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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仗剑诀-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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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面人此时的声音已变,婉若春风拂面温软至及,竟当真是焉清涵的口音!不过此时她虽是笑面如靥,可笑容映在那张黑脸之上,却是说不出的怪异。

行云闻言心下苦笑,暗到:“她一到无人时,便又是自称了妾身。那日在崆峒,有秦老在旁,她到是少是如此,可此时只我和她二人,她便没了顾忌。”

行云虽然如此想,可也不敢在此处多做纠缠,那只能越描越黑,当下只好顺了焉清涵的话头说下去到:“这易容之术,我自无研究,焉姑娘又是行家,如此,我哪会看的出破绽来?

只不过焉姑娘当初将我扮做蜡黄脸,又是要我哑了嗓子,而如今焉姑娘自己弄了个黑脸,也是哑了个嗓子,这便不难猜了。”

焉清涵闻言摇头到:“这要万一有人天生便是这哑嗓黑脸,那又如何呢?宗主就不怕认错了人?”

行云言到:“那样的人也许会有,可哑嗓黑脸,还又有一身魂级的武功,再特意来助我,便就不太可能了。”

其实那真正原因,行云却是没有说了出口,只是心下暗到:“我自然不会就这么贸然相认,只是那捉狭的眼神,我实在是太过熟悉,当初在那登封,我就看的多了。”

不过这话行云可是不敢直说,话里言辞太易让人想起那段时日情景,那假做夫妻之事,太过暧昧,行云自是要避开。

焉清涵闻言没有再说什么,一时间,这屋中安静下来,只剩那油灯劈啪做响,在那里跳着。

二人一时间都没了言语,这气氛让行云大是尴尬,当下想了想,打破这沉默,言到:“焉姑娘此番助我,想是为了避人耳目,才做此易容,可既然我都能猜到其中一二,那萧寿臣只要得到门下所报,想来也不会猜不出,如此一来,焉姑娘此举是不是有些冒险了?”

行云本是随便找些个话来打破尴尬,可越说,自己心下也是有些暗惊。

焉清涵闻言却是轻笑到:“这到不会,宗主显是推己及人了。”

见行云有些不解,焉清涵轻道:“宗主此时是亲眼见了过妾身的,那才可由妾身这黑面之上看出怪异之色,再有那易容经历,才会那番联想。

可萧寿臣不过是听他门人转述,黑脸便是黑脸而已,又怎会联系的到妾身呢?这江湖中,红脸青脸的都是有很多呢,最多不过怀疑罢了,他早便怀疑宗主与少门主,也不差这一件。”

顿了一顿,焉清涵轻声言到:“再者,宗主能认出妾身,怕是因为与妾身相熟,才会感觉的出不同来。”

行云闻言,脑中登时是闪过两年前与她大被同眠的经历,那时虽是将她认做焉以谢,又是和衣而卧,可如今想了起来,仍是不禁脸红心跳。

行云正想找些言语将这话转了开去,可就听得一阵衣襟破空声,由自己的头顶上掠过!听了起来,竟是有不少人由这房上驰去,速度之快,只用听的,便只是好手,没有剑罡级是做不到的。

这么多高手一起行动,自然不会是什么小派所能做到,而这山西此时有四大门派,除去万剑宗,还有少林、崆峒、华山,不论是哪一派的人,在这深夜急驰,都不会是小事。

行云正是借机停了话头,闪身而出,一跃上了屋顶,便见月色之下,十数点黑影闪了出去,似是在追着什么人。

“要不要去看看?”

秦百程此时亦是由房中赶了出来,飞身而上,立了行云身后问到。

随后万剑宗门人亦是纷纷出了来,显是都被惊动,这些人的武功自是上选,如此明显的破空之声,如何听不到?所以此时都是出来一看究竟。

行云见万剑宗的门下都被惊了动,眉头微是一皱,转身对秦百程言到:“秦老且留下坐镇,那些人来去的大是突兀,不可不防其调虎离山,便让我和松山他们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行云知道自己要去,张松山四人必然不会放弃相随,所以干脆便自己提了出来,再者,行云如今虽然武功超绝,可仍是谨慎小心,这山西此时大不平静,他可丝毫不敢托大。

焉清涵此时亦是出了来,见行云要去,当下换上那副沙哑嗓音到:“在下也想同去看上一看。”

第436章 奇谋险布暗中遮(一)

有秦百程坐镇,行云自是不用去担心门众的安危,再者,这数十朝剑门下合力一起,江湖中也无几人能够惹得。

当下稍是交代,行云与焉清涵以及张松山四人一起望了那些人消失的方向驰去。

行云这六人的轻功如何自不必说,只片刻便已是出了城外,未得奔上多久,就听前方打斗声传来,此时夜深静寂,更显那剑声嘹亮。

听这声音,自是那些人在相斗。

行云顺那剑声望去,却是源自道旁的一片榆林,可待到他们六人近了前,那剑声却是骤的一止。

“莫非他们察觉到了我们?还是说这场争斗已经结束了?”

