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世军婚-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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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回击的樊子建一看到邵伟,犹如老鼠碰到猫,气焰顿消,“原来是邵警官,我马上下来开门。”
不一会,就听见樊家噼里啪啦地一阵匆忙,樊子建狗腿地开了门,楼梯上悠闲地走下樊父樊母。
“邵警官一早找我什么事?”樊子建紧张询问,最近好像没做出格事。
“我——”邵伟准备直话直说时,被谢敖国一个眼神制止,安静地退后三部。
“你好,我是落梅的爹,今天是我有事找你们商量。”陶父接过邵伟的话头,说明了来意。
樊母斜了一眼,淡淡地问:“我听说谢落梅的亲爹早就过世了,你是他后爹吧,找我们什么事?”
“关于落梅和子建的婚事太仓促,我们想缓一段时间,让两个孩子再接触接触。”陶父依照陶籽雪的交代,一字不落地说道。
“谢落梅,是你自己要求早点结婚的,现在这是什么意思?”樊母落下了脸,面无表情地反问,“子建,看你选的媳妇,小家子做派!”
樊子建低头哈腰地站在樊母身边不住地点头附和,想抓过谢落梅质问,又碍于谢敖国的气势,只能恶狠狠地瞪了眼慌张无措的谢落梅。
“我们是农村人,特别讲究三媒六聘,落梅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女儿,也不能让别人戳脊梁骨,说两个女儿的出嫁区别对待。不改日期也行,就麻烦亲家趁日子还没到,赶紧把该走的习俗都补上,可不能委屈了两个孩子。”陶父压下心底被嫌弃地怒火,硬气道。
樊母不发一语,直勾勾地盯着樊子建,希望樊子建自行解决,她已经多出了一百,可不想再多花冤枉钱。
“落梅,我们原来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现在是什么意思,还想不想结婚了?”仗着谢落梅急做城里人的心态,樊子建沉声责问。
“你们什么意思?”谢江花对于樊子建的威胁,适时地表现惊恐,而谢落梅委屈地躲进她怀里哭泣。
“谢落梅,你能嫁进我家,已经高攀了,还罗里吧嗦真的多条件……”樊子建鄙视地对视着隐忍脾气的陶父。
“靠,你们打算让我大嫂的姐姐不声不响地嫁到你们家吗?”邵伟好笑地扫视着摆高姿态的樊家人。
“我们不是出了一百块彩礼吗?”一直不吭声的樊父肉疼地喊道。
陶父再也压抑不了火爆的脾气,拍案而起道:“江花,把一百块钱还给樊家,我陶家不卖女儿,想娶落梅就给我按照该有的结婚习俗走,缺一步都不成!”
谢江花从怀里捧出一叠钱放到桌上,忙宽慰火冒三丈的陶父,“大勇,你不要急,我想亲家不是这个意思,你别气坏了身子。”
陶籽雪偷偷观察了门外隐隐窥视的人头,等待时机加一把火。
“我陶大勇再穷也不会卖女儿,我今天就把话撩这里了,想娶落梅就三媒六聘。”陶父的声音洪亮而坚定,不容置喙。
“好好好,亲家,你们数数,这是一百块,给落梅买了点嫁妆,虽然不是当时你们给的钱,但是我们都给补齐了,这钱先还给你们,你们下次正式送聘礼的时候再给。”谢江花耐心地解释。
樊母不屑一顾地无视了一叠叠小钞,心里的蔑视更加厌恶。
樊子建欲上前清点金额,被樊父拦住,他贪钱不假,却知道场合。
“邵伟,你一张张数给大家看!”谢敖国命邵伟出马。
得到命令的邵伟一边念叨一人不算数,一边出门靠身份拉了个邻居做证人,在旁人的见证下从一数到百,确认无误。
“既然没问题,那我们走吧!”在陶父的一声呵令下,一行人毫无预兆地来,潇潇洒洒地挥袖离开。
☆、以暴制暴
眼见陶家人不请自来,不告而别,以樊母倨傲的性子怎容忍他人太岁头上动土,愤怒起身呵责:“我樊家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今天走出我家门,以后都不准踏进一步……”
陶父神情肃穆地回过头,停在大门口,“我尊称你一声亲家母,是看在两个孩子的面子上,别以为我们乡下人是任人欺负的,谁家不是男方去女方家提亲,女方去男方家看家境,难道到你樊家就要搞特殊,一定要女方去男方家谈婚论嫁,好,既然我女儿喜欢你家儿子,我们舔着脸上门,可是,你们家是怎么对待我女儿的?”
樊母冷笑,“既然对我家百般挑剔,当初就不要自动送上门!”
樊母的冷嘲热讽,瞬时令谢落梅难堪地举步维艰,陶父的脸色更是多姿多彩。
陶籽雪微笑着走上前,“我敬您是长辈,尊称您一声阿姨,照理说这场面没有我小辈说话的份,不过,您是不是故意忘了一个最重要的事实?”
