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世军婚-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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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先睡会。”谢敖业从包裹里面翻出烘干的大衣,盖在强忍睡意的谢父身上。
谢父推拒,他看到了谢敖业眼底黯淡的黑眼圈,“敖业,你先睡,我等会再睡。”
“爹,我年轻,没事。”谢敖业说完,就起身去倒热水,挺谢熬过说过,在三节车厢中间有热水供应室。
因为远行的人不多,长长的火车上显得有些稀落,谢敖业轻松地穿过两节车厢,找到了热水供应室,正在灌水时,目睹了不远处发生的突发事件。
一个带着眼镜的青年口渴起来倒水,手势过猛把自己的书挥下了桌,不巧的,滑落的书本砸到了身边睡觉的大块头,被惊醒的大块头双手提着被砸的右脚,怒发冲冠地嘶吼着跟他道歉的青年,“你妈的有眼无珠啊,本大爷都敢砸,活得不耐烦了……”
大块头震耳欲聋的几句话惊得身边人纷纷别过头,对面抱小孩的妇女更是用衣服和手挡住了小孩的视力和听力,碍于现实的拖家带口而偃旗息鼓,把不屑隐于阴暗处。
青年心惊肉跳地连连鞠躬道歉,“我不是故意,真得是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揉……”
“我砍你一刀,跟你说声对不起,可以吗?”大块头轻蔑地喊道,“还你给我揉,又不是小姑娘,本大爷不吃你这套。”
又一声叫嚣,把窝在母亲怀里的小孩吓得哇哇直哭,无论妇女怎么安慰都无济于事,如果不是青年接下来的举动,估计她都火山爆发,大开杀戒了。
“那你想怎样?”被逼无奈地青年挺起腰杆,颤声问道。
“靠,你小子挺狂的啊,还我想怎样,你砸了人,态度还这么嚣张,今天不给你点教训,正当本大爷好欺负呢……”大块头一掌抽过青年手中的书,狠狠地将书往青年头部拍去。
“啊……”青年尖叫着抱头躲避。
这边的闹剧终于引起了乘务员的注意,从另外车厢赶来一个面色阴沉的男乘务员,一把抓过大块头施暴的手臂,厉声质问:“你想在火车上闹事吗?”
大块头挣扎着反抗,却反被箍得更紧,刺痛和麻木跐溜地钻向大脑。
“有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乘务员秉着公正公平的态度,询问四周乘客,可耐不住别人惧怕大块头事后报复,各个都不敢吱声支援。
从大家闪烁其词的眼神中,乘务员看出了苗头,除了哀叹世态炎凉,也别无他法。
就在乘务员准备放过大块头时,围观整个事情经过的谢敖业出声解释了前因后果,他的出声惊呆了乘务员和列车上一众乘客。
既然知道事情的因果,乘务员开始着手处理,“既然对方不是有意的,并且已经向你道歉,你也打了对方几下,恩怨两清,你们还有意见吗?”
青年摇头,这正是他期望的,哪会不知好歹。
大块头慑于乘务员魁梧有力的体魄,也不敢嚣张,被迫罢手。
事情圆满解决,乘务员高兴地走近谢敖业,称赞了他的不畏霸权,“如果这世上多些你这样勇敢的人,那么这种欺软怕硬的人恐怕也生不出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并不是废话哦,下一章见分晓,这件事对谢家父子俩很重要哦,它给他们带来了幸运
☆、好人有好报
乘务员让谢敖业一起离开是非之地,一是为了保护谢敖业的安全,明晃晃地告诉大块头:这人我罩了,敢找麻烦,给我小心点;另外就是遇到性情中人可以契阔高谈。
从两人的交谈中,谢敖业知道乘务员叫胡庞,是个退伍军人。
胡庞从询问中了解谢敖业与父亲是去G军区看望受伤的大哥,想起自己的不少队友都服役于G军区,他好奇地询问谢敖业,他的哥哥叫什么?
谢敖业问清胡庞冒昧询问的缘由后,回答道:谢敖国。
听到谢敖业的回答,胡庞脚下一个踉跄,双手激动地抓住谢敖业的肩:队长受了什么伤,严重吗?
这下,谢敖业才知道胡庞是自己哥哥曾经的手下,后来因为伤病被家人要求办了退役。
对于胡庞的关心,谢敖业不好意思地表示他也不清楚,并没有把自己的猜测告知对方,免得对方担心。
然后胡庞接连问了几个关于谢敖国的问题,谢敖业依旧一问三不知,他狐疑地嘟哝:那你们来G军区的具体时间也没有通知队长吧。
谢敖业不明白其中有什么问题,诚实地点点头。
胡庞无奈地扶额长叹:军区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还有从火车站到军区有不少路,你们怎么去?
谢敖业理所当然地答:坐车,实在不行就走着去。
得,我去想办法帮你们通知队长,你们就安心地等着,有问题去找我,我在二号车厢的员工休息室。胡庞说完,就念叨着离开。
谢敖业回到座位后,替谢父整整大衣,端坐着等谢父醒来,告诉他胡庞的事。
在等待谢父醒来的时间里,谢敖业迎来了意料之外的一个人,就是刚才事件的核心人物之一,小青年。
青年还是捧着他的书,“刚才真是非常感谢你的仗义执言,不然我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谢谢!”
