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世军婚-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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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半小时,医生都会前来查房,每次都满意离开,嘱咐护士尽心照料。
医生的话多半是白交待了,那些个护士挣破头地无事前来晃荡一下,那笑容妩媚亮眼。
“喂,没见过那个病人有你这么旺盛的桃花运。”她双手叉腰,生气地嘟哝道,“要不你分我点运气好不好?我从小都只有大运道,没有小运气……”
如果现在有人能听见她的呢喃,就会毫不客气地说她人心不古蛇吞象。
说是这么说,可也只有她知道,自己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中考失利,她告诉自己已经比平时的成绩提高了一截,完全无视了那些比她差的学生都比她考的好;工资少,她告诉自己一份心血一份价值,下班也无事,偶尔无薪加班可以忍受……
☆、作者有话说
大家好,我是作者君雪谚。
写这本小说前,我做了很多功课,尽量还原真实点的七八十年代,可是又因为收集的资料有限,还是会有所出入,这里请大家海涵。
我一开始是打算存稿再发,后来想想还是边写边发,因此每天发的字数不会太多,可是会尽量每天发一章,大家可以收藏养肥。
有任何意见,大家请在评论中指出,你们的每一个字都会是我上班偷偷码字的动力哦。
☆、领导探望
病房外,留守了二个警卫排士兵,以便各方进行联系,也方便照顾团长。
从这二个警卫排士兵口中,护士套出了不少她们感兴趣的东西,当然也方便她了解这个跟她休戚相关的团长的信息。
谢敖国,G军区最年轻的团长,今年28岁,未婚,战功赫赫,英勇神武,是全军士兵的偶像。
其余的信息被二个士兵以机密为由含糊带过,无论别人如何威逼利诱,都闭口不言。
“喂,你的士兵挺可爱的吗?”她刚去外面逛了一圈,欣赏了二个士兵在谈到自家团长时的激昂和敬仰,然后与有荣焉地跑回来跟受伤的谢团长聊天,“我猜他们不是不能说,而是不知道,看昨天副团与士兵的对话,你在你们军中肯定犹如阎王般存在,谁敢在老虎头上溜须,哈哈……”
这边气氛和谐,在主治医生办公室却严阵以待,他们严谨对待每一次查房记录,不光是上级领导的特别关注,更是对英雄的惺惺相惜。
现在最后的终极考验,就是能不能在术后24小时内苏醒。
手术后的第二天,团长在众人的殷切期盼中恢复了意识,在医生的仔细检查和肯定下,前来探望的领导和士兵都喜笑颜开。
“敖国,养好身体,我等你回来继续给我军添砖加瓦。”师长首先开口道,心里的喜悦溢于言表,这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得意门生,果然没有令自己失望。
作为刚醒的病人,谢敖国做不了敬礼等幅度过大的动作,只能轻微地颔首示意。
看到谢敖国的举动,师长欣慰地点头,“敖国啊,你受伤的事情我们还没有通知你的家人,你看是不是要……”
师长没有告诉谢敖国,他的受伤差点引发两军长罔顾多年情谊而反目成仇,最后还是手下警卫通知他手术成功才被平息怒火,而自己就可怜地承受了军长整整三小时的批评教育,最后就差扔下一句:下不为例。
“靠,借我的兵,出了意外还这么理直气壮,简直无理取闹……”师长离开军长办公室时还能听到军长的不满。
既然谢敖国安然渡过第一个难关,师长也有了精力来处理这件意外的前因后果。
原来W军区军长向G军区区长借调谢敖国及其下属一支小队参加W军区对Y国的一次侦查防卫战,战争以我方的胜利告捷,可惜兔子急了还咬人,Y国的敢死队竟然绑架了该次防卫战的指挥官罗师长,谢敖国为了营救罗师长,带领其下一只精英小队冒死挺进,在一番生死搏斗后成功救下罗师长,可变数也就在最后一刻发生,其下一个士兵被敌人制服准备同归于尽,危及时刻,谢敖国挺身而出,身中一枪,并被炸弹威力波及,导致深受重伤。
师长想到谢敖国护短的小心眼,自然不能在那个士兵身上公报私仇,唯有下令全师加强训练力度。
这也真是谢敖国一直力推的,平时的一滴汗,战场上更多一分保命手段。
因此,师长脸不红心不跳地前来探病。
作者有话要说: 让收藏来的更猛烈些吧
☆、娃娃亲
师长未完的话,谢敖国心里明清,以往为了宽慰父母兄弟,他都独自一人熬过病痛折磨,报喜不报忧,然而这次不同于以往得是时间节点不同。
这次任务出发前,谢敖国提交了结婚报告,知道的人不多,刚刚师长是其中之一。
谢敖国的结婚对象是双方父母定的娃娃亲,当时他十一岁,她刚满月他来参加她的满月酒,应自家父母的要求抱了抱那个奶白的小娃娃,然后就脱不了手,因为她抓着他的衣领不放,松手就哭,最后大家戏称:俩家可以结个娃娃亲,看这两孩子有缘。
