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世军婚-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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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娘,今天就不吃了,家里还有件急事等着处理呢。”徐雪谚懊恼地苦笑。
谢敖国探出徐雪谚眼梢流露的疲倦,不放心地上前询问,“需不需要我帮忙?”
谢敖国的细心和贴心让徐雪谚感动,虽然需要一个肩膀依靠,但是接下来的这件家事只能自家人内部化解。
“不用,这点小事随手拈来啦……”徐雪谚爽朗地回道。
没有察觉到徐雪谚的勉强,谢敖国没有坚持,伸手抚摸她的头,“回家的路上小心点,要爱护自己的身体,昨晚的事情不能再发生。”
谢敖国的突然翻旧账,徐雪谚表示脑子不够用,迟疑了下才反应过来话语里隐藏的深意,无奈地点头保证。
在谢家人的欢送下,徐雪谚和陶子冬原路返回。
先不说谢家人在饭桌上三堂会审谢敖国,询问谢敖国为何前一晚果敢地同意陶父解除婚约,今天突兀地来一处情深意切,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缠绵?谢敖国扔下一句婚期照旧后不再多言一句,惊得全家人呆愣当场。
与谢家的红色炸弹不同,陶家正上演鸡飞狗跳的一幕灰色烟雾,早上还精力充沛为难徐雪谚的薄唇妇女此刻在女儿晓月的搀扶下,期期艾艾地站在陶家门口,他家男人上前同陶父理论,音调高得震慑了一无所知的陶父。
刚从谢家散去的村民好奇地向陶家聚拢,好奇地窃窃私语,与薄唇妇女走得近的妇女问明了原因,刻意地四处散播。
“谢刚,你说什么?”陶父惊奇地询问薄唇妇女的老公。
原来薄唇妇女的老公是陶家岙另一个生产队副队长谢刚,向来看不上背景单薄、家事不堪,却凭借自身实力坐上副队长的陶父,工作时碍于大队长的情面无法下绊子,心里窝火地回家宣泄,耳濡目染下,作为老婆的薄唇妇女自然无所不用其极地针对陶家,陶籽雪首当其冲地成为了她下手的目标,可惜这次吃了暗亏。
“我说什么,你家那个扫把星女儿呢,让她给我滚出来……”谢刚一个劲地往屋里冲,被陶父阻拦,“有胆下手,没胆人啊,跟她那个不要脸的娘一样……”
随着谢刚说话越来越偏激污秽,陶父忍不住一拳击向谢刚的脸庞。
“陶大勇,你敢打我,忘了以前是怎么被□□了?”因为一时失察,谢刚被狠狠地打到在地,心里长年累月的愤懑被彻底激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回击。
当徐雪谚和陶子冬挤过人群,回到家门口时,陶父身上已经挂了不少彩,看着比谢刚严重。
“爹——”陶子冬忙护在陶父身前。
打红了眼的谢刚见着陶子冬,那拳头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眼神中的狠厉吓呆了陶家父子俩。
徐雪谚仿佛在谢刚乖张的神情中看到了嗜血的冲动,奋不顾身地扑上前截住谢刚的拳头“住手,会出人命的……”
徐雪谚的行为惊醒了四周围观的村民,怕出现人命案,纷纷出手控制陷入疯狂的谢刚。
眼见陶家父子俩脱离了险境,徐雪谚急忙询问两人伤势,陶子冬虽被狠狠揍了一拳,但未伤及要处,而从头打到尾的陶父在开口时竟涌出不少血水,令她十分担心伤及脾肺。
被村民架住的谢刚不解气地依旧拳打脚踢,骂骂咧咧,殃及了无辜的劝架者。
谢刚的表现彻底惹怒了徐雪谚,本来打算温和对付他们一家人的计划被打入了冷宫,既然他们如此在意权势,那么就让他们从天堂摔入地狱,尝尝千夫所指的滋味。
“在你想把我怎么着前,请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因为我也不准备放过你——”徐雪谚冷酷地站在谢刚面前,说得每一个字都像千年寒冰一样刺骨。
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我的收藏不涨反跌,心碎啊,有没有
☆、怒极反笑
等谢家人闻讯赶到时,陶家周围的气氛寂静而冰冷,陶家父子俩颓坐在地,紧张地观察着陶籽雪的一举一动,深怕她收到任何伤害。
谢刚被几人架着定在当场,错愕地对视着冷酷的陶籽雪,陌生的感觉令他心慌。
“就你个小丫头片子,敢把我怎么着。”镇静了被蛊惑的心魂,谢刚硬气地吼道。
“我们何不来看看,谢副队长,请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最在意的东西是如何离你而去,一定会让你明白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徐雪谚冷笑,“我能想象到你到时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为了恭喜你梦碎,我那时一定送上份大礼亲自上门道贺。”
徐雪谚轻而有力的威胁像一道锁链绞住了谢刚的灵魂,心肝随之一颤。
“至于你个刁婆子,颠倒黑白,恶语伤人,上门挑衅,恃强凌弱,实在是欺人太甚,不回敬你些什么,显得我多不礼貌似的……”徐雪谚一步一步地逼近薄唇妇女,笑容从阴冷变得明媚,“不如,我随你们的愿,把今天这事闹得再大些,把大家遮的掩的都说开来,好不好?”
