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世军婚-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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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陶子夏不懂,嫉妒可以让一个人走错路吗?
“对,嫉妒,嫉妒她找了个城里人,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
“可是那个人不好——”陶子夏听懂了字面意思,却不解其中深意。
“子夏,一个人好不好?不是我们单方面评定的,在我们眼中各种不是的人,在你大姐眼中是高攀,因此她一步步退让,丧失主权,以致——”说到那个悲惨的可能,陶籽雪止了音。
等了好久都等不到陶籽雪再次开口,陶子夏落寞地出了房门,抬头仰望着神色凄楚的谢江花,内心有不明的怨念,作为娘,为什么不强硬地去制止大姐,眼看着大姐往火坑里跳,闹得村子里流言纷飞。
大人总比孩子思考全面,陶籽雪故意说给谢江花听的意思,谢江花心知肚明。
今天一大早就跟着谢落梅和谢家人赶到城里,左拐右拐地在一条小弄堂里找到了二层小屋的樊家,大门口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人出来迎接,谢家人顿时拉下脸。
谢落梅熟络地推门进门,就看见院子里晒太阳的樊子建。
可能是谢家人的主动上门消除了樊子建昨天的尴尬,他起身上前迎接,把谢家人请到樊父母面前落定,让谢落梅去倒热水。
谢江花目不转睛地盯着谢落梅忙进忙出,如坐针毡。
樊母开门见山地报备了两个孩子的婚期,比如彩礼等其余事情一概不说,打得谢家人措手不及。
谢江花想拍案而起,却被谢家兄弟紧紧按住,并且不让她发言。
接下来就是谢家和樊家交涉彩礼事宜,在你进我退的一番讨价还价后敲定彩礼一百,女方嫁妆随意。
谢江花被气得浑身发抖,愤慨地当场挥袖而去,有了谢江花的主动离去,樊母其后客气地命樊子建关门谢客。
走在回家的路上,谢江花脑袋一片浆糊,心里着急又理不出思绪,只得回家找陶籽雪商量,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地被陶籽雪拒绝,谢江花唯有天崩地裂地杵在门口。
因为明天是陶籽雪出嫁的日子,即使身在同个村子,少了女方单独办酒席,今天陶家依然分外忙碌,灶间几个帮忙的妇女手脚利落地做着招待男方接亲的吃食,陶父在一旁打下手,被人起哄也甘之如饴。
“大勇啊,你家籽雪好福气,方圆百里,谁不知道谢敖国的好,年纪轻轻就做了军官,前途无量啊……”其中一个帮忙的妇女笑。
“我们籽雪也不错,我说呀,是谢敖国该偷着乐。”陶柳揶揄着反驳。
陶柳的话得到了另一个妇女的认同,“你说得没错,籽雪现在可是我们村出了名的才女,懂得多,性子好,村里的小孩子哪个不口口声声念着他们籽雪姐……”
大家说话的内容有意无意地避开了谢落梅,一是免得坏了明天的喜气,二是不敢刺激外面发呆的谢江花,虽然不知道谢江花去了城里商谈婚事的结果,但是从陶子夏的急迫中不难窥探一二。
陶父满面春风地聆听几人夸赞陶籽雪,把谢落梅抛到了九霄云外。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傍晚,手机丢了,幸好这章电脑上有(手机上有2篇小说啊,另一篇不知道电脑上有没有存,昨天郁闷死了,捡手机的人还不接电话,一个破手机,你至于吗?)
☆、婚礼当天
正月初七一大早,陶籽雪就被人从暖暖的被窝中拉起梳妆打扮,睡眼惺忪间被人扑面盖了块冰毛巾,才彻底惊醒,不大的房间里站了好些人,其中最显眼的是位白头银发的老太,此人是陶父特意去请的福寿老太,由她来帮陶籽雪绞面。
陶籽雪捂着脸,惊恐地连连后退,“我天生丽质,就不需要绞面了——”
围观群众满脸疑惑,“籽雪啊,每个新嫁娘都要做的,这样可以漂漂亮亮地嫁出门。”
关于绞面,陶籽雪略有耳闻,忙摆手,“我真得不用——”
陶柳与谢江花对眼后,出其不意地上前禁锢住陶籽雪的左右手,暴露她被遮掩的脸袋,请银发老太为其绞面。
“我不要,你们不能强迫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陶籽雪无力地嘶吼道,等在门外的陶父和陶家兄弟汗颜地回到堂屋坐定。
银发老太笑容慈祥地接近陶籽雪,在她脸上涂上粉,然后挽起一根绳子麻利地把脸和脖颈处细小的汗毛绞掉。伴着老太双手的移动,陶籽雪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引来了四周几位妇女的哄然大笑。
“呜呜,你们还笑,疼死我了……”陶籽雪委屈地低眉哀叹。
“原来籽雪这么怕疼啊,那今晚——”其中一个妇女边说边捧腹大笑。
看妇女笑的一脸奸诈,陶籽雪瞬间被妇女的话吸引,“今晚什么?”