谢敖业摇摇头,“没事,举手之劳而已。”视线扫过青年的书,略微奇怪道,“你在看教科书?”
“听说国家急缺人才,正在商讨恢复高考,我要重新复习迎接高考的到来,呵呵……”青年揉着后脑勺,憨笑道。
恢复高考的消息如参天闪电般拔地而起,震得谢敖业目瞪口呆。
青年偷笑着摇摇谢敖业,想起自己听到这个消息的夸张表情,他表示理解,“你也要好好复习,我先回去了。”
谢敖业点点头,难忍心底的激动,恨不得摇醒谢父,分享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
二个小时后,谢父在谢敖业的殷切期盼中,艰难地睁开眼,伸了个懒腰。
“爹,我跟你说,刚才……”谢敖业把先前发生的事详细地汇报了一遍,甚至在转述恢复高考时,音量都振奋人心。
谢父抚摸着情难自禁地谢敖业,欣慰地笑,“无风不起浪,敖业,你接下来要好好复习。”
谢敖业用力地点头答应,一改往日的稳重少言,拉着谢父畅想未来,浑然忘了自己的困顿,说到兴起处,还挥舞双手张扬自己的热情。
谢敖业的激情澎湃,感染着四周的乘客,不少人当做小孩子的玩笑,取消高考的这些年,大家都等得心碎;偶尔几个人记在心底,打算回去把消息告诉家里人,不管成与不成,总是个希望。
一天后,当胡庞再次巡视时,特地交待谢家父子俩到达G市后,在火车站出站口等,军区会派车来接,千万不要乱走。
谢家父子俩对胡庞的热心表示了感激,现在可以彻底安心地等待火车驶向G市。
☆、军嫂孟佳
经过两天一夜的长途跋涉,列车上终于响起G市的到站播报,谢家父子俩下车前特意去谢过胡庞,然后按照胡庞的指示,第一时间赶向了出站口。
远远地,一辆军用越野车停在路边,有二个军人四下里张望。
“小狼子,就是这趟,眼睛给我盯紧点。”来人竟然是谢敖国旗下的副团长贺雷。
被唤作小狼子的钱涛,目不转睛地扫视着人口流动的出站口,一一排除视线所及的人。
谢家父子俩紧赶慢赶地穿过人流,一眼就看到正前方的军用越野车和军人,省了两人盲目地寻找,脚步不停地直直地向对方跨去,“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我是谢敖业,这是我父亲。”
望着眼前的两人,钱涛忙接过对方的行李,主动地放到后备箱。
贺雷伸出右手,自我介绍道:“我是贺雷,他是钱涛,我们都是谢团的手下。”
谢父伸手回握,“我是谢家圆,麻烦你们来接我们,没打扰你们工作吧。”
贺雷摆手,不好意思地说:“没事的……”其实这次来接人,他也是存着私人,同一趟列车上做着他许久不见的妻子和儿子。
正准备请谢家父子稍等时,贺雷瞄到了径直走来的妇女和年幼的孩子,俩人轻装简出。
抱着孩子的妇女面露愠色地信步走来,嘴里叨咕着些骂人的话。
贺雷与谢家父子道歉后,大步向妇女跑去,“怎么了,谁惹我们家娘子生气了?”
原来,这妇女叫孟佳,是贺雷的妻子,今年考虑到他无法回家过年,儿子已一年多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家里人便催促孟佳带着孩子前来部队探亲,解决孩子乱叫爸爸的习惯。贺雷的孩子叫贺童,正是刚学说话的年纪,孟佳总是拿着贺雷的照片告诉贺童:这是爸爸。小小年纪的贺童见到贺雷穿军装的照片,欢喜地喊爸爸,悲剧得是每次碰到穿绿色衣服的男性就叫爸爸,家里人无论怎么解释,贺童都固执地乱喊人。
见到许久不见的丈夫,孟佳瞬间忘了火车上发生的一切不愉快,飞奔扑向贺雷。
“贺雷,我好想你……”孟佳眼眶湿润地说,然后把贺童递到贺雷的怀里。
贺雷刚想抒发自己的思念之情,就赶到手上一沉,孟佳已经退避三舍,正甩着酸痛的手臂,这速度打得他措手不及。
“童童,你好重!”孟佳嘟囔,主观地遗忘了自己塞食的行为。
被嫌弃的贺童好奇地抬头打量眼前高大的身影,有熟悉又陌生,迷惘地回头凝望孟佳。
爸爸,孟佳对着口型,贺童纠结的小脸取悦了她的乐趣。
“爸爸?”贺童歪着头,疑惑地喊道。
不管儿子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儿子架上自己的脖子,贺雷都欢快地应道,“儿子真乖,来,跟爸爸回去玩啰。”
孟佳抬头仰望被突然骑上脖颈的贺童,看他有没有害怕,毕竟儿子有些胆小。
出乎意外地,贺童开心地扬着小手,蹬蹬脚丫,丝毫没有一丝以往的畏惧。
这就是血缘的奇妙?孟佳讶异地想,因此在老家,贺童拒绝别人对他做些危险的动作,比如高空抛物。
“怎么了?”贺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