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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二世军婚-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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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雪谚语句中用到的医学专用术语,让韩医生惊讶地仰视一旁站立的徐雪谚,“你是学医的?”
  徐雪谚摇摇头,“没有,因为自己身体不好,所以看了一些书。”
  好似找到了知音,韩医生竟然有了跟徐雪谚深入交谈的冲动,幸好救死扶伤的医者本能驱使,让他暂时压下了激动。
  韩医生仔细地为陶父做了全身检查,每按一个部位都询问当事人感受,为以防万一还借助了高科技仪器,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肋骨神经受挫,第五根肋骨轻微骨裂,损及内脏,伴有轻度脑震荡。
  医者父母心,看到检查报告的一瞬间,韩医生气愤地拍案而起,“这是在谋杀,你们应该报案缉拿凶手。”
  韩医生话音未落,医生看诊室的大门被人慌慌张张地推开,接着谢敖业领着一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出现在大家面前。
  “哪里有谋杀?”警察不怒而威地扫视一众人,在见到谢敖国时,瞬间破功,敬礼道,“队长,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英姿不凡……”
  谢敖国丢人地别过眼,几年不见,贱功练得如火纯青。
  被谢敖国无视的警察心不甘情不愿地处理正事,“刚才谁在说谋杀,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犯罪,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韩医生汗颜地解释,“不好意思,是我叙述有问题,我应该说打人的人在犯罪,怎么可以把人往死里打。”
  显然,警察是认识韩医生的,符合道:“没错,打人怎么可以往死里打呢,发泄发泄也就可以了,不应该上升到犯罪的层面。”
  谢敖国可能觉得警察此刻的形象有损自己威武的形象,低头在徐雪谚耳旁解释,“别看他嬉皮笑脸的,上战场可是一把直插敌人心脏的尖刀。”
  “那他怎么做警察?”徐雪谚问,照理来说,一个在战场上勇猛杀敌的士兵皆在建功立业,怎会甘愿守在后方做个小警察。
  “你是嫂子吧,真是闻名不如见面,配我们古板的队长可惜了,真是一朵鲜花插在——”耳听谢敖国与徐雪谚的交头接耳,警察不甘寂寞地插话,可惜最后一句话被谢敖国的威压镇得有口无言,连忙转换话题,“嫂子,我跟你说,不是我不想当兵,是我家老大不让我当,说什么害怕马革裹尸还,切,这不是在咒我吗?”
  正当警察说得凄凄惨惨时,徐雪谚感受到一股低气压从门口飘来,一个年过半百的妇女冷着脸站在门口,咬牙切齿地盯着警察的后脑勺。
  “父母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儿陪在自己身边——”徐雪谚想缓解气氛,然而警察不给她机会。
  “都是骗人的,我家老大只是因为家里二比一少了个支持者才死乞白赖地把我召回来的,嫂子,你说我是不是很命苦,以前嫌我皮实,把我扔到军队,后来又不顾我的意愿,把我叫回来做个小警察……”警察期期艾艾地诉说。
  韩医生低着头偷笑,再也掩饰不了自己的幸灾乐祸,对警察的悲惨结局抛了个深感同情的眼前后,默默地向后移了一米。
  “邵伟,我听你袁阿姨说她单位有个女孩子不错,要不咱们今晚见见面。”站在门口的妇女幽幽地说道,眼神里不断地散发着期待。
  被称为邵伟的警察僵硬地转过头,泪眼汪汪地表示自己的无辜,“老大,您小儿子我还没定性,别祸患小姑娘……”话没说完,邵伟就震惊地目送着自己的母亲离开,徒留下虚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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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赖的女人

  在自家母亲无情的镇压下,邵伟终于不再耍宝,认真过问报案事件的前因后果,他工作时的沉稳表现把事情带回既定轨道。
  “就是他?”听完整件事后,邵伟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顿时感觉后背隐隐作痛,真替谢刚默哀。
  “我怀疑他有狂躁症,因此今天的行为变得残暴。”徐雪谚凝视着安静昏睡的谢刚,心里冒出丝丝不忍,又劝诫自己不可妇人之仁,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
  韩医生听到新奇的医学名词,眼冒精光,拽开挡道的邵伟,求贤若渴地问:“什么是狂躁症?”
  “狂躁症是一种心理疾病,可分为先天基因遗传或者后天因素刺激,依照我对谢副队长的了解,他属于后者。患有狂躁症的病人,受刺激发病后不受理性意识控制,容易做出过激行为,发生一些无法预计的不良后果……”徐雪谚面对韩医生,把知道的信息详细地解释一遍。
  韩医生如获至宝地一边记录,一边恳切地邀请徐雪谚稍后喝茶聊天。
  就在徐雪谚不知道如何拒绝韩医生的邀请时,同来的薄唇妇女尖锐地反驳了徐雪谚的解释,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不能让医生给谢刚下定论,不然她家会跌落万丈深渊,就像一开始徐雪谚的威胁,要夺走她们最在意的东西。
  “我男人没病,他就是帮我说理的,是你爹先打得我男人,我男人才还手的,都是你们的错……”薄唇妇女大声吼道。
  “评什么理?”徐雪谚讥讽地笑,“就算是我爹先动的手,你们凭什么上我家来骂门?”
