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不做贤良妇-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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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檀云心想自己上回子因是客人在骆家占了便宜,骆红叶定是以为自己如今也好似客人,于是就要报复回来。
柳檀云避让开,却见骆红叶没到自己跟前,脑袋后被人用雪砸了一下,又气鼓鼓地停住脚。
骆红叶回头,就瞧见柳绯月一身石青的小少爷装束冲着她叫道:“你敢打我姐!”说着,又抓了地上的雪来打。
柳檀云一挑眉毛,心想难得柳绯月这般护着她。
“咱们帮哪边?”何循问。
柳檀云道:“自然帮我妹。”说着,与何循一起又对付骆红叶一个。
骆红叶一时不防,脸上被雪球打了一下,于是不甘心地哭号起来。
骆丹枫赶来,忙道:“快住手,仔细着凉。”
柳檀云先瞟了一眼骆丹枫,随即说道:“妈妈赶紧领了她回咱们院子。”
耿妈妈也怕闹大了,就忙要去抱骆红叶。
骆红叶挣扎不肯叫耿妈妈抱,柳檀云威胁道:“你再闹,我就叫你哥哥揍你。”
骆红叶打了个嗝,瞅了眼骆丹枫,生怕这会子骆丹枫跟柳檀云他们联手欺负她一个,便不敢再闹。
骆丹枫抿了抿嘴,说道:“红叶,哥哥才不打你呢。”
骆红叶不信这话,忽地瞧见天上飞来一只雪白的鹦鹉落在何循脑袋上,又听那鹦鹉嘴里叽叽咕咕地叫着“循小郎,循小郎。”便顾不得再闹,由着耿妈妈抱着,又去看何循脑袋上的鹦鹉。
柳檀云也不招呼骆丹枫,骆丹枫自发地随着柳檀云、何循等人走。
一群人进了柳檀云屋子,耿妈妈忙舀了柳檀云的衣裳给骆红叶换上。
骆丹枫似是对着这群只会玩闹的“没出息”小儿没有话说,半日对柳檀云道:“你过目不忘?不知都读了多少书?”
柳檀云道:“我今年读了《三字经》,再过两年定能将《百家姓》烂熟于心。”
骆丹枫一时分不出她这话的真假,又觉柳檀云果然跟骆红叶一个性子,再瞧了眼男儿装扮的柳绯月,便觉这整个院子里,兴许只有站在何循头上的白毛鹦鹉才能跟自己说上话,于是便走到何循身边,问:“这鸟都会说些什么?”
怪怪自己个叫道:“人话,人话。”
柳绯月笑道:“怪怪最会说人话。”说着,想起从小顾氏那边听来的话,就又有些别扭,不肯搭理骆丹枫。
骆丹枫笑笑,又觉连这鸟也跟自己说不上话,百无聊赖地踱到屋子外看红梅去了。
恰外头有人来请骆家兄妹,骆丹枫便跟着人去了,骆红叶却留下,先是趾高气昂地将柳檀云屋子里的东西点评一遍,最后道:“你衣裳的也不如我的好,你帐子也不如我的精致。”
柳檀云点头道:“我爹是穷官,自然比不得你爹。”
何循指着柳檀云道:“你爹不是……”
柳檀云忙叫他住口,说道:“爆发户才跟别人炫耀呢。”
骆红叶哼了一声,瞧了眼柳绯月,就道:“你弟弟也不如我哥哥好看。”
柳绯月见骆红叶将她当做男儿,又打心里不喜听人将她跟骆丹枫相提并论,就叫道:“你哥哥跟个狐狸精一样,最丑了。”
骆红叶闻言,又要去与柳绯月拉扯。
柳檀云才要说两句,后头瞧见何循在自己屋子里翻腾,就去看他要找什么,半日没瞧出来,就由着他去。
柳檀云托着脸坐在榻上听柳绯月跟骆红叶吵骆丹枫像不像狐狸精,心想柳绯月这丫头这会子定是觉得丹凤眼难看才这般说,那狐狸精三字,不定是从哪个丫头嘴里学过来的,冷不丁地,柳绯月忽地从嘴里闹出一句“谁要嫁给你家的狐狸精!”
柳檀云一愣,招手叫委委屈屈的柳绯月过来,问道:“你才刚说的什么话?”
柳绯月见自己气急说错了话,先是害羞不肯说,后头难过道:“母亲父亲说我要给骆家的狐狸精做媳妇了,叫我今天在骆家夫人面前规矩些。”
柳檀云听柳绯月还喊骆丹枫狐狸精,忍不住想笑,又怕柳檀云瞧见了伤心,就细细地问她听谁说的。待柳绯月说完,柳檀云心想小顾氏好不会办事,这话也能叫柳绯月听见,定是他们两口子打量着柳绯月年纪小,又天真烂漫,就当她万事不知了,劝道:“这话别跟别人说,叫人笑话。骆家的狐狸精长大了好看着呢,先瞧瞧定没定下来,若定下来了,姐姐帮着你趁骆家的狐狸精年纪小,多揍他两回,省得长大了不好下手。”说着,心想柳仲寒一系当真是好算计,只是柳绯月这么个性子,进了骆家也不知会怎么样。
柳绯月咬牙切齿地点头。
那边骆红叶听柳家姐妹都喊她哥哥狐狸精,就动了怒,叫道:“谁要你这假小子做嫂子。”说着,就又来拉柳绯月。
外头的耿妈妈、桂妈妈忙进来拉架。
屋子里正闹闹哄哄,小一忽地脸色煞白地抱着红毛回来,战战兢兢地对柳檀云道:“姑娘,红毛惹祸了。”说着,就吓得要哭出来。
柳檀云怕吓着柳绯月、骆红叶,就领着小一去了隔壁屋子里说话。
小一小声道:“红毛发疯地跑进夫人屋子里乱跑乱叫,夫人吓着了,听说动了胎气。”
柳檀云伸手摸了摸似是心有余悸的红毛,见它可怜巴巴地呜呜叫着,心里犯了嘀咕,说道:“早就说过不许红毛随便去母亲院子的,谁放它进去的?”
