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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幻剑情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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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山苍龙岭。”公孙云长凝视着高嫣兰说:“那时,你是个高高瘦瘦的丑丫头,真是女大十八变,变得像不沾人间烟火的仙女。要不是有高忠老伯在场,愚兄怎敢相认?” 

“哦!那时我真像你所说那么丑?”高嫣兰笑问,笑得好甜,好动人,左颊的笑涡好深好深。 

公孙云长心中一荡,看呆了。 

“你说呀!”高嫣兰追问。 

公孙云长神魂一定,坦然一笑说:“说来玩的,其实,谁不承认你是个小美人?而且胆大包天。 

记得你一口气奔过三里长最险山脊,比文起八代之衰的韩文公投书大哭强上千万倍。怎样,现在是国色天香的大闺女了,还敢野得爬山探幽吗?” 

“偶或为之。”高嫣兰兴致勃勃:“我正打算放舟洞庭作半月游,然后再入川重上青城。你有兴趣吗?” 

“奉陪。”他不假思索一口答应:“我认识君山的白鲤章成栋,他有一艘画肪,可找他商借。” 

“哦!你的事放得下?” 

“罢了?”公孙云长叹息一声:“我真该休息一段时日了。这次到回雁峰,本来打算请南衡出山,却被招魂使者一群恶贼追及,险些害了南衡一门老少。” 

“有关你的事,我十分抱歉!”高嫣兰脸露愧疚,歉然地接口:“家父的确是爱莫能助,他老人家厌倦了刀光剑影的生涯,上次贤父子光临敝谷空手而返,家父也感到心中有愧。” 

“但据愚兄所知,令尊去年岁尾曾秘密跑了一趟五虎岑小隐山庄,会晤北岳霸剑常宗源。” 

公孙云长替姑娘斟酒:“武林中流传着北岳将出山助万家生佛吴老伯的消息。家父是吴老伯的最具实力的支持人,令尊助吴老伯,与助家父有何不同?” 

“家父至五虎岭小隐山庄,确有其事。”高嫣兰毫无机心地说:“但是据我所知,决不是谈与常庄主联手为吴老伯助拳的事,而是为了解释江湖六怪的疯婆杨婆,独闯敝谷闹事的经过。” 

常北岳对疯婆余情难忘,误会家父曾经虐待疯婆,因此家父只好赶去解释,那次家父根本不曾与疯婆动手。” 

“常北岳是否有意出山,贤妹可曾听到风声?” 

“据家父说,吴老伯已经三派说客往访了,常庄主是否被说动,无从得悉。” 

“他不出来也好。”公孙云长信口说。 

“你知道常庄主的知交,袖里乾坤柏啸天其人?” 

“当然知道,他是江湖四大神秘奇人之一,武林朋友知道他庐山真面目的人,屈指可数。” 

“听我爹说,袖里乾坤可能已经隐身在吴老伯身侧,代为策划除奸大计,有否其事就不得而知了。” 

“真的?”公孙云长脸色一变:“这么说来,常北岳出山为吴老伯助拳,该是早晚的事了。” 

“常北岳如果真的出山,你们的逆势必定扭转,你该高兴才是。” 

“对,真该为这消息于杯。”公孙云长举杯:“贤妹,敬你。明天,我去找白鲤借船,咱们畅游洞庭,暂且抛下那些刀光剑影恼人的事。” 

邻桌那位老苍头高忠,一直埋头喝酒,似乎又聋又哑,对身外事无知无觉。 

小菊一面进食,一面有意无意地打量公孙云长。 

外厅的庄怡平等得心焦,最后不得不结账回店。 

客店与酒楼之间了,有一座过厅,便于客店的旅客前往酒楼进食。 

名义上称厅,却非旅客愁息的所在。在宽广的店堂活动,可看到出入过厅的人一切活动情形。 

当公孙云长伴高嫣兰主仆,经过厅有说有笑返店时,怡平就在店堂的角落留意一切变化。 

不久,他出现在西大街。 

他前面十余步,两名青衣大汉急步而行,突然折入街北的一条小巷子,两大汉分开了,一个先走片刻。 

先走的大汉年约四十上下,生了一张朴实面孔,予人的印象是和气敦厚,肯吃亏对人无害的老实人。 

小巷真是名副其实的小,两侧的风火墙夹峙,左曲右折,大白天也暗沉沉,偶或可看到一两个人,从那幽暗的小门出入。 

大汉脚下一紧,身后仍可听到清晰的脚步声,以为同伴在后面三二十步跟来了。 

前面被一道厚竹墙挡住了,原来是一条死巷子。 

大汉扭头向后张望,四下无人,脚步声发自不远处巷道折回处,同伴大概快到了。 

墙角有几块破砖,大汉拾起了一块,在墙上敲出一串暗号。这时,转角处另一名大汉出现了。 

“等我,有人来了发信号相示。”敲墙的大汉说,向下一挫,飞跃而起,登上了瓦面,两起落便越过屋脊不见。 

跟来那位大汉两眼发直,茫然向前走。 

越过屋脊。便是一座不大不小的院子,院中站着一个人,向飘落的大汉说:“二爷恰好在,有紧要的消息?” 

