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世军婚-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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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起誓的两人忽略了四周的环境,炽热地对视彼此。
正当谢敖国抵不住陶籽雪的诱惑,准备一亲芳泽时,冲动的陶子夏得到答案飞奔而来,边跑边喊,“姐,我知道我错在哪了……”
不等谢敖国反应,陶籽雪脸红地推开了他,把整个人藏入被窝中。
一叶障目的陶籽雪不知道,就是她的这一举动,让陶子夏开始胡思乱想。
作者有话要说: 码那句“不只今生,来世亦是”时想到,要不我下一篇写谢敖国穿越到徐雪谚的世界,你们说好不好?
☆、霸占姐姐
推开门的陶子夏正巧碰到陶籽雪不知为何推了一把谢敖国,谢敖国则神色痛楚地退回原地,接着陶籽雪躲进被窝不敢出来。这情景显而易猜,浮想联翩的陶子夏内心升腾起一股夺姐之仇。
“你对我姐做了什么,老流氓?”陶子夏可不管陶籽雪是否在推搡间误伤谢敖国,在他心里,肯定谢敖国做了流氓行径才引起陶籽雪反弹,“爹娘也真是的,怎么能把你单独留在姐房间,多不安全啊!”
害羞的陶籽雪被陶子夏说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扒个地缝把谢敖国塞进去,也懊恼自己羞涩的下意识拒绝。
相较于陶籽雪的无颜以对,谢敖国内心的怒火直烧向不知好歹的陶子夏。
经历过生死战场的谢敖国幽深地注视着门口假装强大的陶子夏,气势如虹地直扑而去。
陶子夏被谢敖国凌厉的视线盯得双腿发颤,靠双手支撑门框勉强站立。
见形势不对,陶子冬怯弱地低头前行,欲把陶子夏拉出暴风圈。
但是犟脾气上头的陶子夏让陶子冬的设想全盘落空,即使被吓得不能走动,陶子夏还是顺利躲过了陶子冬的手。
“子夏,不许胡闹!”陶子冬低声说道。
陶子夏抬头望了眼嚣张的谢敖国,跋扈的性格顿时暴涨,“我才没胡闹,肯定是他做了什么,姐才推开他躲起来哭的——”
陶子冬震惊地看向陶籽雪的床铺,确实只剩一坨隆起的棉被,可是陶子夏的话让人莫名地违和。
“老流氓,你不在的时候就惹我姐哭,现在回来了还敢欺负我姐,我跟你拼命……”陶子夏像头小狼般龇牙咧嘴。
陶子夏对谢敖国的称呼,使陶子冬忍不住斜眼偷瞄,恰好瞧见了谢敖国隐忍的捂胸,“敖国哥,你怎么了?”
谢敖国蹙着眉头摇首,“没事!”
陶籽雪听出谢敖国语气中的孱弱,霍然打开被子,担心地打量他,“是不是伤口复发?”想到刚才自己的失手一推,显然诱发了谢敖国未痊愈的伤病,陶籽雪自责地耷拉着脸。
“没事,待会就好,不用担心。”谢敖国莞尔一笑地安慰愧疚的陶籽雪。
“什么没事,你明明伤得这么重,我们去医院——”谢敖国不说还好,一说反倒让陶籽雪红了眼,慌张地下床穿鞋,不由分说地准备拉着谢敖国往外走。
陶子夏由先前的盛怒转为被陶籽雪无视的委屈,眼眶湿润地吼道,“我再也不要二姐了……”
陶子夏的画风骤变,让陶籽雪一时无法接受,好奇地看向谢敖国,探问自己有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引起陶子夏叛逆?
谢敖国整理好内心的雀跃,面无表情地摇了头。
陶籽雪与谢敖国之间的互动被围观的陶子冬看得仔细,心慌地告诫自己不可得罪腹黑的谢敖国。
“娘,我帮二姐讨公道,二姐不领情,我伤心了……”陶子夏跑到谢江花面前,光明正大地告状。
谢江花无奈地叹气,她怎么就生出一个只长个子不长心眼的儿子,竟然不清楚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要绕道的道理。
“娘……”得不到谢江花的回答,陶子夏嚎啕大哭。
被陶子夏的哭声惊讶,陶籽雪为了自己脆弱的耳膜着想,上前相劝。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留泪,我们子夏是小小男子汉,怎么能为这点小事哭鼻子呢?”
