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皇帝-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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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抗拒不想抗拒,丝丝的痒痛搅的菱儿意乱情迷如坠仙境云端,不时的发出声声娇喘。深深的爱恋,深深的期待,历经折磨和痛苦的二人终于毫无顾忌的交织缠绵在一处,情意在彼此心中升腾,爱火在彼此的身体上燃烧,有温柔,更有疯狂。
风停雨歇,李适紧拥着绵软无力娇庸无限的菱儿,怜爱的温柔抚慰着,绵绵深情中带着一身的疲惫一心的畅快酣然入睡。
梦,那是二人第一次共同拥有的梦,竟是那般的甜蜜。
次日清早。李适一觉醒来,身畔无人。撩开鸾帐坐起,菱儿原在对镜梳妆。
“皇上,您起了?”菱儿走过,挂起幔帐。
“你怎起这么早,昨晚睡得好么?”李适抱着她坐在怀内。
菱儿面若朝霞微微点头。李适轻吻着她的玉颈面颊,在她耳畔道,“现在还是心如止水么,还想藏书阁的生活,还想继续抄书么?”
“说什么呢?”菱儿含羞道,“皇上,更衣吧,还要上朝呢?”
“朕今天不想上朝,想在睡一会,永宁宫的床就是与众不同,好舒服,你要朕闲置了四年,朕要补回来,要你陪朕。”
“不要!你当我与贵妃一样么,诱惑你不务正业。”
“你是贤妃么?你逼得朕都要舍弃江山了,你的诱惑力不知强似贵妃多少倍。”
“不要拿我比她。”菱儿娇颜含嗔。
李适将她抱紧,“菱儿,你真的好美,美的让朕心醉,恨不得吃了你,你是朕的唯一,是朕的宝贝,没人可以与你相比,朕一刻都不想离开你。”
菱儿不禁哧哧一笑,“你真是越来越坏,何时变得油腔滑调的,快放开我吧,好皇上,还要上朝呢。”
“那、你亲朕一下,叫朕一声适哥哥。”
菱儿被他磨的不行无奈在他面上轻轻一个香吻,哼声叫道,“适哥哥,该上朝了。”
李适却趁机将她扳倒床上急切的吻住香唇又一阵温存缠绵。好久才在她央求下不舍的将她放开。
一连数日上朝议政,李适精神饱满春风得意。可是这天刑部的一个奏报却另他失去笑颜,心中的兴奋变成愤怒与惆怅。那是关于严元和于显父子的案子,几起大案已由刑部彻查清楚,件件属实,严元及于佳父子当堂供认不讳,已被画押入狱。刑部当朝请示圣裁。李适虽早知严元大案的真实,但内心深处仍有一点希冀,可是现在事实具在,已不容他再有任何的一点私心。看着面前的一纸供状,看着状纸上所列严元的种种罪行,回忆起在严家成长的日子,想起父母的疼爱,兄弟的深情,想起患难于共经历,不禁心中抽搐,龙目湿润。但转瞬间自已历经劫难斩奸除恶的一幕幕、饱受折磨苦难深重含怨忍屈的百姓、血淋淋惨不忍睹的事实又浮现在脑海,他仿佛看到原告及百姓们对行凶者充满着仇恨、渴望官府不徇私情伸张正义执法从严的期盼目光。他往下一扫,群臣鸦雀无声,都在期待着他的定论。李适不禁牙目光一凛忿声道,“自作孽,不可活。”手中朱笔一提,严容一声急叫,“皇上,”他扑通跪倒,目中含泪,“他是、大哥呀。”
李适微闭二目,痛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朱笔落下,疾书八个大字“立斩不赦,以儆效尤。”起身将状纸及奏疏往下一仍道“申时执行,不得延误,退朝!”
永宁宫内,菱儿看着李贞李平写字,安远匆匆求见,“娘娘,出事了。”
“什么事?安公公。”
“皇上、皇上下朝回来把自已关在御书房,先是发火摔了好多东西,现在不知在做什么,房内很静,一点声音都没有,奴才们不敢擅自进去,又怕皇上出事。”
菱儿起身问道,“皇上为何发火?”
“是刑部要处理于显于佳严元的案子,皇上下旨立斩不饶。”
“噢?立斩不饶?”菱儿沉闷。
“娘娘,求您去看看吧,奴才很担心。”
菱儿忧忧一叹,“我马上去。”
御书房的门打开,众人才发现李适并没作甚么,斜依在椅背上闭着双睛,听到开门的声音,既没睁眼,也没言语。菱儿一人走进,并没有惊扰他的思绪,默默的整理着混乱的御书案,收起摔落地上的东西。
“菱儿。”李适睁眼叫着她。
她走到他身边,“皇上?”
“朕是不是很冷血,很无情?”
