谢敖国说不清自己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便暂时搁置,“没什么,爹,敖业,你们坐。”
☆、劝谢父离开
从手术室出来,在谢敖国陷入昏迷时,他感觉身边有个人在陪伴他,不厌其烦地与他聊天,在生命倒计时是那个人的激励让他逃过死神呼唤;醒来后,虽然再也听不到那个人的声音,但是熟悉的感觉依旧围绕身边,心里莫名地满足。他问过警卫员,警卫员肯定除了医生护士外没有其他陌生人在病房久留,他也曾在白天黑夜等待那个人的出现,却一次又一次地失望,最后怀疑自己是否产生了幻觉?
让自己肯定直觉没错的契机发生在前二天,午睡醒来,徐雪谚无聊出去溜达,谢敖国强大的内心竟然第一次感觉到孤寂,心慌地想起身寻找那份奇妙的感觉来填补内心的空虚,以致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吓得警卫员连拉带拽地把医生护士都带到病房紧急处理伤口。在碘酒的剧烈刺激中,谢敖国的手心传来若有似无的刮擦感,那份令人安心的气息终于回到了身旁。
自此,谢敖国把这份依恋放在了心底,不再表现得患得患失。
谢敖国陷入沉思后,谢敖业低眉打量他难得的情绪外泄,从他深邃的眼眸中探出化不开的浓情,是什么东西或者人让冷酷的大哥瞬间变得失落呢?
随着谢父落座,沉浸在思考中的谢敖业便突兀地立在病床前。
“敖业,你在想什么?”谢敖国问,对视着谢敖业的眼睛,直觉告诉他,谢敖业的敏锐在一步步向事实探寻。
谢敖业回过神后,识趣地转移话题,毕竟追根究底不是他的作风,“哥,娘、妹妹、陶大叔在家很担心你,让我们见过你后给他们发电报。”
猜到家里人得知自己受伤后必定茫然失措,也能想象到娘和妹妹的伤心欲绝,谢敖国答应尽快让人往家乡报平安。
就在谢父关切地询问谢敖国身体,谢敖国避重就轻地回答时,刘护士领着小护士再次前来换药,考虑到谢敖国的身体状况,这次警卫员不再阻拦,帮忙敲门告知。
“谢团,该换药了。”警卫员推开门,敬礼报告。
“小李,你带我爹去发电报,这里有小梁就可以。”谢敖国深邃地望了眼进门的警卫员,眼神分别地打着暗号。
小李机灵地点头,遵从谢敖国的指示想把谢父带离病房,他能理解谢团的良苦用心。
“让敖业去吧,我又不懂。”谢父推却道,下意识地,他想守在病房,不是不相信谢敖国的解释,只是谢敖国懂事得令人担心,唯有亲眼见到谢敖国的受伤程度才能安心。
见谢父执意要留在病房,谢敖国把视线投向谢敖业,示意他帮忙劝离。
谢敖业接过谢敖国的暗示,“爹,你去吧,我在家向村里的赤脚医生学过皮毛,也能帮上小梁的忙。”
“是啊,谢大伯,让谢兄弟在旁学习经验,以后换药之类的就不用麻烦护士了,毕竟男女有别。”小李顺着谢敖业的话说道。
“小李同志说得对,部队让我们过来就是照顾哥的,如果我们来了还是要麻烦护士,那我们不是白来了。”谢敖业继续加把火。
在小李和谢敖业的你一句我一句炮轰下,谢父无奈答应同小李离开,离开前特意交代谢敖业要用心观察护士的包扎顺序和手法,避免以后疏忽出错。
刘护士托着药品从容地进门,一字不落地聆听几人的谈话,惊讶眼前两个陌生人的身份,又哀怨地怒瞪着小李和谢敖业,心里臭骂两人的不识抬举,乡下人粗手粗脚地如何帮伤重病人换药。
而尾随其后的小护士眼珠子提溜地转着,在脑中迅速想着对策,魔高一丈道高一尺,总有方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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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药
在谢敖国要求谢敖业帮忙劝离谢父时,谢敖业就肯定谢敖国的伤情不比他人介绍的轻描淡写,但是在纱布一层层揭开神秘面纱后,他还是吃惊地落下了男儿泪。谢敖国古铜宽广的后背上一道道血痕纵横交错,浅的伤痕已经结痂,深的伤痕仍见真皮层,加上多种中草药的药汁渗透,更加骇人。致命得是胸前硬币大小的伤疤,正中心脏的位置,伤口结了一层薄薄的痂,坑坑洼洼地犹如月球表面的陨石坑。
谢敖国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地由着刘护士揭开粘连血肉的纱布,倒不是怕疼,而是刘护士炽热的视线使人困扰。
刘护士不受谢敖国态度的影响,面对眼前强壮的身躯,她难掩心潮澎湃,低眉娇羞地替谢敖国消毒,然后细致地敷上促进内部伤口愈合的草药。
即使刘护士放慢了自己的节奏,换药的进度还是跳到最后一步。
“麻烦你们抬起谢团长,我们重新包扎伤口。”刘护士指挥小梁和谢敖业分别抬手抬脚,和小护士小心翼翼地替谢敖国缠上纱布。
谢敖业复杂地盯着隐忍的谢敖国,心疼地问:“我哥每天都要换药吗?”
此时的谢敖业没有看透谢敖国的真实内心,以为对方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而隐忍。
刘护士翻了一个白眼,想到先前几人的对话,满目的讥讽,“手术后前七天是一天换一次药,后面是三天换一次,你确定自己可以独立换药包扎吗?”虽然没有特别的手艺要求,但是换药包扎需要心灵手巧才能事半功倍。
收拾药具的小护士停下手中的工作,担忧地望着谢敖业。
谢敖业来回打量谢敖国被包裹严实的胸膛和刘护士鄙视的眼神,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
就在谢敖业心虚地准备摇头时,作为主角的谢敖国开口定案,“敖业可以的,这几天麻烦你们的精心照顾,现在医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