陶籽雪的疑问,惊起了谢江花的恍然大悟,“我说我忘了什么,原来把这么重要的事忘记跟籽雪交代了,哎呀,昨天事情太多,都忙忘了——”
“江花啊,幸亏你忘了说,不然找这形势,籽雪铁定要逃婚了——”陶柳在一旁赶紧打趣,免得有心人多想,进一步坏了谢江花的后娘形象。
陶籽雪好奇地打量着妇女间心意相通的哑谜,快递地在脑中猜测,不经意间略过一道精光,想抓住它的尾巴却被黯然错失。
“是啊,江花,我看还是别说的好,万一籽雪真逃婚了,谢家问你要人,你怎么说?”四周的起哄声越来越大,你一句我一句地将气氛推向了高潮。
在语笑喧哗声中,陶籽雪茅塞顿开,脸色轰得通红一片,幸好有白色粉末遮盖,能稍稍缓解下面色,可惜有个眼尖的妇女瞧得一清二楚。
“我们籽雪就是聪明,一点就通。”眼尖的妇女偷笑,“江花,待会可看紧了她,别让她半途偷溜啊……”
陶籽雪因为想到洞房花烛夜,脑子一片浆糊,那里听得出对方的揶揄,更加忘了拔眉钻心的刺痛。
银发老太顺利地收工,和蔼地抚摸着陶籽雪光洁的脸颊,“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眼一闭就过去了,不用担心!”
陶籽雪想怒吼,把这帮多事的妇女通通赶出房间,然后自己冷静。
可惜,好不容易抓住陶籽雪弱点的妇女说得正起劲,那能让陶籽雪退缩,“籽雪,赶紧把喜服穿上,别误了吉时。”
在别人的催促声中,陶籽雪呆愣地拿出昨晚折叠整齐的喜服。
喜服一摊开,惊艳了几个眼光孤寡的妇人,仔细地端详起来。
“籽雪,娘有个不情之请……”看到喜服的一刹那,谢江花脑海中就闪过谢落梅的影子,如果她能穿上这身别致的喜服,是不是能增添几分硬气。
陶籽雪迷茫地望向谢江花,“娘,你说。”
“就是这身喜服能不能借落梅,让她结婚的时候穿……”谢江花越说越羞愧,音量递减。
陶籽雪条件反射地想拒绝,可是拒绝地话被谢江花佝偻的身形逼回,“娘,这身衣服我不能借给姐,但是我可以给姐做身新的,你下次让她选块自己喜欢的布。”
谢江花欣喜地抬头,“谢谢你,籽雪!”
在几人的期盼中,陶籽雪换上新中式的大红薄棉袄,及膝的衣摆处手工绣了一圈藤蔓,与衣领处的花团锦簇相得益彰,再配上一条黑色直筒西装裤,给老旧的喜服增添了几分后现代的靓丽。
为了配这身喜服,陶籽雪对着镜子又简单地盘了发,更加清爽端庄。
☆、结婚仪式
谢敖国在迎亲吉时到来后,领着一帮亲属浩浩荡荡地前往陶家迎亲,因为同一个村子,走几步的距离,很快来到陶家,陶父一早就候在门口迎接。把迎亲队伍领进门后,首先招呼亲朋入座吃点心,递上糖水,吃个喜气。
撇开堂屋内的热热闹闹,谢敖国径直走向陶籽雪的房间。
房间内陪坐的谢江花和几位妇人一见到谢敖国的出现,忙起身离开,给予两人说悄悄话的机会。
走了妇人的房间顿时回归安宁,陶籽雪终于松了口气,她第一次见识到农村妇女的百无禁忌和插科打诨。
“漂亮吗?”女为悦己者容,陶籽雪先在谢敖国面前转了个圈,然后期待地问。
谢敖国是第一次见到成品的喜服,被瞬间惊艳,“漂亮!”
得到谢敖国直白的赞美,陶籽雪的心回归原位,拉着他坐到床边说些悄悄话,等待出嫁的吉时。
在堂屋众人吃完点心后,帮忙的人齐手撤掉了多余的桌椅,独留上位中央的一张靠背椅。
从最年长的老一辈到父辈叔伯,新娘和新郎双双叩拜,收下祝福的红包。
随着红包越收越多,陶父也不受控制地潸然泪下,在陶籽雪被带出门的那一刻,更是涕泪交加,不能自己,好似心被剜了一刀,说不出的痛。
陶籽雪走出门口的哪一款,蓦然回首,在陶父的身上隐约看到了前世的爸妈,如果当年自己披上婚纱走入婚姻殿堂,他们或许更加激动。想到这,陶籽雪紧张的心情被掩上一层淡淡的忧愁。
谢敖国时刻关注着陶籽雪,自然没有错过她的变化,不能说话的他用手心的温度安慰黯然神伤的她。
陶籽雪抬头仰望身边的谢敖国,甜蜜又酸楚地扬起一抹微笑,爸妈,敖国很好,你们放心!
在回到谢家时,陶籽雪整理好了乱飞的思绪,默默地给自己加油。
当跨进谢家门的这一刻,她的身份就变为谢敖国的妻子,为人处世的出发点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谢父谢母高坐上座,在德高望重的长辈呼和下,新郎和新娘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对拜,送入洞房。送入洞房后,两位婶娘分别端着一碗糯米小丸子让新人吃食,寓意一生团团圆圆、幸福安康。
走完一系列流程,众人散场,大家开始忙碌一会的喜酒宴,因为男女方的宴席都摆在一块,桌数比较多,大家忙得焦头烂额。
听着外面熙熙攘攘地招呼声,经过一系列流程的陶籽雪更显头痛,谢敖国心疼地替她轻柔太阳穴,“头痛,这样可以吗?”
“恩,力道刚好……”陶籽雪闭眼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