菱儿握住他的大手,柔声道,“不,皇上怀的是一腔治国安天下的热血,怀的是天下最博大的胸怀,蕴含着对普天下黎民百姓的关爱和真情。皇上,您做的没有错。”
“严元是我手足兄弟,又跟我出生入死几年,严家,严家每一个人,朕都当他们是最亲的人,从小到大他们是那么疼我、爱我,朕从没想伤害他们,菱儿,朕该怎么办?朕的心很难受。朕实在不忍心,朕愧对养父母,朕如何向他们交代?”李适难抑心中伤感,含着泪伏到她胸前。
”皇上?”菱儿亦心痛,轻轻捧起他的脸,一双纤指擦拭着男儿的泪,抚慰道:“我了解你对严家的情感,更清楚你心中的无奈。在情与法之中,您应该选择法,因为您是皇帝,您本身就代表公正无私的王法。天下坏人很多,能够真正无私公正执法的人却很少,皇上您不但要树立典范,更要以身作则维护王法的尊严,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严元的错,是他没有约束自已的行为,是他以身试法害了自已。既然以下决定,就应该坚持正义。”
“那严家呢?他们要恨朕,朕不想养父母恨朕?”
“我明白,您是怕伤了和严家的感情,这不难,”菱儿道:“容菱儿出宫一趟好么?”
“什么事?”李适抬起身子看她,眸光闪动。
“去趟严府,代皇上安慰国公及夫人。”
“菱儿?”李适心中一阵灼热,情不自禁的把她拥入怀内,紧紧的抱着,双目发红道,“菱儿,永远不要离开朕,朕需要你。”
“菱儿怎会离开你呢,只要你做一个好皇帝,菱儿永远支持你,永远陪伴你。”
“只是,朕不知他们如何对你,会不会让你难堪?”
“不会。”菱儿毫不在意的笑笑,“你放心好了,你信我就行。”
“朕信、当然信,不过,明天再去,现在,阴天了,怕要下雨?”
“严元要在申时处斩,一定要在行刑之前将问题解决。我这就去严府,您去刑部大牢,看一看严元吧,以免留下终身遗憾。”
李适不禁点头,怅然道:“朕是该去见他一面,见、最后一面。”
国公府门前,菱儿徘徊,府门屡叫不开,她知道国公及夫人、所有严家的人会是怎样的恨怨皇上。小青看着她,叹气道:“娘娘,门都进不去,怎么办啊,对了,不如,你使轻功飞进去?”
“飞?”菱儿一声苦笑摇摇头道,“我有办法。”她又上前几步,双膝跪倒门前。小青惊道,“娘娘,您这如何使得?”
“不用管我,你们叫门就是,这样也许还有机会进去,进去才有希望化解他们对皇上的恨。”
府内,国公和夫人上坐,愁容满面,严容吴扬两队夫妻立在堂下,沉默无言。严元之妻李氏带着八岁的儿子跪在公婆面前痛哭流涕。严国公气的一拍桌案怒道,“够了,还哭什么。我严家虽非诗书之家,但家教甚严,未料严元是个劣根,有富贵忘了本,乱交朋友误入歧途,不听规劝,屡教不改,这个孽障是他自作自受,这能怨谁呀!”
夫人流泪道,“怨谁,当然是那个背信弃义的皇上,他竟丝毫不讲兄弟之情,不念及我的养育之恩,我怎么偏偏收养了他呢,养了他二十年,他回头来杀我的儿子。”
吴扬道,“岳父岳母,刚刚家人来报,宸妃娘娘没有回去,而是跪在门外,这样跪下去、不好吧。”
夫人哼声道,“我有让她来么,我让她跪了么?”
吴扬暗捅玲珑,玲珑缓缓走过,“娘,我看外面阴天了,好像要下雨的样子,菱儿身体不太好,跪的久了,若在淋雨,只怕……”
“她根本不该来,如果她有心就该劝皇上饶你大哥一命,皇上兴许还听呢。我不想见她,爱跪随她好了。”话音未落,一道电闪,一声雷鸣,众人一惊,外面雨已经下起。
“娘”玲珑有些急,“爹,要怨怨皇上,菱儿是无辜的。”
严国公一叹,站起身目带伤愁,“也许她很快就离去……”
雨伴随着雷鸣电闪愈下愈大,菱儿依旧跪着不动。好久好久,那扇门终于缓缓打开。
“国公?”菱儿欣喜。
吴扬、玲珑陪着严国公出来。
“国公,求您让我进去,我有好多话想和您和夫人说。”
“娘娘,您这是何必呢。”严国公深深一息,“玲珑,还不搀娘娘进去。”
客厅外,严夫人率众参拜“参见宸妃娘娘。”
菱儿抢步上前拉住夫人,“老夫人不要如此,折杀菱儿了,二公子、大少夫人、二少夫人诸位快起。”
“谢娘娘。”众人起身,却神情各异冷面相对。菱儿强做笑颜,“既然让我进来,就不请我进去坐么?”
玲珑道,“皇上要杀我大哥,又派你来作甚么?我们准备去给大哥收尸,没有多少时间陪你。”
“国公,夫人,我不会耽误你们很多时间的。”
“请进吧娘娘。”
进客厅,玲珑又急道,“你是为我大哥的事来的,你快说,皇上为什么要杀他,到底还有没有挽回余地?”
菱儿看看众人,摇摇头,“圣旨即下,怎能挽回。”
随着扑通一声,大少夫人李氏立刻晕倒。严国公忙让玲珑与二少夫人搀她回房。老夫人呆若木鸡,“他真要杀我的儿子,皇上,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呀,你怎会如此无情?”
“老夫人,”菱儿扶她坐下,道:“国公,老夫人,大公子之死已是定局,但皇上一直视他如手足,怎么会情愿伤害他呢。”
“什么是不情愿,不是还下旨了,难怪都说无情莫过帝王家,我为