樊母对上陶籽雪含笑的眼眸,不自觉地心里发怵,想开口训斥她的目无礼数,又被她身边谢敖国强大的气势压迫。
“我听姐说,当初可是有人把樊子建介绍给她,好像还夸得天花乱坠的。我想也是,一个农村女孩没亲没顾,怎么就认识城里人,而且还是个优秀的青年,有房有工作?”陶籽雪不解地诉说自己的疑惑,“这种三好青年不应该在适婚单身青年中特别抢手吗,为什么看上我姐一个农村女孩?我姐确实漂亮,但城里人养尊处优的,不是应该更高贵得体吗?不好意思,我想了很久都想不出樊子建为什么会找上我姐,所以我找邵伟了解情况。不问不知道,一问还真被我知道了原因——”
“你给我闭嘴!”樊母越听越心惊。
陶籽雪打量了一眼躲在樊母羽翼下的樊子建,“樊阿姨,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是我不说,就代表樊子建不是个好吃懒做的混混!”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是你自己不珍惜前面温和的建议,非要我以暴制暴。
樊子建呲牙咧嘴地冲陶籽雪叫嚣,碍于谢敖国和邵伟不敢付诸行动。
“我告诉你们,今天不是你们樊家不准我姐登门,而是我陶家要退你家的亲事,就冲你们隐瞒男方人品,以次充好。”陶籽雪特意上前一步,正对张牙舞爪的樊子建,“我姐就是太单纯了,拿根烂木头也当宝贝似的供着。”
说樊子建是劣质品,彻底点燃了樊子建混账的品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出手欲打陶籽雪。
眼疾手快的谢敖国猛地一脚将樊子建踢倒在地,正义凛然地矗立在他面前。
“你们以多欺少,仗势欺人,我要去告你们……”樊子建叨叨地嘶吼。
陶籽雪又向樊子建走近几步,嗤笑道:“首先,是你们出言不逊,其次,是你动手在先,最后,警察就在这,你直接告吧!”
樊子建复杂地仰视着陪伴而来的邵伟,心里明清,四周围观的群众明日里就对他们家怨声载道,今日明确是自己有错在先,踢到了铁板,注定投诉无门,还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在樊子建的主动消音下,陶家一行人圆满完成任务,开心离去。
落在最后的陶籽雪拉着谢敖国嫣然一笑,“敖国,在他发起反攻前,我们应该送他最后一个礼物,也算为民请命。”
离陶籽雪几步之远的邵伟听闻陶籽雪轻柔的一句话,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谢敖国宠溺地点点头,扬了个邪佞的笑,“邵伟,找人暗地里揍他一顿,注意分寸。”
邵伟明白地点点头,保证完成任务。
就这样,在谢敖国的授命和邵伟的执行下,不久后,樊子建被人拉进无人的小巷狠狠地揍了一顿,那一夜,有个路过那条巷子的醉鬼隐约听到呜咽声,好奇地走了进去,然后被樊子建的满脸血污吓得酒醒了大半,好心地帮其送进医,通知家人,就医检查并无致命伤,樊父樊母当天报警,警察通过走访调查,没有发现一丝聚众斗殴的线索,最终只能以私人复仇结案。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支持《重生之巨星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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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小孩
处理完退亲的事,一家人长长地舒了口气,哀怨的谢落梅仿佛新生般展开了笑颜,然而陶父此刻突然陷入迷惘,在没有为谢落梅铺好后路的前提下,他丢弃了挽救谢落梅声誉的砝码,不知是对还是错,未来的路他该怎么走,才是对谢落梅最好的交待?
邵伟招呼大家去家里吃中饭,被陶父委婉拒绝,表示要赶回家,家里还有人在等消息。
离开前,邵伟在谢敖国耳边嘀咕了很久,陶籽雪以为他们在商讨教训樊子建的事,特意避远了点。
与来时的紧张不同,回时牛车上掩盖着一层喜悦过后灰蒙蒙的忧郁,陶籽雪不知道怎么开解这个时代思想固执的人,默默地躲在谢敖国怀里休息,渐渐地,意识渐渐涣散,她陷入沉眠。
梦里,陶籽雪隐隐地听见孩子间粗鄙的指责和耻笑,就像她一眼掠过的原身记忆,那时所有人都带着有色眼镜观察陶家三口人,不分白天和黑夜地不停羞辱。也许是灵魂与身体的融合,她可以感受到原身的自卑和不甘,就像眼前这个缩在角落的孩子,无助却倔强。不一会,远处传来的嬉笑怒骂声越来越近,几个衣着清爽的孩子围着那个小孩不住地指指点点,兴起时还踢上几脚……作为旁观者,她可以眼观四方耳听八面,但是她不能去干预一切,就像有一层无形的结界隔绝着她和他们,不经意地一瞥,她看到了那个孩子嘴角流下的血液和因痛苦而紧皱的五官,“不要打了——”她怒吼地捶打面前的结界却无能无力。
托抱着陶籽雪回家的谢敖国清晰地感受到她睡眠的不稳,身体轻微地颤抖,口里无声地呓语。
小孩子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对那个小孩的拳打脚踢在以人人一口唾沫告终。待作恶的小孩子离去后,陶籽雪发现隔离自己的结界消失了,她顾不得其中的奥秘,疾步向那个蜷缩倒地的孩子走去,走近一看,他的状况比想像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