“是的,二爷在,正好。”大汉匆匆地说,进屋去了。 

等候的人也随后跟入。 

这是一间存放杂物的小屋,分为三间,中间安放了简单的床、凳、几、桌,左右间堆放杂物。 

住在里面的,共有三个人。 

连越墙来的大汉共四个。单砖墙厚仅尺余,用砖敲击传暗号,里面可所得一清二楚,可说十分理想。 

二爷是个留鼠须穿青直缀的高瘦汉子。 

进来的大汉超前行礼毕,恭敬地说:“属下接到讯息,时限急迫,所以前来禀报。” 

“辛苦了,传给我看。”二爷赞许地说。 

大汉用左手打出几式手势,最后说:“接替属下的赵家兄弟,好像被人盯了梢,二爷是否要查明盯稍人的底细?” 

“好,你休息片刻,回头到南楼接替钱兄弟守望,不必去碧湘老店了。” 

“是,属下这就走,周兄弟还在外面把风呢……” 

话未完。一个人影直撞而入,正是留在巷于里把风的周兄弟,砰一声栽倒在屋中心。 

“咦!”二爷和两名同伴讶然叫。 

门口,站着青袍飘飘背手而立的怡平,他笑道:“利用死巷子建立传信站,错是不错,但人必须由原路出去,就美中不足了。” 

二爷冷哼一声,右手疾抬,青芒电射,三枚暗器衔尾飞出手掌,分上中下三路呼啸而去。 

怡平左手一抬,大袖一抖。手伸出袖口,上抄然后向下一拂,最后摊开掌心,三枚制钱在掌心叠在一起,是开了全锋的当二文洪武制钱。 

“很漂亮的飞钱手法。”怡平淡淡地一笑,说道:“在下要原物奉还、除非阁下愿意招供,不然……” 

传手势的大汉向前一仆,双手着地身形斜起急转,出奇不意掷出一把飞刀。 

怡平并未用飞钱反击,右手伸两指夹住了电射而来的飞刀尖,抖手反掷。 

飞刀急转两匝。最后刀尖转前。刚挺身而起的大汉尚未站稳,右脚掌被飞刀一锲而入。钉在地面上了。 

“哎……”大汉叫,蹲下了。 

同一瞬间,二爷拔出衣下暗藏的匕首,疾冲而上。 

“嗤!”第一枚飞钱破空而飞,一闪即没,锲入二爷的右肩井。 

“当!”匕首抛落,二爷如中电殛,身形一震一顿,仍向门外冲,右手已失去效用,左手伸出想抓住门框,以便阻住冲势。 

怡平正好跨过门槛入室,一把扣住了二爷的左肩向下一按,左肩井立被制死。 

“啊……”二爷喊叫着爬下了。 

“你两位是聪明人。”怡平向惊呆了的另两人说:“过来,在下保证你们不至于受伤,来啊!” 

两大汉如受催眠,心惊胆跳地走近。 

怡平戟指连点,两大汉躺下了。 

不久,除了二爷之外,其他四人皆躺下了。 

二爷嵌在右肩井的飞钱,仍可看到被血掩盖的一线锋利钱边,人被搁在长凳上,睁大死鱼眼咬牙忍受痛楚。 

怡平坐在一旁,手上有一段小木枝,虚点在慢慢沁血的创口上,平静地说:“好了,咱们现在来谈。在下有的是时间,前面两进房子都是空屋,你的同党如果来了,在下会早早发觉,所以打算逐一盘诘。 

话讲在前面,谁的口供不同,谁就得大吃苦头,可能去见阎王。现在从你阁下开始,你愿意合作吗?” 

“在下已是俎上肉,你瞧着办吧。”二爷咬牙说。 

“很好很好。你老兄贵姓大名呀?” 

“在下田仁贵,绰号叫五方土地,排行二……” 

“唁!原来是湖广颇有名气的名武师田二爷。失敬失敬。唔!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你不能问我,该我问你。” 

怡平伸右掌作瓢形,左右一晃,再上下挥动两次:“请教,这是什么手势?黑道朋友的手势在下懂得不少,你们白道英雄胡编的手势在下就不明白了。你得向上苍祷告,希望你的同伴也懂,不然你麻烦大了。” 

“前一手势是找一艘船,中型大小的船。后一手势是要两艘候用的快舟,小型的。” 

“原来如此,大船是晃,小快舟是浮沉。”他恍然微笑,伸食、中二指上下剪动数次,大拇指一挑:“田兄,这又是什么手势?” 

“舟子要水性高明的人。” 

“这又是什么?” 

怡平左手按上左肩,食指轻点三次。 

“后天必须准备停当。” 

“田兄,你与乾坤一剑交情如何?” 

怡平转变话锋:“希望你不要撒谎。” 

“在下不认识乾坤一剑。”五方土地率直地答。 

“真的?乾坤一剑的儿子武林一公子,你也不认识,没骗我?” 

“老兄,我一个小有名气的小鬼,那配高攀天下第一堡那些大菩萨?你抬举我五方土地了。” 

“那就怪了,你们在替武林一公子传信,却称与他不认识,你要我相信?” 

“老兄,你必须相信。咱们这些人,受人之托在岳州办事临时凑合了一些人听候使唤,每个人该做的事,连他本人。也不知道底细。 

以杨老七来说,他与周老五奉派在碧湖老店,留意一个叫公孙云长的人所传的手势,共有三组六个人轮班负责。至于公孙云长的底细,不但事前不知,也不许过问。” 

“那公孙云长就是天下第一堡的少堡主。” 

“我知道,但从未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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