  眼见大家都认同徐雪谚的话,薄唇妇女竟当众脱起了衣服,把诊室的人惊得手足无措。
  “你要做什么,小心我把你抓进派出所关几天。”邵伟遮着眼,气急道。
  “陶籽雪把我打得全身都痛,医生你可以看看我的伤——”气得病急乱投医的薄唇妇女在女儿晓月的阻拦下恢复了清明,赶紧解释。
  韩医生虽然对谢刚及家人的第一印象很糟,但是本着医者仁心,唤过护士协助检查。
  护士把薄唇妇女和晓月领进旁边的空余房间,其他人在诊室等待检查结果,只是还未过多久,旁边就传来薄唇妇女的咒骂声,“你眼睛瞎了,我这边痛,那边痛,全身都痛,怎么会没有伤呢?”
  护士的脾气被薄唇妇女的不识好歹激发,反嘴道:“伤不是你说痛就有,连个乌青都没有,精神也好,活动自如,哪个有伤的人像你这样健康啊,还在那边诬赖好人,真是个刁妇。”
  “你不是医生,我要医生过来看——”薄唇妇女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晓月在一旁干着急,她记得娘痛的冷汗直冒,为何护士说没问题呢?
  护士不愿再与薄唇妇女纠缠,出了门,把自己看到的情况如实汇报给韩医生。
  韩医生为了平息薄唇妇女的鬼哭狼嚎,让护士去请当班的女医生。
  凑巧地,邵母皱眉走来,“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不要打扰病人休息。”
  以为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薄唇妇女拉住邵母阻止她离开,“医生,求求你给我看看,我全身都痛,怎么会没伤呢?”
  被抓壮丁的邵母不情愿地替薄唇妇女做了个详细的全身检查,结论与护士所说相同。
  薄唇妇女像是被抽空了灵魂般瘫坐在地,不敢置信地扒着衣服察看。
  晓月躲在一旁不住地哭泣,心里悔恨的同时,加深了对陶籽雪的怨念。
  “既然大婶是无理取闹,我也不能让你白费了功夫,麻烦医生看下我的伤势吧,虽然昨晚我有不小心摔了一跤,但是新旧伤还是能分得清。”徐雪谚径直走进隔壁,撩起袖子和裤腿,大块大块的瘀青遍布青黄的肌肤上,令人看得触目惊心。
  薄唇妇女睁眼盯着紫红不一的乌青,疾呼自己的冤枉,“自己摔的想推给我,没门……”
  被薄唇妇女的大嗓门震得心肝乱颤的邵母沉下脸色,愤懑道:“给我闭嘴,作为医生,我分得清摔伤和拳打脚踢的区别,况且新伤和旧伤存在明显区别。”
  薄唇妇女觉得医生偏心陶籽雪,哭天抹泪地跑到医院走廊撕喊天地不公,人心不古,恃强凌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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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落幕

  诊室内的众人被薄唇妇女的猝然之举打的望而生畏,推搡间纷纷退避三舍。
  薄唇妇女率性而为地席地而坐,从陶家的欺人太甚到医院的处事不公,嚎啕大哭中音调清晰可闻,不一会就聚拢了不少医务人员和病人亲属,不凑巧地其中就有县长夫人。
  眼见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徐雪谚明白不能任由薄唇妇女颠倒黑白。
  “大婶,大家一个村里住着,我不想闹大,可是你一再污蔑我的人格,我也不能保持沉默。第一:今天上午的打架完全是单方面的殴打,村子里不少人都可以证明我的清白;第二:你说是我爹动手,我承认,如果不是你们一家人上门聚众闹事,口出狂言,我爹不会在明知不敌的情况下贸然出手,并且现在身受重伤……”徐雪谚边说边哭泣,“你平时在背后挑拨离间,我念在你是长辈,不同你一般见识,可是你不能自私地为了你女儿而破坏我与敖国哥的婚事,军婚是受国家保护的……”
  站在人群中的县长夫人听到敖国,莫名地赶到熟悉,倏然想起县长的至交好友严国栋,谢敖国不就是严国栋欣赏的千里马吗?接着又想起前段时间在妇道人家里面传递的小道消息:陶家丫头为了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而处心积虑地设计谢家,如愿达到目的后又偷奸耍滑地仗着谢敖国的身份躲避劳作,有福能同享,有难不能同当,得知谢敖国出事,有生命之忧时避而不见……
  难道面前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就是陶籽雪,而守护在身旁的大个子就是谢敖国,两人之间隐约透露的气息可不像大家所传的形同陌路。县长夫人心惊。
  说到自己的女儿,薄唇妇女的战斗力再次飙升,“你怎么配得上谢敖国,别人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子,你娘□□败坏民风。我家晓月家事清白,人美手脚勤快,整个陶家岙,就我家晓月配得上谢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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