小一哽咽道:“奴婢问了,那边看门的妈妈说是也没看见它怎么进去的。恰今日冷,夫人就叫姨娘们屋子里陪着说话,也没叫人在门外立规矩。许是妈妈们一时没留心,它就窜进去了。老爷回来了,定要打死它的。”
柳檀云摸了摸红毛,说道:“你送了红毛去前头,跟思明叔说是我叫放的,先将红毛放祖父书房里。”
小一闻言,未免叫柳孟炎抓到红毛摔死它,拔腿就抱着红毛向前头书房跑。
柳檀云心想红毛方才是在花园里不见的,若是它自己个一路跑回来,岂会没人瞧见它?想着,便向前头去,没找到东西的何循见柳檀云要出去,就问:“云妮,你去哪?”
柳檀云道:“有人要害红毛呢,得找出来是谁害的。”
何循听说有人要害红毛,便叫道:“谁那么大胆子?”
柳檀云说道:“问一问就知道了,这一路上还能一个瞧见红毛的也没有?”说完,又觉今日是柳太夫人大笀,便是柳太夫人不出面,也不能大张旗鼓地叫了人来问,就叫了桂妈妈去隔壁打探消息。
桂妈妈过一会子就白了脸过来,说道:“太医来了,夫人如今还不知怎么着呢。”
柳檀云嗯了一声,心想难不成吕氏命里就该无子?
到底是不乐意瞧着柳仲寒的儿子接管了柳孟炎的家业,柳檀云皱着眉头,想了想,就道:“桂妈妈,你去问问,红毛进夫人院子里闹事的时候,谁是单独一个人?”
桂妈妈一怔,忙先去吕氏院子里。
柳檀云想着,也向那边去,何循因觉事关红毛,便也跟了过去。
柳檀云过去了,先瞧见吕氏屋子外柳孟炎急红了眼不停地转悠,随即又瞧见戚氏、小顾氏也叫了人来探问。
柳孟炎瞧见柳檀云来了,咬牙道:“早该摔死那畜生!”说完,怎么瞧着,怎么觉得吕氏说的对,柳檀云就是专门克父母兄弟的!
柳檀云懒得理会他,对闫姨娘、耿姨娘道:“将院子里的人都给我叫来。”
闫姨娘望了眼柳檀云,又见柳孟炎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就忙去叫人。
柳孟炎气道:“你又要做什么?”
柳檀云道:“自然是要救红毛。”
柳孟炎瞧见这个时候,柳檀云记挂的还是自己的狗,心想好个冷心冷肺的丫头!因见着柳檀云,难免就想起早先夭折的男孩,于是就道:“我这会子没功夫搭理你,等会子再跟你算账。”说着,又不敢进房里去瞧吕氏,生怕太医说保不住了。
柳檀云哼了一声,过一会子,小一欢喜地过来道:“姑娘,思明叔说红毛爪上有血丝又叫个不停,就给红毛看了下,摸到有针插在红毛身上了。思明叔说谁身上有伤,就是谁将针插在红毛身上的。”
小一瞧见柳孟炎后,后知后觉地收敛脸上的喜色。
柳孟炎听了小一的话,却也愣住,心里怒海翻涛,暗道果然是有人存心要害了吕氏,咬牙道:“叫人满府里去问问,看看哪个不要命的身上有伤。”
柳檀云心想这下子可好,不用她费心,柳孟炎自己去查了。
想着,屋子里太医出来,只听那太医道:“令夫人这胎儿稳妥的很,不过是令夫人杞人忧天,太过小心,自己将自己吓着了。”
柳孟炎忙松了口气,又请太医去开方子。
那太医笑道:“不必开方子,令夫人身子好的很,是药三分毒,且不可乱吃药。”
柳孟炎连声答应着是,叫人送了太医出去,又不放心,叫人再请了穆嬷嬷来给吕氏瞧瞧。因听说了喜信,才敢进去看吕氏。
柳孟炎叫去问话的人还没回来,就先听说满院子里,就只有欧华庭一个人半日里都是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转悠,守门的婆子也说欧华庭不知抱了个什么东西裹在披风里舀进院子来。
柳孟炎不信这话,反倒将来报信的闫姨娘骂了两句。
那边厢,欧华庭的小丫头先过来对画扇说道:“许是雪滑,欧少爷跌了一跤,磕到手臂了。你这有伤药舀一些给我。”
画扇闻言,顾不得理会那小丫头,忙将这话去给柳孟炎说。
柳孟炎听了,先是蘀欧华庭担忧,随后反应过来,依旧不信,忙道:“领了华庭过来说话。”说完,又叫人瞧瞧地去问欧华庭屋子里可少了针没有。
画扇闻言,忙去领了欧华庭过来。
欧华庭过来了,只抱着手臂喊疼。
柳孟炎自己个将他袖子卷起来,瞧见上面几道伤口,就问:“你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欧华庭说道:“表叔,我跌倒撞到墙了,这口子疼的很。”
柳孟炎忍不住用力握着欧华庭肩头,冷笑两声,又问:“到底怎么来的?你不说实话,我就将你送回欧家去。”
欧华庭哭道:“表叔,好疼……”哭着,愣是不肯再说话。
柳孟炎一扭头,瞧见柳檀云还领着何循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