搀扶薄唇妇女的晓月被徐雪谚阴晴不定的面庞吓得浑身哆嗦,她透过徐雪谚虚无的背影仿若看到了血红的镰刀正无情地向她们母女挥舞。
“你是谁……”薄唇妇女惊恐地连连后退,眼前的陶籽雪完全变了个人。
徐雪谚大笑,“这个问题问得好,你觉得我是谁呢?”
薄唇妇女害怕地晃着头,疯狂甩臂,试图阻挡步步紧逼的徐雪谚,“你是恶鬼,滚开……”
拍打在身上的力道让徐雪谚吃痛地减缓了步伐,却更加坚定了她要暴露薄唇妇女欺软怕硬的生性,“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评价我,听着不错!”
四周的议论声瞬间甚嚣尘上,一方人恐惧陶籽雪鬼上身,昨天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软弱地不同人交谈,今天就胸有成竹地把人逼的节节败退;另一方人否定了鬼上身的无稽之谈,有谁见过表情丰富又弱小挨揍的傀儡,然后归结为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每个老实人都是极大的潜力。
总之,大家都清楚地感受到陶籽雪的不同,无论从说话方式和周身气息上都有反差。
“你离我娘远点——”晓月退避三舍后,怯弱地说道。
“躲得真快,这么孝顺,不如你来代替你娘承受我的怒火?”徐雪谚好心地提醒道。
晓月听后,极速地向人群簇拥的地方跑去,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徐雪谚讥讽地盯着吓破胆的母女和若有所思的谢刚,接着抛下巨弹,“你们既然上门无事找事,那么我们双方都去医院验伤,让派出所的同志给我们评理,谁对谁错,自有公道。今天的事村里的大叔大婶都看的一清二楚,希望警察同志找大家问话的时候能如实汇报,说假话可是要被拘留的,再说头上三尺有神明,大家也不希望半夜鬼敲门吧。”
在农村,如果派出所是现实世界的执法者,那么迷信则是精神世界的鉴世镜,双管齐下,才能无往不利。
☆、又生突变
徐雪谚的话音未落,治保队长就被村民推出人群,希望他解决眼前的麻烦事,避免越级上报县派出所,影响村政考核。
“籽雪啊,今天这事是你爹先出的手,双方都有错,我看就算了吧!”治保队长笑嘻嘻地和稀泥。
徐雪谚惊讶地回头望向陶父,只见他羞愧地低头不语,怕自己的鲁莽给女儿添了把柄。
“爹,做得不错,别人都无理取闹地骂上门了,我们还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岂不成了缩头乌龟……”徐雪谚偷笑,看来这陶籽雪有个女儿奴的父亲,平时斯斯文文的一个,这被触及逆鳞的时候也硬气。“就是下次打人前先看看对方的体格,确定自己是否会吃亏,跟个狗熊似的人你一个书生可打不过,三十六中有一计叫做走为上计,斯文人可犯不着跟个莽夫较劲……”
陶父震惊地抬起头,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女儿的口齿伶俐,连连点头。
治保队长被徐雪谚正大光明地护短搞得哭笑不得,怕自己说不过转性的陶籽雪,忙转换说服对象,想去扶起一直跌坐在地的陶父。
不过,徐雪谚没有给治保队长献殷勤的机会,“我爹可能伤及内脏,伴有脑震荡,您还是先别动的好,不然伤上加伤就不好了。”
治保队长咻地收回手,心惊胆颤地问:“什么是脑震荡?”
治保队长的话肃然令徐雪谚心头一震,说得兴起,忘了这是个文化程度不高的农村。
幸好闻讯赶到的谢敖国接过了话头,“脑震荡是医学上的称呼,就是头部遭受外力打击或自身重力磕碰后产生的脑功能障碍,一般症状为短暂性昏迷、失忆、头痛、恶心和呕吐等。”
“脑震荡分为轻重,轻者可根据自己身体机能慢慢修复,重者会出现颅脑损伤,危及生命……”徐雪谚边说边观察众人的反应,“家里有小孩子的可不能打头,大人常说越打越傻,就是因为你们的外力导致颅脑损伤,发生病变。”
徐雪谚话音一落,家里有小孩的人各个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回忆自己是否曾有不当行径。
“姐,那爹不会有事吧?”陶子冬害怕地紧盯陶父的一举一动。
提及陶父,徐雪谚内心也十分焦灼,虽然她有些夸大其词,但是陶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着就揪心。
“爹,你有没有觉得身上有地方特别疼?”徐雪谚走进陶父,蹲身问。
被徐雪谚的专注吓得不敢撒谎的陶父捂着胸口,缓慢地说道:“胸口疼,喘不过气来……”
“爹,你现在试着慢慢起来,我们去医院检查。”徐雪谚伸手搀扶,并示意陶子冬帮忙。
陶子冬紧张地扶着陶父缓慢行动,深怕自己的疏忽会加重陶父的痛苦。
这边陶谢两家人时刻关注陶父的身体状况,那边一个小炮弹挤过围观的人群,生气地向谢刚拳打脚踢,“让你欺负我爹,你个坏人,我打死你……”
趁着劝架的几人被徐雪谚的话说得心神不安,谢刚挣脱禁锢,一把推开人小鬼大的陶子夏,他谢刚可不是随便一人就能太岁头上动土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