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世军婚-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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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之姿,女中英豪——”徐雪谚拍手称赞,据她了解,这个时代保守得难见离婚,而她刚穿来就见识到女方主动求离的大戏。
徐雪谚的出声引来谢敖国的注目,谢敖国分出一半的精力打量眼前的女孩,如果背影给人得是熟悉的气息,那么正面就是相熟的尴尬,他的心被惊得愣在当场。
看出谢敖国见到自己面庞一闪而过的深思后,徐雪谚联想到了什么,不开心地别过了头。
察觉出徐雪谚的不悦,谢敖国下意识地上前抓住了她的手,防止她再不告而别。
这边谢敖国与徐雪谚两人暗潮涌动,那边陈大海好像被雷劈得外焦里嫩,心慌意乱地问:“爱仙,这玩笑开不得……”
“谁说我在开玩笑?”陈大海语气中的心碎令谢爱仙动容,她何尝想过离婚,可为了小家的未来,她此刻必须硬下心肠走步险棋,砝码就是陈家人对权势的执着。
“我不要,爱仙,你告诉我,我哪里做得不好,我一定改,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陈大海恳求地盯着谢爱仙冷硬的双眸,语气里的小心翼翼夹着卑微。
谢爱仙心疼地握紧双手,把指甲狠狠地掐进手心。
“爹娘,我求求你们,不要逼我和爱仙离婚,我以后一定好好孝顺你们,努力赚钱……”陈大海眼泪模糊地双膝跪地,“弟弟聪明能干,你们对他好我没有意见,我有能力也会对他好的……”
陈大海的痛哭流涕让陈父陈母手足无措,并且迎来了围观人的声讨,声音从轻到高,从一个人的符合到几个人的帮衬,纷纷指责陈家父母的偏心眼。
一直躲在谢敖国身后的陈怡哇地一声大哭,想跑到爹娘身边,却被谢敖国按住。
谢敖国的放任和谢爱仙眼底隐藏的不舍,让徐雪谚无奈地叹气,看来今天这一幕是事先的预谋,而陈大海是被瞒在骨子里的真情流露。至于谢爱仙的目的,她多多少少可以猜到几分,不过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办法实在不可取。
探向呆滞的陈家父母和满脸嫌弃的陈小江夫妇,徐雪谚明白自己该做些什么减轻后续影响。
“自己的手指还有长短呢,自己的钱还做不得主了,您说是吧,陈大婶?”徐雪谚嫣然一笑,“自己家的事,您看我们是不是关起门来自己处理呢?可别让人看了笑话,做了谈资。”
也许是病急乱投医的慌乱,或者是徐雪谚的话戳中了陈母坚硬的心,陈母不再反对谢家人关门送客,陈小江夫妻俩充满不解地端详面前这个看似清澈又神秘的徐雪谚。
☆、谢敖国的情话
谢家人送客的间隙,徐雪谚示意陶子冬把跪在地上的陈大海扶起。
谢家人好不容易送走围观的人,谢爱钗就垫着脚站在徐雪谚的面前,挺胸抬头,兴师问罪,“你是谁,凭什么在我家指手画脚的?”
徐雪谚好笑地瞄了眼谢爱钗的脚尖,“你这样站不累吗?”
“要你管,我们两家不是退亲了吗,你还来做什么?”谢爱钗稳了稳身子,继续垫脚抬头,试图在气势上持平。
谢爱钗与徐雪谚之间的对话,让陈小江自以为是地找到了陶籽雪古怪的源头,并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陈母,陈母对徐雪谚的信任度莫名地又提上了一个台阶,信奉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籽雪啊,大婶怎么没有听说你们两家退亲了呢,敖国这孩子挺好的……”陈母阴阳怪气地说着,“你看敖国年纪轻轻就做了领导,等你们结了婚,你就是官太太,多威风啊!”
徐雪谚无语地细探陈家人的面色,暗幸村里那些妇人无聊喜欢八卦,给自己反击找到了充分的资源,“陈大婶,你不知道,军人需要累积军功往上爬,军功需要血肉之躯去拼搏,好运地步步高升,倒霉的黄沙埋白骨,由着家里的妻子儿女孤苦伶仃讨生活,我这人胆小不经事,你说要是有个万一,我找谁保护我……”
徐雪谚自顾自地红了眼,想伸手擦擦眼泪,赫然发现谢敖国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无奈地仰头准备跟谢敖国交涉,却发现对方深邃的双眸印着嗜血的光芒,激得她爬满鸡皮疙瘩,“谢敖国,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刚才说了什么?”谢敖国一字一个重音,冷冽地盯着徐雪谚。
“没说什么啊——”意识到自己在本尊面前胡言乱语,徐雪谚躲闪地四处张望。
“没说什么?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再进行一次对话。”谢敖国说完,拉着徐雪谚走进他房间,然后晃荡一声锁上门,谢绝他人打扰。
后知后觉的陶子冬冲上前拍打房门,嘴里喊着,“谢敖国,不准你伤害我姐姐……”
堂屋里的一帮人被突如其来的一幕震得云里雾里,想找人解释又发现所有人都稀里糊涂。
被温柔扔进房间的徐雪谚下意识地远离了愤怒中的谢敖国,眼神不时地偷瞄。
“说说自己错在哪了?”谢敖国端坐在床上,严厉地凝视着正襟危站的徐雪谚。
有瞬间的错觉让徐雪谚感觉两人又回到医院的病房,亲切而熟悉。
“军人保家卫国,不能胡乱编排……”徐雪谚抠着自己的手指,满脑子盘旋着谢敖国盛怒后的下场,现在自己拥有实体,如果被打屁屁,是件多么羞人的事……
“还有呢?”