随后等她会走路了,就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唤:哥哥,哥哥,哥哥……一路欢声笑语。
在她四岁的时候,他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偷偷从了军,告别了小尾巴。
当兵的前六年,他几乎没有回过家,自然也没见过小未婚妻,只能从家人的信中知道她六岁时家里出了变故,她坚强善良地长大。
然后在军队稳定后,他多了时间可以回家看看,也亲自了解了弟弟口中她的懦弱,与记忆中完全不相同的两个人。那一夜,他想了很多,因为他知道自己有些失望,需要整理情绪面对她。
后来的几年中,他也或多或少地接受着软弱单纯的她,会竭尽所能地帮助她,把她当成责任挂在心间。
最近这次回家,父母开始催促成婚,原因是自己年纪大了,村里大多数同年纪的儿时玩伴都娶妻生子,孩子也可以单独打酱油。
他约她出来详谈,问她是否愿意跟他结婚?她点头。
既然对方愿意,他结束休假后就向上级打了结婚报告,原以为会安耽地度过这段时间,却不知一纸令下,被借调派往战场,更不知自己会生死一线。
如果不是师长提醒,自己下意识地就会继续报喜不报忧,遗忘回家报信这件事。
师长安静地等待谢敖国的决定,有一刻自私地不想提醒他,毕竟军嫂不易当,怕把人给吓跑。静下心来想想,这也是次磨砺,如果那人守得住寂寞与不安,是对他最好的归宿。反之则不过是重新在找个对象,冲他这份功绩与皮囊,排队的人多得是。
“麻烦师长帮我通知家里人——”沉默了许久,谢敖国回复道。
其实,他与她不算良配,谢敖国很清楚这个事实。
谢敖国常年不在家,她又懦弱,被人欺负也不敢反抗,加上家里有个狐狸继母等若干极品亲戚,处理事情时往往会优柔寡断,实在承担不起军嫂的职责,守不住小家。
也许这次意外会产生不一样的结果,希望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不用束缚住任何人。
谢敖国思考时,黑亮的眼眸显得深邃忧郁,瞬间点亮了作为灵魂的她。
“你在想什么?”灵魂是个虚无的存在,她即使问出口也没人听到,可是直觉告诉她,谢敖国在想的,她一定不喜欢,“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死过一次的她还是不愿意体会这种好奇害死猫的困境,平静的心变得波涛汹涌,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反抗着……
☆、老家得信
等到明确回复后,师长以电报形式通知到谢敖国老家的父母,引起了两家的轩然大波。
午饭时间刚过,谢家小妹谢爱钗正帮着母亲洗碗筷,顺便唠唠嗑,“娘,我昨天梦见大哥了……”说到此时,她咽了咽口水,不知该不该把梦境中鲜血淋漓的场面告诉母亲谢梅花。
不过这个抉择没让谢爱钗纠结多久,因为村里的副队长陶大勇慌慌张张地闯进谢家正厅,正巧碰到准备出去的谢父谢家圆和在家看书的谢敖业。
“老哥,敖国出事了——”陶大勇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惊呆了谢家上下几口人。
刚捧起一只碗要清洗的谢爱钗更是惊慌失措地摔了碗,一道山崩地裂的闪电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而向来勤俭节约的谢母出奇地没有责怪她。
旱烟斗苍惶落地,谢父被震得魂不附体,他引以为傲的大儿子出事了,向来懂事隐忍的大儿子竟然向家报信,这事态定是严重到无法隐瞒的地步,才会无奈相告。
还是小弟谢敖业迅速平稳情绪,捡起掉地的书本,问:“陶大叔,我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陶大勇一路奔来,口干舌燥,忙拿起桌上的水杯灌下几口冷开水,“军队发来电报,说你大哥出任务时受伤,已经手术醒来,让你们过去一趟。”
谢敖业听完陶大勇的转述,心里稍稳了稳焦躁,“谢谢陶大叔,我跟爹会马上赶过去的。”
陶大勇看到谢敖业表现的镇静,连连点头赞许,“籽雪听到敖国出事昏了过去,现在家里一片乱,我要赶紧回去看看,你们也抓紧去大队里开介绍信,好早点动身,一路小心,有了最新消息给家里报个信。”
陶大勇的交待,谢敖业一字不落地听着,点头同意。
回过神的谢母,踉跄地跑出灶间,哭天喊地地拉着谢父,“敖国,我可怜的孩子,我每天的拜佛祈祷,保佑我家敖国平平安安,这怎么就……家圆,敖国是不是没事,就受了点小伤,养几天就好了……”絮絮叨叨地说了几句后,谢母被惊吓地虚软跪地。
谢父双手搀起谢母,安慰道:“没事的,敖国福大命大,电报上不是说已经手术醒来,那就没事了……”
“爹,我去大队开介绍信吗,我们马上出发。”谢敖业说着,就冲出家门向大队办事处跑去,自动自发地安排好了出行人员名单。
“我也要去,我一定要看到敖国平安才能心安。”谢母抓着谢父衣袖,自顾自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