行云心念一闪,带头跃了那树梢之上,眺目望去,便见不远处硬是被人战了出一片空地,周围一片狼籍,尽是些被劈断了的树木,横七竖八的落了一地。

行云见那些人正聚在一起,将个衣衫褴褛的人围了中间,显然是胜负已分才罢了的手,而非是对自己此来有所察觉。

只见一个身着灰衣的中年人,此时言到:“你竟敢对掌门不利,又畏罪而逃,今日被我捉了到,还有何话可说?”

那灰衣人说话间,剑竟是悬在了半空,显然是魂级高手!行云再看那灰衣人一方足有十数人,个个武功不俗,怎也都有剑罡级以上。

再看那被围之人,形容狼狈,长发也是披散了开来,一时间分不清他的面目。

这些人来历不明,虽然看似一方以多欺少,应该去救那被围之人,可不明就里之下,行云却仍没动手。

这些人彼此有何恩怨,行云并不知晓,所以当下将身形隐了起来,静观其变,心到:“灰衣人言那被围之人对其掌门不利,这山西一地的大派,除了我万剑宗外,不外乎少林、崆峒、华山,少林都是僧人,自可不计,那眼前这些人不是崆峒的便是华山的了。”

果不其然,行云正想到此处,便听那被围之人高声辩到:“罗师叔,垣晴无罪!又怎么会畏罪而逃?”

“垣晴?他竟然是垣晴?”

行云闻言一怔,心到:“垣晴在华山年轻一辈中的地位不问可知,怎么今日竟是如此狼狈?”

行云虽然与那垣晴甚少来往,可却是与他极为有缘,从肃州到太原,两次并肩双战马家兄弟,行云对垣晴的正直可是心下赞赏的很,可谁想自那日太原一别后,再是遇见,竟是这么一副景象?

垣晴称那灰衣人为罗师叔,行云在太原时也是曾经遇到过,虽然对那人的印象不深,可却也是记得,当下不由得心到:“如此一来,那灰衣人的意思,到是垣晴要对赵不忧不利了?”

行云眉头微是一皱,就听那灰衣人反口问到:“你若无罪,又逃的什么?你若无罪,那莫非是赵师兄诬你不成?”

那灰衣人似是并不急了动手,反是就地审问起来。

行云在上见了这二人的对话,心下大感疑惑,暗到:“那垣晴的为人性格,我虽不甚熟悉,可正直二字却是当得,而且他因为感念那养育之恩,对赵不忧极是维护,当年我在肃州只是随口说了那赵不忧几句,他便是一力维护,可见其本意如何了。”

行云想到这里,再想去听垣晴如何解释,却见他反是沉默起来,这垣晴虽然一开始出声辩解,可此时却又是无言,行云更感蹊跷。

那灰衣人此时亦是言到:“你不是说你无罪么?怎又没了言语?”

那灰衣人仍未动手,只是着人将垣晴围了住,一味的追问,大有要听垣晴伸冤的意思。

行云越看越奇,不禁暗到:“垣晴虽想辩解,却又沉默,而他那罗师叔却反是来追问于他,这是为了什么?”

行云正是想了到这里,便听那灰衣人身旁的一个瘦高汉子言到:“师兄与他罗嗦什么?不如将他拿了下,带回山去,自有掌刑师兄动手审问,到时还愁他不说出内情?”

那灰衣人闻言却似不悦,沉声到:“刘师弟,这里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那瘦高汉子闻言一窒,扭了头不做言语,可显然神色不愉,灰衣人却并不在意,当下再是对垣晴言到:“你若认罪,便自缚而回,也省了我的手脚。”

那灰衣人之言自是要逼垣晴,行云本以为垣晴真有冤情,此时当会忍不住抗声辩解,可谁知垣晴立了场中,沉默片刻,猛的抬头惨笑到:“罗师叔,垣晴有罪,可也不必再回去了!”

行云看到这里,心下一惊,暗呼一声:“不好!”

当下也不再顾及隐蔽身形,骤运起两股内罡,龙跻飞腾术一展,脚下微是用力,整个人便是如电射出!

便见行云的人尚在半空,铁剑已是“呛”的一声弹了出鞘,就见他此时凌空再将两股内罡转了到铁剑之上,竟是要全力化形一击!

那垣晴惨然认罪,又言不必回去,显然是有自我了断之意,行云虽与他交情不深,可却向来对他的正直大是赞赏,此时怎也不能亲眼见他死在自己的身前。

只是行云离的远了,轻功再快,也不比垣晴反手自刎的速度,所以只好让铁剑全力化形,以期那神剑的速度,能抢在垣晴出手之前,将其拦下。

那灰衣人显然也没料到垣晴竟然有此一着,本想伸剑阻止,却是觉得眼前一花,正是行云的剑到!虽不明就里,可下意识之间,却是立刻回剑自护!

啪!

垣晴的神剑被行云的铁剑带飞了出去,垣晴虽然是魂级高手,可此时却已是精疲力竭,哪还能挡的住行云这化形一击?而行云也没感直击过去,生怕将垣晴的神剑击的碎了,当下只是斜里蹭了一下,可只这一蹭,也是将垣晴的神剑带出十数丈外,连破了好几株树木,才是钉了在地上!

看着自己的神剑飞了出去,垣晴竟是一呆,而那灰衣人更是惊的寒毛倒竖!

他方才虽是回剑去护,可行云的剑已早至,如果要是有意来取他的性命的话,那此时的他早就身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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