陶子夏瞥了眼放低姿态的陶籽雪,不满意地继续大声嚎啕。
“子夏不哭,是姐姐伤了你的好心,为了惩罚姐姐做错事,姐姐可以答应你一件事!”陶籽雪无奈割地求和。
“真的?”得到满意答复的陶子夏,立马收住哭声。
陶籽雪诧异地点点头,对陶子夏的认识再次提升一个档次。
“我以后要和二姐一起睡,每晚都要听故事。”陶子夏偷瞄陶籽雪的表情。
陶籽雪还未回答,陶子冬提了反对票,不过陶子冬完全是被逼无奈,因为身后有个谢阎罗。
谢敖国发现他对陶子夏过于仁慈,才让陶子夏一而再地在太岁头上动土。
其实,陶籽雪也感受到了来自谢敖国身上的威压,苦命地与陶子夏讨价还价,“子夏是男孩子,要自己睡,不然说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陶子夏想到自己笑话别人时的场景,毫不犹豫地同意自己睡。
“子夏真乖,以后姐姐有空就给你讲故事。”陶籽雪开心自己一箭双雕,既满足了陶子夏的愿意,又实现了自己的初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一早就看到不多的收藏又往下掉,顿时受了一万点打击
☆、突然一吻
轻而易举达到自己目的的陶子夏急切想同他人分享自己的喜悦之情,可惜眼前一帮人皆忌惮谢敖国的气势而不敢轻举妄动,为了挽回自己的主场,陶子夏展开自己纯真的笑容,“姐,你现在没事,就给我讲故事吧。”
陶子冬身后突袭一阵阴风,刮得他浑身不安。
“姐现在有事,晚上再给你讲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故事,好不好?”陶籽雪柔声道。
“晚上吗?”陶子夏故意拖长了音调,“那好吧,二姐不能说话不算数。”
陶籽雪肯定地点头,皮笑肉不笑地沉默待过,以免再次刺激身后的谢敖国,真应了那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得到满意答复的陶子夏迅速遁走,有了可以炫耀的谈资,他准备去村里逛一圈。
送走了烦人的陶子夏,陶家其他人识时务地争相离开,给小两口留下私密的空间。
“胸口还疼吗?”陶籽雪仔细地打量谢敖国的全身上下,试图用肉眼查看伤情。
谢敖国拉过陶籽雪,“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是不是昨天用力过猛,伤到了?”回想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陶籽雪能找出的理由只剩下昨天下午的英勇之举。
谢敖国从陶籽雪眼神中探到了认真,微笑着点点头。
“谁让你乱逞一时之勇,现在旧伤未愈,又添——”陶籽雪边抱怨边心疼。
谢敖国盯着陶籽雪开合的粉唇,经不住诱惑地顺势揽过,低头印上一吻。
陶籽雪惊讶地睁大了眼,清明的思绪瞬间被炸为空白,慌乱地手足无措。
“闭上眼!”谢敖国被陶籽雪无神的视线瞪得羞了耳廓。
遵照谢敖国的指示,陶籽雪听话地闭了眼,眼前的漆黑让她的感官深刻地记下了这轻柔触碰,像是春暖花开时,和煦的微风轻拂万物,小心翼翼就深怕叨扰了美景。
谢敖国凝视着仰头嘟嘴的陶籽雪,唇边的笑意越陷越深,情不自禁地又加深了这个吻。
心跳加速的陶籽雪不确定是因为时间的流逝导致自己缺氧晕眩,还是谢敖国给予的美好感觉让她幸福地身处虚境而不自拔,总之大脑供血不足,眼前的黑幕渐渐渲染开白茫,思绪完全不受控制地坠入空无。
陶籽雪的不适立即引起了谢敖国的注意,“籽雪,你怎么了?”
“敖国……”随着陶籽雪的轻声呼唤,她的所有神智都陷入昏迷。
“该死……”谢敖国连忙把陶籽雪抱上床,自责自己的唐突和不自制。
躺在床上的陶籽雪绯红的脸色逐渐退为白皙,呼吸也归为平稳,仿佛入睡般安宁。
谢敖国一眨不眨地观察着陶籽雪的细微变化,内心的担忧更甚,深怕她一去不回,就像她来时般突兀。
不一会,晕厥的陶籽雪听到耳畔传来哀怨的声声呼唤,那声音搅得她心神不安,眼泪不自主地滑下,努力想睁开沉重的眼皮,“谢敖国……”
不管陶籽雪为何会唤自己的名字,谢敖国即时回道,“我在这。”并双手握住陶籽雪冰冷的手。
眨着惺忪的睡眼,陶籽雪一时迷糊地不知所云。
陶籽雪一闪而过的狐疑把谢敖国吓得魂不附体,幸好过硬的忍耐力,压制了他的慌张。
“谢敖国,我怎么了?”过了好久,陶籽雪才恢复清明。
“没事——”谢敖国难忍激动地把陶籽雪抱入怀里,陶籽雪语气中的依赖抚平了他跌宕的心海。
“我是不是晕过去了?”陶籽雪虚弱地说,“你不要担心,我如果一段时间没有休息好,就会这样的,过一会就好。”
谢敖国点点头,紧张地问:“去看过医生吗?”
“各种检查结果都显示好好的,是自身素质差,平时当心点就好,好久没犯了——”陶籽雪轻描淡写地解释。
谢敖国专注地窥视着陶籽雪说话时的眼神,担虑她知情不报。
作者有话要说: 谢敖国与徐雪谚的现代故事叫做《重生之巨星降妻》怎么样?大家想看吗(づ ̄ 3 ̄)づ
☆、畅想未来
在陶籽雪的再三保证下,谢敖国把对她的担心深埋心底,待到它日让医生做个检查。
陶籽雪偷瞄神色严肃的谢敖国,一面开心他的关心,一面苦恼原身的身体状况,作为徐雪谚时,这无来由的晕厥是从小伴大的,三四年犯一次,全身检查也查不出所以然,唯有平时合理安排时间,不宜劳累。没想到重生为陶籽雪,还落下这顽疾。
“咦,这是什么?”陶籽雪发现自己空荡的房间多了个大包裹,刚好转换话题。
谢敖国看也不看地回答道:“昨晚说起几天后的婚事,因为最近一个多月事情比较多,陶籽雪没有准备结婚用的衣服,爱仙就把自己结婚时穿过的喜服拿来给你,你不要介意。”
陶籽雪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