徐雪谚惊恐地望着谢敖国,她当时就说了几句话,怎么可能还有错误。
谢敖国的眼神越来越幽深,唇角微翘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徐雪谚绞尽脑汁地运转自己为数不多的聪明才智,在谢敖国的耐心消磨殆尽之际灵光一闪,“难道是我说得‘我找谁保护’?”
面对徐雪谚难掩地窃喜,谢敖国的火气转眼间被浇灭,伸手拥她入怀,“要相信我,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不会丢下你!”
谢敖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一句话而如坠冰窖,并且升腾起滔天怒火,只想把对方拘在怀里什么也不做。
☆、详谈起因
谢敖国在徐雪谚耳边低沉的□□,犹如参天闪电劈得徐雪谚澄神离形,两世为人,不是没人对她表示过好感,说的动听肉麻的大有人在,然而左耳进右耳出,无甚感想,唯有这一次,透彻灵魂的震撼。
清明的思绪被搅得浑浊,徐雪谚呆滞地仰望着头顶的谢敖国,试图窥探他语气中体现的真诚厚度,却瞥见了对方眼神中隐藏的脆弱,这个违和的神情揪着她的心,让她不自觉地抬手回抱他。
此刻,再多的言语都是浮夸的,时间定格在了美好的一刻,徐雪谚与谢敖国分别感受着怀抱中的真实。
突然,徐雪谚煞风景地想起了什么,“谢敖国,你应该不知道我叫什么吧——”
谢敖国泄气地放开双手,把徐雪谚安置在身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自顾自地懊恼。
“我叫徐雪谚,来自未来的灵魂。”徐雪谚兴致勃勃地拉起谢敖国的手掌,把自己的名字在他手心里演示了一遍,“不过,现在应该叫陶籽雪了……”说到这个,徐雪谚失魂落魄地止了声。
听出徐雪谚化不开的失落,谢敖国伸出手拍拍她的头以示鼓励,潜意识告诉他,她会把前因后果都娓娓道来,他只须做个聆听者。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吗?”徐雪谚迫切地想分享自己知道的一切,她需要个倾诉对象。
谢敖国摇摇头,内心却有几分笃定。
“前世,我出去旅游遇到极端天气出了意外,临死前许愿来世嫁个如意郎君,生两个可爱的孩子。然后不凑巧地,陶籽雪在那个时刻这个年代也许了个愿,希望用余生去改变因她而错的人。就这样,磁波相交,我回到了过去,见到了你,代替了她……”徐雪谚简洁地概述了事件起因,尴尬地隐瞒了前世去世的年龄,怕以后双方相处产生不必要的心理负担。
谢敖国通过徐雪谚的阐述,再联想到自己的猜测,隐隐约约中摸透了前因后果,只是在接触时,脑中赫然出现陶籽雪萎缩的身影。
“你知道吗,即使我们两人相貌相同,我也不愿意代替她活下去,我和她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怎么可以让两条平行线交叉拧为一条呢?”徐雪谚生气地鼓着嘴,“可是那个懦弱的陶籽雪竟然不顾我的意愿,把自己的身体硬塞给我,你说气不气人?”
“你说是籽雪把身体塞给你的?”谢敖国震惊地问。
徐雪谚怒目圆登地细量谢敖国的神情变化,“怎么,你心疼了?”
察觉到徐雪谚淡淡的妒忌心理,谢敖国纠正她的坐姿,严肃认真地说道:“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你仔细听好,我谢敖国此身爱上的人是你徐雪谚,不管你是灵魂状态还是陶籽雪状态,你就是你,我眼中看到的只有你。如果下次再让我听到胡思乱想的酸言酸语,我们就家规伺候。”最后一句,谢敖国俯身在徐雪谚耳畔叮咛。
谢敖国冷硬的告白顿时感动了徐雪谚,正当她完全沉浸在美好的梦境时,被当头一棒,“谢敖国,你敢——”
“你可以试一试?”谢敖国难得表现出跃跃欲试的表情。
徐雪谚羞涩地抬起手欲捶打谢敖国宽厚的前胸,陡然响起对方是个伤患,无奈作罢。
但轻易放弃反抗又不像徐雪谚作风,她眼珠一转,想起谢敖国与陶籽雪解除婚约一事,奸笑道:“团长同志,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了点,新鲜出炉
☆、调皮的徐雪谚
徐雪谚静坐一旁,等待谢敖国变脸,可惜,她错估了他刚毅的内心,现在没关系,不代表以后没关系,他想做成的事必须手到擒来。
“你希望我们没关系吗?”谢敖国忧郁深邃地凝视狡黠的徐雪谚,心底弥漫的宠溺溢于言表。
谢敖国的眼睛有一股魔力般蛊惑着徐雪谚柔软的心,待她发现自己被谢敖国牵着鼻子走时,已经依照对方的意思摇了头,虽然这是她内心最真实的表达,但是也不能轻易就范,俗话说:容易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